將軍家的貓總想上我家床_分節(jié)閱讀_73
書迷正在閱讀:閬苑瓊葩、我本逍遙、當小三上癮啦、意會1v1、睡后福利、勾引叔叔的101種方法1V1、強歡、風月天香不知數(shù)、我的衣柜通向星際、狐咬君
勞倫并聽不出將軍大人口中那點一碰就支離破碎的小期待。 “不會啊,”他繼續(xù)干凈利落地回答道,“每年您喝醉酒的時候拆機甲大家都已經(jīng)習慣了,哦言禱要我不要告訴您來著,怕您生氣,哎要我說這有什么嘛,又不是什么重要事情嘛,這么多年來,大家都已經(jīng)習慣了呀?!?/br> 言朔:“……” 噼里啪啦,將軍大人的小期待碎了一地。 他艱難地重復了一遍:“……這么多年來,大家都已經(jīng)習慣了?” 勞倫興高采烈道:“對呀對呀,拆機甲有什么的,您每逢喝醉酒經(jīng)常一開心就出去拆啊,我老是想和您一塊拆的,平時都沒得機會的,哎就是言禱他們每次都不準……欸大人您的臉色好像不太對勁?” 勞倫當然不會知道將軍大人此刻陷入了對自己人生的質(zhì)疑。 在他……二十九年的人生中,從來沒有對自己的酒量和酒品產(chǎn)生質(zhì)疑過,尤其在不久前和沈之繁的對比之下。 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仿佛喝了假酒。 “我……除了拆機甲和要去啟動‘拉斐爾’之外,”他十分艱難地復述了這個自己并不敢相信的事實,“沒有做別的奇怪的事情吧,比如……對沈先生?” 這些事只是稍稍……稍稍地展現(xiàn)了一點他平時想做沒做的,比較重要的不是這些。 “沒有啊?!?/br> 勞倫繼續(xù)興高采烈地笑著,手中繼續(xù)撥弄著他的游戲機。 將軍大人繼續(xù)舒了一口氣,拿起旁邊的醒酒湯喝了一口。 “就是您后來要去啟動拉斐爾的時候沈先生來阻止您嘛,”勞倫頓了頓,托腮又回想了一下道,“然后您就抱著沈先生親了一會兒,再然后當著我們的面說要和他結(jié)婚,嗯,別的好像也沒什么了?!?/br> 將軍大人喉嚨一顫,差點把醒酒湯噴了出來。 “沒事,這個我們也習……哦不對,”勞倫抖了抖眉毛,“這個我們還沒習慣,以前您沒對我們說要和我們結(jié)婚啊?!?/br> 威名赫赫、不茍言笑、自律自制的將軍大人現(xiàn)在聽得好像有點快瘋了。 “大人您的臉色真的有點差哦,不會在擔心這些事情吧,”勞倫好奇地看了一眼,“哈哈哈哈哈哈沒事啊,反正大家都知道您酒品超爛啊?!?/br> ——反正,大家,都知道,您,酒品,超爛,啊。 很好。 又是一陣噼里啪啦。 將軍大人多年來的自信心被一舉擊潰了。 “啪?!?/br> 他沉默地看了一眼被手指按碎的可憐的醒酒湯杯子,手指十分僵硬,大腦基本處于負荷過重停滯死機的狀態(tài)。 “您以前不知道嗎?”勞倫絲毫不明白什么叫做火上澆油,“不應(yīng)該吧,哦,說起來好像大家每次是都說不要告訴您的,也每次都派人早早收拾好,不過昨天大家都醉啦,現(xiàn)在還一堆人沒起來呢,好像也就言禱家里有事早點回去了?!?/br> 將軍大人伸手撐在桌子兩邊,大腦持續(xù)性死機中。 不知道是因為醒酒湯的緣故還是勞倫的描述太過寫實,他竟然真的回想起了一些關(guān)于拆機甲的零星畫面。 其畫面非常地……不堪回首。 天知道他以前一直以為這些畫面不過是,做,夢,而,已。 勞倫笑瞇瞇地通了關(guān),伸了個懶腰繼續(xù)打擊將軍大人:“哇哦,這個機甲好帥哦,啊對了,說起來您干嘛昨晚非要去干掉斐迪南亞???” 他當然不知道在將軍大人心中,斐迪南亞殿下一直介于一個該死和非常該死之間,通常情況后者比較多,原因有2。 1.通敵賣國(奧利維亞說的,基本證實,目前還在征集證據(jù))。 2.情敵(一直存在很大可能性)。 而鑒于勞倫某些時候的智商,他當然不可能將斐迪南亞的嫌疑罪告訴勞倫,即使喝醉了也不。 “所以斐迪南亞殿下真的像您說的那樣奪走了您的心上人嗎,”勞倫毫不知情地打碎了將軍大人最后的自尊心,“說的好委屈哦,非要沈先生抱著您才肯回來睡覺?!?/br> ……很好。 將軍大人撐著桌子的雙手都快撐不住了。 不過這依然不是最后一擊。 “哦沈先生也醒了啊,下午好哦,”勞倫朝外面招手道,“我們大人也醒啦,快過來吧,大人好像昨晚都不記得啦哈哈哈您也順便和大人聊聊昨晚的事情吧!” 將軍大人幽幽地抬頭看著勞倫。 非常、非常想戳死他。 第35章 醉酒后事(2) 言朔感到喉嚨一陣發(fā)緊,目光頗為不自然地向別處移開,然而當外面的人走進來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將目光放回了那個人身上。 他穿得有些單薄,眉目在光下打落,依然如同一塊極為俊秀的羊脂薄玉,十分通透無瑕。 不知道是不是他從前性子冷慣了,即使他現(xiàn)在不再是從前那個性格,一眼望去還是能覺得那副面容上籠了一層淡淡的寒氣。 也可能是外面一片雪色,才襯得他臉上三分清冷。 沈之繁清了清嗓子,笑了笑,他一笑那寒霜就盡數(shù)褪去了,眉眼間的清冷便被訕訕的稚氣取代,變成了一塊溫潤的薄玉。 不過他也同樣十分不自然地目光閃爍著,并且發(fā)現(xiàn)無論落到哪里好像都能想到昨天的尷尬處境,所以最后他將目光放在了勞倫身上。 “咳,那個,下午好,勞倫先生。”他聲音有點艱難,低若蚊蠅,“下午好,言朔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