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女嬌娥(六)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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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清眼睜睜看著她上了劉太師的轎子,卻束手無策。 蘇錦書鉆進轎子前,回過頭來,對他比出個口型。 張清看得分明,她是在說“季棠”。 看著浩蕩人馬消失在拐角處,他連忙從袖子中摸出塊碎銀,租了匹馬,往季府狂奔。 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去那最為不齒的jian臣之府。 可他不能見死不救,更何況蘇錦書還是為了他被人挾制。 快一點,再快一點。 奔到季府門前,他踉蹌著下了馬,一路狂呼:“快!我要求見季太傅!辛見青被劉太師帶走了!” 府中人人皆知蘇錦書是大人的新歡,聞言哪里敢怠慢,連忙一路將他引至書房。 季棠剛從鶴頤樓回來,席間逢迎拍馬的黃侍郎獻給他兩位美人,綺顏玉貌,溫柔可人,是他一貫喜歡的類型。 可不知為什么,竟然提不起半點興致。 最后還是沒收,原路退了回去,直把那黃侍郎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以為是什么地方惹到了他。 聽到外面的嘈雜,他皺了眉,府里的規(guī)矩哪里去了? 松煙踉蹌著沖進來,面色蒼白:“大——大人!大事不好!” 季棠悠悠然品了口大紅袍,輕斥:“好好說話,慌什么?” 松煙惶急萬分,越急越說不清楚:“辛……辛公子他……他……” 季棠立刻將茶盞擱在桌案上,站起身問:“他怎么了?”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張清這當口闖起來,疾呼:“季太傅,辛見青被劉太師帶走了!求您趕快去救他!” 季棠變了臉色:“什么時候的事?” 張清道:“大約有半個時辰了。” 季棠厲聲喝道:“備馬!”心里卻沉了下去,半個時辰……足夠發(fā)生很多事情。 還來得及嗎? 他走到門口,看見一個獐頭鼠目的男人帶了兩個美少年過來。 “喲!季太傅,真巧!我家太師命我給您送份謝禮來?!蹦腥苏f著,令兩名少年上前拜見。 季棠黑漆漆的眼掃過那對少年的眉眼,是對雙生子,竟和蘇錦書有幾分相似之處。 這是……交換么? 他運掌如風,將男人劈倒在地,連一句話都不肯多說,翻身上馬,風一般消失在街角。 男人吐出一口血來,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公鴨嗓驚聲尖叫:“太傅這是何意???” 幾名護衛(wèi)暗影一樣跟了過去,松煙拍拍那男人的肩:“兄臺,你難道不知道我家太傅的脾氣?能留條命在已是萬幸,見好就收吧!領(lǐng)著你的人趕緊滾蛋!” 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是不是覺得他們爺好欺負? 難道那些人都忘了,季棠在先帝臨終時臨危受命,使出雷霆手段,以一己之力在叁天內(nèi)鎮(zhèn)壓意圖造反的宗族,并將鄭、王兩大世家盡數(shù)屠誅的事了嗎? 他還記得行刑那天晚上,鮮血將地磚染成血紅,詛咒哀告聲不絕于耳,夜漫長得好像永遠不會亮,刀劍入rou發(fā)出的鈍響連延成一片。 而季棠,就穩(wěn)穩(wěn)端坐在門廳之上,手執(zhí)一盞熱茶,輕啜細品。 這幾年,老虎不過暫時收起了爪牙,打了個盹兒,那些健忘的人難道就以為他不會發(fā)怒了? 松煙打了個哆嗦,愿上蒼保佑那辛公子還安然無恙,不然……不知道又要祭出多少條人命。 寬敞的轎子里,蘇錦書和劉太師相對而坐。 劉太師呵呵而笑,露出一口黃牙,腥臭氣息撲面而來:“近看探花郎,越發(fā)覺得你膚若凝脂,美艷無雙啊……” 他言語十分不尊重,蘇錦書心中暗嘆,這是已將她視作府中禁臠,所以摘掉了面具無所顧忌。 只能希望那張清腳程快一些,希望季棠不要見死不救。 她拖延時間:“一直聽聞太師府是專程請了江南的工匠精心設(shè)計,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十分的精美,更從各地搜集了許多奇石,加以精雕。今日終于有機會大飽眼福,見青心中十分歡欣期待呢。” 她言笑晏晏,尚未弱冠的年紀,身姿如柳,雌雄莫辯,十分的賞心悅目。 所以,明知她是在虛與委蛇,劉太師仍然半點都不氣惱,只道:“來日方長,待回府歇息一夜,養(yǎng)足了精神,老夫著管家?guī)懵?。?/br> 他話中似有深意,蘇錦書一凜,后背滲出細汗。 看來是急著將生米煮成熟飯了。 只是不知——待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女兒身后,是會將錯就錯,還是暴跳如雷? 說話間便到了太師府,劉太師迫不及待地來拉蘇錦書的手:“來,青兒,老夫帶你回房休息。” 聽到他這油膩的稱呼,蘇錦書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連忙躲開,輕巧地躍下馬車,仰頭笑得燦爛:“太師,天色尚早,況且……” 她有些臉紅地摸了摸肚子:“大理寺的飯食太難吃,見青中午沒吃什么東西,這會兒餓得難受,渾身無力,求太師先賞口飯吃。” 劉太師略作沉吟,雖說不過只是個小小的探花郎,季棠又一向冷漠無情,不會把任何人放在心上,應(yīng)該不會為了她大動干戈。 更何況他還派人另送了兩名少年過去,也算給足了對方面子。 可他心里還是有些不踏實。 他吩咐管家道:“老錢,讓廚房準備點吃食,直接送到我臥房?!闭f著扯了蘇錦書的手腕就往里走。 蘇錦書心里“咯噔”一聲。 原故事線里,原身秉性剛直,最開始便向皇上表明忠心,成了一名純臣,和季棠及劉太師皆形同水火。 劉太師雖同樣覬覦過她美色,到底忌憚皇上,始終沒有下過手。 現(xiàn)在她該怎么辦? 她借著袖子的掩映,用力扯腕間的手鏈,扯到生疼,心中一直默念宋長安的名字。 依然杳無聲息。 暗罵了句臟話,這宋長安到底有什么用?需要他的時候永遠不出現(xiàn)! 劉太師年紀雖大,到底身體底子好,蘇錦書又是一弱智女流,如何能掙脫他的掌控? 更何況這府中侍從眾多,她羊入虎口,若是輕舉妄動,只怕立刻會被捆起來扔到劉太師床上。 只好強笑道:“太師,你弄疼我了……” 劉太師露出yin笑,嘴角好險沒流出一長串口水來:“青兒莫怕,你乖乖聽話,老夫一定下手輕一點?!彼剿氐昧嗣郎倌?,往往控制不住力道,兇殘地發(fā)泄欲念,一夜過去,非死即殘。 可這美人太出色,他一定要輕一些,爭取多玩上幾回。 哪怕玩死了,也要把她這細膩白皙的皮剝下來,做成扇子,日日把玩觀賞。 思及此,他血液沸騰,推開房門,一把將蘇錦書推了進去。 ————VρΘ18.cΘм 今天叁更,第二更中午十二點,第叁更下午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