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劫[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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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就是千塵怎樣一步步拿下風青桐的啦。 好想看到有小仙女冒泡啊,作者君表示沒有留言好桑心啊啊啊啊。 捂臉大哭。 第8章 生變 薄光照暖樹,波光粼粼的湖面氤氳起一層輕薄似紗的霧,青蛙草塘產(chǎn)卵,幽幽水草間,驚起一片蜉蝣。 翠竹亭中。 千凌羽與南燕王相對而坐,相談甚歡。酒過數(shù)盞,南燕王的神情陡然凝重,默了半晌,終于抬起頭,難為情地看著千凌羽,欲言又止。 千凌羽有所察覺,屏退左右,為其斟酒一盞,笑道:“岳父大人有話不妨直言?!?/br> 南燕王略一沉吟,緩緩開了口:“本王決定,放棄合縱,我……”看到千凌羽陡然失色的神態(tài),后面的話他實在很難開口。 千凌羽驚怔之余,極為平靜地看著南燕王,臉上的神情未有太大的波動,語氣卻陰森得逼人:“岳父大人是說,違背盟約,放棄與我北楚合力攻打東越么。” 南燕王被千凌羽凌厲的眼神盯得渾身發(fā)毛,不由自主地起身,背對著他,心神不定的道:“實不相瞞,東越公主已到出閣的年齡,琰帝有意在弦兒和榆國太子之中擇其一為駙馬,若是……” “小婿聽明白了?!鼻Я栌鸩慌葱Γ钏礻幊恋捻訋С鲆环N不寒而栗的鋒芒,直直地盯著他,“想來岳父大人是找到了有力的靠山,得魚忘筌了?!?/br> “你……”南燕王面色一沉,就要發(fā)作,忽然身子一僵,似是有所顧忌,緩了緩顏,道:“本王老了,實在不想再看到鋒火連天、民不聊生的悲景,只想圖個天下太平,百姓安樂足矣?!?/br> “哼!”千凌羽一掌拍在幾案上,青瓷盞“哐當”墜地,碎成數(shù)片,一時間,酒香四溢,空氣如窒。 一陣短暫的沉默過后。 千凌羽陰沉的臉慢慢溢出一絲笑容,提步走到南燕王面前,慢條斯理的替他攏好微微敞開的衣襟,森然笑道:“是了,岳父大人年老體邁,自該頤養(yǎng)天年才是?!蔽㈩D,笑意漸濃,“再過兩月,愉妃便要臨盆,岳父大人視其如掌上明珠,自當好生陪著才是?!蹦樕溉灰晦D,提聲喝道:“來人?!?/br> 沉沉地腳步聲迅勢逼近,威嚴的金甲侍衛(wèi)排成兩列,肅然立在千凌羽身后,恭候其令。 南燕王臉色大變,惶恐的看著他,似是反應不過來,“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千凌羽凌厲的目光掃過侍衛(wèi)統(tǒng)領,轉而看向南燕王,溫聲笑道:“愉妃身染頑疾,臥床不起,南燕王愛女如命,寸步不離,朝中之事?lián)窳顚⒇簽榻庸??!被砣晦D身,目視侍衛(wèi)統(tǒng)領,聲色俱厲:“傳令下去,即日起,愉妃遷至養(yǎng)心殿與南燕王共享父女天倫,沒有本王的吩咐,誰也不許踏出養(yǎng)心殿半步。” “屬下遵命。” “你敢!” 南燕王一聲斷喝,一雙老眼凜然生威,直逼千凌羽,“你若敢軟禁本王,不出三日,殷將軍定會帶兵前來,到那時……” “哈哈哈……” 千凌羽狂笑出聲,玩味地看著他,“差點忘了,你那忠心耿耿的殷將軍和左丞相讓本王轉告岳父大人,朝中之事您老就毋須費神了,兩位大人自會妥善處理;另外,南燕北楚邦交甚好,攻打東越之事,兩位大人自當義不容辭,鼎力相助?!?/br> “你、你……” 南燕王一時氣急,腹中無詞,旋即猛然一顫,臉色慘白,指著千凌羽憤憤道:“好啊,好你個千凌羽,原來你娶宛兒,并非真心,而是、而是……” 千凌羽冷冷一笑,“此番你倒是不糊涂了?!绷嗥鹚陆螅瑴惖蕉?,“不過你放心,愉妃既懷了本王的骨rou,本王自會好好待她的;這不,本王不是讓你們父女團圓了么。”說罷,將南燕王一把推開。 南燕王猛地跌了幾步,搖晃著扶住幾案,站定,雙目赤紅地瞪著千凌羽,“古往今來,但凡圣賢明君,定是以安為先,以民為重,你這般急功好戰(zhàn)、貪念帝位,視人命如螻蟻,你……根本就不配做一國之君,你、噗……”話語未落,嗔怒的面孔突然難看地扭曲了,登時只覺胸口劇痛,五臟俱裂,喘不過氣來,旋即噴出一口黑血,濺了千凌羽一臉,重重倒地,死死攥住他腳踝,極盡全力擠出幾字:“你、你好、好狠吶……”言罷,翻眼斃命。 千凌羽驚愕地睜大了眼,半晌回不過神,過了須時,抬起頭,眸中浮出一絲寒栗的殺氣,目光徐徐掃過眾人,不及開口,內(nèi)侍嚇得面如死灰,撲通跪地,哆哆嗦嗦道:“君上饒命,是……是殷將軍讓……讓奴才在……在南燕王酒里下毒,說……說事成之后,給奴才一千兩銀子出宮置……置宅享福,奴才一時鬼迷心竅,輕……輕信讒言?!睆埢痰嘏赖角Я栌鸶埃蛔〉乜念^求饒:“奴才罪該萬死,望君上開恩,望君上開恩啊?!?/br> “你的確是罪該萬死!” 千凌羽咬牙切齒,一腳將他踢開,冰冷無情地道:“本王念你曾侍奉先君,留你個全尸,你且回去收拾一下,早些上路吧。”言罷,絕然而去。 殘陽落下去了。 暗夜劃破長空,雄麗輝煌的北楚王宮在蒼穹之下染上一層朦朧的月色,虛幻著,飄緲了。 鄒子懿聽說殷臣勾結左祿圖謀造反,將南燕王之死嫁禍給千凌羽,將了君上一軍,坐立難安,連夜入宮拜見。見到千凌羽后,行了禮,寒暄幾句便直切主題,將應對之策與之一一分說,竟與千凌羽不謀而合。 短暫的沉默后,千凌羽抬起頭,很平靜地看著他,道:“前幾日讓你查的事,也該給本王一個交待了吧?!?/br> 千凌羽的語氣不緊不慢,不輕不重,甚是溫和,神情也不像往日那般威嚴,鄒子懿聽著卻打了個寒顫,將頭埋下,囁嚅道:“回稟君上,那風青桐本是逸花庵的孤兒,七歲那年被一神秘人帶走,從此不知所蹤?!?/br> “神秘人?!?/br> 千凌羽笑了笑,玩味似地凝住他,候其下文。 鄒子懿微微抬首,瞥見千凌羽陰戾的目光,身子一僵,唯唯諾諾道:“臣辦事不力,未、未曾查出那神秘人是何身份,請君上責罰?!?/br> “哼!”千凌羽一聲冷喝,抬掌劈在案上,茶盞應聲碎裂,鄒子懿張惶失色,忙不迭地跪下,不敢作聲。 千凌羽勃然大怒:“好你個鄒子懿,居然敢在本王面前撒謊,先摸摸你頭上有幾顆腦袋?!?/br> 鄒子懿伏首于地,惶恐、狐疑,一咬牙,硬著頭皮道:“君上息怒,臣縱使有一百顆腦袋也不敢欺瞞君上?!?/br> “你還敢狡辯。” 千凌羽怒目圓睜,指著鄒子懿,氣極,沉沉道:“鄒子懿,你果然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眼眸一轉,喝道:“把人帶上來?!?/br> “是?!?/br> 侍衛(wèi)領命退下;須臾,拖上來一位家臣模樣的人,渾身被打得皮開rou綻,衣服上染滿了血,怏怏地只剩一口氣。 千凌羽身子后仰,倚著軟榻,臉上的神情由憤怒轉為快意:“鄒子懿,好好瞧瞧,這人是誰。” 那被打得血rou模糊的男子,乃是鄒子懿的親信,這些年來,明里暗地的替他辦了不少事。如今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慘不忍睹,鄒子懿微瞥他一眼,便把頭埋下,再不忍抬起來。 千凌羽似笑非笑地盯著他,緩緩道:“如何,鄒太尉,現(xiàn)在可以好好的給本王一個交待了吧?!?/br> 鄒子懿自知事情敗露,不怒反笑;少時,抬起頭,苦苦地望著他,沉聲道:“沒錯,那位帶走風青桐的神秘人,正是君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