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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昭無奈,伸手掐了掐趙寄的臉:“你小子臉皮真厚?!?/br>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以后姻緣的事不用他這個做師父的來cao心了。 趙寄捂著自己被韓昭掐過的地方,咧開嘴沒心沒肺地笑了。 衛(wèi)遙備的飯菜很簡單,只是兩三個家常菜,加了一個素湯。 飯桌上,衛(wèi)遙為韓昭師徒兩人各盛了一碗湯:“韓大哥要在這里落戶嗎?” 韓昭接了湯,道過謝:“不好說,如果找到要找的人或許會離開?!?/br> 他給衛(wèi)遙的說辭是帶著徒弟來尋親。編造出身這種事情,對他來說輕車熟路,幾乎沒有人能看出紕漏。 韓昭目前還沒有決定要不要定居玉門關(guān),如果境內(nèi)不安全,他隨時會帶趙寄出關(guān),至于相關(guān)文書也要想辦法弄到手。 趙寄埋頭刨著飯,對于這些概不cao心,反正韓昭去哪他就去哪。 “是十年前來邊關(guān)的嗎?那我可能幫不上忙了,我和爹爹也才搬來五六年。不過我可以請人幫你打聽打聽?!毙l(wèi)遙輕蹙眉頭,看來的確把韓昭的事放在心上了。 韓昭擺了擺手:“不必在意,盡人事聽天命罷了。” 編出來的人,能找到就奇怪了。 衛(wèi)遙彎眼一笑,感嘆道:“韓大哥倒豁達(dá)?!?/br> 忽然,韓昭伸出筷子,把趙寄去夾菜的手打了回去。 趙寄不明所以,委屈地看了一眼韓昭。 韓昭冷聲提醒:“筷子?!?/br> 趙寄這才注意到自己沾著飯粒的筷子,沖韓昭不好意識地笑了笑,麻溜地收了回去,抿干凈才又伸了出來。 糾正完趙寄的吃相,韓昭繼續(xù)與衛(wèi)遙說起話:“我初來玉門關(guān)不久,人生地不熟,唯有一身功夫可用,衛(wèi)姑娘是否知曉哪里有可讓昭一展所長的門路?” 韓昭也就隨口一問,并不指望得到太多的有用信息。 衛(wèi)遙看了一眼韓昭上下,遲疑道:“郡守府進(jìn)來在招募義士,不過聽說考教很是嚴(yán)格?!?/br> 她見韓昭風(fēng)姿出眾,談吐不凡,又會武功,不像是與街坊鄰里的漢子干相同活計的人,于是便斟酌著說了這個。 這個消息在城內(nèi)并非什么辛密,反而是郡守府大肆宣傳的,只是韓昭初來乍到才不知道。 韓昭也沒有推脫,干脆應(yīng)道:“謝了。” 當(dāng)然,還有其他活—— 衛(wèi)遙改口的話方到嘴邊便被韓昭的道謝堵了回去。韓昭開始吃飯,這個話題看來到此為止了。 她笑了笑,也端起自己的碗:罷了,或許韓昭的確不是凡人吧。 吃完飯,又回家繼續(xù)收拾好屋子過后,韓昭把趙寄叫到了院子。 “你不是一直想學(xué)功夫嗎?我教你?!?/br> 這些日子風(fēng)餐露宿、舟車勞頓,韓昭最多與趙寄講點紙上談兵的東西,至于武功拳腳則沒時間也沒辦法教他,如今暫且安定下來,教功夫的事情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聽到韓昭要教他武功,趙寄十分興奮。 韓昭伸手摁住了激動的趙寄:“不過學(xué)之前要約法三章?!?/br> “第一,不準(zhǔn)叫苦?!?/br> “第二,除非手腳斷了,否則每日晨練晚練,不可懈怠?!?/br> “第三,所習(xí)武功,不可用于欺凌弱小?!?/br> 趙寄全數(shù)應(yīng)下,急切地問道:“今天學(xué)什么?” 在趙寄期待的目光中,韓昭賣了一會兒關(guān)子,然后丟出三個字:“扎馬步?!?/br> 聽到只學(xué)這么簡單單調(diào)的東西趙寄有些失望,但很快又重新提起精神:“這個我會!” 說著他在院子里擺開架勢:“是這樣嗎?師父。” 韓昭背著手打量了一遍趙寄渾身上下:“大腿與地面平直,手放在腰側(cè),背挺直……” “屁股收回去,膝蓋不要超過腳尖?!?/br> 待趙寄的姿勢終于讓他滿意了,韓昭往椅子里一坐,翹起腿:“就這樣,堅持一個時辰?!?/br> 扎馬步非常無聊,但也是練武最基礎(chǔ)、最緊要的訓(xùn)練。 入門先站三年樁,這話不是瞎說的。 第一個一刻鐘,趙寄輕輕松松;第二個一刻鐘,他開始覺得腿腳發(fā)酸;第四個一刻鐘,他腿腳開始打顫;第五個一刻鐘,他覺得腿腳開始失去知覺…… “不準(zhǔn)動!” 在趙寄覺得自己搖搖欲墜的時候,韓昭冷冷的聲音傳來,趙寄又立馬清醒起來咬牙站了下去。 眼見趙寄的姿勢越來越不標(biāo)準(zhǔn),韓昭收回目光,也不再開口糾正。 他也知道以趙寄現(xiàn)在的水平,要他標(biāo)標(biāo)準(zhǔn)準(zhǔn)站滿一個時辰著實為難他。 終于,不知道在下一秒就要昏過去的感覺中堅持了多久后,趙寄聽到了天籟般的一聲:“可以了。” 趙寄以前從沒練過武,猛地這么一來如何受得了,到韓昭喊停的時候他直接朝地上栽去。 不過趙寄并沒有落到地上,韓昭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 緩過氣的趙寄在韓昭懷里蹭了蹭,彎起了嘴角,他就知道韓昭會接住他的。 雖然很辛苦,但最后能在韓昭的懷里結(jié)束,一切似乎都值了。 韓昭把趙寄扶回屋,放到床上后關(guān)上門出去了。 確認(rèn)韓昭離開,不再管自己,趙寄有些委屈。他只能自己掙扎著起來脫衣服睡覺。 然而就在他剛脫下自己褲子的時候,門又猛地被打開——韓昭端了一盆熱水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