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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寄懵了,第一反應(yīng)是扯過被子遮住自己光/溜/溜的大腿。 相比于趙寄的窘迫,韓昭坦然許多,他走了進來,還有心情調(diào)侃趙寄:“趙大姑娘?” 明明是韓昭嚇?biāo)惶?,回過頭來還要嘲笑自己,趙寄很不滿,抱怨道:“你怎么不敲門?” 韓昭反問:“我沒敲嗎?” “你敲了嗎?” 韓昭恍然:“??!沒有。” 他說這話時沒有半點的抱歉與不自在,仿佛自己不敲門進來的行為并沒有什么不對。 韓昭把水盆放在趙寄床頭:“趴過去。” 熱騰騰的水是從隔壁衛(wèi)遙家要的,畢竟他是絕對不會碰灶臺的那種人。 趙寄不明所以,但還是順從地趴了過去。 接著他聽到了韓昭擰帕子的水聲。 guntang的毛巾蓋到了他裸露的小腿上,接著韓昭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覆了上來,規(guī)律地替他揉捏起小腿。 蹲了一個時辰馬步的小腿一碰就酸疼得要命,趙寄倒抽了一口冷氣,也不矜持,當(dāng)即哎呀哎呀地叫了起來。 韓昭涼涼的聲音從背后傳來:“你是姑娘嗎?” 趙寄當(dāng)即否認:“不是!” “那叫什么叫?” 被訓(xùn)斥一通,趙寄憤憤地咬住枕頭,不再發(fā)出一聲聲響。 韓昭的手很有章法,一番按摩下腿上的酸痛緩了許多,最后趙寄甚至舒服地悶哼起來。 然而韓昭卻在此時收回了手,感到放在小腿上的手離開,趙寄心下一陣失望。 韓昭并沒有注意趙寄這點小情緒,他將就著用水洗了手,吩咐道:“練功之后用熱水泡腳可舒緩疲勞。這種事情,以后自己做?!?/br> 除了忍辱負重的十年,韓昭過的都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日子,什么時候伺候過別人?還不是怕這小子不懂技巧把腿給傷到了。 能讓自己飛黃騰達的金疙瘩自然要顧好,但讓自己天天伺候?美得他。 “哦?!壁w寄失望地應(yīng)了一聲,不過他也沒指望這種好事能天天有。 韓昭用毛巾擦干手:“還有,明天早上起來再蹲一個時辰馬步?!?/br> 趙寄一驚,回頭不可置信地看著韓昭,然而韓昭的神情嚴肅,明顯不是在開玩笑。 他倏地陷入了對人生的懷疑。 ——他師父是魔鬼吧,一定是魔鬼吧! …… 趙寄睡著后,回到自己屋內(nèi)的韓昭把身上的銅錢在桌上排開。 一二三四五,這是他家的全部家當(dāng)了。 以他目前的收支水平,養(yǎng)活趙寄倒不成問題,但如果要給趙寄足夠好的教養(yǎng),不止要錢財,還要門路。 何況,他也喜歡過好日子。 第15章 求賢 第二天,晨光初現(xiàn)之時韓昭起身了,他束起長發(fā),批好衣衫,來到門前。 他本來已經(jīng)開門走了出去,但走了一段后又想起了什么,折回來進了院子,重新落好門栓,又從院墻翻了出來,然后來到衛(wèi)遙家,敲響了房門。 等太陽徹底出來的時候,趙寄揉著惺忪的睡眼出了房門。 院子里靜悄悄的,已經(jīng)不見了韓昭的蹤影,只有堂屋的桌子上留了兩枚銅錢。 趙寄爬上的墻頭,另一頭的院子里衛(wèi)遙正在水井邊洗衣服,清晨的陽光灑在她身上,是溫暖柔和的色澤。 “衛(wèi)jiejie,你見著我?guī)煾噶藛幔俊壁w寄趴在墻頭喚著衛(wèi)遙。 昨天一頓飯過后,他就非常坦然地叫起了衛(wèi)遙“衛(wèi)jiejie”,著實是個好收買的家伙。 衛(wèi)遙循聲找到了墻頭上的趙寄,回道:“韓大哥一早出去了,他說在桌上給你留了飯錢?!?/br> 出去了?“去哪了?” “韓大哥沒說?!?/br> 趙寄心下疑惑,但嘴上還是應(yīng)道:“哦,我知道了?!?/br> 說完他跳下了墻頭。 與此同時,韓昭站在納賢館前看著貼出來的告示。 告示大意是說涼州郡守重金招募義士賢人,凡通過考教者無論用與不用,皆有重賞。 如此廣納門客,涼州郡守周源想干什么? 既然來了此處,就不得不說一下涼州與朝廷的關(guān)系了。 周源是翌朝舊臣,在偽帝登基后轉(zhuǎn)投偽帝。 不過他并未因此受到偽帝的重用,偽帝只封了他一個侯爵,仍舊把他置于涼州—— 不,或許該說因為他在涼州的勢力盤根錯節(jié),偽帝無法把他從涼州挪走。 這對君臣之間的齟齬韓昭并不清楚,更多的也無法揣測。 不過不管這個周源打的是什么算盤,他韓昭需要這個進身之階來接觸到官府的人,以便為接下來的事情盤算。 向守衛(wèi)陳述來意后,韓昭被請進了館內(nèi)。 金色的陽光照耀著高大闊氣的門庭,院子里植著許多青松,蔥郁繁茂,呈現(xiàn)出在荒蕪的邊關(guān)十分難得的翠色。 文吏做過登記后將韓昭帶到了一處屋子,里面只有十來把椅子,已經(jīng)七七八八坐了好些人。 這些人看著都是練家子,想來登記時都是和韓昭一樣選擇從武的。 韓昭找了個位置坐下,不理會那些明里暗里的打量。 等了不多時,一個侍從走了進來:“諸位請隨我來?!?/br> 眾人被帶到了校場,此時校場內(nèi)已圈出了一個比武的場地。一年輕男子坐在校場邊緣的太師椅中,手撐著下頜,神情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