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她用筆在札記上寫：

    寧可高調(diào)腐爛，也不愿默默枯萎。

    –

    清晨幽明昏昏沉沉。公交車人流稀少，一半座位空著。天色漸明，街燈恰好關(guān)閉，陰天的藍(lán)髹在車窗。

    他們坐在最后一排靠向左窗。風(fēng)清涼，他的目光平然地掃過上車的學(xué)生。

    他想起后問她：“你昨天說的秘密是什么？”

    “秘密…”

    她一時目光失焦，低了下頜。

    她的右手往右蓋上他放在腿上的手背，驀然握住他的食指。他疑惑地低頭看她，她一路領(lǐng)他緩緩撩起校服上衣的一斜小角，脅迫他的指尖觸碰少女清晨美好的腰肢。男性手指的微涼體溫于溫?zé)崞つw上踏印，再被領(lǐng)著漫倦地輕輕劃到胸衣邊。

    她的乳rou在他指尖下凹陷。

    停了。

    他縮了縮手指，身下火焰驟燃。下意識周望一圈人群后，悄悄側(cè)過高大身軀掩蓋她的動作。不由輕輕喚她姓名。

    似退含進(jìn)?！爸Φ馈?/br>
    她也喚他，比他更柔?！懊靼?。”

    微側(cè)上身，唇慢慢湊到他耳邊輕語：“想捏嗎？”

    “很軟?！?/br>
    “已經(jīng)發(fā)育好了?！?/br>
    少女柔軟的唇瓣擦過他的耳尖，呼吸吐蘭，聲輕話媚。

    “只有明白可以碰?！?/br>
    他全身的篝火突然炸出火星，紅色從他耳尖出生再漫至耳垂。他的手似離又似進(jìn)地動了下。她握緊他的手指不準(zhǔn)他逃離。

    她引他的手掌蓋在右胸上。她看衣衫下起伏的手骨，又看他發(fā)紅的左耳，輕輕笑意后又在他耳旁呼氣若霧。

    “這是明白的私人物品。”

    少年的神經(jīng)頓時崩斷，如洪水沖堤。盯她的目光濃縮至點。

    他該肅正聲音說周圍有人，他該說枝道你別這樣。他應(yīng)該立刻抽回手安分這禁秘的劇情。

    可他張著嘴什么話都沒說出。可他的左手卻放肆地捏了一下。

    他的下體也不知收斂地正一寸一寸膨脹。脹得痛不欲生。

    她甜蜜的聲音。

    欲求。

    吞咽。

    她不知他此刻腦里的瘋暴:

    他無可抑制地想象他急迫將她的校服掀至鎖骨，清除所有觀看的人，在搖晃的公車?yán)锎直┑馗钏樗男∫?。他俯下頭顱吻她的亂顫小乳，唇齒吮出慘印并咬嚼她的乳粒。一股一股的血汁與乳水大口地被吞進(jìn)他的咽喉，有的沿他嘴角流下。

    他卻笑出梨渦聽她在他耳旁嘶疼后漸漸垂下眼瞼。

    他已瘋魔。

    他愛色情病腥的畫面里最好有她痛啞的哭泣。

    她的痛與樂，哭與笑，生與死。兩種極端都只能由他掌控。

    艸。

    病念又來。

    艸。

    他不能將欲望駕馭于她的毀滅與痛苦上。

    他必須繼續(xù)是她眼里的正常人。一個將倫理綱常當(dāng)做信仰的普通人，一個擁有惡心、羞恥與道德觀的精神人。一個絲毫沒有獸性與征服欲的人。

    于是他抽了手放回原位，望向司機(jī)?！爸Φ?，昨天的試卷做完了嗎？”

    她握了握空蕩的手，下意識看他已平靜的面容。

    低頭。他伏鼓的襠部清晰入眼。

    她不由心想：即使他的狀態(tài)已箭在弦上，他依舊能和上次一樣收放自如。他總能將熱情歸還給冷靜，有一身克制的好本領(lǐng)。

    也好。

    他總能從容泰然、快速恢復(fù)就好。

    她整理好衣服?！白龊昧?。”

    –

    鏡頭追著昏暗的教室一條晨光追逐。余光掃過干凈的黑板、淡然的面龐、繃緊的手指、整齊的桌椅。

    透明的窗口，一只白色鴿子在飛。

    灰色窗簾已拉上。

    這是情欲腐爛的天堂。

    少女蹲在他的課桌下夾在他大腿間。眉間一斜簾光，一縷散發(fā)挨上黑色校褲的鼓包，又隨著它的長大滑落。她的眼里靜然仿若處于考試，雙手正褻玩他發(fā)硬的欲根。

    少年的右手已蹦出分明駭人的骨筋。

    –

    這是臨近高考的最后一節(jié)體育課。所有人都想釋放壓力于是去了，只除了他。他依舊坐在最后一排靠墻的座位上安靜做題。她站在窗前看著，本也想放松的心停止了。

    她走到他的座位前。

    “不去上課嗎？你做題已經(jīng)做得夠多了，可以休息一下。”

    他沒有抬頭，聲音溫柔?！拔也惶敕潘?。你去吧?！?/br>
    她的雙臂肘支在他的桌上，看向他低垂的睫毛。

    “明白，陪我吧?！?/br>
    他停了筆，還未將筆收進(jìn)筆盒里，窗口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正大聲喚他的名字。

    “明白！”

    他的同桌張濤。

    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她和明白的關(guān)系。

    她一時不知怎想，竟下意識慌張地躲在他桌下后擠進(jìn)他的雙腿間。他驚愕地張開雙腿包住她的身體。

    空間很擠，擠到窒息，她被他的氣味包藏。她的身體被他修長雙腿完全緊貼，雙手只好撐在他腿上維持平衡，臉快挨近他的襠部。她沒有發(fā)覺曖昧，只慶幸還好位于角落，層層桌椅遮住了她。張濤站在窗前只有狹小的視線。

    他對明白說：“你看一下我的乒乓球拍在我桌上嗎？”

    明白沒有及時回應(yīng)。

    因為少年的所有感覺都在最炙熱的中央。一段段因不安而喘息的呼吸正不知覺地噴撒在他的性器上。他不由緊繃雙腿，膝蓋往里縮了縮。

    她被擠得不滿得又將他扳開。

    他僵了下，不由低頭看去：他不安分的怪物就在她唇邊，只需輕輕移動，就會…他又看她面容。她側(cè)眼不知想什么正放空地并未發(fā)覺。

    重重摩著中指。他輕輕起身說：“我看看?！?/br>
    性器的頭隔著布料“不經(jīng)意”蹭過她嘴唇。她的下唇瓣驀然被硬物按壓。

    她被突來的觸感愣了下。

    他佯裝發(fā)覺般坐下，手指按蓋住勃起，一臉歉意無辜地對她說：“對不起…”

    她不敢回憶觸度，對這場自然“意外”只臉紅低頭。“沒…沒事。”

    “桌上沒有?！彼厮?。

    “那你看一下我抽屜里?！?/br>
    于是他側(cè)低下頭往抽屜看去，一眼對上她的雙眸。對視他的如玉女風(fēng)情的目光。

    純?nèi)挥谒木狡扰c臉頰緋紅，風(fēng)情于她的呼吸在他的男兒根上作亂。他動動喉結(jié)轉(zhuǎn)回眼神，開始翻找張濤雜亂的抽屜。

    他的唇很近。微張的唇rou是誘惑的蛇果。近得她只需用手輕勾他的下巴，就可蹂躪他如白蘚般的香唇。

    她的眼神盯著他的唇，輕聲問他：“找到了嗎？”

    “沒…”他認(rèn)真翻找。

    唇突然被她襲獲，只是淺淺一吻后撤離。因為張濤有些著急地問他：“找到了嗎？”她猛地被嚇退，縮回手后又低頭開始膽怯不安。

    他盯著她緋紅的臉對張濤說：“沒有找到。”

    “不可能啊，我明明帶了的?！彼麥?zhǔn)備進(jìn)來看看。

    她的心頓時提到嗓子眼里。忙扯著他的衣角小聲求他?！皠e…別讓他進(jìn)來?！?/br>
    他露出酒窩，美如畫卷?！昂ε卵健?/br>
    “你快想辦法…”她急得眼紅。

    “你剛剛親我都不怕。”

    “明白！”她壓低了聲又驚又慌。

    張濤的腳步如惡鬼般已快接近。她的身體害怕地已經(jīng)蜷縮于他的最深處。臉快埋進(jìn)他褲襠里，手臂碰到他大腿根也不在意了，只想埋得再深些。將她完全掩藏。

    他卻被她的擠壓弄得輕喘，極力壓抑著滾滾情潮。

    “明白…快…求求你…”羞恥已經(jīng)逼出她的眼淚。

    他被咬了一口心般輕呼一聲，右手扔出乒乓球拍，剛好落在不遠(yuǎn)不近的張濤懷里。

    “找到了?！彼穆暰€有些不穩(wěn)。

    張濤揚(yáng)了揚(yáng)拍子，笑著感謝說：“謝謝啦。”于是轉(zhuǎn)身離開。

    她猛地舒了口氣，抬頭看他眼角含笑，轉(zhuǎn)念想到她卻狼狽如此，他還作弄她！混蛋！她看了看還沒走遠(yuǎn)的張濤，雙手突然一把抓住他已蘇醒的性物。

    他被猛然襲擊弓了腰發(fā)出一聲不雅的悶哼。

    張濤轉(zhuǎn)身問他怎么了？

    他握緊鋼筆低垂了眼，努力平靜面孔?！皼]事，撞到了一下。”

    張濤看了看沒發(fā)覺異樣，又走了。

    他稍低了下頜，看她正狡黠地沖他笑。雙手用勁地揉捏他的敏感，從身到頭，都被她如玩具般把玩。來去上下地折磨，鼓伏從左到右。

    她低眸，似是母親般慈愛地一下下?lián)崦闹怼?/br>
    又看向他。

    “小明白長大了?！?/br>
    他捏緊了筆，雙腿繃直。

    他盯著張濤一步步走出教室，一點點繞過窗口，如無人區(qū)的眼神里終于沒有他的身影后。椅子與地面突然一陣劇烈摩擦，他猛地扔了筆退后急促地蹲下了身，唇強(qiáng)勢地附上了她。

    于最后一排。

    陽光照不全的教室陰暗角落里，堆滿書籍的桌下。

    少年正捧著少女的臉深吻。沉湎于無盡春潮，炙熱而纏綿的吻如一場轟轟烈烈的暴雨。她于雨中黏濕，被他用情rou責(zé)罰。

    她終于離開他的禁錮后，雙手搭在他肩上氣喘吁吁。

    “明白，要不要做一次瘋狂的事？”

    他的眼神靜熱?！笆裁?？”

    “我們逃了晚自習(xí)去看電影吧?！?/br>
    叁叁:下章中等rou。然后分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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