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士當(dāng)自強_分節(jié)閱讀_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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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比較萌主公這個詞,雖然現(xiàn)在是殿下,但后面會出現(xiàn)與之相符的背景,這篇文把握起來會很困難,但,為我加油吧(≧ω≦)/ 讀者“歲月間”,灌溉營養(yǎng)液 ε抱過小云城墨一口扔了1個地雷 花燈滿城闕扔了1個地雷 第三章 [捉蟲 小修] 懷抱著小孩,楚淮青雖是面上不顯,但內(nèi)心早已軟成了一灘春水,大不敬的忌諱更是被他拋到了九重天外。 重生后的楚淮青無時不在想象著主公孩提時的模樣。 該是有一頭軟軟的黑發(fā),身體像團子一樣健壯健康,膚色白.皙,說話軟軟糯糯,笑起來就像冬日里的小太陽。 但實際上的小孩卻束著簡易打理后的中長發(fā),身體瘦弱無比,看上去沒二兩rou,膚色確實白.皙,卻不是孩童的嫩白,而是偏向于病態(tài)的蒼白,一言一語自備冰川氣場,繃緊的嘴角更是讓楚淮青懷疑小孩是不是面部癱瘓。 這和他想象的模樣大相徑庭,不過只要一想到這小孩就是主公,便怎么看怎么喜愛。 胳膊酸軟,以免一個不慎將小孩摔下,楚淮青將小孩放了下來。在放下小孩的那一刻,楚淮青感到有股勁道突然環(huán)住了自己的后頸,像是小孩不想讓他放開,但一轉(zhuǎn)眼,那股勁道松開,已經(jīng)離了他懷的小孩又主動退開了一步,安靜地仰頭看著他。 渾黑的眸眼沒有多余的情緒,一點也不像對他留有念想的樣子,楚淮青微怔了一下,暗斥自己又開始自作多情。上輩子便時常有主公想要親近他的這種錯覺,沒想到重生之后這毛病不僅沒有消去,反而變本加厲。 主公對他的所做所為說是有再造之恩也不為過,他不該對主公抱有那種齷.蹉的思想。 “你是什么人?”小孩開口問道。 是什么人? 楚淮青有片刻的遲疑。 若是謝窮酒那廝不成調(diào)的,恐怕會笑說著一句‘你的人’,若換了小孩手底下的其他干將重生,也只會恭敬地將身份托出,而不會對尚未知事的小孩多開一句口。 楚淮青并沒有想多久,回答便脫口而出。 “效忠殿下的人。” 這是一個籠統(tǒng)的回答,只不過放在楚淮青的臉上,格外真摯。 “效忠?” 宮中的小孩不似百姓家的淳樸,受到宮人們的耳目渲染,早在五六歲便已懂得基本的人世常情,心里的小九九甚至不比大人來得少,但楚淮青看著小孩詢問的眼神,還是忍不住認(rèn)真解釋了一番。 “否叛離,否欺騙,以我薄力,竭盡忠心,為殿下完成所想之事,得到所要之物,解決所處之困?!?/br> 小孩自然知道效忠是何含義,他不懂的是為何會莫名出現(xiàn)一個人向他效忠,只是那些個懷疑,都在看見楚淮青眼中未加修飾的溫潤漣漪時灰飛煙滅。 面前這個人似乎散發(fā)著一種魔力,讓他忍不住想要靠近,然后,再不放開。 小孩垂在身后的手下意識地做著抓握的動作,但他自己卻沒發(fā)覺,對楚淮青的話沒作肯定也沒繼續(xù)發(fā)問,沉默地看了楚淮青一會,突然道:“你是來參加皇貴妃娘娘的壽宴的嗎?” “這…..是。”沒想到小孩會突然轉(zhuǎn)換問題,楚淮青頓了一下才點了點頭。 “現(xiàn)在不過去?”小孩看著一個方向低聲說,“要趕不上宴會開場了。” 瞥見那方匆匆趕來的小太監(jiān),楚淮青醒悟過來,看了眼面前的小孩,躬身回了一句‘先行告辭’,便借著樹木的掩護快速離開。 快要跑到小孩面前的太監(jiān)滿腦子霧水地停下了腳步,剛才明明看到小孩的身邊有個人,怎么眨眼功夫就不見了? 小孩淡淡地問道:“怎么了?” 小太監(jiān)馬上忘了剛才的疑問,只當(dāng)自己是眼花:“三殿下,奴可找到你了,宴會快開始了,皇上喚您過去吶!” “我知道了。”小孩點了點頭,與太監(jiān)一同朝著宴會快步行去,心里卻忍不住回想楚淮青所說的那番話,和他說出那番話時的樣子。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人。 將他當(dāng)成孩童來體貼,卻不將他當(dāng)成孩童來糊弄,楚淮青對他的尊重,是他未曾在其他宮人身上看到過的,對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九歲小孩說效忠的話,換成其他人聽見,怕是會笑掉大牙。 不過他卻有些當(dāng)真了。 趕到宴會的楚淮青被楚國公好一番眼刀剜擊,迫于在場的皇帝說不出什么斥責(zé)的話,只是氣紅的臉堪比關(guān)公。 “淮青第一次入宮,興奮難以,不小心迷了路,請皇上恕罪?!?/br> 只不過在眾人看來,少年委屈的模樣倒不像是知錯,更像是迫于楚國公的暫時妥協(xié)?;实勖媲耙哺胰绱恕嫘郧椤?,算是讓他們對‘盛乾第一紈绔’有了更深層次的認(rèn)識。 皇上在與妃子皇子們細(xì)論家常,正巧聽到大皇子的課業(yè)小有進展,心情正是不錯,他倒也聽說過楚淮青的名號,見楚淮青這樣回答反而沒有多在意,皇貴妃也笑著打圓場:“世子正是喜愛玩鬧的年紀(jì),楚國公若是管教得太嚴(yán),反而叫這些少年郎更加聽不進去?!?/br> 兩位大人物都發(fā)了話,楚國公終是將火氣壓了下去,畢恭畢敬地道,“是臣下管教無方?!?/br> “只是遲來了一會罷了?!闭f到遲來,皇上看著左下依舊空著的位置,開展的眉頭忍不住蹙了一下,“三皇子在哪?” “三皇子到——” 穿著緞黑錦袍的小孩走了進來,眾目睽睽之下,不卑不亢地朝前面坐著的兩人行禮,“見過父皇,母妃?!?/br> 還在楚國公身旁兀自裝著鴕鳥的楚淮青一愣,如果他沒記錯,之前小孩對皇貴妃的稱呼是:皇貴妃娘娘。 皇帝掃了眼底下的小孩,沒有掩飾眼中的不虞與責(zé)問,“遲遲不過來,不知道是你母妃的生辰嗎?” “兒臣知曉?!毙『χ裆珡?fù)雜的皇貴妃又行了一禮,面無表情地說,“兒臣知錯,請父皇母妃恕罪?!?/br> “你…..”皇帝一撫額,像是趕蒼蠅一樣揮了揮手,“罷了,就座吧。” 楚淮青看著站立的小孩,眸子里含有內(nèi)疚,好像正因為是他,才耽誤了小孩趕來的時間。 無視幾位皇子似嘲似笑的表情,小孩淡著臉回到位置上就座,而后就那樣端坐著,宛若不能言語的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