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士當自強_分節(jié)閱讀_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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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說出這個名字,見謝富似是十分滿意,楚淮青不禁一曬,心道友人開心就好。 客宴上或許還因有楚淮青的叮囑稍顯沉著,私宴上曹遠直接放開了手腳,給眾人演示了一番什么叫真正的大快朵頤,趙世杰沒吃幾口的rou直接掉進了碗里,目瞪口呆地看著曹遠是如何將他腦袋還大幾倍的食物塞進嘴里。 趙世杰轉(zhuǎn)頭看向曾平,想向此刻唯一的難友表述一下自己的震驚,卻發(fā)現(xiàn)曾平正與李岳雄交談著什么,不時小雞啄米般點一下頭,活像一只被馴服后的乖寶寶。 打量前方,秦策若無其事地與楚淮青邊聊邊用膳,再看左右兩邊,一個自顧自地喝酒,一個自顧自地暴飲暴食,讓呆愣著的趙世杰仿佛有種孤立無援的感覺。 “曹哥哥一向吃得很多,不必驚訝?!迸赃呠f出來一個小腦袋,乖巧懂事地端坐在趙世杰的旁邊,笑著道,“楚哥哥說厲害的人一向吃得很多,我覺得他能吃這么多確實蠻厲害的?!?/br> “你怎么過來了?”稚子少能引起別人的警惕心,趙世杰也不例外,向李岳雄身邊一看,屬于李衡的座位上果不其然空了人。 “過來討酒喝?!崩詈庹UQ?,壓低了聲音瞅著趙世杰桌上的那壺酒,“爹爹不讓我喝酒,說要是讓我喝多了,遲早變成謝先生那副酒鬼模樣?!?/br> 聽到這話,趙世杰不知該用什么表情面對,想著未受災(zāi)害前,他們那如李衡這般年紀的小孩已經(jīng)開始嘗試飲酒,李衡要是少喝一點應(yīng)當也無傷大雅,便將酒壺遞給了李衡。 李衡瞬間笑彎了眼,酒壺高舉,壺嘴往下降,想將酒液傾倒進嘴里,趙世杰見狀嚇了一跳,忙將酒杯遞給了小孩。 “衡兒,你在做什么?” “??!”剛來得及抿上一口的李衡手抖了一下,快速地將酒一口悶完,酒杯藏在身后,無辜臉看著李岳雄,“沒干什么啊……” 李岳雄看著李衡,滿目嚴厲不減,弄得旁邊的趙世杰也開始心驚膽戰(zhàn),最終,李岳雄微嘆了一口氣:“別藏了,將酒杯還給別人,莫忘記道謝?!?/br> 李衡嘿嘿笑,將酒杯還給了趙世杰:“謝謝趙哥哥,酒挺好喝的。” 趙世杰頓了下,把酒杯放回桌上,看了一眼回到座位的李衡和對他點頭致意的李岳雄,心情微帶復(fù)雜。 “好了諸位,先停一下。”秦策突然開了口,面對眾人,“我有一件事想跟你們商量一下?!?/br> 幾人皆停下了手里的筷子,看向秦策。 秦策迎上每一個人的目光,沒有含糊其辭:“現(xiàn)在青州的事已經(jīng)安排妥當,我與先生商量了一下,打算揮兵平州?!?/br> 還在猜想會是什么事的趙世杰下巴直接落了地。 謝富很淡定:“去多少兵馬?” 秦策道:“加上青州四千,我們現(xiàn)在的士兵統(tǒng)共有二萬三千人,五千留守邊關(guān),八千人留守青州,我與先生同去,攻下平州,一萬兵馬足以?!?/br> 謝富瞇眸:“這是表示我又要留下來看家了罷?” 楚淮青笑道:“便有勞富了?!币驗橹x富打算等秦策冠禮的余波散了再換名,以免招人口嫌,所以楚淮青還是稱其謝富。 謝富翻了翻白眼,算是無可奈何地接下了這活。 曹遠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我也去?!?/br> 秦策抿了口酒水:“你和李岳雄跟著謝先生留在青州?!?/br> “為何?”曹遠盯著他,“我能打仗?!?/br> “平州有我與先生即可,你去反而累贅,我有更重要的任務(wù)交給你?!币姴苓h要按捺不住性子,秦策又緩緩添了一句,“你若辦好了,會算作軍功?!?/br> 這句話一出,曹遠果然消停了下來:“什么事?” “將幽都的兵馬趕走?!鼻夭叩?,“當然我不是指要你跑到幽都的地盤上去折騰,只要幽都甩兵來犯的時候?qū)⑺麄冓s走即可?!?/br> 曹遠皺眉:“只是趕走?” “對,其他的事不必做?!鼻夭呗龡l斯理地道,“總歸日后也要討回來,不急于一時?!?/br> 曹遠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幾人的對話連貫自然,仿佛正要做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將趙世杰震驚得無以復(fù)加,見此事就要在秦策的口中落錘敲定,趙世杰經(jīng)不住站起身:“揮兵平州,理由是什么?” 話剛出口便察覺不妥,被眾人視線包圍的趙世杰一瞬間僵成了石頭,雖然心里懊悔不已,但還是硬著頭皮繼續(xù)說:“殿下聲名在外,如果無端去攻打平州,會有損殿下您在百姓之中的聲譽,也會引起皇上的震怒,到時候殿下要面對的不止是平州的士兵,而是整個盛乾的士兵?!?/br> 或許是因為緊張,也或許是不習慣講這些文縐縐的話,趙世杰說得過快,字句不甚清晰,將他急得臉頰漲紅,補充道:“請殿下三思。” 楚淮青與秦策不著痕跡地對視一眼,秦策率先淡笑了一聲,放下酒杯:“不管如何,你沒有選擇繼續(xù)保持沉默,能為可能對我不利的決策提出異議,我十分欣慰。” “我…..”沒有大發(fā)雷霆的秦策在趙世杰意料之外,終于察覺大家視線里的東西不是斥責與嘲弄,而是友好的笑意,趙世杰奇跡地安了心,撓了撓頭,“我是不是說錯了什么?” “你什么都沒說錯,只是提出了疑問。”楚淮青對他安撫地笑了笑,“今日襄陽王揮師京都的事,可有耳聞?” “這……聽到過一些?!鼻夭邲]有限制他和曾平的自由,閑來無事在街上亂逛的時候,聽到商人們多是在談?wù)撨@事。 “你們那日一鬧,將季升斬殺,在新的州牧繼任之前,平州的士兵便形同虛設(shè),也因你們起的由頭,那些百姓不甘繼續(xù)被奴役下去,日夜惹事不休,失去統(tǒng)領(lǐng)的官兵怕是已經(jīng)被鬧得勞神竭力,而那些尚還在支援路上的兵馬,注定不會有機會趕到平州?!?/br> 趙世杰:“……”是他的錯覺嗎,為何在提到他們當初所做的大不敬的謀逆之事時,楚先生看他的目光竟然飽含著贊揚與看好? 趙世杰回過神來:“是因為會被襄陽王絆?。俊?/br> “襄陽王的不懷好意都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了,我們的皇上如何能坐視不理?”楚淮青點頭笑道,“現(xiàn)在你可了解了?我們此次不是占領(lǐng)平州,而是不忍平州百姓受暴亂之苦,前往‘支援’?!?/br> “是…..是這樣啊?!?/br> 有些認同,有些迷茫,有些吃驚。趙世杰沒想到為人仁厚的三皇子殿下也會做這樣的事…….這樣的,事? 有過之前的教訓,至少不會再魯莽質(zhì)疑,趙世杰問得小心翼翼:“那,實際上還是打算要取下平州嗎?” 謝富搖搖頭,看了楚淮青一眼,似是詢問他去哪找了這么一個活寶,楚淮青坦然聳肩,笑著回了謝富一個是否愿意收學生好好調(diào).教之的眼神,謝富想也沒想地拒絕,誠誠懇懇、真真摯摯地表示自己這副性子只會去誤人子弟,還請淮青小友另請高明…… 秦策不輕不重地咳了一聲,似是無意地打斷二者的眼神交流,對趙世杰的問話不置可否,平靜地道:“只是‘暫代’州牧一職,若皇上后有安排,且安排妥當。我自會交出平州?!?/br> 這句話帶有深意,‘后有安排’是一點,‘安排妥當’又是一點,但趙世杰初涉戰(zhàn)場沒多久,在謀略方面畢竟稚嫩,即使從話語中察覺出異樣,也不知異樣源于什么,迷迷糊糊地應(yīng)了一聲。 宴會過后,秦策將趙世杰和曾平叫住,等到其他人離去后,方才說:“這次去往平州,你兩也要一道跟著?!?/br> “我兩?”指了指曾平又指了指自己。 “這里還有別人嗎?”秦策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