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賢王殿下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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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叫做阿巴塔的吐蕃中年男人話音剛落,他的腦海當(dāng)中瞬間閃過另外一種可能性... “當(dāng)然?!?/br> 阿巴塔的語氣充滿了不屑。 他那一張布滿疤痕而顯得猙獰的臉,貼著房玄齡,話語當(dāng)中很是玩味。 “房仆射若是不想如此痛苦的死去,你完全可以在我將這一個‘洗髓蟲’放在你的手臂上之后,將玉佩取出,直接吞下?!?/br> “那么,我阿巴塔可以用人格擔(dān)保,那一個‘洗髓蟲’將會當(dāng)即死亡?!?/br> “而我們也可以隨時給你痛快,這樣一來,你、我雙方都能剩下很多的時間啊?!?/br> 說到這。 阿巴塔見房玄齡還是執(zhí)迷不悟,依舊沒有任何松口的跡象,倒也不再急著馬上動手了。 “你若是非要等到一個半時辰之后才死,不只是你受罪,就連你的家人,你的仆人,也要跟著你受罪?。 ?/br> “你若是不老老實實地將玉佩交出來,我們絕谷道還有成百上千種蠱蟲,將爾等房氏家族上下數(shù)百人,挨個輪流折磨一番?!?/br> “呵呵,如果你身為家主,在接下來的一個半時辰當(dāng)中,發(fā)出了什么聲音,引來了什么動靜,召來了什么人...” 阿巴塔陰惻惻地笑道:“我們倒是一點不建議,當(dāng)著你的面,將你的子嗣,你的妻妾,你的仆人,慢慢折磨致死!” “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死,你也不會好受吧?!?/br> “這世間最悲哀的事情,莫過于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br> 見到房玄齡的精神愈加的渙散,嘴唇都咬破了卻依舊不愿意說出有價值的話來,眉頭稍稍一皺。 “嘖嘖嘖,還真是忠義啊?!?/br> “但是房仆射,你對主子、對大唐如此愚忠,自己又能得到什么呢?” “你再想想吧,房仆射寧愿失去房氏家族的子嗣,又能從賢王殿下,還有大唐的陛下身上得到一些什么呢?” “你的全家人都死絕了!” “賢王李恪也不會相信,依舊還會派遣其他的‘錦衣衛(wèi)’。” “隨時盯著你們房家,而你房玄齡,也不會成為大唐的英雄!” 說到這里時。 阿巴塔察覺到了房玄齡的表情有了一絲絲地松動。 他明顯加快了語速。 “我們甚至不需要散布任何的謠言?!?/br> “只是說出你房玄齡之前做的事情,以及你其實就是‘天羅派’的幕后黑手!” “你真以為李世民將右仆射的職位交給你,是出于信任嗎?” “錯!” “完全是想要讓你牽制皇子們的斗爭,想要完成他個人的豐功偉績和千古霸業(yè)而已!” “至于你,房玄齡!絕無可能分享得到這一份榮譽!” “呵呵...”房玄齡的眼皮子像是有千斤之重,根本無法再睜開。 他搖晃著昏沉沉的腦袋,一臉苦澀的笑道:“老夫...從來就沒有求過這些!” “老夫若是追求名譽、金錢,完全可以...跟其他的官員那般,攀附賢王殿下...” “老夫要做的是...” “大唐國泰民安,繁榮昌盛!” 阿巴塔聞言,眉頭稍皺,沉默了好一會兒,又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br> “去死吧!” 話音未落,阿巴塔就想要將手中的洗髓蟲,放到房玄齡的手臂上... “嗖嗖嗖嗖嗖嗖!” 然而就在這時! 六枚弓箭宛如電閃雷鳴一般,迅猛地穿破紙糊窗和紙糊門... 這六枚箭雨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以阿巴塔為首的六名吐蕃超脫勢力成員根本就沒能反應(yīng)得過來! “噗噗噗噗噗噗!” 五枚銀色的弓箭,以及一枚金色的弓箭,在陣陣呼嘯聲當(dāng)中,直接刺入了六名吐蕃絕谷道的修道者手臂! “啊!” 一名女性修道者沒有忍受得住突如其來的劇痛,大喊道:“我的手臂...” “手臂都要斷了啊!” “嗯!”阿巴塔率先將那一支金色的弓箭從手臂拔出來,“是...是誰!” “誰敢偷襲我阿巴塔!” 就在阿巴塔憤怒之際... 又有一枚弓箭捅破了紙窗戶! 它像是被賦予了生命,長了眼睛似的直接射中阿巴塔手中的洗髓蟲! “不...不可能!” 阿巴塔雙眼圓睜,直勾勾地瞪著又一枚金色弓箭,擊殺洗髓蟲于木墻之上。 “沒有人能夠射出這么快的箭!” “也不會有人,有如此強大的精神念力,隔著數(shù)十米,透過窗戶和門板,擊中一寸左右的生物!這洗髓蟲可是活的啊!” 阿巴塔此時完全顧不上自己的右手臂,已經(jīng)被那一枚金色的弓箭,徹底地廢掉了。 他一臉驚愕地看著刺入洗髓蟲細(xì)小腦袋上的金色弓箭,詫異道。 “洗髓蟲的敏感度...甚至不亞于我,速度更是驚人。” 那名喊叫出聲的女修法者,聽到阿巴塔的解說,也是震驚不已。 “而且它們?yōu)榱松妫梢韵癖诨⒁话?,在危機來臨的時刻,自我解體、逃生!” “可是...這一箭別說是洗髓蟲根本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yīng),就連我們...” “都無法躲避。” 阿巴塔頓時感到后脊骨發(fā)涼,臉色當(dāng)即陰沉了下來,“不僅如此...” “我甚至是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辦法感應(yīng)得到,對方的具體位置。” “由此看來,他們的精神念力,是何等的強大。” “又或者是說,射出這些弓箭的人當(dāng)中。” 阿巴塔仔細(xì)端詳著取下來的金色弓箭,又瞥了一眼,同行來的吐蕃修道者銀色的弓箭。 他一臉苦澀道:“又或者是說,這群人當(dāng)中的某一個人,實力滔天!” “修法境界,已經(jīng)突破覺醒五層!” “而放眼整個大唐...能夠做得到將法術(shù)突破到覺醒五層的人...” 說這話時,阿巴塔明顯感到數(shù)道身影,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恐怕只有一個人?!?/br> “沒錯...” 吐蕃的女修法者看清楚了走進(jìn)書房的俊美男子,內(nèi)心震撼得完全忘卻了失去左手臂的劇痛。 她瞠目道:“那個人便是...大唐的三皇子,賢王...李??!” “房仆射。”李恪走進(jìn)書房。 他根本就沒有看阿巴塔等六名吐蕃修道者一眼,而是笑盈盈地走到房玄齡的身邊。 隨后。 李恪便讓身旁的陸炳,給房玄齡服下一顆清神醒目的藥丸。 片刻之后。 房玄齡的精神稍稍恢復(fù)了一些,當(dāng)即雙膝跪在賢王李恪的面前,不敢有任何言語。 李恪笑道:“怎么那么多吐蕃的蠻夷半夜三更的跑來你書房,是要舉辦什么聚會?。俊?/br> “怎么忘了叫上本王呢!難道你不知,本王是最喜歡湊熱鬧的?” 話落。 李恪這才轉(zhuǎn)過頭,看向阿巴塔等六名吐蕃修道者,一臉玩味道:“特別是...” “對大唐有所企圖的人,最為該死!” “說說吧?!?/br> 李恪對阿巴塔冷笑道:“你們到底是有什么理由,能夠茍活性命?!” “賢王殿下切莫太過于囂張!” 阿巴塔嘴唇發(fā)白,怒視著賢王李恪的眼神中,竟然還透著一絲絲恐懼和不安。 “我們師兄妹六人此次深夜拜訪房仆射,是有私人的事宜?!?/br> “若是可以,還請賢王切莫插手我們之間的談話。至于這一箭...” “我阿巴塔完全可以當(dāng)做對賢王殿下的不尊敬,以及對深夜到訪而給房仆射造成的困擾表示的歉意,不會再追究?!?/br> 李恪冷笑道:“你不追究?你有追究的資格嗎?” 陸炳附和道:“這里是大唐的疆土,在賢王殿下的面前,你算個什么玩意?” 阿巴塔怒視著陸炳,“賢王殿下,請管束好你的鷹犬,切莫讓他們再含血噴人!” “我們此次前來,對賢王殿下絕對沒有任何的惡意。” “還望賢王殿下給一些面子,在下可不想傷了大唐和吐蕃的和氣!” 李恪道:“和氣?” “你們吐蕃蠻夷肆意在邊疆挑起戰(zhàn)爭,你現(xiàn)在反而到本王的門前,談及和氣?!?/br> “還有?!?/br> 李恪指著被一箭射穿腦袋的洗髓蟲,譏誚道:“你當(dāng)本王跟你一樣是廢物嗎?” “你以為你能夠感應(yīng)得到方圓半里的風(fēng)吹草動,就算得上本事?” “本王倒是不建議告訴你,方圓一里的動靜,只要本王愿意,都能感應(yīng)得到!” “你之前說,想要用這種蠱蟲,將大唐的軍隊殺死?” 李恪輕輕抬起食指,墻上的洗髓蟲當(dāng)即變作齏粉,“做夢!” “賢王殿下...我認(rèn)為我們已經(jīng)很給你面子了。” 阿巴塔見狀,臉色難看到了極致,“還請賢王殿下千萬不要得寸進(jìn)尺!” “挑戰(zhàn)我們的底線!” 李恪輕哼了一聲,“得寸進(jìn)尺,挑戰(zhàn)你們的底線?” “正如本王麾下將領(lǐng)所說,你們算個什么玩意,值得本王在意嗎?” “說得更直白一些。” “你們就跟那洗髓蟲一樣?!?/br> “在本王的面前。” “不過螻蟻!” 李恪的此話一出。 頓時激怒了吐蕃的六名修法者。 六個人隨即擺開了架勢! 他們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站到了六個詭異的位置上,將賢王李恪包圍在其中。 女修法者怒道;“師兄!” “既然大唐的三皇子此時自投羅網(wǎng)了,我們師兄妹六人在場,還怕他不成?!?/br> “踏破鞋鐵無覓處,得來全無費功夫!” 阿巴塔見事已至此,倒也不想再多說廢話。 好良言勸不住該死的鬼。 既然賢王殿下執(zhí)迷不悟,根本就不了解他們吐蕃絕谷道的厲害之處... 那么,就送他下地獄好了! 阿巴塔笑道:“賢王殿下,我們此行真沒想得到,會在這里碰到殿下!” “本來,你若是愿意稍稍退讓,倒也不至于丟掉性命。” “可是,你一再咄咄逼人,可就千萬別怪我等就此把你的性命取走了!” 李恪笑道:“就憑你們?” “休得對賢王殿下無禮!” 陸炳怒視著阿巴塔等人,“不管你們要用什么方法?!?/br> “末將都決不允許,你們傷及賢王殿下半點寒毛。” 話落。 陸炳抽出腰間的繡春刀,就想要沖上去,跟吐蕃的這些修法者拼命。 “轟!” 一道就連陸炳身為覺醒三層的修法者,都感到壓抑的紫色屏障... 猛然從地底升起! “這...這是什么!” 陸炳被這一道紫色的屏障震出數(shù)米遠(yuǎn),“這...” “真是好強大的法力!” 陸炳都無法進(jìn)入。 同行的數(shù)名武道修為極高的錦衣衛(wèi),更是無法根本無法沖破這道屏障... “六芒星陣?”李恪見到眼前這六名吐蕃的修法者的站位,微微感到錯愕,心中暗想道:“這難道不應(yīng)該是...歐洲十四世紀(jì)才出現(xiàn)在波希米亞國的所羅門封印么?為何會在這時候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