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運用太玄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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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李恪的詫異,只是在于‘六芒星陣’的出現(xiàn)。 倒不是一點也驚訝于‘六芒星陣’的威力。 畢竟,以他賢王李恪當前返祖二層的實力。 別說破一個從中歐西方傳來的‘六芒星陣’。 就算是破中原本土修法界獨創(chuàng)的‘奇門遁甲’,也只是舉手之間的事情。 然而。 阿巴塔卻不這樣認為。 “感覺如何啊,賢王殿下?!?/br> 阿巴塔陰惻惻地笑道:“這可是昆侖山一脈正統(tǒng)的術(shù)法?!?/br> “雖然距離仙法的威力,倒也還是差了一點,但是對付殿下,還是綽綽有余的吧!” 吐蕃的女修法者,隨即開口道:“賢王殿下?!?/br> “你不會真的以為,解決了幾個覺醒境界的突厥或吐蕃的修法者,自己就很有本事了吧?” 吐蕃的女修法者笑咯咯道:“那殿下的狂妄、自傲,雖說與殿下貴為大唐皇子的王爺身份相符?!?/br> “卻與你那一張俊俏的臉龐,顯得非常格格不入啊!” 吐蕃的另外一名中年修法者道:“賢王殿下,事到如今,我等既然撕破了臉皮?!?/br> “倒也不怕告訴你?!?/br> “我們這六個人,每個都是覺醒階層的修法者!” “要是論法力,我們或許沒有一個人是你對手?!?/br> “但是論境界,我們六人覺醒階層,再配上這‘六芒誅仙陣’?!?/br> 中年修法者陰惻惻笑道:“你就絕對不會再是我們的對手了?!?/br> 李恪聽到‘六芒誅仙陣’,嘴角微微翹起,原來先西方正統(tǒng)的封印陣法都算不上?。?/br> 這頂多只是封印陣法的雛形吧... 那就好辦得多。 不只是不足畏懼,反而就像是在看一群跳梁小丑,在拙劣的表演時,還嘰喳個不停! “同境界無敵?!?/br> 阿巴塔冷冷笑道:“賢王殿下在此之前,或許還沒有聽說過這么一個說法吧?!?/br> “但沒關(guān)系,一點都不要緊,我等現(xiàn)在就能讓你好好嘗嘗,被實力碾壓的滋味?!?/br> 話落、 阿巴塔在內(nèi)的六名吐蕃修道者便相互對視了一眼。 隨后。 六名覺醒境界的修法者同時發(fā)力,將體內(nèi)的靈氣、法力,運用到了極致。 “好強大的壓迫感??!”距離‘六芒誅仙陣’最近的陸炳感受到了陣法的威力。 他此時極力想要打破陣法帶來的壓迫感,以及對精神帶來的沖擊感,壓抑感... 但是... ‘六芒誅仙陣’能夠號稱‘同境界無敵’絕非空xue來風、浪得虛名。 至于。 對于僅僅是覺醒三層的陸炳來說,遭遇到了絕對是滅頂之災。 在‘六芒誅仙陣’面對,陸炳根本就無法站起身,更是無法戰(zhàn)斗。 此時此刻! 陸炳以及數(shù)名同行的‘錦衣衛(wèi)’,只能被壓制得單膝跪在地上。 眼巴巴地看著‘六芒誅仙陣’將賢王李恪困在陣容當中... “殿下...”陸炳緊咬著牙,強行撐住昏沉沉的腦袋,意識極度模糊地抬起滿是冷汗的額頭,“賢王...殿下!” “君辱...臣死!君辱臣死!” “若是我等今日不能保護好君主...” “我們‘錦衣衛(wèi)’一百來人,絕對不會茍活!待我們...” “把吐蕃蠻夷全部殺死,再以死謝罪!” “哈哈哈!” 阿巴塔的笑聲中滿是嘲諷,“就憑你,也想把我們殺死,別做夢了!” 吐蕃的女修法者附和道:“別說是你,就算是名震一時,被爾等大唐的軍民奉為神靈的三皇子,今時今日也要殞命于此!” “而你等鼠輩,還沒有資格死在我等‘六芒誅仙陣’當中!” 吐蕃的中年修法者之前一直板著臉。 此時見到賢王李恪被‘六芒誅仙陣’死死地困住了,臉上便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賢王殿下,要是痛苦的話,就不要再強撐了,快些跪下吧!” “把雙膝都跪下來之后,你或許會死得舒服一些!” 吐蕃的中年修法者皎潔地笑道:“在‘六芒誅仙陣’當中?!?/br> “賢王殿下真的不需要再強行撐下去了!” “‘同境界無敵的存在’是天理,也是天命?!?/br> “即使殿下已經(jīng)踏入覺醒境界,不再是凡夫俗子,卻要遵從天命,不是嗎?!” 阿巴塔譏誚道:“我要是殿下,現(xiàn)在肯定早就已經(jīng)雙膝跪在地上?!?/br> “以此懇求早些結(jié)束自己的性命?!?/br> “不要再如此痛苦地承受這無窮無盡的壓力,不是嗎?!” 李恪聽完這三名吐蕃修法者的發(fā)言,怒極反笑,“你們不會真的以為...” “就憑借這種上不來臺面,壓根無法登得上大雅之堂的陣法,就能把本王如何吧?!?/br> 李恪搖頭笑道:“看來,你們對本王的實力,還是一無所知?。 ?/br> “哼!一個將死之人,囂張點什么啊!” 那名吐蕃的中年修法者又開口道:“這昆侖一脈的千年道統(tǒng)傳承下來的陣法?!?/br> “豈是殿下覺醒五層的修道者能夠承受的?” 李恪笑道:“覺醒五層?” “唉...本王還真就納悶了。” “你們是從哪里聽來,本王的修法境界,只是覺醒五層的啊?!” “難道不是嗎?” 吐蕃的女修法者聽到賢王李恪所說的話,再看到賢王李恪此時此刻的神態(tài)、動作等,稍稍有些錯愕。 但是。 很快! 她又想到此時對付賢王李恪所使用的陣法... 可是‘同境界’無敵的存在! 吐蕃的女修法者當即就回過了神來,“哼!” “就算我們所收集到的情報有所偏差,或者我們小覷了賢王殿下的實力?!?/br> “卻也一樣能夠輕而易舉地將賢王殿下碾壓!” “沒錯!”阿巴塔道:“別說你是覺醒八層,或者覺醒九層!” “就算賢王殿下已經(jīng)踏入返祖境界了,也絕對不是我等六名‘覺醒境界’的對手!” 李恪正想要再出言反駁幾句。 借此機會。 跟這群主動把臉伸過來給他打的傻子們,多玩一會,再把他們的臉全部打得腫脹! 不過。 那名中年的吐蕃修法者聽完了李恪的發(fā)言,也亟不可待地怒道。 “呵,我們的情報不可能會出錯的?!?/br> “殿下也不需要再苦苦強撐著了,安安心心地死去,不正是你們皇室貴族所推崇的體面嗎?” 阿巴塔笑道:“黃泉路上沒老少。” “你賢王李恪是皇室貴族,是大唐的三皇子又如何,還不照樣逃不過死亡?!” “即使你的能耐再大,有覺醒九層的實力如何,有‘武曲星’、‘文曲星’的名號,又如何?!?/br> “我們也不是沒有給你機會,只是你不懂得珍惜,那就休怪我等無情了!” “只要不會做人。” “總會有人把你給收拾了!” 李恪的面容依舊保持著恬靜的笑容,就像是被困在‘六芒誅仙陣’中的是其他人,而他則是施術(shù)者似的。 “你們說完了嗎?”李恪扭了扭脖子,“說完之后,好上路了!” 話音剛剛落下。 李恪便將自己的右手抬起。 同時! 李恪在自身的體內(nèi),默默運轉(zhuǎn)起了太玄經(jīng)! 片刻之間! 包括阿巴塔在內(nèi),六名吐蕃的修法者同時感受到了‘六芒誅仙陣’巨大的反斥力! “什么!” 阿巴塔心中暗自驚悚道:“好強大的力量...這一股壓力...簡直要令人窒息!” “怎么回事!” 吐蕃的女修法者驚呼道:“為什么會這樣...體內(nèi)的法力...” “還有靈氣,正在被快速的吞噬!我...我快撐不住了!” 之前露出猙獰笑容的中年修道者,以及剩下的三名吐蕃修道者此時的狀態(tài)一樣... 根本無法再說出任何的話語來! 他們只是剛剛踏入覺醒階層。 能力相對于阿巴塔和女修法者來說,要稍遜一籌。 因此在形成‘六芒誅仙陣’的時候... 他們幾乎是傾盡全身的靈氣和法力,才能勉勉強強地將‘六芒誅仙陣’的威力,發(fā)揮出來! 然而此時... ‘六芒誅仙陣’巨大的反斥力和壓制力,直接讓這四名覺醒一層的吐蕃修法者肝膽俱裂,內(nèi)臟大出血,嘴角都滲出了鮮血! 他們的臉色和嘴唇,都變得極度的蒼白。 簡直就像是一個活死人一般! “還能撐?” 李恪在談笑之間,將體內(nèi)的太玄經(jīng)快速地運轉(zhuǎn),“‘六芒誅仙陣’算什么玩意?” “同境界無敵,又算什么玩意?” “本王依舊是不屑?!?/br> 說著。 李恪豎起了中指,“在你們臨死之前,教你們一個問候敵人祖宗十八代的手勢!” “一群沒用的螻蟻!”李恪放下了中指,猛地將兩只手抬起... “嗙!” ‘六芒誅仙陣’所形成的紫色屏障瞬間爆破,落在地上,形成齏粉。 而六名吐蕃的修法者作為施術(shù)者,更是在轉(zhuǎn)瞬之間,身體爆裂,成了一灘血漿、尸塊! “不知所謂?!?/br> 李恪冷眼看著地上的血漿和晶瑩剔透的尸塊,冷笑道:“一群廢物?!?/br> “也有臉面在本王面前耀武揚威?” “嗙嗙嗙!” 李恪的余怒還沒消除時,房玄齡便雙膝跪在了賢王李恪的面前。 “君辱...臣死!罪臣多謝賢王殿下的救命之恩,同時,請殿下賜罪臣一死!” 說著,房玄齡眼含著熱淚,聲音哽咽道:“英明神武、舉世無雙的賢王殿下...” “是老臣太過于迂腐,是老臣被豬油蒙蔽了雙眼,是老臣這一雙狗眼無法識得殿下這一座巍峨聳立的泰山!” “居然在民心所向、大勢所趨的天命之下,逆行其道,妄想逆轉(zhuǎn)天命...” “實在該死!” 房玄齡再次給賢王李恪重重地磕了一個頭,“罪臣...請賢王殿下賜死!” “起來吧。”李恪讓陸炳將房玄齡扶起來,才說道:“你若是對本王有所愧疚?!?/br> “對大唐的軍民有所愧疚,就用余生的精力,全都用于改善民生,制定良法,增強軍防等利國利民的方面?!?/br> “至于立儲君一事,已經(jīng)不是你一個人能夠改變的事情?!?/br> 房玄齡恭恭敬敬地拱手作揖,叩首道:“罪臣惶恐!” “罪臣謹遵殿下教誨!” “好了?!崩钽〉溃骸艾F(xiàn)在先把你們房氏一族的傳家之寶,拿過來吧?!?/br> “若真的是絕谷道蠱蟲的天敵,那倒的確是能夠拯救大唐千千萬萬的軍民?!?/br> “你們房家也算是立下了不世之功?!?/br> 李恪道:“將功抵過。” “本王倒是不會再追究,你房玄齡身為大唐的右仆射?!?/br> “竟然為了私利,意圖串聯(lián)鄰國的超脫勢力,謀反的事情!” 李恪道:“至于你們房家之前的所作所為...本王也可以讓史官一筆蓋過。” “不會再提。” “謝殿下圣恩!”房玄齡叩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