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zhí)椎淖晕倚摒B(yǎng)_分節(jié)閱讀_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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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您順利地弄到精靈?!?/br> “魔教不會辜負您的期待?!?/br> 白本想拿出紅酒慶祝一下,但看著公爵戴上兜帽一副馬上就要走的樣子,也就放棄了這項傳統(tǒng),吩咐未來的分壇主把人送回家,自己下去講話了。 他今天講的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我們的大陸是在各神殿信仰割據(jù)之下的世界,各地消費者的食物品種和口味受信仰影響嚴重,但這樣的混亂不能讓我們止步不前,僅僅滿足于小量在親近友人圈子里的傳銷。我們應該看到魔教發(fā)展的遠景,更應該立足實際,按照各地不同的口味制造和銷售不同產(chǎn)品,也就是說,我魔教必須建立自己的根據(jù)……生產(chǎn)基地!” 這片生產(chǎn)基地所在他已經(jīng)選好了,就在杜克公爵的土地上,公爵本人剛剛和他簽定了合約,打算轉(zhuǎn)讓給他兩頃土地來蓋加工廠。 “公爵閣下已經(jīng)和我立下神契。再過兩天那片土地便屬于魔教,請各位敬候通知,親手為我們的生產(chǎn)基地挖下奠基的第一鏟?!?/br> =================================== 回到家里的杜克公爵也和白教主一樣滿意。他難得地把女兒叫到書房里,溫和地問道:“瑪麗,你想念你母親嗎?” 公爵夫人逝去已經(jīng)有九年了。瑪麗喪母時才只有八、九歲,這些年父親又從不許人提起她母親,因此猛然聽到這句話時,她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連忙低頭答道:“是的父親,我非常想念母親?!?/br> 她和公爵之間并不親近,做父親的待她這個女兒一向冷淡。但今天他的態(tài)度卻是大為不同,主動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慈愛地笑道:“你長得和你母親真是一模一樣,她看到你現(xiàn)在這副模樣,一定會很驕傲的。對了,我聽說你和那個傭兵團長之間有些誤會,現(xiàn)在澄清了嗎?” 不,他們之間不是誤會,而是無緣。 她感傷地搖了搖頭,低聲道:“他有女朋友了。他那天和我說了,他愛的是團里的那個女精靈。而且她的確比我更漂亮、身材更好,也更適合他……” 瑪麗的臉色越來越慘淡,仿佛又看到了精靈鼓鼓的胸膛和耳尖上明顯的牙印。可公爵卻又出忽意料地安慰她道:“我的小瑪麗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姑娘,你繼承了你母親的美貌和善良,哪個男人能不喜歡你呢?那個精靈不會成為你們之間的阻礙的,父親向你保證。因為那個精靈……” 很快就要成為你母親了。 他眸中含著期冀的光芒,長久縈繞在他身上的陰郁都被沖散了許多,站起身來拍了拍女兒:“那個傭兵雖然出身差了些,但能以不到二十歲的年紀晉入四階魔法師,天份和前途還可以期待一下。你這些天多陪陪他,等到……那個精靈不會再和他在一起了,那時候他就會發(fā)現(xiàn),只有你才是最適合他的人。” “可是他們已經(jīng)……” 瑪麗想把精靈已經(jīng)穿上男友襯衣的事告訴她父親,公爵卻已經(jīng)沒興趣再聽。那個精靈和誰有過什么經(jīng)歷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身體能完美容納自己妻子的靈魂,比起這個沒能繼承父母天份,只是個純粹普通人的女兒更合適。 如果不是血緣關系使得瑪麗比別人更適宜承受母親的魂魄,他本來也不想用這個女兒的?,F(xiàn)在來了這個精靈,簡直是光明神賜予他的寶貝——所有的精靈都是自然之體,不會排斥復活魔法。只要在活著時抽離靈魂,就可以把他妻子的亡魂導入其中,讓她以最完美的狀態(tài)復生。 他就像個陷入熱戀的小伙子,聽不進半點不合心意的話。但因為妻子復活就在眼前,態(tài)度又比平常柔和得多,摸了摸女兒和妻子一模一樣的金發(fā),便吩咐她離開:“別想太多,過幾天父親會給你一個驚喜的。到那天……你想要的一切都會是你的?!?/br> 瑪麗遲疑地離開書房,回去這一路上心里都有些忐忑,總覺著自己父親的態(tài)度有些詭異。之前被公爵壓著她也沒有多想,回到房里重新梳理了一遍父女之間的對話,她才抓出一絲頭緒——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發(fā)生,而且這件事似乎和那位精靈有關? “那個精靈不成為你們之間的阻礙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父親為什么要跟她說這個? 她越想越憂心,趁著夜色悄悄去后面那座小樓,敲響了精靈的房門。此時白還在講著魔教發(fā)展規(guī)劃,教各位教眾如何打破舊世界的束縛,自然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她的敲門聲在第一時間引來的是傭兵團團長格拉斯·莫沃爾。 “啊,是您……您找白……懷特有事嗎?”格拉斯地掠過一絲失望,卻是立刻隱藏起來,彬彬有禮地勸道:“天色不早了,您如果有事,明天早上再來找他也可以?!?/br> 聽著他清朗溫柔的聲音,公爵小姐臉上還是發(fā)燙,低下頭嗯了一聲:“沒、沒什么,就是想來看看她,也沒什么正事?!?/br> 這兩人心里都擔心著同一個人,倒也沒在意對方說出精靈時用的是“他”還是“她”?,旣愑H眼撞破了白“事后”的形象,此時真有點無法直視這個一見鐘情的年輕人,匆匆跑了回去,只留下格拉斯一個人站在門口,對著空蕩蕩地房間無奈嘆息:“怎么還不回來,果然是太急切了,嚇到他了嗎?” 他既擔心又緊張,坐在房門口整整等了一夜。等到這一夜過去、天空泛白之際,他卻再也等不下去了,叫了埃佩一起離開公爵府,到城里去找化妝成精靈的愛人。 只是這一天從早找到晚,再從夜里找到白天,他仍是沒找到白。就好像從那一晚的親密擁抱之后,他就憑空消失了,連一點可供尋找的信息也沒留下。 于是他想到了曾經(jīng)過來找白的公爵小姐,主動找上了她,問她知不知道白到底去了哪兒?,旣惵犓辜钡貑栕约壕`的下落,心里猛然“咯噔”一聲,不由自主地想起父親那天晚上反常的談話。 精靈不會再妨礙他們,難道是因為父親殺害了…… 不可能!她強迫自己抹去腦中這驚人的猜測,極力保持平靜,抓著裙擺問道:“您能確定懷特閣下失蹤了嗎?也許她只是出城打獵了,您為什么不去她房里看看留沒留下紙條之類的?” 當然沒有。白的房間已經(jīng)被格拉斯翻了個底兒掉了,除了在沙發(fā)后面發(fā)現(xiàn)了一只巨大的丑蜻蜓以外,什么可疑的痕跡都沒有。那蜻蜓似的魔獸他也知道,前兩天白親口承認是自己養(yǎng)的,至于哪來的倒不用在意,反正不是那個農(nóng)神送的就是他家里從桑德康翠找來的,一副嬌生慣養(yǎng)傻兮兮的模樣。 小厭魔自是聽不見他心里的評價,不然一定會跳出來表達不滿的。他明明是魔域最受歡迎的高等魔物之一,智商直逼人形魔族,而且擁有空間天賦,就連魔王都用它當快遞員,豈是小小人類所能非議的? 膚淺! 幸好這個膚淺的人類還沒傻得太徹底,和瑪麗談話之后,還是想起了魔教的這只吉祥物,把它從沙發(fā)后面抱出來嚴刑逼供:“你知不知道白到哪兒去了?他現(xiàn)在失蹤了,請你帶我去找他!” 小厭魔極有骨氣地搖頭“嗚”了一聲??上媲暗娜祟惒淮蛩愠扇墓菤?,從包里掏出一大兜回來路上從草叢里抄來的草蚊子扣到它面前,冷酷霸氣地說道:“找到白,這些就都是你的了!” 小厭魔它……它屈服了。它前腿兒一蹬網(wǎng)兜兒,艱難地發(fā)出了人類的語言:“不要蟲子……要rou!” rou就更好辦了。格拉斯找廚師要了一塊吃剩的烤rou,誘惑小厭魔帶他和埃佩找到了魔教暫租的總壇。那里還留著舉辦魔教宣講會的裝飾痕跡,滿屋香料和rou類的氣味還沒散盡,處處都有白留下的氣息,卻是仍舊找不到這個人。 這是他們能找到的最后線索,小厭魔帶著他們走到樓梯上,不到二樓時便像受了什么刺激,蜷縮在樓梯中間,不敢再往上走。格拉斯拿出rou塊誘惑了半天也不見它動彈,埃佩在背后勸道:“會不會是這里有什么強大的魔獸存在,這只肥蜻蜓不敢上去?” 兩人對望了一下,眼中都有幾分緊張和擔憂。格拉斯拿出魔杖,右手平攤,露出掌心黑色的星空印記,脊背挺得筆直,頭也不回地說:“你帶它去樓下仔細搜索一遍,我去樓上找找。如果有危險你們就直接逃,不要上來找我,我和懷特都對付不了的敵人,你來了也是……不如留著有用之軀替?zhèn)虮鴪F的人復仇!” 埃佩本想沖上去追隨團長,可是想到那個害了他們的貴族還活得好好的,便強咽下這口血,帶著小厭魔下樓再查一遍。而格拉斯則緊握魔杖,小心翼翼地防備魔物襲擊,猛地推開了樓梯邊的第一道防門。 僅僅兩層樓、十幾個房間,他足足搜了一個下午,甚至最細小的角落都沒放過。每一個房間他都是抱著最大的期待闖進去,進去后即便找不到人,也恨不能搜出只字片語,或是白留下的衣服首飾之類的線索。 一次次希望化作失望,到后來他甚至已經(jīng)顧不上防備什么魔物,只是麻木地一個房間接一個房間地搜索,甚至強行抱著小厭魔上了二樓,叫它找出白留下的氣息。 把魔物抱上去之后他才知道,小厭魔怕的僅僅是二樓樓梯邊上的那塊地板罷了,于是又在那里使用各種測試魔法分析其殘留痕跡。 “這里到底有什么?他就是在這里消失的嗎?”他緊抓著小厭魔細瘦的身子,神情如厲鬼一般,可是以厭魔的見識,它是不懂得神力是什么的,只能感覺到那片空氣中殘留有它極為恐懼的力量,雖然力量幾乎已經(jīng)散去,那種毀滅似的克制感卻和白身上散逸的那點神力有天淵之別。 格拉斯掐著它在那里磨了半天,除了嚇得小厭魔弓成了個蝦米,仍是什么結果都沒得到。埃佩在一旁勸道:“那位精靈閣下年紀比咱們大了幾十倍,武力也非常強大,一定不會出事的。你已經(jīng)兩天沒睡了,再這么下去腦子都要不清醒了,還怎么找人呢?我們還是回去休息一下……” 回去…… 格拉斯愣愣地看著埃佩,腦中忽然閃出一道光影,“霍”地從地上站起來沖了出去。 杜克小姐……那天晚上她慌慌張張地來見白,然后白就再也沒回去過,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 她當真知道嗎? 或許她本來不知道,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知道了。 從知道了精靈失蹤那刻起,瑪麗就一直在關注她父親的動向,甚至派自己的女修和護衛(wèi)暗地里跟蹤公爵。格拉斯一去不復返,她也不分晝夜地盯梢自己的父親——雖然她明知這種事不是她這個做女兒的該干的,可是懷疑的種子一旦撒下,就像野草一樣在她心頭瘋長,亂糟糟地幾乎要塞住她的心。 沒日沒夜的監(jiān)視,不信任父親的愧疚和害得白失蹤的痛苦折磨著她,讓她的臉色迅速憔悴了下去,哪怕是仆人們都被拖入夢鄉(xiāng),她卻還像驚弓之鳥一樣,一陣夜風就能讓她從椅上跳起來。 何況她聽到的不止是夜風。 她聽到了一個沉重的腳步聲。是男人的腳步,靴底兒因為鑲著金屬而發(fā)出沉沉的咯噠聲,正是貴族男性常穿的那種靴子。在這個時候她家里的人都該是睡熟了的,絕不會有仆人敢穿這種鞋子在外面走動,而她父親…… 她父親為什么要半夜出去? 瑪麗牙齒間發(fā)出咯咯的輕響,她不得不把手指塞進嘴里,阻止自己發(fā)出聲音。等到那腳步聲漸漸下樓遠去,她便提起一雙高跟鞋,披上一塊深色厚布巾,穿著睡衣睡褲推門出去,綴著夜色中那個高大的背影走出了公爵府大門。 她的父親只帶了管家出門,到后院趕了一輛車出來,半路卻又叫上了一隊她不認識的戰(zhàn)士。她不敢跟得太近,憑一雙赤腳又跟不上車子,正在焦急又無措的時候,一道黑色的身影卻穿破夜色,來到她身邊。 這人只要站在面前,便能使她心安。 瑪麗按著心口,終于吐露了守護多日的秘密:“我擔心我父親和精靈閣下的失蹤有關,您一定有法子找到他們吧?” ☆、第52章 這回真是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