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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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個保鏢眼珠子快脫窗:明明靠腳走,卻比車先到! 雖然佛教不提倡搞“人前顯圣”(怕教徒走上歪路),但祂是沒什么顧忌的。 車窗降下,讓卓家的安??吹轿业哪槪樌判校蜕胁鸥谲嚻ü珊竺孢M了門。 到了之后,我看了眼卓家的地面停車場,還有很多空位,說明我來得早。 一進別墅,我直奔露天游泳池。我知道卓秀浩那家伙,上午是會游泳的,能喚醒他作為一個懶蟲的身體機制。 25米長的泳池平靜無波,表面看起來像是沒人,但座椅旁排成兩列、手挽浴袍嚴(yán)陣以待的安保告訴我,他在。我脫了外衣,在岸邊稍做熱身,“噗通”一聲,一躍而下,很輕易地找到了那個以坐姿潛在底部的卓秀浩。 他也看到了我,一臉驚詫。 我游到他身邊,與他并排坐下。 就這么在水底待了差不多3分鐘——這家伙在我來之前就已經(jīng)不知道潛了多久——才到他的極限,他伸手拉住我,往水面游去。 “嘩……”二人破水而出,張嘴、抹臉、甩頭的動作都是一致的。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 卓秀浩今年已經(jīng)33歲了,但面龐稚嫩,時間在他身上似乎停止了。于是我問:“你不會老的么?好具有欺騙性?!?/br> “抗老的長相是天生的,這一點光日和我一樣。不過等我年紀(jì)再大一些,就該考慮選擇使用某些品牌的nmn(niamide monoid,全稱β-煙酰胺單核苷酸、尼克酰胺單核苷酸)、nad (niamide adenine diide,煙酰胺腺嘌呤二核苷酸,簡稱為輔酶1)或者高壓氧艙等方式來延緩衰老了?!彼聪虺匕叮f曹cao,曹cao到,“至于長相的欺騙性,我不否認(rèn)我的長相給我?guī)砹撕芏啾憷?。商場上的對手輕視我,合作對象會喜歡我外在表現(xiàn)出的無害,多給予我信任——當(dāng)然也不排除他們想占更多便宜。這是我,自我馴化的過程。 “你也在自我馴化,所有人都在自我馴化。如果世界上有神,那么天堂、人間、地獄這些環(huán)境都是祂們創(chuàng)造來馴化造物的地方。我不喜歡,但我需要融入?!?/br> 我心想:何止是商場上的便利。 卓秀浩和金光日他們的這種幼態(tài),惹人憐惜,即便被人發(fā)現(xiàn)干了什么壞事,只要表情假扮得稍微無辜一些,那對方第一感覺就是“他們怎么會這么做呢?一定是情有可原的吧”。 就連金光日這個人中渣滓劈腿有夫之婦后被綁架勒索,我都還半夜獨自一人帶錢去贖呢。 泳池岸邊,金光日手拿蜘蛛俠手辦,追著金流芳:“不是想要蜘蛛俠手辦?買來你又不要了,是不是不給我面子?” 金流芳見了我,哪還理他,一個勁兒喊:“叔叔!叔叔!叔叔!” 我游過去,趴在岸邊,仰頭看他,笑著說:“誒?!?/br> 他又在我腦門蓋了個章,留下口水印。 “真不知道是我兒子還是你兒子?!苯鸸馊粘榱丝跓?,不滿道。 我說:“生是你生的,但是我放進你肚子里的?!?/br> “咳咳,咳咳咳咳,咳……”金光日嗆咳幾聲,眉毛一豎,夾著煙頭的手指著我,不停發(fā)抖,“西巴shake it呀!你瞎說什么!” 那邊先我一步上岸、擦著頭發(fā)和身體的卓秀浩聽我這么一說,動作僵硬,眼神里全是震驚。 “我以為你身邊都有蜘蛛精了,就是已經(jīng)查到郁陵島并加以利用了,”想到那個“張 club”的酒保的外在形態(tài)和能腳不沾地在有限的空間里快速移動,我又加了句,“蜘蛛身體表面和空氣中的帶電的分子接觸時,就會形成電場,它們漂浮在空氣中,靠的是靜電力和以克計的輕體重,你們能用和到人形物相當(dāng)?shù)捏w量上,說明改造得不錯?!?/br> 原本連金流芳的幾十斤rou都是靠蛛絲“蕩秋千”才能做到那個地步。 金光日將手中的煙頭隨手一扔,臉色難看:“你到底是誰?” 我朝他扔的煙頭一抬下巴,眼神示意,金流芳就走過去把煙頭撿起,扔進了躺椅旁的垃圾桶。 見狀,金光日又低聲罵了一句:“西巴老母。對著我的時候怎么沒這么乖!” 他壓低音量,是因為李英俊和趙英民、徐仁宇、毛泰久和毛東廷都來了。 我甚至還看到了人類形態(tài)的柳(克羅塞爾)和嘉波。 他們紛紛朝我打招呼問好。 和尚對兩個魔神表現(xiàn)得一點都不在乎,既不忌憚,也沒喊打喊殺。 這讓我很意外。難不成佛教的佛不管魔王(魔羅)波旬及其魔子魔孫以外的西方魔? 嘉波走過來,蹲在我面前:“我于未來看到你來了,于是我也來了?!彼鼈?cè)對卓秀浩,道,“有個魔神名叫亞斯塔祿,它提倡自由的學(xué)說,好吧,其實就是懶惰。它從李俊秀這里知道了你的存在,讓我來問你,有沒有興趣當(dāng)他的信徒、和它簽訂契約?” 卓秀浩此時已經(jīng)系好了浴袍,恢復(fù)了嘴角帶笑的模樣:“不論真假,我懶得信它。” 嘉波:“……” 我:“……” “好吧,我只是個傳話的?!奔尾ㄗ髁T,又對我說,“我還得替格剌西亞拉波斯傳話給徐文祖。真煩哪?!?/br> 徐仁宇聽到徐文祖的名字,裝作不經(jīng)意間將眼神掃了過來。 他從未見過柳(克羅塞爾)和嘉波,以為是卓秀浩請的客人,大概開始好奇這兩個是怎么認(rèn)識徐文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