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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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你可以不答應(yīng)啊。一個二個的,天天從我腦子里翻東西,還互通有無。我要是特別在意隱私的那種人,早就揭竿而起了。柳(克羅塞爾)還稍微好一點(diǎn),限于能力,只能大概知道我當(dāng)前的、最強(qiáng)烈的y望。而樸錫民,他是人魔混血兒,所受的教育讓他即便能做到,也會克制。 “咔嚓?!弊啃愫铺统鍪謾C(jī)給還在泳池中的我拍了張照,收起手機(jī),他說,“我總是想看著你,也不知道為什么。但我猜想,大概和你看我的眼神有關(guān)。知道我真面目的人,都覺得我可怕,是怪物,但你的眼神告訴我,我有這樣的表現(xiàn)也很平常,沒什么大不了。 “我始終相信,每個不同的視角都有其獨(dú)特的浪漫?!?/br> 我覺得沒什么大不了是因為從小看到大,習(xí)慣了,而且你傷害不了我啊。 “浪——漫——”趙英民拖長語調(diào)重復(fù),白眼飛上天,“浪漫個屁!什么眼光!” 呃……從小到大,卓秀浩就沒拍過他。這讓自詡魅力無限的他頗感受挫。倒不是說他長得不好,就是自戀加不可一世,仰著臉的表情很欠打。 欠打,但又沒有威脅。 卓秀浩沒理他,穿著浴袍往臥室方向走。 應(yīng)該是去換衣服了。 金流芳吵著要下水,我就脫掉他的外套,托著他的肚皮,讓他在水里青蛙一樣亂蹬,攪得池水“嗵嗵嗵嗵……”的響,只偶爾才會往岸上看一眼。 岸上的那些老朋友們,個頂個的聰明,小時候我看著他們,恨不得像海豹拍肚皮一樣給他們鼓掌。 祛魅了就是好啊?,F(xiàn)在看,就是人,男人,沒別的了。 沒過一會兒,毛泰久和毛東廷也脫衣服下水,游到了我們身邊。我一看毛泰久半l的身體曲線,皺眉道:“躁郁、躁狂導(dǎo)致的暴瘦?你還有在按時按量吃抗精神病藥嗎?” 他露出欣慰的神色:“有啊。” “那你下水游個泳還這么開心?” 他指了指岸上表情陰郁的柳(克羅塞爾):“它送了我一份大禮。暴瘦也是因為那份大禮?!?/br> “什么大禮?”我緊張起來,“你該不會和它簽訂契約了吧?” “天上不會掉餡餅,況且,能打動我的契約,得是什么條件?”毛泰久笑得神經(jīng)兮兮,“我只是沒想到,當(dāng)年我說我拋棄一切無用的感情就能無所畏懼、所向披靡,它反駁我,說在我身上嗅到了恐懼,而不全是憤怒,我還是怕失去。原來,它自己也害怕失去,并且已經(jīng)失去?!?/br> 我愣愣地看著他,差點(diǎn)都忘了手上還托著個孩子。 大概是2010年吧,柳(克羅塞爾)在104月亮村對毛泰久亮了真身,并且使用魔法將我渾身上下的衣物燒了個精光。 柳(克羅塞爾)當(dāng)時對毛泰久說的是:“我似乎嗅到了一絲絲恐懼。為什么不全是憤怒?你看,歸根結(jié)底,你還是個人。” “你,想起來了?”我小聲問。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惜了你送給我的賠罪禮物,磕頭蟲李俊秀,世上獨(dú)一份?!?/br> 我的聲音稍稍大了一些:“那你拿壺鈴掄我的事想起來沒?” 毛泰久:“……” 我是有“付出者情結(jié)”,即便這些家伙的成長沒有如我所愿,我投射出的感情通通落空,且否定他們就是否定我的付出,但被掄的是我,我當(dāng)然有資格記仇。 “呵呵?!泵珫|廷看著他爸的表情,沒忍住笑了兩聲。 毛泰久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頭,才看了他幾秒鐘就讓他收起笑容,雙臂、雙腿交替著游遠(yuǎn)了。 “對不起?!泵┚绵嵵氐狼?。 “大點(diǎn)兒聲?!蔽姨土颂投?,說。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對,不,起。”他抬高音調(diào),一字一頓。 嘿嘿。心里美過之后,我又想起另一個問題:“柳失去了什么?” “他的父親?!?/br> “什么?!”我猛地轉(zhuǎn)頭看向岸上的柳。上一次知道柳的父親,還是他被他父親打了一頓的時候。 失去,是哪一種意義上的失去? 死嗎? 柳的父親是天使,《圣經(jīng)》里的《啟示錄》記載,哪怕是柳這樣的墮落天使,也是要等到世界終結(jié)前的末日審判才會被耶和華滅絕。 我知道萬事萬物都沒有永恒,但這種與記載相悖的事是怎么發(fā)生的? tbc. 后半夜碼字腦子不清醒,可能有bug,明天再檢查。 第168章 魔鬼柳的升華,新的魔王和貴公子 認(rèn)識柳(克羅塞爾)二十幾年了,它在我心中是強(qiáng)大且自傲的,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脆弱。 雖然它是魔神,但并沒有對我做過什么過分的事,甚至還好意給過我丘比特的金箭,想讓我獲得傳說中永恒的愛情。也是通過它,我才認(rèn)識了其他魔神,并在被玉皇的身外化身、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和諧之后,還能去往火湖,有一個容身之處。 樸錫民的父親丹塔利安(但他林)也在玩異次元穿越游戲的過程中在卓秀浩的相機(jī)里留下了我存在過的證據(jù)。它和嘉波還把徐文祖從過去帶回,并且扭曲了他的思想,讓他符合大眾對道德的追求——即便在這種狀態(tài)下徐文祖還是走上了殺人的老路,但我相信它們的出發(fā)點(diǎn)是好的。 我和柳它們幾個算是朋友嗎?大概吧。因為感情是相對的,而我不清楚它們把我當(dāng)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