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夏了冬天_分節(jié)閱讀_25
他們倆一起買綠茶,王齊手氣爆表,開一瓶中一瓶,買了兩瓶,帶了七瓶回去,那時他剛比賽失利,王齊沒換最后一瓶,把瓶蓋給了遲立冬,說要把自己的好運氣分給他。 王齊愛看古惑仔,熱愛陳浩南,高一那會兒留了頭半長發(fā),一點不像鄭伊健,像木村拓哉。因為是體育生,老師也懶得管。高二不練體育了,表示要好好學習,為表決心,從頭開始,跑去剃了個光頭,剪完哭得呼天搶地,把自己剪下來的頭發(fā)分給當時的幾個哥們兒,說讓他們留下當紀念。別人笑哈哈地轉頭扔了。只有遲立冬留到了現(xiàn)在。 盒子里還有一張照片,是頭發(fā)剛長出來沒多久的王齊,和拿了世錦賽銅牌的遲立冬,兩人抱頭痛哭,教練在旁邊都插不進去。 照片后面,是遲立冬十九歲時,認認真真寫的一句話。 皮皮魯和流氓兔,永遠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太那個了,唉,看過就忘了吧 第十九章 悲歡 隔天去公司,遲立冬收到一個從上海寄來的快遞。 打開一看,是那個相框,他和夏岳在成都錦里拍的合影。 他想了想,把相框擺在了辦公桌上。 他的辦公室向陽,照片里的兩張笑臉,被陽光照得越發(fā)燦爛。 上海那邊。 聽說夏岳要到北京發(fā)展,從前有過合作的一家北京投資公司向他伸出了橄欖枝,是家很年輕的公司,資質比上海那家差一點,但前景可期。 夏岳接受了對方的邀約。 只差最后一點交接工作,等處理完,他就可以回北京了。 新公司位于國貿(mào)中心。 遲立冬在建外SOHO看了一套大兩居,拍了照片發(fā)給夏岳看。 夏岳回:“可以?!?/br> 遲立冬就租了下來,搬了點自己的東西進去,又準備了兩人份的日常用品。 換了新沙發(fā),買了張大床,給床配了金可兒的護脊床墊。那晚在上海,夏岳處理完工作,邊上樓邊用拳頭捶后脊。 距離上次遲立冬從上?;貋?,過去了半個月。 夏岳沒能如預期的一樣順利回京。 他在電話里表現(xiàn)出了很大的煩躁,負責和他交接的上司很麻煩,有意為難他。這家公司是從香港挖他過去的,現(xiàn)在他突然要走,對方這樣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遲立冬幫不上忙,只能盡力安撫他,又說:“要是實在搞不定,就慢慢來,也不急在這一時?!?/br> 夏岳道:“明天我就回北京,誰愛交接誰交接,我不管了!” 遲立冬說:“怎么像小孩一樣,還說這種賭氣的話。” 夏岳的聲音炸了:“我賭什么氣了?你知不知道我多想你??!” 遲立冬:“……那我明天去上海看你吧。” 夏岳道:“別來!沒空理你!” 遲立冬沒等到明天,訂到了當晚的機票,飛去上海。 到夏岳住處都快十一點了,敲門卻沒人應。 他自己開門進去,門鎖密碼果然是他的生日。 家里漆黑一片,他開了燈,沒有人。 加班到這么晚嗎? 他今天又買了經(jīng)濟艙,隔壁坐了個帶孩子的mama,沾了他一身奶味。他把行李放下,上去洗了澡,水聲嘩嘩蓋住了手機鈴聲,等他洗完出來,才看到七八個未接來電,都是夏岳。 他回撥過去。 夏岳在那邊道:“怎么不接我電話?” 遲立冬忍笑道:“我剛在洗澡,沒聽到?!?/br> 夏岳道:“穿衣服出門。” 遲立冬:“???” 夏岳道:“我在首都機場,來接我?!?/br> 遲立冬:“……我在上海。” 夏岳:“……” 遲立冬飛來上海,夏岳飛去了北京,起飛時間比遲立冬晚半小時。 兩人乘坐的航班,在云層里擦身而過。 好在幾天后,夏岳的交接工作終于結束。 這次兩人確定了航班信息,夏岳周日下午的航班到首都機場,遲立冬到時去接。 還有兩天。 遲立冬一照成名的那個群里,組織周末去古北水鎮(zhèn)泡溫泉,群主來問遲立冬有沒有時間。 這個群很有趣,一個同城同志群,群名叫“望帝春心托杜鵑”,不細想都不明白其中的色味。遲立冬被名媛冷不丁拉進群的時候,還以為是古詩詞愛好者交流群。群友也都很友善可愛,遲立冬偶爾會窺屏看一下他們聊什么,看看和自己同類的人群各式各樣的嬉笑怒罵,也還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