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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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覺得實在沒眼看,直接伸手捂住了眼睛:“夫人,我跟你說了少爺反應(yīng)很敏感的,你這樣往他身上撲不挨揍才怪。” 語輕睜著淚汪汪的大眼睛反駁道:“他哪有很敏感,有時候都把他衣服扒光了才反應(yīng)過來?!?/br> 十一和周圍的暗衛(wèi)全都不約而同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除了胡俊,個個嘴角都出現(xiàn)了因為努力憋住笑意而產(chǎn)生的小幅度抽搐。 夫人真是太有意思了,連開車都開得那么可愛。 墨軒鈞走到語輕面前蹲下,一臉關(guān)切地朝她伸出了手:“還疼嗎?” 蹲下來的姿勢離語輕很近,近到她能清晰聞到墨軒鈞身上淡淡的古龍水香。 語輕臉色一紅,心臟仿佛被人上了發(fā)條,正在一刻不停地拼命跳動:“疼,要老公親親抱抱才起得來。” 墨軒鈞感覺喉嚨有些發(fā)干,井然無波的眼里點起了熊熊烈火:“記住你現(xiàn)在玩火的樣子,晚上再什么求我也沒用。 按例,每周五是墨染召開總結(jié)大會的日子。 在這一天,陳語輕需要在早上統(tǒng)計出本星期內(nèi)各系列的銷量和客戶反饋,并且在下午的周會上進(jìn)行一個簡單的陳述和分析。 但是今天從早上九點開始,陳語輕整個人就完全不見了蹤影,就連手機(jī)也屬于失聯(lián)狀態(tài)。 李總連續(xù)打了二十二個奪命連環(huán)call也沒能聯(lián)系上這位大任在肩的總經(jīng)理大人,最后無奈下只能把電話打到墨軒鈞那兒:“墨總,你今天出門前有看到語輕嗎?我手機(jī)都快打爆了也聯(lián)系不上她。” 墨軒鈞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直接扔下兩個字然后掛斷了電話:“稍等?!?/br> 墨軒鈞從書房走進(jìn)臥室,果然看見陳語輕裹著床空調(diào)被睡得四仰八叉,表情要多銷魂有多銷魂。 “起床了?!蹦庘x掀開了語輕身上的被子。 語輕咕嚕著把被子搶了回去,抱著翻了個身:“別吵,讓我再睡一會兒。” 墨軒鈞魔鬼似的聲音再一次傳來:“墨染出事兒了?!?/br> 語輕聽見自己的寶貝命根子出了問題,一下就從床上彈了起來:“墨染怎么了,是不是又被哪個挨千刀的砸了?” 墨軒鈞為了掩蓋自己謊報軍情的真相,果斷把皮球踢給了李總:“你自己打電話問李總吧。” 語輕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眼睛:“什么,現(xiàn)在都一點了!我的天啊,你為什么不早點叫醒我?” 墨軒鈞一臉冷漠:“我倒是想叫,也要你起得來呀?!?/br> 語輕用手抓起個枕頭有氣無力地朝他砸了過去,臉色一路從耳背紅到了脖子根:“都怪你,你還有臉說!” 昨天晚上,墨大總裁回家以后果然遵守諾言,身體力行地教育了語輕一個通宵。 直到現(xiàn)在語輕都覺得自己的渾身骨頭像散了架一樣,松松垮垮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沒有休息好的大腦更是一片空白,根本沒辦法在短時間之內(nèi)調(diào)整到工作狀態(tài)。 墨軒鈞坐在床邊靜靜的看她發(fā)脾氣,越看越覺得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人,最后直接情不自禁地俯身親了上去,把語輕所有的抱怨都堵在了喉嚨里,化作甘甜的一吻。 語輕被這個早安吻抽走了僅剩不多的力氣,整個人像團(tuán)棉花一樣軟綿綿的依靠在墨軒鈞懷里:“對了,今天是周五,你怎么也沒去公司???” 墨軒鈞臉色一僵,實在沒臉告訴她自己也是一覺睡到12點才醒過來。 畢竟他消耗的精力可不比語輕少。 墨軒鈞揉了揉語輕的腦袋,開始極其熟練地睜眼說瞎話:“今天公司沒什么事兒,就想留在家里多陪陪你?!?/br> “那我們今天干脆宅在家里看電視好了。”語輕心頭一暖,原本苦巴巴的小臉?biāo)查g樂開了花,“我前兩天有看到一部特別有意思的喜劇,包準(zhǔn)能把你逗笑。” “好。”墨軒鈞的眼神充滿寵溺。 語輕邊跟他說話邊打開微信查看鄭哥這兩天的泡妞進(jìn)程。 讓語輕沒想到的是,鄭哥在完全沒有向他們求助的情況下,居然憑借自身地主家傻兒子的智障氣質(zhì)和瘋狂刷卡買買買的豪氣順利拿下了蔡茯苓。 兩人已經(jīng)約好了下午一起去餐廳共進(jìn)晚餐,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今晚上個全壘應(yīng)該不成問題。 “這小子可以啊,有出息?!闭Z輕再一次對自己驚人的洞察力表示嘆服,要不是她慧眼識人,鄭哥現(xiàn)在指不定還在哪兒流竄犯案呢,“算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幫你一把,把這把火燒得更旺些?!?/br> 語輕想到這兒突然改變了主意:“老公,好好收拾一下,今天晚上我?guī)闳コ誀T光晚餐?!?/br> “好。”墨軒鈞深刻體會了什么叫作女人心海底針,不過到底是自己媳婦兒,還能怎么辦?寵著唄。 晚上,語輕帶著墨軒鈞順利抵達(dá)了提前約好的高檔餐廳。 奇怪的是一般燭光晚餐都會安排在餐廳的獨(dú)立包房內(nèi),語輕這次卻破天荒的選擇要在大廳用餐,而且一直在左顧右盼,并沒有坐下來吃飯的打算。 墨軒鈞邊看桌上的電子菜單邊漠然地問:“你是在等人吧。” “嗯。”語輕點了點頭,“鄭哥和蔡茯苓約的也是這兒,我想看看能不能碰上他們?!?/br> 意識到語輕所謂的燭光晚餐不過是為了把自己誆騙過來當(dāng)槍使,墨軒鈞的臉色頓時陰沉了許多。 “當(dāng)然,最主要的還是想跟你一起好好吃頓飯。”語輕把頭擱到桌子上,開始花樣眨眼賣萌,“只要有你陪著我,其他的都不重要?!?/br> 墨軒鈞輕哼了一聲:“別以為這樣就能糊弄過去。想吃什么?” “隨便啦,你點什么我吃什么?!?/br> 語輕很喜歡看墨軒鈞一本正經(jīng)苦思的樣子,英俊到令人發(fā)指的臉蛋兒一旦全神貫注,就會收起素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透出一股呆呆的氣質(zhì)。隨著思緒微微抽動的眉頭更是極其可愛,讓人情不自禁想親上一口。 墨軒鈞深深地看了語輕一眼,目光中帶著兩分無奈。 沒想到即便混到自己這份兒上,也逃不過女人的隨便魔咒。 這時,語輕的視野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男一女。 男的個子矮小,皮膚黝黑,看著活像只猴子。 女的倒是年輕漂亮,打扮得也很精致,渾身上下雖然沒有幾件裝飾,但全都是名牌。只是妝化得有些濃,粉底顏色太白,遠(yuǎn)遠(yuǎn)瞧著倒像是在臉上刷了一層墻。 “來了來了?!闭Z輕趕緊戳了下墨軒鈞,“老公,待會兒你什么都不用說,維持平時狂拽炫酷rou炸天的樣子就行,剩下的交給我?!?/br> 墨軒鈞惱怒地瞪了語輕一眼:“都是我把你寵壞了?!?/br> 居然敢打著燭光晚餐的旗號把自己騙出來當(dāng)?shù)谰哂?,看來陳語輕你明天也是不想上班了。 語輕自信無論怎樣挑起墨軒鈞的火氣,最后都能輕而易舉的把它熄滅,所以滿不在乎地挽起了他的胳膊,帶著墨軒鈞朝蔡茯苓迎面走去。 蔡茯苓看見陳語輕和墨軒鈞同時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腦海里馬上條件反射性的彈出了她以前對語輕做過的事情,眼里不禁閃過一絲驚慌,唯恐對方是來找她算賬的。 語輕初見到蔡茯苓的時候原本笑吟吟的臉色瞬間就僵了下來,雙眼突然瞪得極大極圓,里面充斥著厭惡和一絲淡淡的殺意。 蔡茯苓做賊心虛地拉了一把鄭哥,用很不自然的口氣說:“我突然不想吃這家了,換個地方吧?!?/br> “你不是說想吃這家的鵝肝嗎?”今天這一切本來就是鄭哥和語輕提前商量好的,又怎么會任由她離開呢,“今天是周五,現(xiàn)在又是飯點,好一點的餐廳基本都被預(yù)定光了,我們現(xiàn)在出去也找不到別的地方啊?!?/br> 蔡茯苓看見語輕自己越來越近,頓時面如死灰,臉色簡直白得嚇人:“我有點不舒服,今天就算了吧,我們改天再約?!?/br> 在蔡茯苓和鄭哥揪扯的時間里,語輕已經(jīng)來到了二人面前。 她原本兇狠的目光在看看清鄭哥的瞬間就被收斂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堪稱諂媚的笑容:“喲,江少,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您說您來a市怎么也不告訴我一聲,好歹讓我盡盡地主之誼呀?!?/br> 墨軒鈞本來仰著頭想假裝看不見,被語輕悄悄扯了好幾下胳膊,才不情不愿地沖鄭哥點了下頭:“江少好。” “哎呀,墨總!好久不見,你真是越來越帥了?!编嵏缟頌檎Z輕的小弟,別的本事沒有,但是臉皮賊厚,順桿往上爬的技能簡直一流,“我接下來還要在a市逗留幾天,等我忙完手里的事情可能要帶我女朋友去你們公司視察一下生產(chǎn)車間,到時候還要麻煩墨總親自帶路呢?!?/br> 要不是礙著語輕在旁邊,墨軒鈞真想一拳頭直接砸到鄭哥賤兮兮的臉上。 “沒問題沒問題,江少你什么時候有空說一聲就行,我們隨叫隨到。”語輕強(qiáng)忍著笑容,繼續(xù)把狗腿事業(yè)進(jìn)行到底,“對了,最近我們墨染要新出一批樣衣,質(zhì)量和款式都沒得挑。江少你要不然也去我們那視察視察,看有沒有挑得上的,回頭咱倆合作在b國開個墨染的海外連鎖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