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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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快開門啊!” 霍戰(zhàn)歪頭看了看屏風之后的男人,他靜待不動,甚至表情都沒有變化,但隔著一道屏風,卻能感受到冷到徹骨的氣息,似在戰(zhàn)場上一樣,男子容貌俊逸,宛如神邸,可遇到了敵人,雙目血色浮起,煞氣自身體爆破而出,不可忽視。 這時,依然被堵在門外的夏傾歌倒有些郁悶了,她低垂著眉眼,想起剛才隔扇門上的高大影子,師傅明明就在門里站著,就是不肯開門,肯定是生氣的。 可有事相求,顧不得那么多面子了。 夏傾歌再次鼓起勇氣,敲門喊道,“師傅,你也知道顧睿淵那個人,你別理他,你原諒我的不辭而別好不好,雖然您是他手底下的,可這件事情,都是我的不好,牽連你了?!?/br> “我錯了,你開門吧,我有事相求,真的,顧睿淵要是再找您的事兒,我和他以死相拼?!?/br> 話音落地,屏風之后的男子冷笑一聲,那種踏著尸山血海,靠一己之力拼出一身殺氣,任何人都會害怕的。 就連久經(jīng)沙場的霍戰(zhàn)也覺得害怕,他繼續(xù)看著屏風后的顧睿淵,看他點點頭,他才打開了門。 入目是少女緋紅的面頰,還有起伏不定的胸膛。 這樣好的容貌,這樣令人沉淪的身段,就連他這個呆木男人都為之心動,挪不開眼睛。 “你,你怎么來了?” 因為攝政王就在房間里,所以霍戰(zhàn)始終有些放不開,就連說話,都有些斯斯艾艾的。 “我有事情??!” “什么事情?” “先讓我進去,我一路跑來,很累的。” 夏傾歌雖然以前在天玄學院受教,可她畢竟不是個常年習武的人,再加之女子天生就沒有男子體魄強健,所以一路匆匆而來,氣喘吁吁,話不成聲。 “進來吧!” “我需要一些身手好的人,跟我去金州,行嗎?” 調(diào)派人手不難,可攝政王在后方,他實在不好開口,畢竟天玄書院不是他一人掌控,說的話自然不管用。 “不可!” “???” 一個院長碰到這小事還不答應,肯定還在生氣。 夏傾歌盡量撫平自己的情緒,心平氣和的說,“師傅,您還在生氣?” “不是!” “那為什么啊,求求您了!” 夏傾歌一時著急,扯著霍戰(zhàn)的袖子不放,她知道自己這樣做很是幼稚,可眼下,她除了求他,沒別的路子可走。 女人如玉,細膩如綢,那一抹柔嫩的肌膚觸和霍戰(zhàn)的手稍稍擦過,立馬起了反應。 霍戰(zhàn)也不知道怎地,只是這樣一個小舉動,都讓他難以自控,漂亮的女人果然都是壞人。 “你讓開!” “師傅!師傅!” 夏傾歌其實不會低下頭求人的,他也是個要強性子。 可霍戰(zhàn)老實憨厚,無欲無求,整日和劍為伴,真是個無趣的男人,也沒有任何東西能討好他。 而且,她也不能太著急,脾氣上來了,會顯得不禮貌。 情急之下,夏傾歌只能這樣不依不饒的懇求他。 聲音軟綿,態(tài)度誠懇,因剛才疾步跑來,兩頰緋紅如朝霞彩云,再艷麗不過。 明明是在求人,可怎么看都像是在撒嬌。 霍戰(zhàn)的確受不了美人如此,但更接受不了的是屏風之后的顧睿淵。 何時,她曾對自己撒嬌過? 兩手緊握成拳,手指嵌入掌心的rou中,留下紅印。 “為何不來求我?” 男人從屏風之后走了出來,一步一步,慢慢逼近,那雙血腥可怖的雙眼,如同枷鎖,讓夏傾歌十分害怕,一動不動,仿佛雙腳不會走了一般。 “怎么?見到我連話都不會說了。” 男人那種嗜血的冷冽氣息彌漫出來,令人呼吸一窒。 夏傾歌莞爾一笑,立馬甩開了霍戰(zhàn)的袖子,很是心虛,“我只是覺得這里的弟子很多.,我只是.” 面對這樣的尷尬場面,夏傾歌詞窮,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兩個男人了。 許久,她有冒出一句,“你不是去打仗了?” 顧睿淵搖搖頭,就這么直直的看著她。 夏傾歌自己明明什么都沒做,除了和顧睿淵有染,她沒和任何男子曖昧不明,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可現(xiàn)在,就像是顧睿淵現(xiàn)場抓包,她yin亂無度,紅杏出墻。 怎么會有這種感覺?越是這么想,夏傾歌的臉蛋越發(fā)的紅。 顧睿淵抬手,捏著女人的下巴,細細審視,觀察她最細微的表情變化,“你到底心有多大,能裝下多少男人?!?/br> 見她不語,“這天下的男人你都要招惹嗎?” 這話就有些下作了,而且根本就不像他所說的話,夏傾歌一時氣惱,“你為什么要躲在后面。” “我以為是別人!” 夏傾歌一時無語,“我只是來借人的?!?/br> “哦?借人?”顧睿淵尾音拉長,目光中帶著幾分審視,眼底的血色浮現(xiàn)出來,似是吃人的野獸,殺氣慎重。 “我只是來借人的!” 夏傾歌又再次強調(diào)了一便,可顧睿淵置若罔聞,只是這么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顧睿淵倒要看看,這小姑娘能說出多少謊話。 “我不相信我對吧?” 顧睿淵揮揮手,讓霍戰(zhàn)退下,現(xiàn)在這房里,僅有他們二人。 男人步步逼近,女人節(jié)節(jié)后退,一個勝券在握的天將,只想擒拿敗寇,一個是早就打退堂鼓的逃兵,只想逃離這里。 “這些日子,我都是我癡情錯付,把感情放在你身上!” 這句話倒是說對了,夏傾歌覺得顧睿淵是不是開竅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勉強不來。 雖然女人是感性的動物,幾番哄騙,就感動的一塌糊涂,哭天喊地,可夏傾歌偏偏不是這樣的女子,她知道人情冷暖,自打被父母拋棄,受過最殘酷的訓練,那顆心早就冰冷了。 夏傾歌剛要順著他的話說下去,試圖開導一下顧睿淵,給他這個不近女色的攝政王上一上感情課。 可聽了他接下來所說的話,夏傾歌發(fā)現(xiàn),這男人要么就是始亂終棄,到處招蜂引蝶,要么就是萬年不開花的鐵樹,一經(jīng)培養(yǎng),開花結(jié)果,永久長青,永不敗落,而且也只為她一人開花結(jié)果。 “我告訴你,你生生世世都是我顧睿淵的人,就算我死了,你也是我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