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糾纏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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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抓住夏傾歌的肩膀,力道太大,夏傾歌覺得,自己雙肩酸痛不已,“你走開!” 手指傳來的力度,似是快要把她整個人都掰開了,“我說了,你走開。” “不來找我,倒是喜歡找霍戰(zhàn),你這般讓我不放心,你說,該讓我如何是好?!?/br> 夏傾歌裝癡賣傻,故意扯著理由,“師傅這里能人之多,辦事穩(wěn)妥,我也放心啊!” “我手底下的暗衛(wèi)抵過百萬精兵強將,難道這點你不知道嗎?” 這么多次救她于危難之中,那些暗衛(wèi)的武藝夏傾歌也是知道的。 過了一會,兩相無話,尷尬之極,顧睿淵勉強開了口,聲音溫柔似水,好像在哄一個不聽話的小孩子,“向我借人就是了,我們是.”夫妻。 剩下的兩個字咽回腹中,并沒有脫出口,他們有夫妻之實,卻沒有夫妻之名。 兩人之間沒有拜堂成親,可能總是隔著一道門。 即使自己和她做過最親密的事情,可她總是在刻意疏離。 不管如何,顧睿淵總是不放心夏傾歌,她這般嬌艷,美得如一朵海棠,萬千男子想要攀折,只是礙于他的存在,不敢而已。 就如霍戰(zhàn),他們雖然性子不同,可處事都是內(nèi)斂穩(wěn)妥的,從不會從臉上看出什么波瀾。 這幾次,霍戰(zhàn)看見夏傾歌的時候,眼底風云翻涌,不自然的避開。 他是了解霍戰(zhàn)的,他喜歡夏傾歌。 顧睿淵皺起了眉頭,“你要多少人,跟我說一聲,立馬去安排。” 雖然他聲音聽起來是那般風輕云淡,可他總是攜著清清冷冷的調(diào)子說話,甚至話中還帶著幾分醋意和快要爆發(fā)的瘋狂。 他的情緒掩飾的很好,可握住夏傾歌雙肩的手卻越發(fā)的用力。 她氣急,痛呼一聲,可抬起眼,發(fā)現(xiàn)他那種想要掌控自己的情緒慢慢擴大,再不答應,恐怕又要被折騰一次。 夏傾歌點點頭,“好,聽你的就是了?!?/br> 顧睿淵點點頭,表面云淡風輕的,可從他的話中可以聽出,他一旦想要得到的東西,誰也得不到,只有他一人擁有! “霍戰(zhàn)最近公務繁多,免去他一切要事,休息幾日?!辈坏贸鲩T。 最后四個字顧睿淵覺得有些不妥,即使不想讓他們見面,也不能表現(xiàn)的這般明顯。 “若出門處理事情,就交給他手底下的人?!?/br> “是!” 夏傾歌當然聽明白了這是什么意思,讓霍戰(zhàn)閉門休息,他們最后此生不見,這樣也不讓顧睿淵瞎cao心了。 思及此,見顧睿淵回頭,不動聲色的拿起一旁的典籍,“聽說你也算是天玄學院的弟子,從此以后除名,不得在進來!” “可是我” “可是什么?” 他眼底翻涌著狂暴的情緒,夏傾歌實在害怕,若是反抗,后果不堪設想。 真是個控制欲極強的偏執(zhí)狂! 有病! 霸道! 在心底罵過他幾百遍之后,夏傾歌也終于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既然霍戰(zhàn)那里不行,就只能像顧睿淵這里借人了。 夏傾歌覺得此事的結(jié)果也不算太差,起碼借到了人。 她剛想找個理由借機溜走,顧睿淵一把拉住她,不給他任何逃走的機會。 女子身子嬌巧玲瓏,腰肢纖細不盈一握,只要輕輕一攬,便把人抱在懷里,令她寸步難行。 “你又想怎樣?” “你想怎樣?” “不要了!” 夏傾歌想起從前他夜中的折騰,身子精壯,偉岸高大,肌rou線條劍拔弩張,這樣的男子,最有體力了,恐怕一夜和他糾纏不休,都不覺得疲累。 細思極恐,夏傾歌皺皺眉頭,很是害怕,“求求你,不要了,我,我有傷在身。” 男人只會聽字面上的意思,聞言,頗為緊張,“哪里,告訴我!” 這真是尷尬了,那幾個字實在難以說出口,再說疼痛的地方也是無法表述的?。?/br> “您不懂!” 女人家的事情可能他確實不懂,顧睿淵極為體貼,把夏傾歌扶在床榻之上,大掌拂過她的手背,語氣關切,“若是有不方便之處,叫婢子進來便可。” 床底之間,男歡女愛,幾度云朝雨暮,纏綿不休,這些也要告訴婢子嗎? 這廝實在是太不開竅了! “不是,我就說了吧?!毕膬A歌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又重重的吸入一口氣,如此反復,內(nèi)心才得到了釋放。 “我和你從前在床上.現(xiàn)在那里還疼,所以你放過我吧?!?/br> 話落,她覺得如重釋負,畢竟這般不害臊的話夏傾歌還是難以說出口的。 “你懂了嗎?” 見對方久久不語,眸底晦暗不明,這般尷尬,夏傾歌又開口詢問了一次。 須臾,顧睿淵冷然一笑,他目視虛空,盡量不去看此時極為尷尬的夏傾歌,“明白了?!?/br> 話落,他不動聲色的起身,掀開石青色纏枝紋簾子,叫來婢子。 看著他吩咐下人,聲若蚊蠅,夏傾歌呆滯一瞬,原來這廝動啊。 不久之后,一位婢子便匆匆進來,低垂眉眼,從袖口拿出一個精致的藥瓷瓶。 “我?guī)湍惆?!?/br> 這么私密的地方,夏傾歌怎么能讓他人去做,即使是女的,夏傾歌也是不肯的。 “不用了?!?/br> 其實她說的并非謊話,這幾日身子愈發(fā)的痛,坐立不安,行動不便,為了不讓她人看出來,盡量坐一會,站一會,動作頻頻交替,緩解疼痛。 她剛想奪過顧睿淵手里的瓷瓶,可顧睿淵要做的事情,誰能阻止的了? 她看出他眼底的霸道和偏執(zhí),也不多問,卷縮著身子,眉眼低垂,乖巧溫順,像是任人宰割的牢中困獸。 “我會輕點的,你別怕。” 夏傾歌點點頭,旋即躺下,可顧睿淵剛要下手,他就開始慫了,“還是算了。” 女人天庭汗水芩芩冒出,像是覆上了一層水霧,顯得格外緊張,如風雨中搖搖欲墜的花朵,嬌憐的讓人疼惜。 顧睿淵充耳不聞,手指輕輕的涂抹,力道均勻,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