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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啟稟攝政王:王妃又跑了在線閱讀 - 第254章 就是看上了

第254章 就是看上了

    正在這時,蘭心匆匆跑來,夏傾歌外頭看去,“什么事兒?”

    “木禾縣主非要您過去?!?/br>
    夏傾歌微微蹙眉,這木禾縣主性子刁鉆,說話單刀直入,容易惹出事端。

    夏傾歌翻了個白眼,肯定是這廝又闖禍了。

    見李氏郁郁不歡,只能讓蘭心留下來,開導(dǎo)勸道,她把蘭心帶了出去,囑咐了幾句,就離開了尚書府。

    越國公府里,遠遠就聽到西園吵鬧聲,一些珍寶都從百寶閣上掉了下來,支離破碎。

    一旁,越國公苦口婆心,也勸不動欲要離家出走的木禾縣主。

    “這到底怎么了?”

    夏傾歌問道,木和公主見她踏門而進,仿佛是看到了黑暗中的孔明燈,重新燃起了希望。

    她把夏傾歌拉過來,纏著她的臂彎,不肯撒開手,仿佛只有這樣,才會覺得夏傾歌是靠向自己這邊的。

    “你快勸勸越國公,我就是要嫁給任虞,我就是要嫁給他。”

    木禾縣主口中的任虞同樣是一位武將,他也是出門將門世家,世代為國家效力。

    但近年來,所有的男兒都戰(zhàn)死沙場,就像被詛咒了一樣,沒有一個男子從戰(zhàn)場上回來。

    而任虞即將要出兵打仗,這一次,恐怕也是有去無回,而此時,任家為他挑選姑娘。

    表面府內(nèi)喜氣洋洋,都在為任虞的婚事到處奔波,找到一個合適的妙齡女子,共度余生。

    可實際上,外人都能看得出來,到了任虞這一代,所有的男子都戰(zhàn)死沙場,只有任虞還留在家中。

    可天子之令不能違背,既然圣旨下了,那他們就要遵從。

    所以,在任虞離開之前,找一個合適的姑娘傳宗接代。

    在夏傾歌看來,如若木禾縣主嫁過去了,無異于一個生孩子的工具,倘若任虞真的死了,下半輩子青燈佛古,孤獨度過余生。

    作為朋友,夏傾歌可不希望木禾縣主跳進火坑里。

    而越國公的做法也是對的,木禾縣主現(xiàn)在去了,就是自討苦吃。

    就算他們家沒有這種情況發(fā)生,任虞身為武將,隨時都可能死在沙場之上。

    夏傾歌不想和她談這么沉重的問題,若是對方就這么死了,那以木禾縣主的性子,也心甘情愿。

    但婚姻只有一次!

    夏傾歌揮揮手,示意讓越國公先離開。

    可越國公正在起頭上,但夏傾歌在這里,他畢竟是放心的,他離開之前拋下一句話,“你死也別想出這個門?!?/br>
    兩扇隔花木門被緊緊合上,木禾縣主上前,拍打著們,聽到漸漸變小的腳步聲。

    “您要是不放我出去,我就輕生?!?/br>
    夏傾歌走進內(nèi)室,看到一張梨花木羅漢床,上面鋪著厚厚的錦織珊瑚毯。

    “這么熱的天氣,就不用鋪毯子了!”

    木禾縣主撅著嘴,“我也是四肢體寒,特別春夏交替之際,容易著涼,所以就鋪毯子了?!?/br>
    “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和我談這個。”

    夏傾歌聞言,可屁股底下溫度太燙,燥熱難耐。

    她也不想和木禾縣主提任虞,見她眉眼中一個川字,笑了笑,“不是喜歡李勇嗎?這么快就移情別戀了。”

    木禾縣主就知道夏傾歌這么說,她捻著帕子,臉色有些難看,“李勇只是單純的喜歡,任虞我和他只見了一次,就要過一輩子的那種?!?/br>
    如果木禾縣主是她從前那個時代的女子,絕對是個愛閃婚愛離婚的。

    “只見一次,認定終生?”

    “是?。 ?/br>
    木禾縣主回答的理直氣壯,可看到夏傾歌質(zhì)疑的眼神,眸底還是流露出幾分不安。

    “怎么?”

    其實木禾縣主也有擔(dān)憂的地方,她嫁過去了,然后任虞不久就要去往戰(zhàn)場。

    那種擔(dān)憂不是沒有的,可當(dāng)下,木禾縣主只想和他在一起,而且,是被大家祝福之下,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她不想再和他偷偷摸摸的見面,那種日子,她也受夠了。

    上次被越國公教訓(xùn)了一頓,差點挨了鞭子,這一次,她想好好和越國公談?wù)劇?/br>
    可當(dāng)她心平氣和說話,換來的,就是辱罵。

    越國公說他家就是如此,從來沒有長命的男人,自己嫁過去,還不如去當(dāng)尼姑算了。

    而且,任虞的家世并沒有想象的那么好,他是個庶子,母親還是個從通房丫鬟抬起來的小妾。

    至于原來,還是個戲子,被任家老爺收留作為通房丫鬟而已。

    那種母親的出身,本就是個伺候男人的,所以,越國公覺得,生下的兒子也品性不端正。

    木禾縣主把這事兒和夏傾歌娓娓道來,聞言,夏傾歌也只是微微一笑,“長輩和我們年紀差距之大,所以看事的觀點也有所不同,他的母親是那樣的人,但他不一定是。”

    木禾縣主露出喜色,仿佛找到了志同道合之人。

    “是啊是啊,傾歌,你不信我就帶你去和他見見,他不是李勇那種人?!?/br>
    “那任家現(xiàn)在的態(tài)度是?”

    木禾縣主聞言,故意拿起茶盞,一飲而下,低垂著眉眼,遮掩著自己的情緒。

    “他們家倒是一百個樂意,可越國公執(zhí)意反對,你說,我從小就在他膝下養(yǎng)大,他不同意,我能從這個門嫁出去嗎?”

    夏傾歌握著木禾縣主的手,軟聲細語的,“他那是太在乎你了,再者說,你看看我大娘就是個例子,嫁出去之前,對以后的日子充滿向往,覺得嫁給心愛之人,便足矣,可你看看我大娘,不受夫君寵愛,日子也是過得苦啊?!?/br>
    “我和你大娘不同啊,任虞喜歡我的。”

    夏傾歌坦然笑笑,“你覺得,這份喜歡能維持一輩子,即使他不會死,和你相守余生,你能保證他對你好一輩子?”

    見木禾縣主遙遙頭,面露躊躇之色。

    “你若是真的心甘情愿,那以你的性子早就和任虞生米煮成熟飯了,可你并沒有這么做,原因不是你想保守貞潔,落人話柄,做個端莊自持的女子,真正的是你都沒有考慮好,你沒有勇氣下半輩子沒有依靠,沒有個男人陪伴你,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