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為王_分節(jié)閱讀_5
管家猶豫片刻,說:“要不這樣?鑰匙交給少爺?” 游淼道:“拿來吧?!?/br> 管家把門鎖上,游淼接過鑰匙,當(dāng)著管家的面,又把門開了,管家只得悻悻走了。游淼朝柴房里看了一眼,李治烽抱膝在墻邊靠著,抬眼看他。 游淼走了,一連數(shù)日里,李治烽還是一切照常,只是住在后院柴房里,每天天不亮就起來,坐在游淼房外,等他睡醒開門,便進(jìn)去伺候游淼。 丫鬟小廝們對這新來的指指點(diǎn)點(diǎn),但李治烽不與任何人說話,小妾對這偉岸的男子表示了欽佩,夫人則認(rèn)為李治烽不過是在表忠心。 又過數(shù)日,游淼身上剩下幾十兩銀子,出門去找李延,問犬戎奴的事,是非曲直,他總得搞個清楚,才好決定怎么處置這家伙。 那天游淼與李延坐著聽?wèi)驎r,游淼便開口問他。 游淼:“哎?!?/br> 李延瞥了他一眼,游淼摟著他,湊他耳朵上親熱地說:“問你個事,那犬戎奴……” 李延:“他給你開過苞了?” 游淼:“沒有沒有……你說的這啥?啊!你被他開過苞了?哈哈哈……” 游淼指著李延一通笑,李延勃然大怒道:“再他媽瞎說瞎嚼,小爺割你舌頭!” 游淼示意言歸正傳,又問:“犬戎奴這玩意……京城不讓養(yǎng)?” 李延:“你說是我給你的就成,明著都說不讓養(yǎng),小爺還怕了刑部那群狗腿子了?” 游淼說:“為嘛不讓養(yǎng)?” 李延不以為然道:“國仇家恨唄,不然哪來這么多破規(guī)矩?!?/br> 游淼又問:“有這么嚴(yán)重?” 李延:“你們南方人都不知道……” 正好戲臺上在演昭君出塞,李延便給游淼解釋犬戎奴為什么養(yǎng)不得,原來大啟國一直有邊疆之患,百年前與胡狄簽了文書,雙方相安無事了數(shù)十年,然而十年前,北疆胡族漸漸崛起,并時不時地有小股戰(zhàn)亂sao擾邊境之事。 當(dāng)年犬戎、鮮卑、羯、羌、氐五族結(jié)為聯(lián)盟,頻頻侵犯大啟,掘月山一戰(zhàn),大啟國敗退,邊境七城慘遭夷狄血洗,埋下了漢人與胡人間的血海深仇。雙方對峙多年,互有勝敗。 后來犬戎王身死,數(shù)名王子為王位爭奪不休,戰(zhàn)火被一再擴(kuò)大,波及各胡族,漢人趁勢再度兵發(fā)掘陰山,一場血戰(zhàn)后,犬戎人退回塞外,元?dú)獯髠耐瑫r也逐漸衰落,失去胡人部落的領(lǐng)導(dǎo)地位。 當(dāng)年大戰(zhàn)后擄回的戰(zhàn)俘被運(yùn)到京城,傳聞犬戎王幼子不知下落,長子則繼承了王位,也未來要戰(zhàn)俘,于是這批犬戎人有的被收押,有的則被發(fā)配作役,有的被賣進(jìn)了教坊司。犬戎人個個都是作戰(zhàn)的好手,能以一當(dāng)百,擄回來時便都喂下了斷筋散,令他們渾身無力,只得任人魚rou。 游淼聽得一愣一愣的。 李延又解釋道:“那家伙要是有武功,第一個就是殺了咱們,你信不?他們?nèi)忠娏嗽蹅儩h人,連話都不說就要開打,犬戎人jianyin咱們的女人,漢人又屠他們的村子,不是幾句話能招得攏的。” 游淼半信半疑,不過想想也是,隨便是個人,被李延折磨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肯定要?dú)⑺麍蟪稹?/br> “那你怎么也不……”游淼試探著說:“來個穩(wěn)妥點(diǎn)的辦法?” 李延道:“所以小爺要?dú)⒘怂?!這不是被你要去了嗎?” 游淼沒轍了,只是訕訕地笑。 “嘿嘿嘿?!庇雾档溃骸拔疫@不是不知道嘛!” 李延:“本想帶回家玩玩,那廝又倔得很……罷了罷了,你悠著點(diǎn)兒,玩幾天就殺了他吧,不過是一刀的事,下不了手,遣他回來,我?guī)湍銡⒘艘渤?。?/br> 游淼聽了這么一番話,心里又有些七上八下。正看戲看得興起時,家丁又來叫人,說流州清城郡老爺?shù)男艁砹?,游淼心里咯噔一響,忙和李延告別,徑自回家去。 8、卷一 摸魚兒 院中北風(fēng)正緊,游淼搓著手,下轎,去書房時看見李治烽站在東廂掃雪,游淼一停步,李治烽便發(fā)現(xiàn)他了,放下掃帚,似是想過來,又不敢過來。天寒地凍的,李治烽穿得甚是單薄,這人卻似絲毫不懼冷,一身粗布單衣,現(xiàn)出偉岸身材,猶如綢緞裹著鋼鐵。 “進(jìn)去烤火!”游淼朝他說。 李治烽仿佛想說點(diǎn)什么,游淼又抬手示意他進(jìn)去,自己則轉(zhuǎn)身進(jìn)了書房。 游德祐瞪著眼看游淼,游淼換了副面孔般,笑嘻嘻道:“我爹說啥啦?!?/br> “你自己看罷?!庇蔚碌v把信扔給他,游淼展開信看。 游德祐又盯著堂侄兒的臉,觀察他臉色。 信上對游淼在京城胡天胡地之事只字未提,只約略說到游淼是成家立業(yè)的時候了,當(dāng)年父親自己十四歲便自立門戶與兄弟們分了家,如今游淼在京中學(xué)有所成,該當(dāng)考慮男兒事業(yè)之途。 恰好今年較往年要冷,傳聞北疆邊防動蕩,思念游淼,令他歸家一趟。若無他事,便讓游德祐安排,遂北路商隊(duì)折而向南,經(jīng)滄州入流州。 正好了,游淼心想,回家看看,順便伸手要錢,什么成家立業(yè)的,通通都是扯淡,京城的書還沒讀完,這時間讓他回去,只怕是要給娶媳婦兒。 “嘿。”游德祐jian笑:“你猜你爹要做什么?” “嘿嘿嘿?!庇雾狄仓赣H的信須瞞不過這人精,答道:“想給我娶個媳婦?讓媳婦管著我?” 游淼把信折好收進(jìn)懷里。 游德祐又說:“你也知道該被媳婦管著?別忙走,我先問你,那犬戎人呢?甚么時候打發(fā)走?這等人可萬不能帶回家去!” 游淼哦了聲,游德祐又說:“歸家前必須打發(fā)走!哪來的回哪去!” 游淼有點(diǎn)舍不得,游德祐又教訓(xùn)道:“回流州去了,你父還少得你二百兩銀子?” 游淼:“是是是?!?/br> 游淼嘴上這么說,心里卻不太情愿,還想多留幾天,不定府上人習(xí)慣了,也就樂得不管了,然而父親既然喚自己回家一趟,犬戎奴就不能放在堂叔家里。否則自己前腳一走,后腳李治烽就當(dāng)被賣了。 送去李延府上更是不行,李延看也不看就會把他殺了。 帶著上路?又帶不回家,只能在半路上把他放了,讓他自尋生計(jì)去罷。雖說花了二百五十兩銀子,但此刻感覺李治烽的份量又不是簡單的銀子了。 游德祐又讓游淼回去準(zhǔn)備,恰好近日冬季商隊(duì)就要離開京城。從京城下江北流州有兩條路可走,一條是沿黃河下東山,入滄州境,沿路車馬顛簸,甚不安穩(wěn),翻山越嶺,得走上四十來天。 而另一條則是離京師北上,沿著塞外一路向東,再在山海關(guān)處折而往南,走官道,這條路安穩(wěn)得多,但塞邊雪大風(fēng)狂,也要月余。游淼心中一動,說:“我跟北商隊(duì)罷。” “隨你?!庇蔚碌v沒好氣道。 游淼又說:“犬戎奴我?guī)е鋈?,隨處找個地方放了,叔不用再費(fèi)心了?!?/br> 看游德祐那神情儼然如送走了個瘟神,游淼經(jīng)廊前走過,左思右想,走北路是他臨時的決定,不就是個犬戎奴么?等到了塞邊,給他點(diǎn)銀兩,打發(fā)他出去,放他自由,再將賣身契燒了,權(quán)當(dāng)辦件好事了。 東廂院里,李治烽依舊抱著一膝,坐在廊下院前看雪,剛掃過一次,地上又鋪滿了濕漉漉的冰碎,見游淼過來,方起身跟著他進(jìn)去。 房里游淼吁了口氣,坐到榻前,李治烽單膝跪下,給他脫靴子,又把靴子放到火盆里烤。游淼說:“大雪天的,怎么也不多穿點(diǎn)?” 李治烽沒有回答,游淼道:“明天給你找件毛袍子穿。” 李治烽點(diǎn)了點(diǎn)頭,游淼又問:“你們?nèi)秩硕荚谌猓旌貎龅?,料想也是慣了?!?/br> 李治烽依舊沒有回答,用一個刷子,輕輕掃靴面上的雪,游淼已習(xí)慣了和這家伙相處的方式,又說:“明天我得回家一趟?!?/br> 李治烽手上的刷子略一停,游淼又說:“你不用留在這處,跟我一起走就是。” 李治烽把一只靴子放到側(cè)旁去。 “處置我令你為難的話,你命我自盡就行。”李治烽說。 游淼初始沒聽清楚,先是一怔,李治烽卻像什么都沒說過一般,開口道:“我去收拾東西?!?/br> 游淼的光腳丫動了動,坐在床邊,心想是否先告訴他放他歸去一事,還是先不說了,若能帶回家,游淼倒是不想放了他,奈何家里老父比游德祐更不好糊弄。見到多了個生面孔,就必然會問哪來的,知道是奴隸,又必然要看賣身契,兜不住。 況且把個犬戎奴帶來帶去,也不是個事,養(yǎng)奴這事,向來是民不告官不究。 可惜了,還沒用多久,游淼忽地又想起一事,朝屏風(fēng)后說:“李治烽?” 李治烽走出來,游淼說:“晚上陪我睡會罷,教教我怎么做那事兒。我爹不定是要給我說親,娶媳婦了?!?/br> 李治烽神情復(fù)雜地看著游淼,游淼眉毛一動,期待地看著他。 “平日我聽你的?!崩钪畏榈溃骸吧狭舜?,你須得聽我的?!?/br> 游淼說:“成啊,聽你的,我又不懂?!?/br> 李治烽瞇起眼,看了游淼片刻,最終點(diǎn)了點(diǎn)頭。游淼本意是反正都得放他走了,有什么用處,都使出來罷,否則也是浪費(fèi)。 但李治烽人高且瘦削健壯,游淼平素從未與人赤身相對,平日最多也就和李延那等紈绔子打打鬧鬧,被按著親個嘴兒,一想到要與這性奴行事,又不由得有點(diǎn)緊張。 那夜和游德祐吃過飯,游德祐與夫人又叮囑了游淼一番,游淼左耳進(jìn)右耳出的,聽不進(jìn)去三成,腦子里都在想這事,回房時看到李治烽依舊長身而立,站在廊前等他。 李治烽神情冷漠,伺候游淼脫了衣服,游淼身著單衣襯褲,躺到床上,坐進(jìn)里頭,李治烽便說:“說好了,在床上得聽我的?!?/br> 游淼嗯了聲。 李治烽便動手解自己袍子,脫下外袍,又解短褂,現(xiàn)出古銅色的胸肌,腹肌十分漂亮,看得游淼不禁吞了下口水,李治烽又扯開腰帶,襯褲松松滑落于地,胯間那物已半硬著,健壯的長腿踏上床來,轉(zhuǎn)身坐到游淼身旁,一言不發(fā)便伸手來抱。 9、卷一 摸魚兒 游淼的心咚咚地跳,有點(diǎn)想避,別過頭去時感覺到李治烽有力的手臂摟住了自己的腰,緊接著一只手霸道地伸進(jìn)了他的貼身短衣里。 游淼:“!” 游淼剛要去抓李治烽的手,李治烽卻不容他反抗,低頭以唇吻了下來。 游淼:“唔!” 李治烽與他的唇緊緊相貼,雙眼卻牢牢注視著他,一手在游淼胸膛上下游走,不容游淼片刻思考之機(jī),以舌探了進(jìn)來,那一下游淼登時有種莫名的感覺,他活了十五年還是頭一次與男人這般親密,當(dāng)時滿臉通紅,要推開他,李治烽卻攻陷了他的意識。 唇分時李治烽看著他雙眼。 游淼想起來了,先前答應(yīng)過聽他的,只得乖乖不動,李治烽又吻上來,游淼鼻中聞到李治烽淡淡的身體氣息,那是健壯男子赤身裸體帶有的體味,十分好聞且催情,李治烽天翻地覆地一陣吻,堵著游淼的唇,吻得他喘不過氣來,不停地咽口水。 游淼抓著李治烽臂膀,感覺到他粗糙的大手一路向下,扯開自己薄薄的衣服,又扯開他的褲帶,整只手掌一探,摸到了他的胯下,游淼那玩意正硬得筆挺,被李治烽握在掌間,手指每一次撫過那物,便帶來傳至全身的顫栗感,舒服得他繃緊了全身。 唇分時,游淼口中滿是兩人的津液,少年人的臉上通紅,眉目間似是要溢出淚來,李治烽手上不停,一手摟他的腰,另一手以食指輕輕捏著他胯間昂然的guitou,又揉又捏,捏得游淼流出yin水來。 “等、等。”游淼感覺自己似乎成了李治烽的一具玩物,偏生李治烽的手法極其熟練,專挑他最敏感之處下手,剛轉(zhuǎn)過頭,李治烽又吻上他的脖頸,高挺的鼻梁在他耳畔來回摩挲。 “啊!”游淼忍不住叫了出來,瞳孔微微收縮,他別過頭,李治烽又端詳他的臉龐。 李治烽把沾滿了游淼yin水的手指伸到游淼唇邊,掰開他的唇,探了進(jìn)去,示意他吮。 游淼思緒一片混亂,本能地跟著李治烽的每個動作,李治烽神情冷漠,一副禁欲神色,卻做著如此yin蕩的事,游淼吮了他的手指,咽下口水,滿臉通紅,摟著李治烽的脖頸,把臉埋在李治烽肩上。 李治烽放開他,在他臉上親了親,這個舉動令游淼心里一動,仿佛有種被寵惜著的感覺,抬頭看他神情時,似是看著李治烽的雙眼里蕩漾著一汪水。李治烽將游淼的手從自己后頸處拉到身前來,引著他探到自己腹下,分開他的手指,將自己那大rou湊到他手中,讓他握著,又吻住了他的唇。 游淼幾乎沒有喘息的機(jī)會,每次一分開,沒多久又被他吻上。手中握著的那根傲人大rou近乎guntang而肌rou分明,既粗又長,更硬得很,飽滿的guitou漲得猶如球一般,已流出不少yin液來,濕了游淼一手。 李治烽稍稍挺起健臀,胯間那物便從游淼手中抽走,只留guitou在他指間。 游淼握著那巨根,竟是有種迷戀的快感,李治烽看出來了,再輕輕挺腰,整根roubang又送進(jìn)游淼手中讓他握著,游淼被吻得情迷意亂,手指在那根roubang上摸來摸去,那roubang帶著雄性的美感,隨著抽動,流出的汁水在他手中發(fā)出輕輕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