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難為_分節(jié)閱讀_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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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衛(wèi)穎嘉不緊不慢打夯似的動作,魏安終于被他搞的抓狂,怒道,“你他娘的快點兒,老子還得回去吃元宵呢?!?/br> 衛(wèi)穎嘉臉上仍是那副恬淡的神態(tài),只是身下猛一用力,一刺到底。 魏安輕聲嗚咽,似甜美又似痛苦,眼睛濕潤而清亮,捶床,“娘的,輕點兒?!?/br> 兩人都衣冠完整,只是脫了褲子,方便辦事兒。 衛(wèi)穎嘉的慢調(diào)斯理,不緊不慢的,“你這處兒嬌貴,傷了豈不麻煩,如何快得?再讓你那狐貍大哥瞧出什么,我是無妨,你可是要吃苦頭兒的?!?/br> “那你還拉著我來!” “黃瓜燈沒做成,讓你嘗嘗黃瓜的滋味兒解解饞唄。”衛(wèi)穎嘉并不嫉妒,男人講究實際,不管魏子堯心里想的是誰,他是跟自己在一起滾床單。再者,他愛魏子堯嗎? 衛(wèi)穎嘉做事條理分明,從容堅定,歡愛之中,也是如此。男人與男人歡愛和同女人歡愛是不一樣的,要更加小心溫柔。開始有些痛,魏子堯總是緊蹙著眉,衛(wèi)穎嘉便會忍著些,待他眉頭漸開,情欲一點點染上雙眸,才會放開了去做。 為了最后一刻的歡愉,前面總有太多忍耐。 魏安躺在床上,待余韻散去。衛(wèi)穎嘉已經(jīng)提起褲子,又用帕子沾了水給魏安擦洗后,扶他起身,打理好衣物,瞅一眼更漏,拍拍魏安的腰,溫聲道,“現(xiàn)在回去也不晚?!?/br> 魏安扶了衛(wèi)穎嘉的手,腰有些酸,不過身體又很快活,嘆道,“跟你做實在是爽,衛(wèi)穎嘉,你很不錯。” “多謝贊美?!毙l(wèi)穎嘉波瀾不驚,“我讓他們備了馬車。” 魏安回府時已近初更,魏寧已在中廳相侯。 碗筷擺置齊整,骨瓷青花,精致漂亮。 “讓他們開始下鍋煮元宵吧?!蔽簩幍姆愿郎砼系氖膛膛I(lǐng)命而去。 魏安徑自坐在兄長的對面,腰有些酸,不過臉上不露絲毫。廳中氣氛低凝,魏安開口解釋,“今晚沒有宵禁,我出宮后去了朱雀街,燈市很熱鬧?!?/br> “走了很遠(yuǎn)的路嗎?” “沒,沒有?!?/br> 魏寧略一抬眼睛,微微一笑,細(xì)瓷般的牙齒閃著微光,淡然道,“看你腿似乎有些軟?!?/br> 魏安的臉皮早是歷練過的,雖然有些窘,也不大顯,嬉臉笑道,“大過年的,回來晚了,怕哥你生氣,我這是嚇的?!?/br> 哼哼。魏寧不知是在冷笑還是在輕笑還是在冷哼,魏安只覺身上皮rou發(fā)緊,生怕魏寧突然發(fā)作打他一頓。跟著魏寧這種文武雙全的精英哥哥在成塊兒,真的壓力很大。 魏安兀自緊張,侍女已經(jīng)捧來熱騰騰的元宵。 魏寧先舀了兩個給魏安,魏安起身捧著碗接了,規(guī)矩的說,“謝謝哥。” 食不言。 兄弟二人吃過元宵,魏寧便打發(fā)魏安回去休息了。 石榴院也煮了不少元宵,今天范維代明湛重賞了留守的奴才,其他人也得了賞,所以人人臉上歡喜,當(dāng)差更加仔細(xì)。 只要安守本份,明湛很好說話,也不難伺候,出手還大方。能跟他來帝都的,都是衛(wèi)王妃挑了又挑的家生奴才,一家子都在衛(wèi)王妃手里捏著,都極守本份,搞得明湛初始想殺雞儆猴兒都找不到雞來殺。 清風(fēng)捧來幾小碟元宵,笑道,“四爺嘗嘗,好幾樣的餡兒,芝麻的、紅糖的、果仁兒的、山楂的、花生的、蓮蓉的,奴婢每樣兒盛了兩個,四爺試一試,看喜歡哪種,奴婢再去多盛些來?!?/br> 明湛不愛吃甜食,每種嘗一個就飽了,打發(fā)清風(fēng)幾個也去吃元宵過節(jié)。 清風(fēng)笑著先服侍明湛梳洗,熄滅了燈,悄聲退出。 明湛睡覺向來不要人在屋里服侍,他其實不喜歡成天丫環(huán)婆子圍繞的、放個屁都有人記錄在案的生活,真的很累。 鳳景南就要來了,明湛其實不喜歡鳳景南來帝都,鳳景南不會站在他這邊兒,來了有什么用?不如不來?至于他與鳳景南的感情,抱歉,他們有過任何一點點兒的父子之情嗎? 不論明湛喜不喜歡,三月初三,明湛正在吃壽面,就見方青笑著進(jìn)來,后頭還跟著兩個小太監(jiān),明湛放下筷子起身,其中一個小太監(jiān)笑道,“四公子不必多禮,是鎮(zhèn)南王爺來了,連帶大公子、二公子、二姑娘、三姑娘都來了,太后請四公子去慈寧宮說話兒?!?/br> 明淇也來了! 明湛對著小太監(jiān)點了點頭,范維請人出去奉茶。清風(fēng)上前為明湛理了理衣裳,今天是明湛十一歲生辰,早上皇上太后均賜了生辰禮,放一天假,不用去念書。本來明湛還打算晚上擺席面兒請幾位鄰居過來吃酒呢,就趕得今天鳳景南到了呢。 還有明淇! 明湛面也顧不得吃,接過清茶漱漱口,戴了紫紗冠,便趕去了慈寧宮。 慈寧宮里極熱鬧,魏太后笑聲不斷,沒有什么比見到小兒子再讓人歡喜的了,還有孫子孫女繞膝,見了明湛也是滿面微笑,擺擺手道,“好孩子,免禮。今兒是你生辰,也是明淇的生辰,晚上哀家給你們好好慶賀一番。” 明湛作了個揖謝恩。明淇已經(jīng)三兩步到明湛跟前,張臂抱了抱明湛,拉著明湛的手上下看他半天,方笑道,“看來皇伯父這里的伙食果然是比家里好的,瞧你胖的?!庇秩ツ竺髡康哪?。 鳳景乾哈哈大笑,“偏你這丫頭促狹,快別作弄明湛了?!彼餐Φ靡獍衙髡筐B(yǎng)的滋滋潤潤,倒是明禮正在抽條兒,瘦了許多,不過明禮又沒住宮里,不歸朕管。 明淇長的很快,明明是鸞鳳胎,竟然比明湛高大半頭,現(xiàn)在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還穿著青衫男裝,英氣勃勃。她本就生的俊俏,戴了赤金冠,如同哪家的小公子一般。 明淇拉著明湛的手過去坐,明湛又給鳳景乾、鳳景南行過禮,明淇笑道,“我們都沒來過帝都,這次跟了父王來開開眼界,果然是天子氣派,宮殿這樣雄偉,街道也很寬闊,有許多店鋪、熱鬧極了。母親給你弄了不少吃的,我都給你帶來了,你住哪兒,一會兒我去你住的地方瞧瞧?!?/br> 明湛在明淇手心寫字,明淇連連點頭,時不時笑幾聲。 明菲坐在魏太后身邊兒,笑問,“什么事兒這么好笑,二jiejie也說與我們聽聽。” 明菲比明淇小一歲,明淇俊俏英美,與盛妝打扮明菲一比,那就是個男人。明菲一身大紅繡金百蝶穿花的衣裙,扣子都是一顆顆紅寶石打磨鑲嵌,頭上是墮月髻,斜插一支鳳頭釵,鳳嘴銜下一串兒明珠,顆顆小拇指大小,映著明菲那張嬌研美態(tài)的臉,光暈盈盈。此刻,明菲一笑,竟有傾城之姿。 可惜明淇不是個男人,也沒憐香惜玉之心,“干嘛告訴你,這是我跟明湛的秘密。”說著不再理會明菲,伏在明湛耳朵邊兒嘀嘀咕咕,明湛捂著嘴巴直笑。 明淇打掉明湛的手,說他,“什么時候添了這些娘兒們毛病,還笑不露齒啦!” 慈寧宮所有的娘兒們臉色一僵。明菲翹起唇角,對魏太后道,“皇祖母莫怪,二jiejie在家就是這樣,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每日只愛舞刀弄棒。自小只愛穿男人衣服,要我說二jiejie真該投個男胎?!?/br> 魏太后點了點頭,對鳳景南道,“如今明淇年紀(jì)漸長,也該學(xué)些女兒家的事兒了?!?/br> 鳳景南卻不以為然,笑道,“母后,百人百性百脾氣,有像明菲這樣的嬌嬌女兒家,也有明淇這樣英姿颯爽的,無傷大雅,并不為過?!?/br> “眼瞅著一日大似一日,一晃眼就是說婆家的年紀(jì),哪兒能總這樣呢?!蔽禾蠛転槊麂康慕K身大事?lián)摹?/br> 明淇聽了,揚(yáng)眉一笑道,“皇祖母,這有什么難的。將來我看上了哪個,求皇伯父指婚就是了,好女還愁嫁不成?” 魏太后以前只聽人說云南那塊兒地方,百族混居,許多蠻夷,還不信來著。如今瞧著孫女說話行事像個野人一般,頓時信了七八分。心里也有些怪衛(wèi)王妃不會管教孩子,不然怎么單明湛明淇姐弟,一個男人婆,一個酸臉貨!只是魏太后已收到教訓(xùn),自然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明湛捂著嘴巴笑的直哆嗦,明淇罵他,“跟你說了不準(zhǔn)用手捂著嘴,你找揍呢。沒聽到我的話!” 鳳景乾見他們姐弟感情這樣好,自是欣慰,當(dāng)年他與弟弟也是如此,無話不說,無事不談,笑道,“明湛在換牙呢。哪里敢開口,怕漏風(fēng)?!?/br> “唉呀,你終于換牙了。”明淇雙手合十念佛,對鳳景乾道,“皇伯父有所不知,我的牙早換好了,明湛一直沒動靜,我母親還給你看過太醫(yī)呢。太醫(yī)有什么辦法,沒想到到皇伯父這兒才一年就開始換牙了。唉喲,回去得跟母親說一聲,果然帝都風(fēng)水好?!?/br> 明淇說話嬌憨實在,還總是不經(jīng)意的恭維鳳景乾,鳳景乾十分歡喜。 34、條件 明湛對于慈寧宮的家宴向來興味寡淡。 明淇倒是興致勃勃,把明湛叫自己身邊兒坐著,很有jiejie范兒的照顧明湛吃東西。 幾位皇子對于明淇跟明湛竟然是龍鳳胎比較不能接受,明淇神似鳳景南,尤其一雙眼睛,大大的鳳眼里靈氣氤氳。雖然論容貌明淇不比明菲,不過明淇自有神韻天成。 鳳景乾喜她神采飛揚(yáng),又對明湛照顧有加,無一絲厭煩,心中暗嘆衛(wèi)王妃教導(dǎo)孩子有方。明湛本身是有缺陷的,做為jiejie的明淇毫無計較,還同明湛有說有笑,完全將明湛當(dāng)做一個正常的孩子對待,十分難得。 當(dāng)然,明禮明義也很親近。 涇渭分明。 再看自家弟弟,鳳景南把盞斟酒,雙手奉予鳳景乾,“皇兄。” 鳳景乾接過,欣然飲下,鳳景南笑道,“這次來,我與明湛住在石榴院吧。” 明湛看鳳景南一眼,那眼里是明晃晃的不樂意,鳳景乾拈著空杯,想著他兄弟的用意,忍不住笑,把決定權(quán)拋給明湛,“明湛,你說呢?” 明湛寫道,“石榴院那么小,怕住不開,讓父王不自在,豈不是做兒子的不孝了?!?/br> 明淇替明湛念了。 鳳景南意外的看明湛,還挺會說客套話兒。 鳳景乾看了一回兄弟的熱鬧,自然不會讓兄弟為難,遂笑道,“讓明湛與你住在王府吧,你難得來一次,也該父子團(tuán)聚些時日?!?/br> 鳳景南原就意在此處,自然順?biāo)x恩。 明湛卻寧可住在宮里,寫道,“那我念書怎么辦?” 呵,你小子是真不樂意跟我一起住啊!鳳景南露出一個堪稱慈父的微笑,“無妨,我親自教你念書,包管耽誤不了。” 明湛縮了縮脖子,深恨自己話多。 鳳景南當(dāng)晚便將明湛打包回了府里,明湛本來還想在石榴院磨蹭一個晚上,鳳景南一個眼神兒,“要不我去幫你把你院子里的事安排了?” 明湛只得跟著鳳景南出宮,坐在車?yán)铮髡磕枘鑳旱牡椭^,鳳景南氣不打一處來,“看你這愁眉苦臉的德行!我會吃了你,還是怎么著?” 明湛搖搖頭。 算了,頭一天來,雖然看著這個膽大包天的家伙裝出一副膽小害怕的表情實在火大,鳳景南還是決定把火氣壓一壓,他是為了和平而來。 明湛被要求跟鳳景南一個院子,明淇笑嘻嘻的,“我還想晚上跟明湛說話兒呢?” “說話兒急什么,我們又不是住一日半日,要過了你皇祖母的千秋才回去呢?!兵P景南對女兒很有耐心。 明淇摟住鳳景南的脖子,在父親耳邊悄聲道,“你別把他嚇著了?!?/br> 鳳景南捏捏明淇的小臉兒,遂對一干兒女笑道,“天色晚了,你們各自回去休息吧?!?/br> 兄弟姐妹退下,明湛倆眼盯著鳳景南,還是鳳景南身邊的侍女珠玉來問,“王爺,是要把四公子安置在次梢間兒么?” “不用那么麻煩,他能占多大地兒,跟我一個屋子就成了。” 明湛險些把舌頭咬下來,過去兩步兒,到鳳景南跟前兒搖頭,鳳景南端起茶喝一口,好笑,“莫非我要得到你的同意?” 該死的暴君!獨裁者! 明湛倆眼珠子冒出火星兒,老子好歹是個人吧!是人就有人權(quán)好不好! 鳳景南把半溫的茶遞到明湛唇邊,嘲笑他,“趕緊喝杯 冷茶消消氣,可別氣的厥過去?!?/br> 明湛狠狠白鳳景南一眼,徑自屋里去了,聽外頭傳來的鳳景南的笑聲,怎么聽怎么都有一股子小人得志的意思在里頭,明湛更氣! 鳳景南覺得有趣,真看不出這么蔫蔫兒的小子竟有這樣大的氣性。男人么?就該有些脾氣。他為什么喜歡明淇,就是因為明淇爽俐干脆、霸道豪邁,或許這對于女孩子來說并不是值得炫耀的品質(zhì),不過有什么關(guān)系,明淇是他的愛女,自然可以隨心所欲。像明湛,長的難看不說,還軟軟巴巴的,沒個男孩子的氣性,以前常被明淇壓在榻上挨揍,要不就是縮一團(tuán)跟鵪鶉似的,鳳景南怎么喜歡的起來。 明湛洗漱后就上床去了,兩床被子,他睡里面。 鳳景南見明湛閉著眼睛,也躺了過去,跟明湛聊天,“不問問你母親過的好嗎?她可是很惦念你。” “我干嘛問你,明天我問明淇,比你說的更具體!好不好,你一個月才去幾回呢?”明湛腹腓著,雖然很不想理會鳳景南,不過為了避免鳳景南再做弄他,還是睜開眼,側(cè)了身子在鳳景南手上寫道,“你既然知道我想問,那還不干脆直接說,你這是釣我呢。我要是主動問,就上當(dāng)了?!?/br> 鳳景南看他眼睛靈動,微微透出小得意,十分可愛。心中便有幾分喜歡,輕聲問,“明湛,你以前為什么總裝的那么沒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