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難為_分節(jié)閱讀_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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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明湛斷然拒絕,“雖然大騙子忒可恨,不過,他做事并不卑鄙。抓到后,就是想殺他也要給他個痛快體面,何必去折辱他。再說了,大騙子也挺有些本事的,我還是寧愿那支人手在大騙子手里?!?/br> “朕早說過了,把他交給你。你看著辦吧,朕不干預(yù)就是?!?/br> 168、番外皇帝難為之六 冊封禮結(jié)束,鳳景南已準(zhǔn)備回云南,明湛去鎮(zhèn)南王府看望親爹。 明禮明廉出來與明湛見禮,明湛再次高升,由鎮(zhèn)南王府繼承人升格為皇位繼承人,不過,脾氣沒長,一擺手,“自家兄弟,不必多禮?!?/br> 對于明湛的升級,明禮明廉都很歡喜,不論怎么說,明湛與他們同是出身鎮(zhèn)南王府,這是整個鎮(zhèn)南王府的喜事。倒是明菲聽說明湛竟成了太子,氣的砸了半屋子?xùn)|西。 田二太太正在為兒子挑選溫柔賢淑的妾室,聽聞下人回稟,一句話沒說,只是命人將明菲屋里的投設(shè)換成青銅的,隨便砸,掉地上頂多再撿回來,堅決再不允她出門現(xiàn)眼。 明湛的冊封典禮,明禮明廉并沒有參加,這是鳳景南的意思,他哥一個兒子都沒了,他還剩三個,怕他的皇帝哥看了眼兒氣,索性讓明禮明廉在家呆著。 就這么著,他皇帝哥還硬是騙了他兒子從“伯父”改口到“父皇”。 開始鳳景南的確有些郁悶,不過,他也想通了,反正接下來是自己兒子做皇帝,鳳景南覺得自己做為帝王之父,應(yīng)該胸懷大方一些。 “我決定帶明禮明廉回云南?”鳳景南已經(jīng)改變了主意。 “為什么?”明湛挑了挑眉毛。 鳳景南道,“低調(diào),現(xiàn)在你做了太子,咱們王府在帝都更要低調(diào)。不然,你兄弟姐妹的都在帝都,大臣們會多想的。日后,待你登基,我再讓他們過來不遲?!?/br> 明湛想了想,并未反對。他留在鎮(zhèn)南王府,陪鳳景南吃了午飯,又喝了下午茶,方晃悠悠的上了車,準(zhǔn)備回宮。 明湛是給人一手刀切在頸間打暈了過去,等醒來時,不知是在什么地方,黑闃闃的沒個燈火,只能看到透過窗妙灑進(jìn)的月光。 脖子酸疼酸疼的,伸手捏了捏,明湛喊,“來個喘氣兒的?!?/br> “你嗓門怪大的?!?/br> 突如其來的一個聲音,嚇了明湛一跳。那人坐在黑暗中,聲音卻讓明湛耳熟,明湛慧至心靈,大喊一聲,“阮大騙子!” “是我?!比铠欙w起身點(diǎn)亮燭火,映出一張俊美至極的臉孔,坐到明湛跟前。 明湛看到阮鴻飛的臉有些呆,嘴巴里不吃虧的問,“你綁我來做什么?莫不是想與小爺重修舊好?” 阮鴻飛恰到好處的露出一抹訝意,“原來殿下是真的喜歡我呀。” “我喜歡屁也不會喜歡你!”明湛白阮鴻飛一眼,活動了活動手腳,“我是來要帳的?” 阮鴻飛頭微微一偏,露出好看的側(cè)臉,明湛忍不住多瞅了一眼,美人總是讓人心軟的。明湛為自己的短暫的失神找一個理由,暗暗心道,如果小飛非要愛他愛的死去活來,沒他就活不下去的話,他就不跟小飛計較了。 阮鴻飛不得不輕咳一聲,打斷明湛赤裸裸的視線,明湛自知露了怯,暗罵阮鴻飛藍(lán)顏禍水,肝火上升道,“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家里有個紫玉雕的美人聳肩瓶,比你還漂亮,我每次必要多看幾眼!” 阮鴻飛微一笑,倒了盞茶遞給明湛,繼續(xù)用好聽的嗓音道,“我倒沒有得意,只是怕殿下失意而已。” 明湛接過茶,入口微苦,嘟囔道,“我才沒有失意呢,不就長的好看么。人品不好,有什么用。”明湛忽然想到自己悲催的被騙身的經(jīng)歷,頓時悲從中來,張大嘴就嚎起來。 阮鴻飛是第二次遭遇明湛的大嗓門兒,依舊沒有應(yīng)對經(jīng)驗(yàn),耳朵嗡嗡的響,瞬間半聾,險些失手碎了手里的紫砂茶盞。阮鴻飛伸手去堵明湛的嘴,明湛抓起那雙精美仿似翡玉雕成的手就是狠狠的一口。 雖然不會武功,不過他也是個實(shí)打?qū)嵉男∧腥耍F(xiàn)在拿出吃奶的勁兒的咬下去,饒是阮鴻飛也痛的臉梢一白,伸手捏住明湛的下巴,硬生生的將手從狼嘴里搶出來時,已是皮rou翻卷,血淋淋的露出骨頭。 嘴里滿是血腥氣,激起了明湛體內(nèi)的好斗基因,他起想阮鴻飛對自己的欺騙,拿出拼命的架式,撲到阮鴻飛身上,蹬、踢、跩、咬以及明湛的獨(dú)門絕技正反王八拳,明湛完全是不要臉不要命的跟阮鴻飛撕打,待阮鴻飛用衣帶將明湛捆個結(jié)實(shí)丟在床上,身上著了好幾下,臉上顴骨處一塊烏青,明湛紅著眼睛,大聲吼道,“有種你放開小爺!王八蛋!大騙子!你拍拍胸脯,我對你怎么樣!你以為小爺是隨便給人上的嗎?你敢辜負(fù)我,我非咬死你不可!” 阮鴻飛看著自己血淋淋的手,怒喝,“鳳明湛,你別得寸進(jìn)尺!” “我就得寸進(jìn)尺了,怎么樣!”明湛伸長脖子,“有種你弄死我!你今天不弄死我,我死都不會放過你!見你一次咬一次,直到把你的rou全都咬下來,吞進(jìn) 肚子里!我告訴你,我對你說的話都是真的!你敢騙我一顆真心,我就要把你的心挖出來!”明湛嘴巴里都是咬阮鴻飛咬出來的血,大晚上的,阮鴻飛見明湛滿嘴血的說這種惡狠狠的話,心臟都有三分涼。 明湛是個相當(dāng)講究策略的人,他是真的稀罕“魏寧”,可后來發(fā)現(xiàn)“魏寧”原是阮鴻飛所扮,一片真心喂了狗,那種怒那種恨那種疼就不必提了。如今見著阮鴻飛,自然要報仇的,當(dāng)然明湛也知道論武力值,他完全不是阮鴻飛的對手,不過男子漢大丈夫,正好趁這個機(jī)會,試阮鴻飛一試,如果阮鴻飛對他有一星點(diǎn)兒感情或者歉疚,肯定不會對他動手的。 結(jié)果還算差強(qiáng)人意,明湛眼睛瞟一眼阮鴻飛臉上的烏青和手上的傷口,他千方百計的把阮鴻飛逼出來,自然不是為了與阮鴻飛拼命。 明湛見阮鴻飛半天沒說話,只好自己開口,“當(dāng)然了,我也不是一定要挖你的心,你還有第二條路可以走?!?/br> 阮鴻飛挑挑漂亮的眉毛,明湛哼了一聲,想著自己也算殺了殺阮大騙子的威風(fēng),找了個臺階下,“我問你,我們親近的日子,到底是你,還是真的魏寧?”“自然都是我,子敏沒這個膽子的?!?/br> 阮鴻飛溫言解釋,“我并無侮辱你的意思?!?/br> 明湛眼睛一瞇,“那你是喜歡我了?” 呃—— 阮鴻飛摸摸鼻子,明湛冷笑,“莫非這世上還有比我更有本事,對你更真心,更討人喜歡的男人么?” “你到底什么時候扮的魏寧,什么時候是真的魏寧?姓魏的在哪兒呢?”做為受害者,明湛的脾氣非常之大,他扭了下身子,“給我松開?!?/br> 阮鴻飛警告道,“如果你再亂咬人,我可急了。到時把你的狗牙一顆顆敲下來,你別怪我?!?/br> 明湛冷笑道,“我這狗牙當(dāng)初你也是親了又親舔了又舔的,怎么了,嫌棄我?” “嫌棄說不上,我沒準(zhǔn)會敲下兩顆來收藏,如殿下所言,沒事兒了舔一舔親一親,全當(dāng)回味殿下的好滋味兒了?!比铠欙w若是給明湛嚇住,也就白活這么些年了。隨手一拽明湛手上腳下的衣帶,便松開了。 明湛臉皮不是一般厚,小哼一聲,“真是個流氓胚子,上來竟然解人家的腰帶?!钡扇铠欙w一眼,明湛一臉貞烈道,“你要是一會兒扒我褲子,我是抵死不從的!” 阮鴻飛的唇角抽了又抽,真誠道,“殿下放心?!蹦策孕帕税?。當(dāng)然,阮鴻飛也得承認(rèn),他對明湛有一種特別又復(fù)雜的難以解釋感覺,如果別人敢咬他一口,他絕對沒這么客氣的。 “弄點(diǎn)飯來,我餓了。”明湛體貼的說,“你放心吧,我出來就是讓你綁的。要不怎么能把你從老鼠洞里引出來呢?晚上不回去也沒關(guān)系?!?/br> 阮鴻飛點(diǎn)了點(diǎn)頭,晃了晃床邊的一個銅鈴,過一時,便有小廝們端來飯菜,都是照著明湛的口味兒做的。明湛一見就心中暗生歡喜,斜著眼睛以一種施恩的語氣道,“給我看看你的手吧,疼不疼?”不等人回答,就執(zhí)起阮鴻飛的手,抬眼看阮鴻飛一眼,阮鴻飛自作多情了一回,以為明湛要弄條小帕子給他包扎什么的,誰想明湛忽然低下頭去呸呸兩口,竟吐了兩口口水在上頭。 阮鴻飛就是個菩薩也給明湛惹火了,一手扭著明湛的雙腕,狠狠踹了他屁股兩腳,一指明湛,“你要成心來找揍的,可以直說?!?/br> 明湛根本不怕打,得意道,“聽人說吐了口水在上頭,任你什么藥也難消了疤去,你給我好好留著,除非你把這只爪子剁了,否則就得記著我!” 阮鴻飛嘆口氣,遞盞茶給明湛,“漱口吃飯?!弊约禾幚砹藗?。 經(jīng)過了一連串強(qiáng)度比較大的撕打,明湛對著自己喜歡的菜還是挺開胃口的,連吃了三碗米飯,菜也有多一半進(jìn)了明湛的肚子。阮鴻飛的心情也不錯,不過他吃飯的動作比明湛像豬一樣呼嚕呼嚕的可文雅多了。 阮鴻飛模樣俊,明湛忍不住偷瞧了好幾眼,越瞧越喜歡,忍不住夾了筷子小青菜給阮鴻飛,又深恨自己好沒自制力,生怕阮鴻飛自得,遂擺一擺臭架子,“本太子賞你的?!?/br> 與明湛在一起,永遠(yuǎn)不會有郁悶的時候,阮鴻飛笑一聲,“你要再這樣吃下去,不用多久就變成小胖子了?!?/br> “你知道我現(xiàn)在多累?!泵髡孔炖镅氏乱豢谒周浱鹛鸬募t燒rou,接過阮鴻飛給他的鮮筍老鴨湯,說道,“朝中那些老雜毛沒一個好相與的。這都是為了你。” 阮鴻飛想了想,“皇上說他有我的消息?” “嗯,”明湛喝了半碗湯,拿起桌邊疊起方形的絲帕擦一擦嘴道,“其實(shí)我知道他這話不一定真,不過,你要跑到天涯海角,鎮(zhèn)南王府畢竟只是云貴之地,只有做皇帝,才有權(quán)利能把你追回來?!?/br> 明湛一時別扭一時表白,倒讓阮鴻飛有些說不出的滋味兒。 用過晚飯,明湛要求沐浴,還要阮鴻飛給他搓背,直搓了半個時辰,皮都快搓破了,這個該殺千刀的阮大騙子竟然對著清清秀秀的小美人兒明湛完全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動手動腳都沒一個,把明湛郁悶的險些吐了血。 明湛板著臉穿著阮鴻飛的里衣去床上,阮鴻飛身量比他高大不少,明湛只顧著生氣,險些絆到地上去。狗血的一幕終于發(fā)生了,阮鴻飛隨手一抄將明湛抱在懷里,標(biāo)準(zhǔn)的美人抱姿勢。 明湛心內(nèi)一喜,暗暗得意,看來小飛對他還是有些意思的,或許是小飛有些害羞吧。明湛覺得自己做為大男人,應(yīng)該主動些,他一抬下巴,啾的一口親了親阮鴻飛嫣色的薄唇。 阮鴻飛暗暗嘆氣,將明湛放在床上,明湛拉著阮鴻飛的手死不肯放,睜眼說瞎話,“你別總握著我的手不說話了,上來吧,咱們好久不見,你肯定很想跟我說話吧?”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添了這死要面子口不對心的毛病,阮鴻飛脫了鞋同明湛一道躺在床上,明湛側(cè)躺著看他,這樣的眉眼絕對是上天的偏愛哪,癡癡的望著阮鴻飛的美貌,明湛也沒忘了問,“我們在一起這么久,什么時候是你,什么時候是姓魏的?” 169、番外皇帝難為之七 本來阿寧的相貌已經(jīng)不錯了,與阮鴻飛比卻還是差一些的。 唉,人無完人,相貌差些,可是阿寧脾氣好,肯哄他開心。這位阮大騙子,明顯是屬于被人哄的一類。 明湛心里還是有幾分小別扭外加一肚子的問題,“不,還是先說說,你怎么易容成姓魏的吧?”都有些不知道該先問哪個才好了。 “這要從十幾年前說起了?!比铠欙w倒無所隱瞞,“你滿月的時候,子敏奉命做為欽差帶著御賜的禮物去云南祝賀,他不適應(yīng)西南濕暖的氣侯,剛?cè)胭F州病倒了。我正好經(jīng)過,便救了他一命?!?/br> 明湛瞇著小眼睛不信任的問,“是正好經(jīng)過?還是本來就是你給人家下毒,在姓魏的臨死前,又跳出來做好人,神也是你,鬼也是你?” 阮鴻飛諷刺道,“你不像你爹的兒子,倒像皇上的兒子,怪不得你們能王八看綠豆,對了眼啊。” “我就問一問?!辈恢獮樯叮鎸χ铠欙w,明湛總有些底氣不足,明明他才是受害者。難道就因?yàn)轼P家兄弟對不住阮鴻飛,他就該受株連? “你還想不想聽了?”阮鴻飛吊起眼睛。 明湛立時軟了,“說吧說吧?!?/br> “那時子敏病的很重,欽差的儀駕只好停在貴州,他一見我像見了鬼一樣,等他病稍微好些,我就讓人送他去養(yǎng)病,我扮做他,去了鎮(zhèn)南王府?!比铠欙w回憶道。 “你不會是去行刺吧?” “怎么可能呢?”阮鴻飛向來不信奉殺人報仇的理論,殺了鳳家兄弟并不能讓他痛快,反是讓后繼者得益,他笑一笑,“我那會兒過的并不是很好,聽說大仇人過的不錯,我當(dāng)然要去看看,這樣能激勵我更加努力的活著?!?/br> 大仇人的兒子——明湛瞪阮鴻飛一眼,阮鴻飛笑,“說老實(shí)話,你運(yùn)氣實(shí)在不怎么樣,出生時云南正在鬧災(zāi),我到了昆明,就聽到有人說嫡子不祥的消息。你父王很喜歡魏妃,這是誰都知道的事,你上頭還有三個庶出的兄長,我想不如先留下一粒種子,就給你下了點(diǎn)兒藥?!?/br> “我不會說話是你下的毒?”明湛捂著嗓子,瞪大眼睛問。 “嗯。”阮鴻飛道,“你父王是個很要強(qiáng)的脾氣,你想,嫡長子是個啞巴,他得多么的失望、羞慚、覺得天不佑己呢?!辈贿^衛(wèi)王妃到底知不知道兒子是中毒呢?這個,也只有衛(wèi)王妃自己心理清楚了。 “恐怕你還盤算的是,我會被他厭棄,然后,他就一心一意培養(yǎng)庶子,日后呢,你再弄個解藥給我吃了,嘩地我又好了。” 明湛冷笑道,“禮法上占上風(fēng)的嫡子與受寵愛被器重的庶子之間,肯定會有一番龍爭虎斗,最好是殺的血rou橫飛、你死我活,才好呢?對吧?” 阮鴻飛并未否認(rèn),“事實(shí)總是出人意料。子敏病好后,我就安排他出海,過了兩年,他才回來。你太粗心了,只要你仔細(xì)些,就能發(fā)現(xiàn)我與子敏是不同的。你把他當(dāng)做我還調(diào)戲過幾回,氣的子敏直勸我離你遠(yuǎn)些?!?/br> “少糊弄我,你比魏子敏大不少吧,對了,愛妃啊,你今年芳齡幾許啊!”明湛想著,阮鴻飛就算比鳳景南小幾歲,也絕對比魏寧大不少,可人家真是俊的看不出年紀(jì)。這肌膚,這眉眼,真俊啊。 阮鴻飛其實(shí)為人不錯,尤其是對明湛,自己有些不地道,遂處處忍讓,哪知明湛這種欠捶的精神直惹的人手心兒發(fā)癢,阮鴻飛一握拳,骨頭劈哩啪啦的響起來,飛揚(yáng)的桃花眼略瞇,露出三分威脅之意,“明小胖,你今天是想挨揍么?”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我愛你啊,你又叫鴻飛,簡稱愛飛嘛?!泵髡慷つ樍髅ゾ癜l(fā)作,他嘿嘿嘿地壞笑三聲,趁人不備一把捏住阮鴻飛的要害,臉上同樣露出三分威脅,“快說,不然老子不捏爆你的卵子!” “你給我輕點(diǎn)兒!”阮鴻飛沒防住明湛那雙猥瑣手,這是一招絕技,別看明湛武功差,照樣掐住了這里,就握住了阮鴻飛半條命!阮鴻飛一番咬牙切齒,直恨沒痛揍明湛一頓。 明湛揉一下,捏一下,握在手里玩兒,催促道,“快說!想讓我拷問你嗎?” 阮鴻飛瞬間死的心都有了。他伸出一只手在明湛面前,說,“看著?!?/br> 這完全不是魔術(shù),明湛就眼睜睜的瞧著阮鴻飛的一只手慢慢的縮小了一號兒,阮鴻飛道,“平陽侯家的絕技,縮骨功。我從小開始學(xué),十五年方有小成。我雖比子敏大一些,不過他十五歲時的身量絕對比你能高出半頭,我易容成他,完全沒有問題?!?/br> “天下竟有這種神奇的武功?!泵髡恳桓睕]見過世面的樣子,驚嘆道,“那你不是隨便可以易容成什么人嗎?” “胡說八道。”阮鴻飛笑,“這種縮骨功其實(shí)只是用內(nèi)力縮小骨縫之間的距離,骨頭錯位、排列的更緊湊,收縮筋rou,自然就顯得小了。如果不是子敏個子高挑,我也沒辦法去易容成他。再說了,易容術(shù)也不是隨便怎樣都行的。一個人臉上的骨骼的形狀是一定的,比如說國字臉再怎么也不能易容成瓜子臉?!?/br> 明湛仍是驚嘆了一番,問阮鴻飛,“你真神啊,難道就沒人覺得你易容成的魏子敏,有不對的地方嗎?”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誒,那你裝魏子敏的時候,見到皇伯父和我父王,會不會想一刀捅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