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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嫡子難為在線閱讀 - 嫡子難為_分節(jié)閱讀_139

嫡子難為_分節(jié)閱讀_139

    “飛飛在海外有地盤兒,又自立為王,我想著就兩國相交,請他到帝都長住?!?/br>
    “無緣無故的,平白冒出個海外藩王,沒個緣由就跟你好的一個人似的,想來也惹人生疑?!兵P景乾慮事周全,譏誚一笑問明湛,“難道那賤人還打算臉上貼著別人的皮過一輩子?”

    “你若有法子,就讓他來一趟帝都吧?!兵P景乾籌算道,“既打算開海禁,日后難免有用他之處。行了,朕反正要禪位,就成全了那賤人吧。”

    明湛心內(nèi)一喜,試探的問,“那我可真叫飛飛來了?”

    “叫他來好了?!兵P景乾擺弄著腰間的雙龍玉佩。

    明湛提醒說,“要是他來了,你們兄弟可別‘賤人哥哥’‘賤人弟弟’的招呼啊!”

    鳳景乾拍明湛一巴掌,笑罵,“你越發(fā)膽兒肥了,別臨登基的挨頓板子,那可就難看了!”

    明湛自有與阮鴻飛聯(lián)系的法子,聽鳳景乾這樣說,忙飛也似的與阮鴻飛寫信去了。鳳景乾見明湛這樣一刻都等不及的模樣,將心一嘆,怪道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精明如明湛都不能免俗。以往那賤人扮作魏寧時就將明湛迷的七暈八素,如今露出那妖精的相貌,明湛更是不分東南西北了。

    ☆、195、番外皇帝難為之三一

    明湛不是那種偷偷摸摸躲躲藏藏過日子的脾性,自然想與阮鴻飛過了明路。

    由鳳景乾確定阮鴻飛的身份,再好不過,也再妥當(dāng)不過。

    明湛正在傻樂,又有人請安求見。

    “誰啊?”明湛躺在榻上握著個蘋果問。

    “吏部徐尚書?!碧O(jiān)小紅人兒何玉回稟。

    “宣。”明湛坐起身,徐叁就到了,行禮之后,明湛問,“坐吧,有什么事么?”

    徐叁謝坐,他對明湛已經(jīng)有些許了解,知道太子殿下向來不喜人廢話,溫聲道,“臣聽聞殿下私底里幾次勸皇上延緩禪位的時日?!?/br>
    “是啊,可惜父皇是鐵了心?!泵髡恳苫蟮目聪蛐烊?,“你怎么知道的?我與父皇說的時候只有貼身內(nèi)侍在?”莫非你在宮里有內(nèi)線,這可不是好開玩笑的!

    徐叁臉一窘,急忙分辨,“臣是猜的?!碧佣嗦斆鞯娜四模呐率莻€笨的,也會做出個挽留的姿態(tài)來吧。徐叁道,“臣今日進宮,就是想與殿下說有關(guān)皇上禪位之事。”

    明湛洗耳恭聽,徐叁低聲道,“殿下,您只在私下禮讓帝位這是不夠的。”覷著明湛的臉色,徐叁道,“殿下應(yīng)該讓百官皆看到您的賢德?!蹦趺床辉谠绯瘎褚粍褡屢蛔屇?。

    “可這很明顯了啊,龍袍我都試過了?!睆哪撤矫嬲f,明湛的確是個實誠的。

    太子殿下實誠過人的回答讓徐叁嘴角狠狠的抽了一抽,抽完之后,徐尚書盡職盡責(zé)的勸諫道,“殿下,面子上的事總要做一做的?!?/br>
    “知道了?!弊x書人就是事兒多。明湛捏著手里的蘋果,咔吧掰兩半兒,遞給徐尚書半個,示意,“給你吃?!?/br>
    事實上,武皇帝在史書留下了許多與臣子同衣同食的記錄,這也成為武皇帝與臣子君臣相得的一種表現(xiàn)。許多人因此深受感動,徐叁就是其中之一,當(dāng)然如果他知道太子殿下請他吃蘋果的原因是:太子殿下其實不大喜歡吃蘋果,但他偶爾也會嘗一嘗,一個吃不掉,半個又浪費,正好徐叁趕個正著,太子殿下為避免浪費,就分了一半給徐叁。

    不過在徐叁眼中,這不僅是半個蘋果,更是太子殿下對他剖心以待的標(biāo)志。

    于是,明湛在徐尚書的提醒下,在早朝之上上演了三辭帝位的戲碼。因伯侄二人皆演技出眾,早有默契,將一班大臣感動的熱淚盈眶、頌揚不已。

    史書中記載:景帝欲禪位于武帝,武帝辭而不授,如是再三,武帝泣曰,兒臣之德行遠(yuǎn)遜于父皇,安能居于帝位乎?武帝堅辭不授,厥于昭德殿。

    明湛佯作虛弱的給鳳景乾抱回宣德殿,坐在床上就開始寬衣解帶,鳳景乾詫異的問,“你這是要做什么?”

    “睡覺啊?!泵髡恳呀?jīng)扔掉外頭的袍子,脫了夾棉的褲子,露出兩條白白腿,一面扯開被子蓋上,一面厚顏無恥道,“我這不是暈了么,御醫(yī)都說我傷了神,得好生歇著,今天斷不能處理政務(wù)的,您就讓我歇一天吧。我自江南回來,氣都沒喘勻呢。”說著,他就躺被窩兒里了。

    “你可真是個奇葩呀?!兵P景乾嘖嘖兩聲,青天白日的,真有人有臉鉆被窩兒里去,“自高祖皇帝開國至今,咱們老鳳家還是頭一遭出了你這么個奇葩?!?/br>
    明湛嘿嘿傻笑,伸出一只胳膊拽鳳景乾的袖子,甜言蜜語的央求,“爹,親爹,你就讓我歇一天吧。剛在早朝上我可是使了大力氣的,這會兒忽然又沒事兒了,豈不惹人生疑么?您想一想,回來有將將一個月了吧,我一天都沒休息過。”

    “我?guī)资甓紱]青天白日的鉆過被窩兒?!兵P景乾笑著刺明湛一句。

    這種程度的諷刺對于明湛那完全是清風(fēng)拂面哪,他咧嘴一笑,貧道,“我哪兒能跟您比呢,要不怎么我管您叫爹呢?!?/br>
    “混帳話?!兵P景乾忍住心里的笑,斥一句,見明湛都閉上眼發(fā)出呼聲,一副已經(jīng)睡死過去的無賴樣,只得隨他,“歇著吧歇著吧,我看你以后登基怎么辦?”

    見鳳景乾轉(zhuǎn)身走,明湛忙說,“給我把帳幔子拉上?!?/br>
    鳳景乾止身回頭,挑一挑眉,無比詫異的口吻道,“這人也真怪哪,剛剛還打呼嚕呢,這會兒怎么又醒了。若是睡不著,就起來吧?!?/br>
    床上頓時響起一陣堪比春雷的呼嚕聲。

    鳳景乾忍著笑,輕快的走了。

    鳳景乾不得不承認(rèn),他是喜歡明湛這種無賴小子的??饲诳藘€了大半輩子,原來自己竟然喜歡無賴,這種認(rèn)知,叫鳳景乾有些難以接受。

    坐在宣德殿的接見大臣的書房里,鳳景乾聽著禮部尚書歐陽恪道,“浙閩總督的折子上說海外一小國聽聞我天朝禪位大典。他家國王欽慕天朝文化,自愿稱臣,想親來見禮?!?/br>
    賤人果然要來!

    鳳景乾愉悅的心情一掃而光,點頭道,“海外小國?這海外小國消息可夠靈通的?!?/br>
    歐陽恪詳細(xì)的為皇帝陛下解釋,道,“浙閩總督李大人說,這小國叫杜若國,孤懸海外,新王即位后聽聞天朝富庶強大,久有仰慕之心,遂派使臣前往,將杜若國書送到浙閩總督衙門,以期與我天朝建交?!闭f著便將杜若國書送了上去。

    馮誠接了,轉(zhuǎn)呈鳳景乾。

    鳳景乾翻開,前面是一篇看不明白的蝌蚪一樣的文字,據(jù)說是杜國的官方文字,后面有著純正的天朝譯文,其中包函了杜若國自謙式的贊美以及對天朝的謳歌,鳳景乾略略瞧過,心里吐了一回,臉上展現(xiàn)出一絲滿足的愉悅,“難得這些海外小民竟有如此見識,讓浙閩總督派五千兵馬護送杜若國一行人來帝都參加禪位大典就是?!?/br>
    歐陽恪大人繼續(xù)道,“鎮(zhèn)南王派了寧國郡主護送王妃前來帝都。”

    “嗯。知道了?!?/br>
    歐陽恪道,“太子殿下要登基為帝,如今鎮(zhèn)南王府尚有兩位公子,不知鎮(zhèn)南王囑意哪一位做世子?”兩個兒子誰都不派,怎么弄個丫頭來呢。這是啥規(guī)矩??!

    鳳景乾不以為然道,“朕禪位后會去云南調(diào)養(yǎng)身體,順便看一看明禮明廉的資質(zhì),到時再決定誰做世子比較穩(wěn)妥。”

    歐陽恪心中若有所悟,再稟道,“緬甸越南,西北草原韃靼可汗都已遞交國書,派使臣前來恭賀太子登基?!?/br>
    鳳景乾看向理藩院陳明慧道,“安排好對使臣的接待?!?/br>
    陳明慧領(lǐng)旨。

    明淇是帶著楊濯一道來的。

    后世學(xué)者認(rèn)為:寧國大長公主在大鳳朝的史料中占有不可取代的地位,在男權(quán)社會,這非常難得。直至今日,打著男女平等旗號的男權(quán)社會里,都很少有男人的成就能夠超越寧國大長公主。

    駙馬在許多時候就是悲催的代名詞,尤其是身為光華璀璨的武帝胞姐寧國大長公主的駙馬,楊濯一生并未參與權(quán)柄的爭奪,不過寧國大長公主能在云貴掌權(quán)長達半個世紀(jì)的時間,與這位駙馬悲天憫人妙手仁心的德行有著切不可分的聯(lián)系。

    翻開一部醫(yī)學(xué)史時,我們就會知道,寧國駙馬在醫(yī)學(xué)界的成就并不遜于寧國大長公主在權(quán)柄界的地位。

    楊濯見到明湛很高興,行過禮后,笑瞇瞇地,“可惜四弟沒能去云南喝我與你jiejie的喜酒,我給你帶了兩壇子,你記得喝每天早晨喝一小杯,里頭我放了許多藥材,對身體有好處的?!?/br>
    明湛拉著楊濯咬耳朵,“我給你的東西你看了吧?”

    楊濯點了點頭,明湛道,“一會兒我再給你些好的?!?/br>
    “不行,你jiejie會知道的?!睏铄穆暤溃暗仁裁磿r候,我過來拿。還有,藥鋪子的事我還要跟你商量?!?/br>
    明淇簡直無力,當(dāng)著她的面嘀嘀咕咕,說著這些蠢話,只得冷冷道,“要不,我先出去,等你們說完私房話再進來?!?/br>
    明湛哈哈笑兩聲,打趣道,“都大婚的人了,還是一點兒幽默感都沒有。明淇,沒有女人味兒的女人不算是女人哦?!?/br>
    明淇轉(zhuǎn)頭問楊濯,“莫非我是男人?”

    楊濯拉住明淇的手,好脾氣的笑,“四弟再跟我們開玩笑呢。”又對明湛道,“母親說你先忙登基的事吧,不用回王府看她。”

    明湛看了眼明淇,明淇道,“我也是這個意思。反正來日方長,何必現(xiàn)在打眼?!?/br>
    “還不如以前自在?!泵髡枯p輕嘆口氣,何玉進門回稟:殿下,萬歲請您去宣德殿,杜若國王到了。

    明淇還在尋思杜若國是哪個鳥兒國,這樣耳生呢。眼尾的余光就見明湛原本還因不能去看望母親的帶著淡淡愁云的臉龐仿佛瞬間明亮起來,眼中的驚喜如同破曉的朝陽,熠熠生輝。

    這一刻,眸中的光彩讓明湛平凡的臉上具有一種非同凡響的魅力。

    在此時,明湛其實并不了解杜若國王到底是哪棵蔥,不過,也就是在此時,明淇決定:要交好這位杜若國王。

    明淇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明湛,這小子可從來沒對哪個人露出這種嘴臉。事實上,明淇與杜若國王的友誼,讓她在許多年后都受益匪淺。

    甚至阮鴻飛都得感嘆一聲:鳳景南那種賤人,怎么生出這樣伶俐的一對兒女的?由可見母系基因?qū)τ谧优巧痰闹匾粤恕?/br>
    196、番外皇帝難為之三二

    俗話說的好:仇人見面份外眼紅。.

    而鳳景乾與阮鴻飛,種種恩怨情仇要追溯到明湛的爺爺——仁帝他老人家的感情生活桃色事件后宮爭寵庶子奪嫡,其時跨越兩朝三代,中間犧牲無數(shù)炮灰,其仇之深其情之遠(yuǎn),可謂淵源流長,一時半會兒難以說盡。

    明湛這里聽說阮鴻飛到了,瞬間驚喜后生怕他皇帝爹跟他家飛飛會迸發(fā)出什么愛恨情仇的火花來,對著明淇楊濯端莊肅正的一拱手道,“那個,明淇、姐夫,國事要緊,恕我不能久陪了?!?/br>
    明淇打量了明湛一眼,從善如流,“那我和你姐夫就先回了,你忙國事去吧?!焙吆?看來這個杜若國王果然有貓膩啊還國事要緊屁的國事

    明淇一門心思回去打聽杜若國的事兒,倒是楊濯承歡膝下,在丈母娘衛(wèi)王妃跟前兒,對明湛越發(fā)贊賞,“四弟勤于國事,日后定是一代明君。”

    話說明湛急匆匆的去了前殿,讓他松口氣的是他臆想中的刀劍齊鳴的場景并沒有發(fā)生,人家兄弟兩個正端坐著喝茶呢,彼此有說不出的和氣。

    還有禮部尚書與理藩院的大人相陪。

    “國主的天朝話說的當(dāng)真流俐?!泵髅骱薜难栏鶅喊W,鳳景乾硬能裝出一派和煦,呷口茶笑問,“是早就學(xué)過么?”

    “不瞞陛下,我素日仰慕天朝文化,母親專門請了天朝有學(xué)問的大儒為我講習(xí)天朝的文字?!比铠欙w的功力也不比鳳景乾差,他謙遜文雅,眼神中透出淡淡的仰慕與喜悅,心里在想,王八羔子,老子現(xiàn)在還要在仇人跟前兒低頭

    小太監(jiān)先進門通稟一聲,明湛一進去,除了鳳景乾之外,坐著的都站起來了。明湛先給鳳景乾行禮,親親熱熱的喊了聲“父皇”。這一聲“父皇”叫阮鴻飛聽的暗暗撇嘴,人家親兒子也沒這么諂媚的。

    鳳景乾笑一聲,“你腿腳倒快。”迫不及待了吧?還是怕朕直接把這賤人砍了腦袋?

    明湛笑,“兒臣還是頭一遭見海外來的人呢,正想瞧瞧與我們天朝有何大不同呢?”

    “這怕你要失望了。”鳳景乾笑著瞟一眼阮鴻飛,“我看國主的天朝話說的比你都雅致三分,再看國主渾身這氣度風(fēng)華,就知腹有詩書?!?/br>
    “對了,國主怕是還不認(rèn)識吧?”鳳景乾哈哈一笑,指著明湛道,“這是朕的兒子,也是朕的太子?!?/br>
    阮鴻飛給鳳景乾明嘲暗諷的刺了幾句,此時方貓得說一句話,“殿下?!?/br>
    阮鴻飛身著繁冗華美的禮服,頭帶著玉冠,俊美的眉目給他這身衣裳裝扮一襯,平添三分雍容三分富貴與四分威儀。俗話說,佛要金裝人靠衣裝,果然沒錯。阮鴻飛這樣的打扮這樣的身份這樣的派頭兒,即便是北威侯在他跟前兒,也不敢說一聲,你是我那孽障養(yǎng)子——綁架皇上王爺?shù)娜钯\吧?

    “國主。”明湛看阮鴻飛這身富麗雍容的裝扮直出神,肅手道,“國主請坐吧。兩位大人也坐?!惫皇俏壹绎w飛啊,穿什么都好看,這么花紅柳綠的硬能看出幾分高雅來,明湛眼睛粘在阮鴻飛身上,一派歡喜道,“我以為海外的人會是紅眉毛綠眼睛的呢,國主看起來眉眼與我天朝人仿佛,想來八百年前許是一個祖宗呢?!?/br>
    鳳景乾笑斥,“胡言亂語?!卑蛋狄а?真是前世不休,才會跟這個賤人一個祖宗啊啊啊

    明湛難掩眉目間的歡悅,臉上笑的跟朵迎春花兒似的,嘴巴里巴啦巴啦噴個沒完,“國主這樣斯文知禮的人,我一見就喜歡,說不得是前世的緣份呢。明湛的位子原是在禮部尚書歐陽恪之上,誰知他硬是一屁股坐在了阮鴻飛先前的位子上,阮鴻飛只得退一位,明湛親熱的問,“國主遠(yuǎn)道而來,路上可還平安?吃食可還習(xí)慣?被褥可還舒坦?我們雖從未相識,可自從收到國主國書時起,我與父皇便時時思量國主是何模樣性情,如今一見,真是驚為天人。國主你住哪兒呢,現(xiàn)在?”

    “好了,明湛?!兵P景乾適時的打斷明湛的話,笑對阮鴻飛道,“朕這太子頗有幾分癡性,讓國主見笑了?!?/br>
    “哪里哪里?!比铠欙w落落大方的執(zhí)起明湛的手,卻轉(zhuǎn)頭對著鳳景乾一笑,那一笑的風(fēng)情簡直是沒法兒細(xì)說,其間種種自得挑釁就不必提了,他嗓音低沉動聽,語氣懇切至極,讓鳳景乾十分想出去吐一吐。阮鴻飛一派摯誠道,“太子殿下這樣熱情友愛,讓我瞬間想到天朝的一句話叫‘賓至如歸’。我初次來到天朝,看到巍峨的宮殿,繁華的國都,威儀的陛下,其實心內(nèi)惴惴,擔(dān)心陛下看不上我這小國之主。如今一見太子殿下,我煩憂盡去。說來,我頭一回來帝都,頗喜帝都繁華,且我與太子殿下一見如故,倒是想請?zhí)拥钕逻@東道主帶我游一游帝都,看一看天朝,不知陛下可允準(zhǔn)否?”

    鳳景乾眼風(fēng)一掃,太子殿下已是給賤人迷的七暈八素,一臉躍躍欲試的賤相,鳳景乾內(nèi)心覺得份外丟人,故做大方道,“國主與我兒投緣,最好不過。說句托大的話,國主瞧著還年少,不知年歲幾何?”賤人,一把年紀(jì)真好對我家孩子下手的

    阮鴻飛淡雅一笑,謙道,“今年正好二十八?!?/br>
    厚顏無恥的將鳳景乾噎了一個倒,鳳景乾也不是好對付的,喘勻一口氣,繼而噙著一縷笑道,“國主好生面嫩,朕瞧著國主不過弱冠之貌,卻不想已近而立,比朕的太子大了十歲啊”那一臉的吃驚真不像假的,編吧,你就編吧不知羞恥的賤人

    明湛在一畔傻樂,“是啊,真瞧不出來。莫不是海外山水好,國主瞧著只比我大個兩三歲的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