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難為_分節(jié)閱讀_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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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爭氣的東西鳳景乾不著痕跡的剜明湛一眼,再下一重手,關(guān)切的問,“國主怎么沒帶王后一道前來?莫不是怕路遠迢迢,行動不便?” “不瞞陛下,自從我的王后過逝,小王還未遇一鐘情之人?!比铠欙w臉上一派高華深情。 鳳景乾哈哈大笑,“那正好,朕正要為朕的太子選妃,如今國主既無王后,且跟著朕一道瞧瞧我天朝佳麗,若有哪個可入國主之眼,朕為國主賜婚” 阮鴻飛尚無反應(yīng),明湛“嘎”了一聲,鳳景乾掃明湛一眼,淡淡的問,“太子可是有事?” “沒。”明湛還是識時務(wù)的,他斷不會在禮部尚書跟前兒反駁太子妃的事,此事,私下解決比較好。嘎巴嘎巴嘴,明湛試著清場道,“父皇,已是晌午,這些天禮部與理藩院事多,不如讓兩位大人先回去做事吧。我正閑著,倒可陪一陪國主?!?/br> 鳳景乾清晰的看到阮鴻飛在聽到太子選妃時眼底隱隱的不悅,雖說這賤人善于隱藏情緒,不過鳳景乾是何等眼力,比孫大圣的火眼金睛不在其下。阮鴻飛有一分不痛快,鳳景乾便痛快十分,頓時心了平了氣了順了,應(yīng)允明湛所求,打發(fā)了禮部尚書與理藩院大人。 明湛長長的吁了口氣,總算可以不要陰陽怪氣的說話了,順便連屋里的大小太監(jiān)都打發(fā)了。 阮鴻飛對著鳳景乾淡淡一笑,“多日不見,皇上龍體康健,真是小臣的榮幸?!崩献幽芙壞阋淮尉湍芙壞愕诙?你別找不自在啊 鳳景乾面不改色,“這都是祖宗保佑?!弊孀谠趺礇]順便打個天雷霹了這個賤人呢有本事你再試試看 阮鴻飛曖昧不明的笑兩聲,低頭端起茶碗要喝花,明湛的手先擋在阮鴻飛的茶碗前,攔住說,“快別喝這個了,茶都冷了,我另給你換一盞熱的去?!闭f著從阮鴻飛手里取下那盞殘茶,屋里也沒個支應(yīng)的太監(jiān),自己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出去要茶了。 阮鴻飛微微一笑,受用無比。 鳳景乾險些氣的厥過去。 若不是這樣拂袖離去有些不合身份,鳳景乾真不想繼續(xù)看阮鴻飛這張賤人臉以及明湛這張賤皮子臉,真是一對賤,怪不得能看對眼呢 不多時,明湛端了茶回來,花梨的茶盤上擺的卻是兩盞暖茶,明湛先遞了一盞給鳳景乾,笑道,“父皇,你的茶肯定也涼了,換盞新的吧?!?/br> 鳳景乾接了茶,忽然覺得他家兒子還是頗有可點撥之處的,慢呷了一口,就見明湛搖頭擺尾的對著阮鴻飛獻殷勤,“我看你唇上發(fā)干,像是趕路上了火,茶里我放了蜂蜜,你嘗嘗?!?/br> 阮鴻飛呷一口,明湛又問是甜是淡,幾番啰嗦,直看的鳳景乾目瞪口呆。 鳳景乾忽然覺得其實人啊,生兒子沒什么狗屁用,像這賤人,倒是沒兒子,不過人家找個比兒子還體貼的床伴不但有人給端茶倒水噓寒問暖,估計日后明湛還能給賤人養(yǎng)老送終精啊,真精啊鳳景乾頭一次發(fā)覺賤人成精的可怕性 鳳景乾喝著沒滋沒味兒的茶,琢磨著怎么掄起大棒給這對小賤鴛鴦當(dāng)頭一棒,也讓他們腦袋清醒清醒。 ☆、197 番外皇帝難為之三三 鳳景乾與阮鴻飛唇槍舌劍了半晌,眼瞅著就是中午。 明湛極有興致的吩咐宮人張羅午膳,原本他想著鳳景乾與阮鴻飛死不對眼,索性大家就不要再一起吃飯了,誰知這個提議遭到了鳳景乾與阮鴻飛的雙重反對。 鳳景乾一本正經(jīng)熱忱待客道,“國主初來帝都,朕怎能不好生款待。” 阮鴻飛亦道,“小王對陛下欽慕多時,有幸與陛下同膳同食,甚幸之,甚幸之?!?/br> 明湛嘀咕一句,“你這外國人比我這中國人說話都有文化。”還之乎者也上了,“要不,你倆一道吃,我不餓。”明湛終于體會到了身為丈夫夾在媳婦與娘親之間的夾心餅干是什么感覺了。唉,婆媳關(guān)系這道難題啊,上下五千年都沒個正解,明湛再如何有本事,也只有嘆氣的份兒。 鳳景乾絲毫不為明湛的祈求所動,不是喜歡這賤人么,這就是下場,淡淡道,“你不餓,作陪就是?!?/br> 阮鴻飛俊美的容顏上緩緩一朵極輕極淺的笑,略帶深意的望著明湛,絲毫不念及情分的擠兌道,“想來太子殿下說喜歡小王不過是隨口說說,不然怎么連與小王一道共餐都不愿意呢?唉,要不說天朝文化博大精深,太子殿下對小王略一客套,小王便實誠的拿著棒槌作了真(針)呢?!眱擅嫒兜募一铮圉q那么好當(dāng)?shù)?,也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嘎??? 被鳳景乾與阮鴻飛一致對外同仇敵愾的滋味兒,天下間怕也只有明湛嘗過了。用明湛一句中肯的話來形容,那就是比做夾心餅干還難受一千倍,明湛忙識時務(wù)道,“可別誤會,我餓,我樂意陪您二位吃飯。要不,您二位暫且歇一歇,我去廚下看看有什么好菜?”我還是趁機走吧,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一會兒若給這倆人拉著做裁判,明湛死的心都有了。 阮鴻飛驚奇的問鳳景乾,“莫非陛下宮中如此多的奴婢仆從,還需太子殿下下廚做羹湯?或者太子殿下于易牙之道頗有見聞?” 鳳景乾端坐著,“非也。國主有所不知,朕這太子最是熱情好客的,因國主是頭一遭來,不知你們海外人的口味兒,又擔(dān)心國主你吃不慣天朝飲食,故此想著提醒御廚一二。太子,可是此意?”臭小子不要臉面,他可是要的。 明湛吭吭哧哧的應(yīng)了聲“是”,有著兩只老狐貍在旁守著,看來一時半會兒的他也遁不走,只得繼續(xù)聽著鳳景乾與阮鴻飛斗法。 而且明湛擔(dān)心的事發(fā)生了,倆人興起了拉明湛作裁判的心思,譬如一物,鳳景乾說好,阮鴻飛必會婉言駁之,然后明湛就會被當(dāng)做第三人拉出來投票,直把明湛一張正當(dāng)年少的清秀小臉兒愁出包子褶兒來,還把人都得罪光了。 明湛灌下一口涼茶,心里那叫一個哇涼哇涼啊,怎么也沒人給老子上盞熱茶?就聽鳳景乾笑問,“明湛,怎么喝起冷茶了?”轉(zhuǎn)頭瞪馮誠一眼,“一點兒眼力都沒有,見太子吃冷茶,你是個死的么?” 馮誠忙認了罪,鳳景乾笑道,“給太子在茶里多加蜂蜜。”看甜不死你,叫你諂媚那賤樣! 阮鴻飛笑道,“陛下記錯了,是小王喜歡在茶里加蜂蜜,太子不喜歡喝甜的?!钡拇_,明湛平日里白開水就好。 鳳景乾長眉微挑,“國主初來就對我兒如此了解,實在難得?!?/br> “天朝有句話叫‘白發(fā)如新,傾蓋如故’。”阮鴻飛不避不讓的還以淺笑,“小王與太子,大概就是如此了。”還不忘問明湛一句,“殿下,你說是不是???” 鳳景乾也目光灼灼的望著明湛,那意思很明確,快說,你喜歡喝蜂蜜茶還是喜歡喝白茶? 馮誠是個辦事老到的,這么會功夫,他已從外頭端了兩盞茶來,捧至明湛跟前,還體貼的小聲提醒,“殿下,左邊這盞是沒加蜂蜜的,右邊兒這盞是加了蜂蜜的?!?/br> 明湛氣苦,老子還不如喝了砒霜尋個痛快呢!一捂肚子,“哎呦哎呦,剛剛冷茶喝的,肚子痛,父皇、國主,恕我失陪了?!睂嵲谑懿蛔?,尥蹶子跑了。 明湛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同時他很自信,他從不認為世上有他走不通的路。 可,如今。 真是走投無路了! 明湛站在馬桶前小解,身邊一陣淡淡的香氣拂過,他一回頭,正撞到阮鴻飛那張美態(tài)逼人的美人兒臉。阮鴻飛唇角噙著一縷笑,屈指彈了彈正在放水的小小湛,笑道,“一月未見,它還是老樣子啊。” 明湛胯下抖了抖,提起褲子,嘟囔,“還能怎么變不成?!闭岛菇碜樱铠欙w那只可恨的手溜了進去,一把握住明湛的要害,明湛倒吸口涼氣,雙手提著褲腰,結(jié)巴起來,“你,您,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阮鴻飛輕輕哼一聲,手下微微用力,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你才回來一月,就向著外人了?” 明湛命根子在人手里,裝出一副苦巴臉,賢良德淑,苦口婆心的開導(dǎo)阮鴻飛道,“飛飛,那是我爹,不是外人。你就當(dāng)那是你公公、老丈人,咱們總得先把長輩打點好,才好過日子呢?!?/br> 阮鴻飛絲毫不領(lǐng)情明湛的苦心,低頭咬住明湛rourou的下唇,就想輕薄一番,誰知明湛趁他猝不及防張嘴就是一口,阮鴻飛吃痛,明湛低聲說,“你,你別太過分,給,給父皇知道,我一準兒遭殃。” “看你這點兒膽色!”阮鴻飛嗤道,“有我在,他敢把你怎么著?” “他是不敢把你怎么著,你說,我要挨頓打什么,你不心疼?”明湛覷著阮鴻飛的臉色,如果阮鴻飛敢表示的半點兒不心疼,他立碼叫他好看! 阮鴻飛輕輕一嘆,手從明湛的褲襠里挪出,細心的為他系好汗巾子,搭理齊整,一句話沒說,挽著明湛的手出去了。 明湛心里小小的竊喜著,啥叫大丈夫氣概,這就叫大丈夫氣概!連自己的床頭人都搞不定,以后如何挺起腰桿子做人吶! “你怎么謝我?”阮鴻飛低聲問。 “我,我這也是為了咱倆的將來啊?!泵髡啃⌒÷暤恼f。 阮鴻飛笑了兩聲,低語道,“昔日你說的單雙日的事便不必再提了,如何?” 明湛瞬間覺得自己剛剛挺直的腰桿子又有不堪重負彎下去的沖動,他堅決的搖腦袋,雖然他爭取到了單雙攻受協(xié)議,不過這大狐貍總能哄騙了他,搞得明湛十天中有一天在上頭就不錯了。如今再沒了這個協(xié)議,明湛懷疑這輩子自個兒都得受受了。所以,他是死都不能點頭的。 阮鴻飛微聲道,“五年?” 不得不說阮鴻飛對明湛的了解是細致入微的,這么有個時間期限,明湛頓時陷入沉思,這倆人總這么較勁兒是不成的。時至今日,鳳景乾要退位,這個時候他就是給阮鴻飛些難看,明湛也不能干看著阮鴻飛報復(fù)鳳景乾哪。當(dāng)然,反過來的道理也是一樣的。 明湛心里打著小九九,反正他也不是很喜歡在上頭,大多是為了面子計……不過,這個時候,也不能太便宜飛飛,明湛一咬牙,往死里還價,“一年!” “三年,不行就算了?!?/br> 心里吐一大口血,明湛咬著后槽牙,“成交?!?/br> 阮鴻飛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輕嘆,“我都是為了明小胖你忍辱負重啊?!?/br> 明湛終于體會到了喪權(quán)辱國是何等郁悶,琢磨這以后怎么耍耍賴把這事兒混過去,就聽阮鴻飛欣悅道,“回去可得立個字據(jù)什么的,明小胖日理萬機的,什么時候忘了可就不好了?!?/br> “我,我哪里會忘。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泵髡空驹谛碌铋T口,瞪阮鴻飛,“你要不信就算了?!彼F(xiàn)在就有些后悔,想賴了。 阮鴻飛這身華裳衣袖寬大,頗得魏晉之風(fēng),長袖一遮,竟在明湛屁股上掐了一把,然后假模假樣的提醒,溫聲道,“殿下先請?!?/br> 死狐貍。大流氓。 死狐貍。大流氓。 接下來這頓午飯吃的更讓明湛心驚膽顫,阮鴻飛倒是不找鳳景乾的麻煩了,嘴上也讓鳳景乾三分,可那一顰一笑都帶著說不清的挑釁,搞的明湛吃撐了。 一人一榻一幾的就餐,明湛先前是有些擔(dān)心兩人擔(dān)心的胃口全無,不過為了不被拉出來再當(dāng)裁判,他絕不能讓嘴閑著的,他現(xiàn)在活稀泥的方式就是佯裝耳聾,“???什么?呵呵,吃啊吃啊,大家吃好喝好,喝好吃好啊?!?/br> 面對明湛如此無賴,素要面子的鳳景乾與阮鴻飛默契一致的熄火了,而且極罕見的竟心有靈犀起來。 鳳景乾想的是:有這樣的兒子,想我天朝竟有這樣的儲君,好丟臉哦。 阮鴻飛:我竟喜歡這樣的小無賴,好丟臉哦。 明湛這樣不停的勸飯,把鳳景乾阮鴻飛堵的沒了胃口,自己倒是吃了個十二分飽,用過午膳半個時辰,還自個兒在那兒揉肚子。 糊弄了一頓午飯,阮鴻飛才肯走了,走前還依依不舍的牽起鳳景乾的手,一臉歡喜道,“小王與陛下一見如故,實在舍不得陛下。只是今日已打擾太久,陛下定有政務(wù)處置,小王先行告退,明日定要入宮與陛下相見,希望陛下不要厭煩了小王才好啊?!?/br> 其實阮鴻飛年輕時就是個坦蕩的人,才華橫溢,他最看不慣那些掖掖藏藏的事。當(dāng)他真正回到帝都參與朝政時,便對鳳氏兄弟表現(xiàn)出了友好的傾向。那時鳳景乾有心相交,阮鴻飛放蕩不羈,也曾在先帝面前握著還只是一介皇子的鳳景乾的手笑道,“小臣與殿下一見如故,可惜眼瞅著天黑了,只得先行回家。明日定還要入宮叨擾殿下,希望殿下不要厭煩了小臣?!?/br> 今日此時,這一番話竟讓鳳景乾有重回故時之感。鳳景乾望著阮鴻飛那張仿若不老的臉,他記得阮鴻飛年輕時永遠是飛揚的,那種飛揚有一種炫目的輝煌,不由自主的吸引人的注視。如今還是那張臉,眉目間的總見歡愉,卻是帶著一種滄海桑田后的靜謐。 鳳景乾輕輕嘆息,反手握住阮鴻飛的手,剛想表達一下友好懷念之意,他們交握的手就被人強制性的拉開,小心眼兒的明湛生怕他們握出啥jian情來,笑嘻嘻的打差,“那個,我送送國主?!?/br> 鳳景乾這回是真嘆出聲了,“去吧?!睊咭谎廴铠欙w,你也不算冤了,景南生的,朕親自教養(yǎng)的,養(yǎng)的溜光水滑秀色可餐的小心肝兒,竟然便宜了你。 阮鴻飛似乎讀懂了鳳景乾那一眼的意味,暢意的低笑出聲。 明湛瞪大眼睛的看看這個,再瞧瞧那個,心里嘀咕,莫不是真握出jian情來了吧?奈何這倆人都是掩飾情緒的高手,明湛把眼睛瞪的眼珠子差點從眼眶里掉出來,也沒觀察出個好歹。 可是,一個無奈,一個自得,又都是帥大叔,眼神還在交匯糾纏,好可疑哦。 摸了摸沒毛兒的小下巴,明湛火了,媽的,管他有沒有jian情,反正飛飛只能跟他滾床單,想往外發(fā)展,別說窗戶了,門兒都沒一個! 198、番外皇帝難為之三四 好不容易待阮鴻飛與鳳景乾打完眉眼官司,明湛殷勤的送阮鴻飛出了宣德殿。 阮鴻飛笑,“行了,我認得路,前面還有引路的內(nèi)侍,你回吧?!?/br> “我也沒事,再送送你唄。”他家飛飛好不容易光明正大的來了帝都,明湛硬沒摸著時間與飛飛一訴相思,心里難免郁卒,瞧著阮鴻飛的眼神兒就有點兒火熱過頭兒。 “也沒有幾日了?!比铠欙w望著前面一重重巍峨的朱瓦紅墻,腳下是延綿不絕的漢白御道。真是天意弄人,他從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以自己的真顏回住到這個地方來。 明湛不時側(cè)臉瞅一瞅他家飛飛俊美的容貌,心里一陣陣的傻歡喜。 遠遠望見迎面走來一行人,阮鴻飛眼神極佳,趁著交握的手狠掐了明湛一下,明湛吃痛回神,阮鴻飛給他個眼色,明湛抬頭時,那行人已到跟前兒,俱是朝中權(quán)貴重臣,不待他們行禮,明湛便道,“不必多禮。你們來的巧,我與國主剛陪父皇用了午膳。” 領(lǐng)頭兒的是明湛的掛名老丈人魏國公,上次立儲,他做的是副使的差使。如今明湛登基,他給扶正了,是正使,端的體面,往宮里跑的也勤勉。如今見著明湛,正要說笑兩句,就聽后頭王大人一聲驚呼,“侯爺侯爺!” 魏國公急忙轉(zhuǎn)身一瞧,原本立于他身后的北威侯竟直挺挺的躺下了,幸而有王大人順手扶了一把才沒直接摔到地上去。不過王大人也只是一書生耳,這一扶只起到了緩沖作用,魏國公忙跟著搭把手將北威侯緩緩的放到地上。 話說北威侯府因阮鴻飛的關(guān)系冷落了一段時間,可后來鳳家兄弟平安,且明湛得立太子眼瞅就要登基。要知道太子殿下后宮稀薄,唯二側(cè)妃,其中一個便是出身北威侯府。盡管阮家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許多日子,不過皇上與太子都沒有因阮鴻飛遷怒北威侯府的意思。故此,漸漸的,北威侯府重新在帝都走動起來。 誰曉得…… 明湛心道,不會是飛飛使了什么招術(shù)吧?一面命內(nèi)侍抬了北威侯到就近的屋里,再傳太醫(yī),著人去備車,待北威侯醒了趕緊送回家去。 阮鴻飛無辜的緊,他只是對著北威侯淡淡一笑而已。誰知北威侯仿若見到鬼怪一般,眼珠子瞪老大,喉嚨里咯咯兩聲,直接躺地上去了。 “殿下不必遠送,小王自可出宮。”這兵荒馬亂的,阮鴻飛善解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