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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瞥見他,目光冷淡地轉(zhuǎn)開,并不想和言野多聊一句。 嘖,牛哄哄的,等我到你爸面前告你一狀。 知道褐色夾克就是白星他爸時,言野在震驚之余,仔細(xì)回憶起兩人的長相,的確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他走出校門,準(zhǔn)備從旁邊的公交站搭公交去城市管理所,一只又肥又白的手用力抓住了他。 “sao狐貍的兒子!!你媽躲到哪里去了!” 尖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言野覺得耳膜有一瞬間被撕裂。 齊兵的老婆居然找到他學(xué)校來了,難道黃佳梅和齊兵又...... 放學(xué)的同學(xué)聽到聲音,都往這邊靠攏。學(xué)校的保安注意到穿著三中校服的言野被一個中年女人強(qiáng)硬地拽著,連忙走來詢問事由。 言野面色難看地盯著尖銳嗓子:“阿姨,我們?nèi)ヅ赃吜目梢詥?。?/br> 尖銳嗓子不依不饒:“不行!就在這里說!我要讓你全校老師同學(xué)看看,他們的學(xué)生是從什么貨色的肚子里鉆出來的!” 周圍響起小聲的議論。 “天,那不是言野嗎?” “那個女的是他媽?” “不是吧,說的話不像是他媽啊。” 言野掃了一眼人群,之前尖銳嗓子來他家樓下鬧,圍觀的都是鄰居,平時關(guān)上門各過各的,聽到閑話不理便是。 但是他在學(xué)校,課桌之間沒有保護(hù)墻,沒法隔斷來自同學(xué)復(fù)雜的目光,也沒辦法捂住任小道消息傳播的嘴。 尖銳嗓子耐著性子等了片刻,見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她斜眼看向言野:“sao狐貍生的雜種,上次你敢騙我,這次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言野眉頭緊皺,垂眼看著她,思緒飛快轉(zhuǎn)動。 有沒有哪個xue位可以讓人突然失語? 尖銳嗓子反而被言野的眼神嚇到,一不留神,被言野扭開大拇指,反手抓住手腕。 得離學(xué)校遠(yuǎn)點(diǎn)。 言野腦子里只剩下這一個念頭,拽著尖銳嗓子就往旁邊走。 言野畢竟是一個快成年的男生,尖銳嗓子個子矮,力氣也比不過他,雙腳很快撐不住地,被言野拖動了半寸。 尖銳嗓子哪里就范,直接使出撒潑賴皮的絕招,往地上躺。 只要她躺下去了,言野就算使出吃奶的勁兒也拖不動她。 尖銳嗓子屁股剛要落地,突然后頸被一股強(qiáng)力提起,她下意識回頭,只見頭頂?shù)奶柋灰粋€大高個子擋住。 鄒翔按著她的脖子,露出一個笑臉:“阿姨,你怎么又偷偷跑出來了,還給我朋友添麻煩?!?/br> 作者有話要說: 請?jiān)徫宜崃锪锏膬?nèi)容提要~下一章又是高能~ 第30章 撿到狗 鄒翔目光從言野臉上掃過,又說,“下次再也不帶言野來看你了。” 說完連提帶拉,押著尖銳嗓子就走。尖銳嗓子后頸痛得厲害,不住咳嗽,說不出話來,又受著力,不由自主地挪動腳步。 看熱鬧的大失所望。 “什么啊,原來是個瘋子?!?/br> “鄒翔的阿姨?聽他說,還帶言野去看過。” “我就說他倆有一腿,家長都見過了。” 另一份熱鬧又冉冉升起。 言野頭腦一片空白,像臉上悶了一層澆著水的塑料膜,尖銳嗓子擠出來的刻薄話從他左耳進(jìn)右耳出。 鄒翔押著人走到一個小巷子,言野一看,挺眼熟的,之前就是在這兒把躺在垃圾堆里的鄒翔撿到的。 鄒翔松開手,尖銳嗓子踉蹌一步,扶著墻轉(zhuǎn)過來,惡狠恨的表情中藏著幾分害怕。 畢竟對方是兩個高大的男生,把她一個女人堵在沒人經(jīng)過的黑巷子里,她心里沒法不慌。 “你們想干什么!”尖銳嗓子神經(jīng)質(zhì)地盯著兩人。 “言野,你們聊?!编u翔在言野手臂上拍了拍,“我在外面等著?!?/br> 他退到巷口,戴上耳機(jī),慵懶地靠在灰撲撲的墻壁上。 四個月前,言野曾站在那個位置打過一個假電話。 四個月后,兩人的位置調(diào)換,得到幫助的人變成了言野。 言野游移的靈魂終于從抽離狀態(tài)回歸體內(nèi),他整理好心緒,換上一副平靜的表情。 “你找我媽做什么?” 這句話像觸動了某個機(jī)關(guān),原本因?yàn)楹谙镒雍ε碌募怃J嗓子突然撲上來,雙手緊緊拽住言野的衣服,像一條絕望的野獸。 “你那個sao貨媽!跟我們家老齊.....跟我們家老齊......”尖銳嗓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最后一句話卡在嗓子眼,就是說不出來。 言野心跳突然加快,一種不祥的預(yù)感讓他不想再聽下去。 “她跟我家老齊,私奔了!”尖銳嗓子雙手無力地松開,像被抽掉了筋骨,如一灘爛泥坐在地上。 言野愣在原地,仿佛被一記悶棍敲在頭上。嗡嗡的波音從耳蝸里散出,直到整個腦海都回旋著同一個聲音。 私奔? 他媽和齊兵? 當(dāng)頭一棒把他敲得七葷八素。 “她昨晚還在家?!毖砸奥牭阶约旱穆曇粼诎l(fā)顫,“你憑什么說——” 尖銳嗓子從兜里掏出一張紙,扔到言野腳邊,跟散落的垃圾并排在一起。 紙是從軟殼筆記本上扯下來的,上面用圓珠筆寫了一排字——老婆對不起,我要去尋找真愛了。 是不是從古至今的渣男,都喜歡用尋找真愛作為自己犯賤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