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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北耳根一熱,實(shí)話實(shí)說:“腰有點(diǎn)酸……” 仔細(xì)數(shù)著都好幾次了,他再一提這事兒就磕磕巴巴的就非常說不過去了,耳朵愿意紅就紅吧,他控制不住的東西。 “腰酸——”顧喻拉長聲音,手順著他的腰線慢慢往下滑去,帶起一小片雞皮疙瘩,最后停在了腰眼上,眼睛一瞇,嘴角翹起一個弧度,手指用力指腹狠狠按了上去。 “啊————————!疼!” 一股濃烈的酸意直直地從腰眼順著脊椎神經(jīng)沖進(jìn)了大腦,任北那一瞬間眼前都白了,兩條腿不是自個兒的似的哆嗦著,呼氣兒直顫悠,生理性的眼淚奔涌而出。 其實(shí)不是疼,就是,他那兒本來就敏感碰不得,還過度使用了那么半天,顧喻使勁一按酸得他想嚎啕大哭。 顧喻手勁放輕地揉了揉,惹得底下人后怕地一陣扭腰躲,他力度適中地拍了任北屁股一下才消停了。 “很疼?”顧喻問。 “不是很疼……”任北咬牙讓自己定在原地不動,求饒,“同桌別那么按了,不是很,舒服?!?/br> “不舒服?”顧喻笑了一聲,趴在他耳邊用氣聲緩慢地問,“是哪個不舒服?” 任北耳朵一立,瞬間警醒,當(dāng)然是做的過頭的不舒服,但他怎么可能這么說。 “就是,剛才按得不舒服。”任北說,給自己的機(jī)智點(diǎn)了倆贊。 顧喻長長地哦了一聲,任北撒謊就捏手指,剛才食指和拇指都快捏斷了。 看來是真的不舒服了,下次試試別的姿勢吧,當(dāng)時(shí)能看出都挺爽的,但是事后就他一個舒服可不行了。 等會可能得背著他百度一下,什么姿勢下面那個會輕松一些什么的…… 顧喻起身坐在他屁股上力道適中地給他捏著腰,手掌溫?zé)嵩谘响贍C著,聲音莫名就繾綣下來:“渴么?屋里有點(diǎn)熱,我去拿點(diǎn)喝的。” “想喝什么?” 任北被捏舒坦了,瞇著眼睛哼唧:“冰啤……” 顧喻一愣,笑開了:“浪的你,喝啤酒?” 任北睜了睜眼睛,沒睜開,放棄掙扎又往枕頭里擠了擠,想了想:“冰可樂也行?!?/br> “好嘞,”顧喻起身把毛巾甩到肩上,邊往外走邊樂,“勞您惠顧?!?/br> 任北有樣學(xué)樣,演技粗糙地抬手揮了揮,悶著聲音從枕頭底下傳出來:“不客氣。” 顧喻到一樓廚房拿可樂,他自己是想喝啤酒的,如果有根煙那就更好了,但看著他抽煙又喝酒的任北不得饞瘋了。 想著任北一邊咽口水一邊往嘴里灌可樂的樣子,他忍不住笑了一聲,忽然有點(diǎn)想拿罐兒冰啤了。 想了三秒,還是沒舍得。 拎著兩聽可樂往樓上走的時(shí)候忽然看見穿著睡衣的薛寧在下樓。 “媽,這么晚了干什么去?”顧喻擋在她前面,聲音溫和。 “我想去沙發(fā)上坐一會兒。”薛寧看著他,像往常一樣笑著。 顧喻看著她的臉,微微皺了皺眉,隱約感覺有哪里不對。 多年來的直覺又一次救了他。 薛寧微微笑著,錯過身繼續(xù)往樓下走,顧喻背對著她的時(shí)候她忽然抬起手,猛地刺向他的后脖子。 顧喻心臟一頓,側(cè)身避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一只金屬筆尖閃著寒光的鋼筆直直沖著他。 短短幾秒,冷汗遍布了他后背額頭,呼吸粗重地看著死瞪著他恨不得殺他后快的薛寧,半天才說出一句顫顫巍巍的:“媽?” 薛寧使勁掙扎著,開始邊哭邊喊:“你死了吧媽求你了你死了吧喻喻,你死了他就會回來了……” 保姆聽見聲音趕過來,慌忙從她手里搶過鋼筆,不住地和顧喻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給我兒子新買的藏好了的,不知道夫人怎么找到了……” 顧喻看著滿臉眼淚的薛寧,這一瞬間心里忽然空了,一片灰暗的那種空洞,填不滿。 回來的路上還在和任北商量明天去給薛寧買一套裙子,做了周密的計(jì)劃,未來要如何如何…… 多諷刺。 他要感恩的女人恨不得他死,只為了換見丈夫一面。 他現(xiàn)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保姆嚇得那個樣子,還是頭一回。 薛寧還在哭,他松了手,她就蹲在地上抱著腦袋哭,嘴里吐出的話像一把把殺人不見血的尖刀,直直戳進(jìn)他心窩里,刀刀致命。 “如果沒有你他一定不會走……” “你死吧喻喻,mama已經(jīng)對你好了這么久了,你該知足了?!?/br> “你要回報(bào)mama,你快去死啊,mama求求你了?!?/br> …… 任北等了好久顧喻還沒回來,心里一慌直覺要出事,套上衣服立刻起身出去找人。 推門跑到樓梯口,一眼就看見了蹲在地上哭的薛寧和站在一旁的顧喻。 腳步一頓。顧喻眉眼低垂著看向薛寧,沒什么表情,整個人像被抽干了靈魂,麻木地站在那兒,不像一個人,更像一具木偶。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的餅垂死病中驚坐起,顫顫巍巍地舉起手,雙目赤紅,不甘地望著天花板,嘶啞著喉嚨:這……這……這糖里……有……屎?。?! 第47章 薛寧打了一針鎮(zhèn)定劑睡著了,陳銘和兩個護(hù)士在一邊看著,詢問顧喻情況。 幾個人圍在床周圍看著,任北看著顧喻,他的狀態(tài)明明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