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點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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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雨抿住唇角,替他理好衣服,將手里的帕子放回水盆里,方低頭小聲道:“想著以后不能再見到母親,有些思念而已。” 這本是人之常情,就連星隱自己也會思念亡妻,思念那份被他親手斷送的溫柔。 愛,擁有時未必珍惜,失去了卻難免總有幾分落寞,故而與其說思念,不如說懷戀。 他用桌上的烏銀獻花美人壺盛了酒,倒在一只點翠仙桃杯里,吃了一杯。 星雨執(zhí)壺替他斟滿,打量著他的面色,道:“父親也思念母親么?” 星隱道:“小雨,我娶你母親,最初的目的便是為了你?!?/br> 星雨并不意外,心想這才是最合理的解釋。 他本無情,若非為了修煉,何須娶妻,何須生子!只有母親那么傻,相信他有情,將身與心都賠給了他。 她壓住唇邊的冷笑,低頭攥著銀壺的把手,感覺不到它的溫度,只有yingying的一塊硌在掌心里。 星隱看她一眼,把玩著手中的酒盞,面上帶著些許惆悵,道:“可是后來,很多事情也并非我所能預料,所能控制。你母親溫柔體貼,是世間最好不過的女子,在你出生之前,我覺得與她相守也不錯??赡愠錾?,一切便不同了?!?/br> “父親后悔么?”星雨抬眸看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不摻一絲雜質(zhì)。 星隱與她對視,淡淡道:“你說呢?” 星雨笑了笑,不置可否。她當然知道答案,只不過替母親問一問罷了。 吃了幾杯,天色將明,星隱方才離去。 星云通宵在藏經(jīng)樓翻閱古籍,試圖找出開啟日月儀的方法,然而一無所獲,剛出藏經(jīng)樓便和星隱迎面遇上了。 星云行禮道:“見過父親。” 他來的方向似乎是星雨的寢殿,身上還有淡淡的酒氣,星云心里不是滋味起來。 星隱有陣子沒見他了,問了幾句修煉上的事,點點頭,道:“你去罷?!?/br> 星云想去看看星雨,卻往別的方向走,剛走了兩步,星隱叫住他。 “云兒,你母親的事,你知道了么?” “meimei說,母親去仙界了?!?/br> 星隱嗯了一聲,徑自遠去。 星云感覺異樣,對母親的事不覺起了疑惑,愈發(fā)想去找星雨問個明白。 寢殿內(nèi)酒氣未散,星云肯定父親是來過了,再看星雨歪在榻上小憩,一頭長發(fā)披散,衣衫凌亂,心如刀割一般,看著她不知說些什么。 星雨睡醒了,已是午后,淡金色的陽光從窗紗篩進來,輕紗一般披在星云身上。他蒼白的臉色襯得一雙眼睛更加黑沉,內(nèi)里的焦灼痛苦,是她從未見過的。 星雨微怔,坐起身整了整衣服,淡淡道:“哥哥來了,怎么也不說一聲,倒顯得meimei失禮了?!?/br> “看你睡得沉,怎么好叫你?!毙窃埔崎_視線,道:“出去走走罷。” 星雨拿起手邊一把湘妃竹扇,輕輕搖著,道:“哥哥自己去罷,我身上乏得很,哪兒都不想去。” 她故意咬重身上二字,星云心中又是一陣抽痛,轉(zhuǎn)眸看她,無奈至極。 不zuoai侶,他們還是兄妹,這份無法割舍的情叫她始終拿捏著他的弱點,只要不如她的意,便以折磨他為樂。 可是母親那一巴掌刻骨銘心,星云實在無法再如她的意。 過了好一會兒,星云道:“既如此,我改日再來請meimei。meimei放寬心,不必為了沒要緊的事為難自己。你若不好,母親在仙界也不好受?!?/br> 又拿母親來壓她,他真以為母親壓得住她? 星雨刷的一聲將扇子合上,盯著上面淚痕似的紫斑,微笑道:“哥哥說的是?!?/br> 星云也不好再多說,言盡于此,便離開了。 過了幾日,星雨正在殿內(nèi)沐浴,星隱走進來,一聲不響,便坐在椅上看著她。 星雨背對著他,絲毫沒有察覺,一時嘴饞了,喚道:“春杏,把桌上的梅子拿來?!?/br> 侍女已被施了法術(shù),看不見也聽不見。星隱便從桌上拿了裝梅子的青瓷罐子,走到木桶邊遞給她。 星雨順著那只拿罐子的手往上一看,失聲道:“父親!”慌忙站起身,氤氳水汽中,黑發(fā)如墨勾勒,貼著雪白纖瘦的身子,乳尖上的水珠滴滴噠噠落入桶中,倒真是一幅有聲有色的美人出浴圖。 星隱看她片刻,從罐子里拈起一顆梅子,遞到她唇邊。那梅子腌得殷紅,在他玉白的手指間端的是誘人。星雨誠惶誠恐地張口吃了,見他指尖留下果漬,伸出舌頭舔去。 那一瞬間的濕軟很是勾火,又似無心而為之,便更有成效了。 星隱將她抱到床上,俯首舔舐朱唇,向她口中嘗到了梅子味。她閉著眼睛,眼睫輕顫,星隱向下含住了一只乳尖舔吮。 星雨濕滑的身子像一條魚在扭動,發(fā)出細碎的呻吟,雙眸在他看不見時幽深異常。 他腰上的玉佩剛巧垂在她腿間,冰涼的一塊抵著私處,軟軟的穗子掻著后庭。星雨伸手欲撥開,卻叫他拿住玉佩,在那兩片rou唇間滑動。繁復的紋路摩擦花蒂,帶來異樣的刺激,星雨咬住嘴唇,眼睛里漸生一層蒙蒙水汽,愈發(fā)顯得孱弱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