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足H三百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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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口花珠被玉佩磨弄充血,她身子一顫,溢出鼻音濃重的一聲:“父親……” 溫熱的yin水澆在星隱手上,他拎起那塊濕漉漉的玉佩,叫她含在嘴里,將她翻過身,從后面貫穿。 這一下極深,花xue又在絞縮,被撐開的感覺分外強烈。 星雨一聲嗚咽,咬緊了的玉佩,下頭那張小嘴亦將他咬緊。星隱一下下撞擊著她,看著她臉頰如火燒,口中涎水滴落,遍身雪膚如被胭脂化染,一副在快感中沉淪的模樣,亦有些情不自禁,俯首咬住了她細長的頸子。 晨光透過窗紗照在他身上,星雨落在他起起伏伏的影子里,宛若一只被捕食的小獸。 不知過了多久,星雨渾身濕透,癱軟如泥,那物在體內震顫,熱液澆透花心,嬌xue又是一陣絞縮。 她閉著眼睛,意識昏沉,星隱試圖拿出她嘴里的玉佩,她卻咬得緊,不覺一笑,拍了拍她的臉,道:“喜歡便給你了?!?/br> 他態(tài)度的轉變,星雨自然有所察覺。 或許是母親的離去,叫他想從她身上找到一點安慰,亦或許是其他什么緣故,她并不關心,只樂見其成,極力配合他演著父慈女孝的不倫戲碼,等著他入戲,暴露出弱點。 星云作為這出戲的唯一觀眾,卻不知是戲,有時看見她對父親言笑晏晏,只當她對父親也有了那等心思,苦痛與日俱增,理智如被繃緊的琴弦,斷裂在即。 星隱白日常在晴雨湖心的亭子里打坐,晴雨湖終年碧葉接天,菡萏點點,湖畔楊柳依依,恰似一道天然翠帷。 這日午后,一場雨過,湖面彌漫著水汽清香,一道悠揚歌聲渺渺而來。 “楊柳青青江水平,聞郎岸上踏歌聲。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br> 蘭舟分開茂密荷葉,一襲紅衫的少女立在舟頭,手中拿著一支白蓮。熟悉的曲調,熟悉的畫面,叫星隱一時竟覺時光倒流,回到五百多年前的太湖畔,那美麗的女子便是如此映入他的眼簾。 恍神之際,蘭舟已停在亭邊,星雨向他笑道:“父親,我唱的好不好聽?” 星隱凝眸看她,道:“好聽,和你母親唱的一樣好聽?!?/br> 星雨笑容明媚,帶著幾分天真無邪,道:“父親,我們一起泛舟罷?!?/br> 星隱踏上蘭舟,與她在湖面緩行。星雨脫了鞋襪,赤足坐在舟頭,清風卷起她的裙裾,一雙玲瓏小腳劃過水面,仿佛白蓮掉下的蓮瓣。 星隱看得興起,伸手捉住一只,放在腿上撓著她的腳心。星雨很是怕癢,笑得不能自已,一面不住求饒。 “父親……好癢……” 她小腳在他掌中掙扎,有意無意地蹭過腿間,令人心神如湖水蕩漾。 星云這時經過湖畔,看見這一幕,腦中那根弦像被一只手狠狠一撥,震得靈臺生疼。 縱然星隱并不想星云發(fā)現(xiàn)他們父女之間的這點事,但星雨一聲又一聲地求饒,模樣嬌媚,使他明知星云就在湖畔,難以罷手。 星云清晰地聽見弦斷之聲,身子已經離開湖畔。 蘭舟一沉,他立在星隱身后。 逆著光,星雨一瞬間看不清他的神情,心卻懸了起來,臉上笑意凝固。 “父親,我有事稟告。”他語氣很沉著,冰冷的目光越過星隱落在她的腳上。 星雨卻像被燙了一下,下意識地后縮。 星隱松開手,有些掃興道:“何事?” 星云嘴唇微動,過了片刻才發(fā)出聲音,道:“古神墓找到了?!?/br> 星隱聽見這話,眼光大盛,猛一起身,驚得小舟晃動。 他轉頭看住星云,道:“在何處?” 星云道:“在少陽山下,父親幾時有空,我陪您去看一看?!?/br> 星隱沉吟片刻,道:“就明日罷。” 星云點點頭,看著已經穿上鞋的星雨,唇角上挑,似無心道:“父親與meimei比過去親近多了?!?/br> 星隱面上不表,心里到底有些難堪,側首看向別處。 星雨惱星云還有心情為星隱找什么古神墓,面上嫣然一笑,道:“為人子女,本該在父母膝下承歡,如今母親不在,我自當與父親多多親近。哥哥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膝下承歡,好個承歡! 星云袖中雙手攥拳,面上淡然,道:“meimei一片孝心赤誠,母親在仙界若有知,必然十分感動。” 星雨對這話中譏諷只做不知,好整以暇道:“哥哥過獎?!?/br> 星云見她牙尖嘴利,臉憨皮厚,氣得胸悶心痛,不由懷戀起她在床上的模樣,那真是溫順多了。 她仗著父親撐腰,方才敢對他如此,若是父親不在,她又能怎樣呢? 星云思及此,怒意不覺化作唇邊一縷笑意。 星雨看著他,忽覺有些陌生,只聽星隱對她道:“你先回去罷,我和云兒還有事情商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