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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你看……” 并不是梅子開花的時節(jié),一朵嬌俏的白色梅花翩然而落,像是有一雙溫柔的手托著它一樣,緩緩,緩緩的落在顧三兒手心…… “娘!” 于多顫抖著嘴唇,小心又小心的摩挲著梅花輕柔的花瓣,泣不成聲…… …… “喂!小結(jié)巴!” 頂著滿頭月光,手拉手的兩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眼睛仍有些水腫的余多有些不自在的看了小心翼翼走在他身旁的顧三兒一眼。 “?。俊?/br> “那個……” “怎么了?多多?” “那個……” “哦!我知道了!我一定不會把你弄丟的!” 星星眼信誓旦旦的起誓,沒注意到余多霎時間羞紅了的臉。 “誰問你這個?。 ?/br> “?。磕窃趺戳??” “今天下午的事情……你不可以告訴別人!” “好!” “真的?” 余多對此表示質(zhì)疑。 “那我們拉鉤好了?!?/br> 說著,顧三兒勾起余多小手指,一本正經(jīng)的念叨著“拉鉤鉤,上吊吊,一百年,不許變哦!”。 “幼稚!” 嘴硬的某人,嘴里嫌棄著,卻還是壓抑不住翹起的唇角,沒有放開兩人勾在一起的小指,就這樣,就著月色,回到了顧家。 第十五章 “顧小哥兒乖乖聽話,聽話有糖吃?!?/br> “嗯!嗯!” 顧三兒重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和藥房的小伙計(jì)玩的火熱,除了余多和他四弟一家人,好多沒有人愿意和他玩了,對此,他顯得格外珍惜。 …… “宮大夫,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施針了,情況為何還不見好轉(zhuǎn)?!?/br> 余多看著顧三兒在外邊玩的不亦樂乎,嘴角也不由上揚(yáng),眼底是遮掩不住的情深。 “顧小哥兒的病急不得,須得慢慢來才好,到是你……” 一看到余多頭上的痕跡,宮大夫便猜到了幾分,仔細(xì)的診脈之后,他就更加確定了…… 胡子眉毛花白一片的宮大夫老神在在的端起一杯茶水,緩緩刮過茶沫子,說到余多傷勢的時候,眸中閃過一絲亮光。 “我沒事……” 宮大夫但笑不語,笑吟吟的看著他。 “確實(shí),要是你打定主意和這個傻小子窩在這個小地方,不會有什么大問題,不過是陰天下雨有些疼痛罷了……” 宮大夫不清不楚的說了一句,余多沒有在意,目光時刻不離院子里撒歡的顧三兒。 “老頭子這里有一劑藥,每日晨服,三月不斷,可以祛根,不過……” “嗯?宮大夫但說無妨?!?/br> 其實(shí)他已經(jīng)猜到宮大夫要說什么了,這個小老頭看似道風(fēng)仙骨,但是每次只要提到錢,都會兩眼冒金光,一臉的市儈。氣質(zhì)什么的,都蕩然無存了。 “要一百兩才可?!?/br> “好。” 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雖然一百兩對于普通人家來說是一筆巨款,可是對于多而言,也不過是多進(jìn)兩趟山,這頭疼的后遺癥困擾他多時,厲害時簡直痛不欲生。 “我還沒說完呢?!?/br> 老頭好想知道余多一定會答應(yīng),清清嗓子,繼續(xù)扒拉他心里的算計(jì)。 “老頭子我也知道你一時肯定拿不出,那便欠著吧,不過可是三分利,傻小子的診費(fèi),下次針灸也要翻倍……” 緩緩皺起眉頭,這老頭兒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一些,不過最終余多還是點(diǎn)了頭。 罷了,銀錢對于他來說從來不是問題,他也不在意。 奇怪的是,即使老頭子算得上是漫天要價,即使昂貴的針灸之后,顧三兒的病沒有絲毫好轉(zhuǎn),他也從來沒有質(zhì)疑過老頭子,余多不禁暗想:難道自己就是天生的冤大頭? “還有這個!我相信你一定會用到的!” 宮大夫“賤兮兮 ”的扔過一個瓷瓶,拇指長短,翠綠色,帶著一股草藥的清香…… 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軍旅生活枯燥,誰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陽,行軍之中雖然有軍妓,也是僧多rou少,根本不夠分,于是不少好兄弟,免不了“互幫互助”一番。 雖然自己不曾參與,可怎么也混跡軍營十?dāng)?shù)年,當(dāng)即就明白過來是什么東西,下意識心虛的瞄了顧三兒一眼,面上有些不自然,心里暗怪老頭子為老不尊,多事兒的很!最后還是乖乖收在懷中。 “獨(dú)家秘方,你小子也算是大客戶,老熟人,這次就算是送你的!下次一兩銀子一瓶!” 老頭子還在叫囂,余多這個純情老處男有些掛不住,起身告辭,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走了!” 一把提溜起趴在地上和活計(jì)斗蛐蛐的顧三兒,不理會小結(jié)巴戀戀不舍的神色,徑直離去。 * 直到回到家,余多還是覺得面上的溫度降不下來,胸口的東西仿佛是一團(tuán)炙熱的烙鐵,燙的人抓耳撓腮。 “多多,你怎么了?臉怎么這么紅?” 好奇寶寶顧小三上線,滿臉關(guān)心的看著他。 頂著這么澄澈的目光,余多覺得自己心里那點(diǎn)兒東西越來越不堪,紅著臉不敢直視顧三兒。 “真的好燙!” 顧三兒爬到余多身上,額頭相抵,對方傳來的炙熱的溫度燙的他一個瑟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