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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涼的觸感近在咫尺,緊閉的睫毛顫動許久,緊閉的雙眼仍沒有睜開。 顧三兒就這樣近距離觀察著余多,緊閉的眉眼,蜜色的肌膚,灼熱、細膩,尤其是水靈靈的雙唇,記憶中柔軟的觸感有些模糊,顧三兒覺得自己有必要“溫習(xí)”一下。 “這是什么?” 不得不說,雖然顧三兒現(xiàn)在智商一般,可是學(xué)習(xí)能力超強,幾經(jīng)教導(dǎo),現(xiàn)在的他每一次“淺嘗輒止”,都會讓余多沉迷其中,漸漸沉迷…… “嗯?” 起了火兒的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顧三兒被余多胸前的東西咯了一下,解開衣衫,就看到翠色的瓶子躺在蜜色的肌膚上,旁邊是兩片洇開的嫣紅…… 不知道是出于孩童的本能,還是雄性的本能,始一見到,顧三兒由“愛不釋手”到“愛不釋嘴”的地步,也僅僅不超過十數(shù)個呼吸的時間。 “夠了……” 被折磨的夠嗆的余多,已經(jīng)沒有力氣推開胸前毛茸茸的頭頂,啞著嗓子開口,聲音不大,顧三兒到是聽話的住嘴,乖乖起身,只不過手里還拿著那個沾染了兩個人體溫,也逐漸變得炙熱的翠綠小瓶兒。 陽光下,內(nèi)里的膏體被兩個人的體溫融化,變成了液體,清亮亮的,那股淺淺淡淡的藥草香,也逐漸變得濃郁…… “那是……藥?!?/br> 余多啞著嗓子穿好自己的衣服,跪坐著的顧三兒面色通紅,呼吸急促,巨大的鼓包顯示著主人并不好受。 “你生病了?” 顧三兒聽到余多有可能生病了,什么旖旎都顧不上,擔心的緊盯著他。 “不是!我沒??!” “那為什么要吃藥呢?” 腦子不夠用的顧三兒自然想不明白這是為什么,直白的追問讓余多臉上的溫度直線上升。 “這……不是用來吃的……” 顧三兒正要刨根問底兒繼續(xù)追問,接收到一道“繼續(xù)追問你就死定了”的訊息,只好做個乖寶寶,跪坐在一旁“自然降溫”。 午后濃烈的日光透過逼仄的小窗子透進來,打進煥然一新的小屋。 屋子還是那個小屋子,和以前相比卻是天差地別,布滿灰塵的墻壁此時被粉刷的纖塵不染,凹凸不平的地面也墊滿青石,那兩只破舊的大紅柜子也完成了自己的歷史使命,光榮的退出了歷史舞臺。 家里雖小,可是滿滿當當?shù)?,都是嶄新的生活的氣息?/br> 仰躺在炕上的余多,好一會兒才退下那耐人尋味的燥熱,掃視四周,心里滿登登的。 一屋,兩人,三餐,四季。他當真是圓滿了! 第十六章 深秋的天,已有些冷的刺骨,草色枯榮,黃葉凋零,內(nèi)斂著蕭索。 顧家小院內(nèi),一如既往的熱鬧,除了幾個孩子的吵鬧,顧老婆子也不得閑,一會兒打雞,一會兒罵狗,還不時嘲諷低頭干活的劉翠幾句,興致上來,動幾下手也是常事,反倒是顧三兒所在的南屋,安靜的有些過分。 自從那日余多發(fā)威之后,鮮少有人敢去招惹他們,即使眼紅余多不時帶回來的肥美的野物。 “吱呀……” 南屋的門開了。院子里人下意識的一哆嗦,雖眼睛不敢直視,卻直直豎起了耳朵。 余多一身嶄新的深藍色衣衫,雖不是名貴布料,做工卻很是不錯,不知不覺來到顧家已經(jīng)快兩月余,彼時刺猬一樣的短發(fā),此時也長了不少,軟軟的趴在額前,整個人都因此柔和起來…… “你來了……” 腳步聲驚醒了正趴在桌子旁假寐的韓淼,見來人是余多,她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整理整理儀容,覺得可以見人了才抬起頭,只不過臉上壓紅的印子,怕是沒有那么快就消失。 “打擾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br> “無事,最近總是困,想做些針線,這不沒縫多久就睡著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兒?” 韓淼攤開手里剛剛裁剪好的嬰兒衣服,摸索著柔軟異常的料子,臉上滿是母性的光輝。 余多畢竟是成年男子,不好隨便進女子閨房,只是站在門外。索性農(nóng)家的房子,大多是通間,他一眼便看到大著肚子的韓淼。 “也沒什么大事兒,我準備進山幾天,想請你幫忙照看顧洋幾天……” 宮大夫的藥雖然貴些,但是很管用,他不時頭疼的毛病已經(jīng)大大好轉(zhuǎn),可是這一百兩的醫(yī)藥費他可還是欠著,他不喜歡虧欠別人。而且下個月顧洋施針的診費也翻了一番兒,也要二十兩,要想短時間湊夠這么些錢,那些小東西是遠遠不夠的,而且馬上要冬天了,到時候就更難了,不如進山一趟…… 可是看著韓淼七個多月,已經(jīng)頗為壯觀的孕肚,又覺得不好意思,可是他確實不認識什么人,只能委屈韓淼一下了…… “你要進山?太危險了,村子周圍打些兔子野雞就夠咱們這些人家花了,何必……” 韓淼聞言放下手里的活計,她不是顧三兒,每天吃飽不愁,山里有多危險她是親眼見過的,村子里有名的老獵戶死無全尸的樣子,到現(xiàn)在都歷歷在目…… “無事,只是麻煩你照顧一下顧洋,這幾天就在家里吃吧,東西我都準備好了……” 韓淼勸戒的話也說了,只是余多主意正,沒有改變的想法,韓淼也只能作罷。 就這樣,余多去準備東西,有著豐富野外行軍經(jīng)驗的他對于這些輕車熟路,沒用半天就從鎮(zhèn)里回來,等到他回來的時候,家里早就坐了了兩個個孔武有力的精壯漢子,本就不大的屋子更顯的逼仄不堪,簡直沒有落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