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黃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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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騰聽到陸佑這么說,眼珠亮了,趕緊讓其他人先出去。 隨著李大民來到外面,我長舒一口氣,突然間心靈感應斷了,我緩緩睜開眼睛,自己還躺在宿舍里。 我坐起來,滿頭是汗,回想剛才發(fā)生的這些事,像是做了一場大夢。 屋里亮著燈,室友羅偉正在看書,看我醒了,從下鋪探出頭來:“做噩夢了?你今天睡得夠早的,沒敢打擾你?!?/br> 我擦擦頭上的冷汗,心想太危險了,羅偉什么時候進的寢室,完全不知道。 心智和黑黑鏈接之后,所思所想全是這只貓的所見,我現實中的感官幾乎全部屏蔽,外面出現什么事都不知道。 以后再進行這種嘗試,一定要找個沒人地方進行閉關。 我和羅偉簡單聊了聊,心想著李大民該回來還鐲子了吧,左等右等都不見他來,本想找他,想想還是算了,大晚上的過去就為了討要鐲子,顯得有點小氣,明天再說吧,順便好好聊聊。 我特別好奇,陸佑讓李大民附耳過來,到底秘密傳授了什么法門。 這晚上睡得不安穩(wěn),翻來覆去好不容易入睡,又做了很多怪夢。第二天天不亮就起來了,好不容易熬到六點,我跟著黃班一起出去晨跑,看到李大民還在其中。 晨跑之后,大家三三兩兩回學校,我過去攔住他,低聲問鐲子呢。 李大民笑笑,把鐲子從手腕褪下來遞給我,“是不是一晚上沒睡好?” “屁。”我被說中心事,臉上掛不住,“怎么樣這堂課上的?“ “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李大民徑直往前走,“還問我。” “對了,陸佑都跟你說什么了?”我眨眨眼問。 李大民停下腳步,側過臉看我,在思考什么問題。我被他看得不自在,李大民道:“這兩天我會出去辦一件大事,你等我消息。到時候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br> “現在說不行嗎?”我急著問。 李大民搖搖頭,表情很嚴肅,什么也沒說,離開了。 這小子搞得什么鬼,實在是看不明白。感覺現在和他漸行漸遠,李大民的意識層次和思想模式,已經超越我太多,他接觸到的東西都是我聞所未聞的。我嘆口氣,看來真的找機會好好聊聊了。 吃完早餐后,黃班的人正要散了去上課,學校突然傳達出一個通知,李大民被降班處理! 眾人看向李大民,這小子面無表情坐在那里。宣讀通知的是楊威,滿臉的幸災樂禍,他告訴李大民,你現在由黃班直接降兩級重新回到紫班,考察期一個月,下一步不行就勸退。 我急了,一拍桌子,“憑什么?” 楊威冷笑,“這個通知是黃老師親自下的,你們不愿意就去找黃老師質問去,跟我咋咋呼呼有什么用?!彼淹ㄖ獣釉诶畲竺竦拿媲?,轉身走了。 黃班的人一時議論紛紛,誰也沒過來勸兩句,三三兩兩都走了。 李大民沒什么情緒表情,看不出喜還是怒,坐在那里慢條斯理拆了包煙,遞給我一根。 我擺擺手,急著說:“你怎么一點不知道著急呢?憑什么平白無故就給你降級?” 李大民淡淡地說:“學校就是人家的,我降不降級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br> “事是這么個事,可也不能由著性子胡來,總得有個說法,要不然怎么服眾?”我強壓怒火,實在想不明白原因,越想越氣,比自己降級都生氣。 李大民叼上煙:“黃騰明顯在報復昨晚的事,誰讓陸佑單獨找召見我的,他心里不舒服唄?!?/br> 我看看他,知道再問什么他也不會說。我嘆口氣,“下一步怎么辦?” 李大民吐出一口煙圈,“等著吧,我不著急?!彼髶u大擺地走了。 我悶悶坐在那里,說不出什么滋味,最后下個結論,李大民絕對是魏延轉世,腦后長反骨,走在哪他都會冒頭,會叛逆權威,除非他自己最后成為一個權威。 這天我終于在走廊堵著李大民,問他最近怎么自暴自棄,李大民笑而不語沒有過多解釋。 這時,孔姓小鮮rou和那些跟班晃晃悠悠過來,當著我們的面故意把煙頭扔在地上,還隨地吐了口痰,讓李大民去收拾。 我火冒三丈,心想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還有這幫垃圾人,還富二代呢,素質和格局低到不忍直視的程度。我雖然惱火,更多的還是鄙視和瞧不起。 李大民拿著笤帚乖乖把煙頭掃了,然后拿起抹布,跪在地上一點點去蹭痰跡。 孔姓小鮮rou有點不相信李大民能干出這樣的事情,他讓旁邊的跟班再吐一口痰在地上,李大民蹭完這個,洗洗抹布,然后又去蹭那個。 我在旁邊冷冷地說,“你有意思嗎?” 他們幾個面面相覷,孔姓小鮮rou大感無趣,對我們的順從他有點不太適應,罵了一聲走了。 見他們走了,李大民站起來活動活動肩膀,打了個哈欠,“真沒意思,我還以為他們能尿在走廊呢?!?/br> 我呵呵笑,”大民,你現在涵養(yǎng)功夫可以啊,這都可以?!?/br> “我告訴你啊,”李大民說:”我是有大目標大方向的,日后要鏈接和控制宇宙最高智慧,他們幾個低等動物咳出一口痰,對于我來說根本不是事,隨手碾壓我都嫌耗費精力。“ “這些先不說,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我憂心忡忡:“想想咱們來這里的初衷,再這樣下去就是浪費時間了?!?/br> “怎么可能呢?”李大民樂了:“放心吧,我已經找到辦法了?!?/br> “什么辦法?”我問。 李大民做了個口型,輕聲說,“如何召喚孟婆?!?/br> 我倒吸口氣,趕忙問真的假的。 李大民道,“當然是真的,但現在時機還不太成熟?!蔽遗d奮地搓手,“這么說,我可以救出mama了?!?/br> 李大民笑:“理論上如此,咱們一步步來,先聯系上孟婆再說?!?/br> “我明白了,”我一拍腦門,興奮地說:“那天陸佑跟你說的悄悄話,就是關于這個?” 李大民瞇起眼睛,躊躇了半天,說道:“你就別打聽了,到時候自會知道。對了,這幾天我就不來了,信息和電話我也不會回復?!?/br> 我驚愕地問,你要做什么。 李大民說了一句很是莫名其妙的話,“等到下雨的時候,你到解鈴在紅梅小區(qū)的家,一切答案都在那里?!?/br> 他不做過多的解釋,提著水桶走遠了。 這天還沒下課呢,李大民就沒影了,我嘗試著給他打電話,發(fā)微信,都沒有回我,等了一天,消息還是石沉大海。 我心癢難耐,李大民身上藏了太多的秘密,這小子不聲不響怎么搞出這么多事。紅梅小區(qū)解鈴留下來的房子,我知道具體地址,心癢癢想過去,想想還是算了,李大民這么交待肯定有用意,我還是別討厭了,靜靜等大雨吧。 現在是夏末,天氣干燥,陽光直射,看天氣預報一個星期都沒雨,這不活活急死個人嘛。 李大民真的沒影了,學校不去,電話也不回,憑空蒸發(fā)了一樣。聽消息靈通的同學說,李大民這個態(tài)度徹底惹惱了學校高層,正研究怎么把他開除呢。 這天晚上我和室友羅偉聊天,關燈準備睡覺,突然門砸響了,聲音“咣咣”的。 下鋪的羅偉嘟囔著,趿拉著鞋把門打開,進來的是黃班班長,也是高級班后備學員之一。 他在黑暗里氣喘吁吁,“我說你們兩個怎么還有心思睡覺呢?!?/br> 我從床上坐起來,問咋回事。 班長好不容易把這口氣倒勻,喉頭咯咯響,說道:“黃,黃老師走了?!?/br> 羅偉問上哪了。 班長急了,“走了,就是過世了,死了,掛了!” “什么?!”我和羅偉同時大吃一驚,我從上鋪跳下來,拉著班長的胳膊,追問怎么回事。 班長道:“具體時間不清楚,大概在半個小時之前吧,有人發(fā)現黃老師死在辦公室里,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警察和法醫(yī)馬上就到,這件事先通知咱們黃班,你們一定要保密。黃老師過世,學校以后怎么辦,上層還要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