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二二得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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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察覺到搜索信息有誤的慕斯,被一個火熱的論壇吸引,貌似是情感高手在分析男人的心理。里面有個帖子,標題和她的問題一樣: “怎樣知道你喜歡的人是不是在意你?” 發(fā)帖人叫“醫(yī)得好別人醫(yī)不好自己”,發(fā)帖時間是幾分鐘前,和她神同步。一個叫“夜半賞菊”的網(wǎng)友,正在給樓主解疑答惑。 慕斯對“基佬”二字基本是零了解,所以并不懂“菊”的另一層含義。還以為這是個儒雅博學的專家…… 夜半賞菊:“鹵煮是暗戀?” 醫(yī)得好別人醫(yī)不好自己:“可以這么說,他有自己愛的人。但我們是老相識,算鐵桿兄弟那種?!?/br> 看到這里,某女依舊沒有起疑。畢竟這年頭男女之間“稱兄道弟”很正常,遍地都是曖昧的“異性兄弟”。 慕斯對這種關系非常不恥,認為那就是“小三插足”故意埋下的隱患。所以這些年她非常注意和夏風之間的距離,但貌似夏風和慕語之間不怎么注意? 想到這里,慕斯突然記起在看守所夏風坦白的那件事。如果他沒撒謊,那慕語肚子里的豈不是…… 臥槽,姓井的居然也做了次“接盤俠”? 突然悟到易蘇寒為毛要這樣攪屎了:五年前井炎讓他做了接盤俠,現(xiàn)在易蘇寒要還回去? 這時,“夜半賞菊”又繼續(xù)問樓主: “那你的他,有沒有跟別人發(fā)生過什么?” 醫(yī)得好別人醫(yī)不好自己:“呃……應該沒有!” 夜半賞菊:“鹵煮這么確定?看來你們住一起了?但尚未發(fā)生關系?” 醫(yī)得好別人醫(yī)不好自己:“哦不,沒住一起。就是……唉,怎么說呢?這些年他在外面玩,都會帶上我,有時他也想亂來,但都被我從中阻撓了。也許之前他并不知我在暗中壞了他的好事,但今天有人把話當著我倆的面說開……” 夜半賞菊:“然后呢?他罵你了?要跟你絕交?” 醫(yī)得好別人醫(yī)不好自己:“哦不,他什么也沒說?;貋頃r還主動坐我的車,但途中我們之間只有沉默,很可怕的沉默。我就是想知道,他心里到底在不在意我,哪怕是基于友情也好。” 夜半賞菊:“哈哈,鹵煮好純潔哦!都來這里了,居然還相信男人的友情?” 看到這里,慕斯連連咋舌…… 沒空去懷疑夜半賞菊那句“都來這里了”和“男人的友情”,是幾個意思? 她猜想,樓主一定是個漢子婊:就是那種以各類“哥、爺、叔”自稱,與男人稱兄道弟。看到外表清純可人、性格善良單純的女生,就覺得綠茶婊、圣母婊;看到外表漂亮的女生,就覺得是整容化妝的;看到受男生追捧的女神,就覺得是狐貍精、心機婊;把自己的脾氣差、妒忌心當成真性情、不矯情等。 所以,她對這位“醫(yī)得好別人醫(yī)不好自己”沒半點好感,便隨手注冊了個賬號“二二得井”闖入,打斷他們的聊天…… 對,你沒聽錯,就是隨便注冊的! 二二得井回復夜半賞菊:“大神,能不能為我點撥下?” 夜半賞菊回復二二得井:“你也有和鹵煮一樣的困惑?” 二二得井:“嗯嗯!我也想知道他在不在意我?喜不喜歡我?” 夜半賞菊:“那他平時對你態(tài)度怎樣?” 問到關鍵點了,某女頓時神經(jīng)繃緊,認真思索下后,打下一行: “不好說,若即若離?!?/br> 夜半賞菊:“那就是有戲!對方說不定心里有點兒膽怯。特別提醒二井,如果要跟對方發(fā)展感情,千萬別再提親近這回事?!?/br> 某女恍然大悟…… 原來某炎是膽怯?如果沒有藥物和酒精的作用,他放不開手腳? 草草草,難怪最后他要那樣耍老娘,原來是吃不消老娘的“豪放”?。?/br> 這下心里更糗了,某女臉一下子通紅,嘟起嘴猶豫了半天后,還是堅持打下一句: “那我怎樣才能知道,他對我什么感覺?” 夜半賞菊:“你可以似有若無的制造一些巧合,增進兩個人的相處時間,偶爾給對方些小驚喜,注意觀察他的反應。如果他沒有直接表現(xiàn)出不耐煩,就說明跟你有發(fā)展的可能。等雙方發(fā)展趨于穩(wěn)定,如果他還是沒表現(xiàn)出任何跡象,這時候你就要小心了,對方有可能就是找個約的,也有可能是在觀察你。這時,你可以適當?shù)乃P┬⌒臋C,比如故意讓他撞見自己跟別的男人約會……” “你的意思是,我要想辦法給他樹情敵?” 心想,這和她之前的想法不謀而合嘛,看來老娘也算半個“專家”? 夜半賞菊:“可以這么理解。但任何事情都是把雙刃劍,用不好,就可能玩砸。” 二二得井:“怎么說?” 夜半賞菊:“見你跟別人約會,他也完全可能去找別的人??!” 而自從“二二得井”闖入后,樓主“醫(yī)得好別人醫(yī)不好自己”再也沒說過話。 瞠目結(jié)舌的某女這才反應過來,翻到前面一掃,貼吧的名字居然是…… 同志吧? 黑著臉關掉網(wǎng)頁,清除上網(wǎng)記錄,氣惱的將平板電腦丟到一邊。 ……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咖啡廳里,某炎正在和丈母娘商談阮劭中一事。 醫(yī)院里和阮劭中把案件說開后,白玉琴認為只有井炎能幫助這個迷途的男人,回頭是岸。 “井先生……” 第三次母婿單獨見面,白玉琴依舊緊張又客氣。 井炎卻放松了許多,笑笑打斷: “叫我炎炎吧!都快是一家人了,您不必再客氣?!?/br> 一家人不假,她橫豎都是他的岳母。可她哪個女兒才是他老婆,這就有待商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