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壞女婿耍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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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叫小井吧!” 白玉琴猶豫了下,表示那個昵稱她有點叫不出口,便笑笑解釋道, “對夏風(fēng),我也一直叫他小夏?!?/br> “行!” 井先生也不再糾結(jié),此時很想干脆利落的把話說開??上肫鸾裢戆子袂偌s他時的異常,又不得不表示,對另某件事想試探一二…… 咱倆母婿之間又不是沒單獨見面過,想約只要您一個電話打給我就行,干嘛還要航叔轉(zhuǎn)達(dá)?不知道我家航叔對您…… 嘿嘿,老來生情嗎? 便點根煙,一邊為岳母倒茶,一邊裝模作樣的拋磚引玉: “伯母,我知道您為啥事而來,航叔都跟我說了。可他的態(tài)度是……” 說著頓了頓,故意掉對方胃口,便做出一副嬉皮笑臉的無奈樣, “呵呵,您也知道,航叔是看著我長大的,跟我親如父子,所以這事我很為難??!” 白玉琴秒中招,立馬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什么態(tài)度?” 心想,看井炎這樣子,莫非張航從中阻撓了? 可不能夠啊!這幾個月相識下來,她眼中的張航忠厚豁達(dá)、為人正義,簡直就是另一個慕志國再現(xiàn),不可能對一個無辜之人落井下石。 (張航:你說得對,我不會對情敵落井下石。但,什么叫另一個版本的慕志國?老子可要比你亡夫聰明得多哦?。?/br> 某炎一眼看穿她心里的嘀咕,便繼續(xù)誤導(dǎo),叼著煙一臉的壞笑: “呵呵,他是我井家的人,能有什么態(tài)度?肯定任何時候都以井家的利益為大,對伐啦?” 老實巴交的岳母持續(xù)中招,眉間蹙得很緊,弱弱接話: “那……” 想直接問,張航是不是沒為阮劭中求情?可話到嘴邊說不出口,因為心里已基本確定,自己所托非人。 正失望著,就見面前的女婿話鋒一轉(zhuǎn),彈了彈煙灰,大言不慚道: “不過話說回來,每個人都會有點小私心。就連一向忠忠心耿耿、謹(jǐn)言慎行的航叔,這次居然也逆天的,在我奶奶面前為阮劭中說話了?!?/br> 這話一出,白玉琴眼里立馬燃起驚喜: “真,真的?” “可不是?”某炎癟癟嘴,繼續(xù)裝模作樣道,“所以我搞不懂?。∧f航叔到底是哪根神經(jīng)搭錯了?阮劭中跟他無親無故,他干嘛要替他求情?還不惜惹怒我奶奶,要對他……” 話沒說完,被白玉琴大驚失色的打斷: “井老夫人把張航怎樣了?” 她驚恐得幾乎是倏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兩只瞪得老圓老圓的瞳孔,寫滿了擔(dān)心。 面前的壞女婿秒懂,便故意壞笑著說道: “伯母,您好像很為航叔擔(dān)心哦?” 白玉琴這才恍然大悟他的小伎倆,便倒吸口涼氣緩緩坐下,一臉認(rèn)真的解釋道: “怎可能不擔(dān)心?我們是朋友,況且這事他又是為我,所以……” “也就是說,”井炎秒接話,“航叔這次不惜忤逆我奶奶,都是為了您?” 白玉琴臉上抹過一絲尷尬,垂下眸,輕點頭。 心里對張航很是愧疚、感激,卻不知…… 眼前的壞女婿是在胡說八道! 什么狗屁忤逆他奶奶?壓根不存在! wuli井先生這是要做“月老”的節(jié)奏啊! 為達(dá)到這個“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倒是誰都敢耍,連岳母都不放過? 眼前的岳母垂著眸很是尷尬,搞得就像她和航叔真有私情,然后被晚輩揭穿了一般? 而壞女婿還不罷不休,突然拉長臉凜凜的來一句: “可航叔這么做,值得嗎?” 那弦外之音貌似在為航叔打抱不平,你白玉琴明知航叔對你有意,還要他去幫你救他的情敵? 丈母娘啊丈母娘,您老到底對阮劭中什么態(tài)度?該不會舊情復(fù)燃了吧?那我的航叔怎么辦? “……”果不其然,這話讓老實人岳母更加局促不安了。雖然心里很想理直氣壯的懟回,曹麗娜的案子阮劭中明明就是冤枉的,所以張航此舉沒什么不妥,很正義! 可懟不出口,畢竟阮劭中沒殺曹麗娜,是無憑無據(jù)。否則,她也不會請求張航做中間人,去井炎面前說好話。 正焦慮難安的組織腹稿,就見面前的壞女婿再度話鋒一轉(zhuǎn),突然嬉皮笑臉起來: “我認(rèn)為他很值得!對嗎?” 白玉琴狠狠愣住,猛抬頭張大嘴巴盯著他老半天,才從嘴里弱弱擠出一句: “您,何意?” 某炎繼續(xù)一臉壞笑,將香煙掐滅: “意思您懂,咱點到為止,對伐啦?” 白玉琴這才徹底頓悟,原來這壞小子搞這么多前奏,是要突出他家航叔的“情感功績”。想著自己連連中了他的招,白玉琴便嗔怒的鼓了他一眼…… 樂呵呵的井先生不但不介意,還深感欣慰。因為此番前奏,白玉琴此刻的狀態(tài),無疑是拉近了母婿之間“一家人”的距離。 “既然航叔都出面了,那咱就來好好說說曹麗娜的案子?!?/br> 其實井炎很會做人,他知道阮劭中遲早要來求他,也料定對方拜托的人會是白玉琴。本來他想把這人情送給慕斯,讓阮劭中知道,井家是因為慕斯才對他網(wǎng)開一面。 可現(xiàn)在白玉琴居然拉上航叔,那就索性讓wuli航叔“撿便宜”吧! “講真,這案子的確棘手!在省級公安機(jī)關(guān)沒有找到其他確鑿證據(jù)前,阮劭中……” 剛說完又覺不妥,雖然他在家里一向沒大沒小、無所顧忌。但面前畢竟是岳母,那男人又是他血緣上的岳父。 所以井先生認(rèn)為在白玉琴面前,對阮劭中的稱呼必須有所收斂,便改口道, “哦不,阮先生只能作為最大嫌疑人去配合調(diào)查。但請您相信,法律不會冤枉他,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無辜之人?!?/br> “我相信你和邢警官最后會把真兇找出來,但劭遠(yuǎn)顧慮的是……” 白玉琴似乎對阮劭中也解開了心結(jié),稱呼都恢復(fù)到從前。她皺眉說著頓了頓,稍稍猶豫了下后,選擇對女婿推心置腹, “實不相瞞,他已把合法資產(chǎn)偷偷轉(zhuǎn)移到周氏集團(tuán),股份確認(rèn)書即將下來?!?/br> 這話讓井先生一驚: “什么?他居然暗中跟周氏集團(tuán)勾搭上了?” 這事他的確蒙在鼓里,周家的商業(yè)秘密,周謙也只對易蘇寒一個人透露過。至于阮劭中,若不是他現(xiàn)在遇到麻煩了,也不會告訴白玉琴。 “嗯!” 白玉琴點頭確認(rèn),焦慮解釋道,“可現(xiàn)在劭遠(yuǎn)身染重大刑事案件,所以他擔(dān)心股份會被周家據(jù)為己有,或者被董事會稀釋?!?/br> 這話不假,大多數(shù)公司章程里都會約定:董事一旦身染違法案件,不能行使董事的權(quán)利,其名下股份就得轉(zhuǎn)讓給親屬子女,或讓董事會稀釋;若案件尚處于偵查期間,并未定性,那該董事名下的股份可以繼續(xù)保存,但得委派別人代其行使董事權(quán)力。如果你找不到可靠的人代你出面,那順理成章,你的股東權(quán)利就會被大股東,即周家奪走。 “那他想怎么解決?”井炎問道。 心想,你阮劭中的兩個女兒都在身邊,隨便選一個代你出面,進(jìn)入周氏集團(tuán)的董事會,不就得了? 可阮劭中似乎有不一樣的顧慮…… 只見白玉琴神經(jīng)立馬緊繃起來,小心謹(jǐn)慎的說道: “井先生,哦不,小井!能不能看在斯斯的面子上,讓公安機(jī)關(guān)通融幾天?等劭遠(yuǎn)把周氏的股份處理完后,再作為嫌疑人被帶走?” “怎么?他想套現(xiàn)?”井炎挑挑眉,點根煙。 “哦不,他從沒這樣想過。當(dāng)初入股周氏,也是沖著舊城改造項目……” “so?”井炎打斷,直接把話說開,“他認(rèn)為自己遲早出來,所以股份還想放在自己名下,是嗎?” 語氣略帶嘲諷,透著他對阮劭中的鄙視。 白玉琴自是聽出來了,便弱弱解釋道: “那畢竟是他二十幾年打拼下來的財富積累,說不心疼,是假的!” 井炎一聲冷哼,彈了彈煙灰。 心想:什么狗屁二十幾年的打拼?就算他這筆錢是干凈的,也否定不了阮劭中在香港起家的那些“黑歷史”。 “既然如此,他為什么不轉(zhuǎn)給阮玉或慕斯?!”井炎再也抑制不住語氣里的激憤,“身為人父打拼一輩子,圖什么?不就是為兒女……” 話沒說完,被白玉琴打斷: “他是說要轉(zhuǎn)給斯斯,今后讓斯斯出面參與周氏集團(tuán)的董事會,但我拒絕了?!?/br> 這下還把某炎搞詫異了:“為什么?” “……”白玉琴沒回答,垂著眸神態(tài)有些緊張。 井炎看出一二,深知岳母雖對那男人釋懷了,卻也做不到和他再續(xù)未了緣。在白玉琴心里,慕斯的父親只有一個——慕志國! 航叔,您老的春天來了!嘿嘿! “好,原因我也不問了?!?/br> 井炎果斷回避此話題,轉(zhuǎn)而問道,“那他為什么不轉(zhuǎn)給阮玉?” 話落,白玉琴似乎更焦慮緊張了: “井先生,這里頭的原因恕我沒法跟您言明,畢竟是別人的家事,我……” 可井炎秒猜到答案,便直接打斷: “阮劭中到現(xiàn)在還懷疑阮玉不是他親生的,對嗎?” 白玉琴驚詫:“你怎么知道?” “伯母,里頭的來龍去脈和關(guān)乎的隱情,恕我一時半會兒也沒法跟您言明。我只想說一點,阮玉是不是他的親骨rou,跟我老婆是不是親姐妹,叫阮劭中親自去驗個dna,一切便知?!?/br> 這話一出,白玉琴似乎有所頓悟: “你是說,曹麗娜誆了劭遠(yuǎn)一輩子?” 心想,難道曹麗娜生前對那男人付出過感情,只是嘴硬不承認(rèn)而已? 正犯著嘀咕,就聽見對面的井炎語出驚人: “不是曹麗娜,而是林曉慧??!” “什么???” 白玉琴震驚,嚇得差點從椅子上跌落。可依舊理不清頭緒,阮玉是劭遠(yuǎn)的親骨rou,這跟林曉慧有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