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讒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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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些年,林醫(yī)生一直在那男人耳邊讒言,挑撥曹麗娜母女和劭遠的關(guān)系? 可,不能夠啊! 白玉琴表示她印象中的林醫(yī)生,絕不是“婊”一類的人。所以她期待井炎能解疑答惑,可男人也不知該從何說起,便略帶焦慮的勸道: “伯母,這里頭的隱情恕我一時半會人跟你解釋不清。我只是認(rèn)為……” 說著眼珠子一轉(zhuǎn),靈感迸發(fā),便提議道, “您是時候該出趟國,去會會您昔日的好友了!” 沒錯,能將林曉慧勸回來“認(rèn)錯”的人,也許只有白玉琴了! 而林曉慧若不歸國坦白一切,來蓉和奶奶之間的恩怨心結(jié)很難解開,眾人也很難將阮玉的身世真相告知她。 “……”白玉琴沒回答,握著水杯,焦慮難安。 這次大劫她們母女三人能平安度過,白玉琴本只求跟兩女兒過點安穩(wěn)日子。井炎和夏風(fēng)誰想娶慕語,她都愿讓女兒嫁;至于斯斯今后能不能再婚,那要看她的造化。 什么舊城改造項目,什么冤案,她本一點也不想摻和??舍t(yī)院里阮劭中把當(dāng)年和現(xiàn)在的兩大冤案說開后,白玉琴又覺這男人很可憐。 看在斯斯的份上,便想著能幫他多少是多少。 可她想不通,話題怎就被井先生給扯到林曉慧身上了? 井炎表示話題根本沒跑遠,當(dāng)年和現(xiàn)在,所有的事都是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深知白玉琴對許多真相還蒙在鼓里,便把有些話說開: “實不相瞞,我們都已猜到殺害曹麗娜的真兇是林薇薇!至于殺人動機,三天后我會讓她露出馬腳!但您也知道,這婊/子做事非常謹(jǐn)慎,就算動機曝光,拿到她的殺人證據(jù)也絕非易事!” 這話一出,白玉琴并沒對真兇的身份感到驚訝,而是立馬擔(dān)心起男人來: “那……那劭遠豈不是……” 其實,白玉琴并未跟林薇薇打過交道,只知那女孩是斯斯婚姻的插足者,所以也談不上什么印象。 此刻她只是在想,難道林醫(yī)生教唆女兒殺了情敵?難怪劭遠說這案子真兇難以落網(wǎng),終歸還是有血緣親情在?。?/br> 不,是有情債在! 鐘劭遠欠林曉慧的一世情感,終是在曹麗娜的案子上要還…… 井先生沒察覺到她的思路跑偏了,只知岳母念舊情,不可能不為那男人的結(jié)局擔(dān)心??伤F(xiàn)在沒法給她吃顆定心丸,即便他已讓夏風(fēng)做好充分準(zhǔn)備,如果暫時抓不到真兇,阮劭中被推上法庭,夏風(fēng)將竭盡全力幫他打官司。 “至于周氏集團的股份,伯母,您還是勸阮先生死了這條心吧!” 井先生將香煙掐滅,只得回歸到最初的議題上,陰陰的說道, “如果他舍不得把股份給阮玉,就只能便宜了周家!” “不不,您誤會了!” 白玉琴神色慌亂,立馬解釋道,“如果阮玉真是他親生女兒,我相信劭遠不會舍不得。但我和他都擔(dān)心,阮玉招架不住?!?/br> “您是說,阮玉無心商業(yè)?”井炎有些疑惑。 “不?!?/br> 白玉琴卻一口否定,再度猶豫了片刻后,將阮劭中告訴她的重要商業(yè)情報,如實告知, “小井,別忘了周家公子周謙和易蘇寒的關(guān)系。據(jù)劭遠說,他最開始和周氏夫婦接洽時,周謙就把這消息透露給易蘇寒了。所以這陣子,易滄海已在暗中籠絡(luò)周氏集團的小董事們?!?/br> 井炎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老丈人和丈母娘對股份的擔(dān)心,都是在防著易家! “我明白了!易家對舊城改造項目仍不死心,沒了慕氏,他們就盯上周氏。”井炎說著又話鋒一轉(zhuǎn),“伯母,恕我無禮問一句,今后您對易家什么態(tài)度?” 白玉琴重重嘆了口氣,再無神經(jīng)緊繃的焦慮,她無奈的坦言道: “畢竟是幾十年的老朋友,從前又是親家。我不可能因為鐘劭遠,而跟滄海哥夫婦為敵。” “……”井炎沒接話,犀利的目光審視著她。 雖多少能理解她的想法,但還是不太滿意。 易滄海是殺害我舅舅、栽贓你女兒他爹的元兇,難道就因為幾十年的所謂友情,您老就要姑息他?! 丈母娘啊丈母娘,您該不會跟姓易的老王八蛋也有“私情”吧?我去,慕斯可千萬別遺傳了你的“多情”,否則老子今后就有得糟心了! 井先生正這樣不厚道的胡亂猜疑著,就見眼前的岳母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后,舒口氣果斷道: “商業(yè)上的事,我們慕家可以不再摻和。但你舅舅那件事,如果真兇真是易滄海,我愿意助鐘劭遠洗冤?!?/br> 都不是笨人,她猜想井炎剛才勸她去找林曉慧,也一定是為當(dāng)年他舅舅的案子。也許,林曉慧對真相略知一二,手中多少有些易滄海的證據(jù)。 沒曾想,井先生竟有不一樣的思路: “伯母,您的態(tài)度完全對!” 雖心里長長吁了口氣,但轉(zhuǎn)眼又不得不cao心起來。他只是要岳母的一個態(tài)度,不是要她的行動。 你懂的,慕家的女人“頭發(fā)長、見識短”,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凈會胡亂摻和。所以井先生認(rèn)為有了前車之鑒后,要防患于未然,便把話說開, “但這件事不是你我能辦到!易滄海的直接證據(jù)在他腦殼里,這老王八蛋一天不上手術(shù)臺做開顱,我們還真拿他沒法!所以,要為二十年前的案子洗冤,鐘劭遠只能靠他自己!” 白玉琴聽罷心口一緊,兩眼一愣: “怎么說?” 井炎頓了頓,不可能將他全盤的計劃告訴她,只得言簡意賅道: “他得再回金三角,回沙坎的寨子里!” 這一次,他要用鐘劭遠來釣魚,把蛇夫、易滄海、沙坎全都釣出來!! 所以這話算是說得很到位了,鐘劭遠的迷途知返只有一條路:回去做臥底,親手把jian人的犯罪證據(jù)搞到手,這樣才能為自己洗冤。 白玉琴怔住,能聽出一二,卻猜不到井炎的全盤計劃,只知自己不能追問。 恰好此時某炎的手機響了,是周謙的來電…… “喲,老子正想打電話審問你,您老的電話就來了?” 心想,你周家的商業(yè)機密,你小子對我們瞞得緊,卻對易蘇寒那廝毫不保密?你丫現(xiàn)在到底站哪邊?! 哼,你們周氏集團的內(nèi)政,老子這回指定要干涉! 誰知對方的思維,完全跟他不在一個頻道上。電話里,周謙不陰不陽的說道: “心照不宣么?二二得井!” 心想,咱倆都是聰明人,可在網(wǎng)絡(luò)取名上也都特么太笨了。不信你丫猜不出“醫(yī)得好別人醫(yī)不好自己”的id是我周謙,至于你那個“二二得井”…… 打死周謙也想不到,是某女誤闖了同志吧。 “什么二二?你給老子取綽號了?” 周謙:“裝什么蒜?別說剛才那個id不是你!” 某炎滿臉懵逼: “怎么回事?說清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