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他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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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轉(zhuǎn)向納帕溪谷。 井炎的車剛開進車庫,就見航叔一個人在里面等他,像是刻意避開房子里的家人。井炎猜想,航叔指定是等待他和岳母洽談的結(jié)果,為阮劭中的事,可誰知…… “少爺,幾家重點媒體和大v都已擺平,剛發(fā)的文章全都刪除了。” 車還沒停好,張航便湊上前匯報,絲毫不問阮劭中事情的結(jié)果。深知此人關(guān)乎井家的隱私,自己知道得越少越好,便將重點全都放在少爺?shù)木p聞上, “但仍有些公眾號的小蝦米仍在跟風(fēng)報道、興風(fēng)作浪,背后基本都是私人運營,你懂的,不好公關(guān)?!?/br> “喲,我還沒來得及跟您說這事呢,您老辦事效率這么高?” 井炎在心里暗暗為航叔的謹(jǐn)言慎行和主動分憂點贊,一邊倒車一邊嘆道, “唉,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 見少爺?shù)纳裆苡行┢v,張航嘴唇動了動,沒接話。 本想提醒他:新聞不止是我看到了,連老夫人和太太也都知道,此時正在書房里為你老的婚事爭論呢! 時隔幾年,你老又跟夏公子鬧出“同性緋聞”?這次只恐躲不過,井家上下一致通過,要把你“嫁”出去,且…… 風(fēng)光大嫁! 只是,關(guān)于把你“許給”誰,老夫人和太太達不成一致。你懂的,慕小姐的支持票只有老太太一人;你媽寧婧姍那邊已放狠話:如果你小子娶慕斯,她就去上吊! 即便航叔沒把話說開,井先生也能猜到一二…… 風(fēng)兄的微博都被攻陷了,就算易蘇寒不告狀,好事的夏太太也會打電話給他奶奶和mama召開“緊急會議”。 所以他沒立馬回客廳,留在車庫和航叔探討: “so?這事您怎么看?” 停好車后,井先生將法拉利車頭擦拭干凈,然后盤腿坐在引擎蓋上,點根煙,又遞給航叔一支。 “這次只恐躲不過,”航叔接過煙,拍著他的肩笑笑道,“大婚在即啊!” “不是問您這個!” 井先生眉頭皺了皺,這事他有心理準(zhǔn)備。就算慕斯在寧婧姍那里暫時通不過,他也能先如長輩所愿,湊合著結(jié)個婚,把慕語娶了…… 婚后再好好跟某女玩“妹夫和大姨子”的游戲,順道把風(fēng)兄扯進來做“炮灰”。過程中他有的是辦法,讓慕語“出軌”風(fēng)兄,讓某女滿臉尷尬、騎虎難下。 不過此時,某先生無心去想婚后,直言問張航: “我說那個二二得井,您覺得是誰?” 表示想先聽聽航叔的意見,然后再讓他去聯(lián)系網(wǎng)站運營商,查一下ip。 航叔頓了頓,到嘴邊的真相說不出口。他贊成劉毛毛的分析,也知這話不好現(xiàn)在對少爺說。搞不好就弄巧成拙,挑撥了少爺和慕小姐的關(guān)系…… 所以他認(rèn)為,此事應(yīng)該找個合適的機會,讓慕小姐自己跟少爺坦白!或者索性不坦白,直接站出來為少爺澄清、為夫分憂! “關(guān)于這點,我的意見不重要!重要的是……” 其實不用井先生吩咐,航叔早已心照不宣的跟該論壇運營商取得了聯(lián)系,對方把調(diào)查到的情況已發(fā)了過來。航叔便將手機里的文件呈上,如實匯報道, “網(wǎng)站運營商已有確切回復(fù),那賬號是臨時注冊的,ip地址的路由器,電信局記錄里申辦人是易蘇寒!” 此事不假,慕家那房子安裝寬帶和路由器時,易、慕兩孩子剛結(jié)婚,和他倆的灣流別墅一道辦理無線網(wǎng)絡(luò)的,都是用易蘇寒的身份證。 而一般來說,寬帶上網(wǎng)或無線路由器,網(wǎng)站記錄下的ip地址只能追蹤到寬帶主人的身份 某斯基本不可能再登陸! 所以這個鍋,暫時只能讓易蘇寒背。 “什么??居然還是這廝??” 井先生眼睛瞪得老大,萬萬沒想到又轉(zhuǎn)了回去,便憤憤然罵道, “剛剛在電話里還死不承認(rèn)?哼,演技這么好,怎么不去拿個奧斯卡小金人兒?!” 見他說得這般果決,航叔心里猛地涌上不好的預(yù)感…… 如果少爺堅信此事是易蘇寒干的,那日后慕小姐站出來澄清,會不會讓少爺誤會她是在為易蘇寒背鍋?這樣一來,臥槽,豈不是更增深他們小夫妻的矛盾了? 想到這里,航叔表示騎虎難下,便裝模作樣的沉思著,從側(cè)面好心提醒道: “不過話說回來,路由器的主人是易蘇寒,也不代表當(dāng)時就是他本人上的網(wǎng)!沒準(zhǔn)是他家里人,或者鄰居蹭網(wǎng)?你懂的,現(xiàn)在無線wifi那么方便,所以……” 井炎卻聽不進去,拉長臉不陰不陽的打斷: “航叔,您怎么還成了圣母?給誰都說好話?!” 他表示,您老替阮劭中求情,還說得過去;但為易蘇寒說話,老子一百個不理解。 張航有些被噴住,不會跟他計較“自己好心被當(dāng)做驢肝肺”,便無奈嘆口氣: “您誤會了,我不是在為易蘇寒說話,而是……” 說著,將手機里二二得井的聊天記錄呈上,笑笑解釋道, “我就是覺得,這個二二得井的語言,呵呵,用你們年輕人的話說,很萌!” 這提醒已經(jīng)很到位了! 井先生不是笨人,鑒于之前并沒好好上網(wǎng)看看,誰被污蔑后還有心思去瀏覽那些污蔑自己的文章? 便一把將手機拿過,認(rèn)真閱讀起來…… 可,越看越炸毛! 這特么還能是誰? 慕斯那二貨! 給老子捅了這么大的簍子,居然躲著連個屁都不放? 你慕斯不是一向自詡光明磊落嗎?!這特么就是你的光明磊落?! “萌個屁??!” 井先生頓時火冒三丈還要高三丈,將手機往航叔手里一丟,氣得從引擎蓋上跳下來,嘴硬的說著, “不用猜了,鐵定就是易蘇寒那廝!” 實則心里暗把某女罵個不?!?/br> 咨詢感情問題還能誤闖同志吧?真是蠢得可以! 不對不對,她有必要咨詢這么弱智的感情問題嗎?老子對她的愛還不夠明顯?! 什么狗屁“若即若離”? 對你慕斯,哪一次不是老子主動貼上去的? 見少爺發(fā)火,張航更緊張,萬萬沒想到還是弄巧成拙了,便湊過去將話題重點轉(zhuǎn)移,勸道: “少爺,我認(rèn)為這事重點不在二二得井的言論,而在后面的爆料。那個ip是國外的服務(wù)器,沒法查!” “不用查!” 怒火萬丈的井炎依舊聽不進去,一口斷定, “后面的爆料鐵定是林薇薇!哼,狗男女狼狽為jian,一個貨色!” 孰不知,這次他又猜錯了…… 不是林薇薇爆的料,而是有個人要自救,要拆散井炎和易蘇寒的合作。但話說回來,林薇薇雖沒爆料,卻對此人此舉很滿意,正中她的下懷。 此刻井炎的狀態(tài)很不對,航叔也不便再勸什么,只能在心里暗想:不管是不是林薇薇,一定要幫少爺把爆料者揪出來! 這時,車庫通往客廳的入口處,一個萌萌的聲音傳來: “炎炎,你終于回來了?” 只見小澈一身和蠟筆小新同款的萌萌睡衣,頭發(fā)凌亂像是無心睡眠。本哭喪的臉上燃起稚嫩的驚喜,張開雙臂朝爹地飛奔過來…… 可正在氣頭上的老爸,卻無心給他懷抱,一上來就是唾沫四濺的教訓(xùn): “混球!這都幾點了?還不睡覺?!” 就像是夫妻之間出于本能,把對另一半的火撒在孩子身上一樣? 一臉無辜的小澈愣了下,很難理解老爸此刻的惱火,只得耍脾氣跺腳,吵吵著: “我不要睡覺覺!要炎炎帶我去找媽咪!” “找你大爺!今后不許去找她!”某老爸粗魯?shù)膽换亍?/br> “為什么??” 某包子也理直氣壯起來,兩只小手插著腰,氣場不輸半分, “我需要一個理由!” 其實,井澈的個性完全遺傳了井炎。所以在某老爸心里更偏愛兒子,從這次來寧城只帶兒子沒帶女兒,就可以看出來。 自從某包子牙牙學(xué)語后開始調(diào)皮搗蛋,井炎就對他寵得不得了,無形中讓溪溪很吃醋…… 好在爺爺井汀洲最疼孫女,總是把她捧在手心。北京井家大宅二樓的書房里,經(jīng)常能看到井汀洲教小公主畫畫、寫毛筆字、算數(shù)學(xué)題的身影。奶奶寧婧姍每次都在一旁欣慰的看著,給與陪伴。等小公主學(xué)完爺爺?shù)恼n程后,再教她彈鋼琴、唱歌跳舞。 而樓下就是某老太太、某炎和某包子三代人的嬉戲追逐,大鬧天宮。 至于老太爺井部長,是通觀全局的協(xié)調(diào)者,端著茶壺樓上樓下不停溜達,對全家三代人的其樂融融樂呵呵。 井澈的小脾氣,家里也只有井炎能鎮(zhèn)得住。 此刻也一樣,見兒子人小鬼大的“口出狂言”,居然還向老爸索要理由,井炎只感好氣又好笑,便蹲下來揪著他的小鼻子,故意挖苦道: “喲喲喲,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敢跟老子這樣說話?” “為什么不敢?!” 某包子有點蹬鼻子上臉,一把打開老爸的手,更加理直氣壯的宣布道, “媽咪終于不用坐牢了,小澈要她今后每晚都抱著我睡!” 某炎愣了愣,竟不自覺的跟孩子認(rèn)真起來,一臉的不服氣: “她抱著你睡?那老子怎么辦?” 其實這話并沒有另一層的含義,相反,有點吃老婆的醋…… 畢竟一直以來都是他抱著兒子睡,可現(xiàn)在兒子竟理直氣壯的宣布,要老媽抱著睡?無形中讓井炎感覺,慕斯竟是個插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