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莫名吃老婆的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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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此刻某包子還懟得大言不慚: “你睡隔壁!不準打擾我們!” 這話讓某炎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作為名副其實的污神,他難免心想: 打、擾?? 你小子難不成還想對你老媽圖謀不軌?草草草,咱倆父子之間,怎就成了情敵? 于是他哼一聲冷笑,不陰不陽的對兒子挖坑: “你這意思是,今后要老子抱著別的女人睡咯?” 哼,看你老媽同不同意! 只要你小子說是,老子回頭就把這話倒給那女人,挑撥一下你們母子的關(guān)系,哼! (上帝表示咋舌:井炎,你幼稚不?) “是啊!” 只見某包子眨巴眼睛一臉萌態(tài),看似秒中招,卻又話鋒一轉(zhuǎn)的補充道, “你抱著溪溪睡;媽咪抱著我睡;兩個房間兩雙人,對不?” “……”某炎愣住。 腦細胞活躍、一向能跟孩子互通思維的他,竟第一次被包子童貞的思維吃癟。不僅如此,包子那句人小鬼大的“兩個房間兩雙人”,讓他極度詫異。 這小子從哪里學(xué)來的話? 井炎犯著嘀咕,面前的包子還繼續(xù)不停的叨叨,依舊是人小鬼大的說著: “再說了,你身為老爸,也是時候該跟女兒增進下感情了,別一天到晚老盯著我嘛!” 說得那叫一個,不識抬舉! 于是,某老爸在驚詫之余,那張臉更黑了,心里難免更加吃某老媽的醋。 某包子渾然不知,仍在大言不慚的嗶嗶,兩手一攤笑嘻嘻: “所以我這樣安排,也是為炎炎考慮哦!對不?” 說得是很有道理,但…… “對你大爺!!” 某老爸就是要生氣,就是要打翻醋壇子,猙獰著臉狠狠的拍了下包子的腦袋,氣呼呼把話說開, “就知道你老媽,一點也不關(guān)心老子?!心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當(dāng)?shù)??!?/br> 其實,他這一刻的確深深誤會了兒子的好意。想去找慕斯,想讓媽咪抱著自己睡,小澈是另有目的: 炎炎沒回來之前,太奶奶和奶奶爭吵了。他目睹了奶奶不聽勸,死活要把一個什么李婉婉小姐許給炎炎,要讓這個他連面都沒見過的“華爾街公主”,做他和溪溪的媽咪。 所以小澈不允許,也有點懷疑炎炎不想娶慕斯蛋糕了,否則沒法解釋,那顆北極星的求婚戒指,怎么還讓兒子去送? 小澈不知這是慕斯生日那天,風(fēng)爸爸故意挑撥的一句話。當(dāng)時后面的很多事還沒發(fā)生,風(fēng)爸爸仍在“黑化”的狀態(tài)中。 小澈只知,要撮合老爸老媽在一起,事到如今只能靠他這個小小男子漢了! 所以他想找個機會把炎炎的“北極星”送給慕斯蛋糕,他已做好準備,代替老爸向媽咪求婚…… 他琢磨著,只要求婚戒指送出去,任何人再沒理由阻止炎炎娶慕斯,包括炎炎自己。因為那顆北極星,爺爺奶奶的朋友圈都知道,這是井少為求婚而拍下的! 自己一番好意,可誰知這老爸是個混球,不但不領(lǐng)情,還……還打他? “你?!” 某包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手摸著腦殼頂,另一只小手指著炎炎控訴道, “你拍我腦袋?我,我要告訴媽咪!” 怎么再不說去太奶奶那告狀了?你小子又找到一個人撐腰了,是吧? 某炎頓時又莫名其妙的火冒三丈,指著兒子的鼻子,陰狠狠的放話: “聽著,以后不準叫她媽咪!” “為什么?。俊蹦嘲右荒樜?,淚眼往往幾乎要哭了出來。 “你小子哪來那么多為什么?!不準就是不準!” 井炎表示,今天是這幾個月來最特么暴躁的一天。比起十天前的打群架,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你不講道理!” 某包子的委屈頓時決堤,兩行淚也瞬間流下。 張航看不下去,便走過來欲抱起小少爺安慰。可誰知小澈也是個倔牛,見不講理的老爸氣呼呼的就要走了,他一把掙脫航爺爺?shù)膽驯?,沖過去擋在井炎面前,氣沖斗牛的對峙: “今兒一定要給我個理由!否則不許走!” 見兒子犯渾起來簡直和他如出一轍,井炎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便索性把心一橫,怒吼道: “要理由是吧?給老子聽好了,因為我要娶慕語!” “……”包子愣住。 老爸卻毫不留情的跟他擦身而過,揚長而去。 直到航爺爺走過來再度將他抱起,井澈才回過神,沖老爸的背影大喊: “不要嘛!慕語太笨了,我不要她做我媽咪!” 這話讓井炎又莫名的氣不打一處來,于是折回來沖兒子惡狠狠放話: “我告訴你,慕斯比她更笨!” 對,今天之所以暴躁,之所以對某女這般抵觸。不是因為法庭上她死不開眼;也不是醫(yī)院里她耍他;更不是因為吃兒子的醋;而是…… 他染上緋聞,要再度面對家人的逼婚,這次躲不過,都是因慕斯的“二二得井”而起! 他在勞心勞力的化解兩家恩怨,為他和她的將來掃除障礙;可她又在干什么?不慎、無意的把他推到家人逼婚的處境中……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無限暴躁的井先生扯了扯領(lǐng)帶,表示已不想理會小混球的犯渾,更不想進客廳去面對奶奶和mama的逼婚,索性回到法拉利上,準備出去買醉。 這時,劉毛毛的電話打來…… “這腦殘女指定是吃錯藥了,居然想做局讓斯寶害她流產(chǎn)?井少,我這里走不開,你要么趕過去看看?” 終是對閨蜜放不下心來,劉毛毛把剛才和慕語的通話如實告知。 本以為此舉多少能在井先生面前邀功,他橫豎都不會不管這事,可誰知…… “看個屁!” 男人竟暴躁的懟回,“最好流掉,萬事大吉!” 電話那頭的劉毛毛愣?。?/br> “這,這不是讓斯寶百口莫辯嗎?喂,你就不擔(dān)心她?” 心想,今晚怎么沒一個正常的人? “擔(dān)心什么?她擔(dān)心過老子嗎?!” 井炎近乎怒吼,說著一把掛斷電話。 但…… 嘴上說得硬,心卻始終柔軟。因為法拉利還是不聽使喚的,朝慕家駛?cè)ィ?/br> 到達慕家小區(qū)大門口時,正好碰到慕斯背著慕語在路邊打車…… 破奧迪一直在修車廠還沒取回,家里另一輛車今晚被mama開了出去,還沒回。 慕語“啼笑皆非”的局雖沒得逞,卻不小心扭傷了腳,加上滿腹委屈和憂傷瞬間爆發(fā)。以致于她賴著jiejie撒起嬌來,一路上又是要慕斯抱又是要她背,在她身上哭著叨叨,就是不肯下來走路。 雖說身子有些扛不住,但慕斯也樂呵呵的接受了。因為這讓她想起姐妹倆的小時候,小她五歲的meimei沒少在她懷里撒嬌,她對慕語也是各種寵溺。 但此刻的慕語終究不是小孩子,在慕斯背上把她壓得有些佝僂。讓馬路對面的井炎看在眼里,很是心疼,又感慨萬分…… 憨傻的老婆啊,為什么你的好都無條件給了別人,卻不肯施舍我一分? 瞬間熱淚盈眶了,他忍住喉嚨里的暗涌,立馬下車朝馬路對面的二女走去。途中解下自己脖子上的羊毛圍巾,捏在手里,準備走過去后纏在慕斯那光溜溜的脖子上。 因為女人都來不及換衣服,一身質(zhì)樸的睡衣,外面只套了件他送的那件迪奧大衣。佝僂著腰卻昂著頭,脖頸處的鎖骨十分明顯…… 可此時在他眼里,已不再性感,只有滿腹心疼! 一輛出租車停在了二女跟前。見慕斯已將慕語放下,就要上車,井先生拿著羊毛圍巾一路小跑過去: “等等!” 兩女聞言,均朝他這里望過來。 慕斯呆呆沒動; 慕語卻像看到救星一般,立馬一瘸一拐的朝他奔來。在出租車前方攔住男人的步伐,不假思索的撲在男人懷里,雙臂秒纏住他脖子,還各種委屈的哭訴: “井哥哥,我受傷了!孩子……孩子只恐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