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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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錯失 帥望與黑狼分道揚(yáng)鑣,半路把于蘭秋放下,獨自上了冷家山。 與此同時,白家的簡單葬禮也結(jié)束了。白峰帶著追殺令去冷家覆命。 而冷家山上的韓青,接到了白逸兒的死訊。 當(dāng)然白逸兒并不是他的弟子,他對逸兒的記憶,最鮮明的,不過是六歲的小逸兒已經(jīng)修長秀麗,笑的時候天真而嫵媚,撒嬌的時候,同韋帥望一樣厚顏無恥。 逸兒長大之后,就比較疏遠(yuǎn)了。 那孩子愛上冷惡。 韓青依舊欣賞白逸兒剛烈性子,可是,心里確實冷了下來。 直到看到逸兒死訊。 自己身邊長大的孩子,外表任性不羈,內(nèi)心清靈善良。 逸兒是個好孩子。 誰殺了她?什么原因? 消息說,韋帥望親眼見證了逸兒的死亡。 好象有什么不對,不只是逸兒的死。 最近,發(fā)生在韋帥望身邊的死亡太多。 這里面一定有一個陰謀,可是,是誰,想做什么? 韓青站起來,他應(yīng)該去白家一趟。不過,首先,他要去見他師父。 韓青到秋園時,冷秋也正在看信,抬頭看一眼韓青:“是白逸兒嗎?” 韓青點頭,冷秋招手,讓他坐身邊,自己又看了一遍信:“白家替逸兒舉行了個葬禮?那么,這意思是,他們沒覺得殺了自己meimei有什么可隱瞞的。你覺得他們是厚顏無恥,還是確有理由?” 冷秋放下信,想了一會兒:“其實,他們確實有足夠的理由清理門戶。不過,他們應(yīng)該明白,這并不是你贊同的行為,所以,我想他們應(yīng)該會來解釋,而你,應(yīng)該在這兒等。如果你親自去白家,對他們來說,壓力太大了?!?/br> 韓青想了想,終于問:“為什么要殺田際?” 冷秋淡淡地:“冷顏誤會了,我是讓他好好教訓(xùn)那小子,不是殺了他?!?/br> 韓青問:“為什么要教訓(xùn)他?” 冷秋看著韓青:“你覺得呢?” 韓青道:“韋帥望認(rèn)為,是因為田際向他私下傳遞消息?!?/br> 冷秋道:“他可以這么認(rèn)為?!?/br> 韓青道:“師父你有事瞞我嗎?” 冷秋笑了:“韓青,我向你保證,這是一件可以告訴韋行的事,如何?” 韓青沉默一會兒:“那么,韋帥望誤會了?” 冷秋沉默。 韓青站起身:“明早我們要同二位長老和四方主事會面,師父看到我寫的提要了?有什么要補(bǔ)充的?” 冷秋道:“逸兒的事先不要提,如果明天還沒有人來向你解釋,我們再商量?!?/br> 韓青沉默一會兒:“逸兒的事,師父知道什么嗎?” 冷秋嘆氣:“你再這么說話,就得跪下自己掌嘴了。” 韓青輕輕給自己一巴掌:“是,掌嘴?!?/br> 冷秋笑一下,張開嘴,又閉上,想了一會兒:“明天吧,你先忙明天的事吧,對了,冷思安要求晚一個時辰,理由是,他得倒時差?!?/br> 韓青笑了:“這樣,我們先喝點茶,吃點時鮮果子,等他到了再正式開始。” 冷秋嘆氣:“我們?yōu)槭裁催w就他?” 韓青愕然:“不是因為他是師父的親戚嗎?” 冷秋終于被逗笑:“滾吧,別以為這樣,我就原諒你來審問我!” 韓青一笑,跪下:“弟子給師父陪罪?!?/br> 冷秋道:“我是有事應(yīng)該告訴你,去吧,等你處理完逸兒的事,我們談?wù)劇!?/br> 韓青點點頭,起身。 第二天一早,韓青接待各路要員,韋行是京城主事,當(dāng)然也列席其間,另外幾個,兩位長老,然后中原主事冷森,北方代理冷子和,西邊的主事,因為部落爭半,暫時聯(lián)絡(luò)不上。 大家都落座后,韓青笑道:“記得去年我們聚到一起時……” 冬晨過來,附耳道:“掌門,白家長子白峰求見!” 韓青看了一眼冬晨,你完全可以等我說完歡迎詞之后再來報告這件事。 冬晨道:“他手里!有追殺令!” 韓青呆住,他再次轉(zhuǎn)過頭去看冬晨,冬晨點點頭:“掌門,你對白逸兒下了追殺令?!” 韓青站起來,微微一躬:“列位,原諒我暫時失陪一下。” 而韓青看著殺字令牌,呆住。 白峰也呆住:“掌門……?” 韓青看著他,良久:“誰交給你的?” 白峰道:“我不認(rèn)識!” 韓青問:“怎么說?” 白峰道:“只說了‘白逸兒’三個字?!?/br> 韓青點頭:“請白少俠且在山上留二日,可好?” 白峰點點頭:“有,有什么不對嗎?” 韓青笑笑:“冬晨,帶白少俠去風(fēng)雨樓?!?/br> 白峰走遠(yuǎn),韓青轉(zhuǎn)過頭怒吼:“叫冷蘭來!” 冷蘭片刻過來。 韓青把追殺令舉起來:“怎么回事?” 冷蘭瞪著眼睛,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又看看韓青憤怒的臉,終于尷尬地:“怎么了?哪兒壞了?不是我弄的!” 韓青忍無可忍地怒吼起來:“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你同我開玩笑嗎?!” 冷蘭真的被嚇到了,她從沒見過韓青發(fā)這么大火,她后退一步,結(jié)結(jié)巴巴地:“怎么了?我真的沒碰過!我見都沒見過這個牌子,這,這塊玉很貴嗎?如果,如果是我不注意時碰壞了,我我,我賠……” 韓青兩眼望天,深呼吸,天哪!天哪! 良久,韓青終于平靜下來:“冷蘭,這是什么?” 冷蘭心虛地:“玉牌?” 韓青一只手抬起來,咬牙切齒半天,終于一巴堂拍在桌子上,沒拍在冷蘭臉上,又過了半晌,韓青緩緩道:“這是追殺令!”望天,良久:“根據(jù)慣例,應(yīng)該是你在保管!” 冷蘭茫然:“唔,好,行?!鄙焓忠舆^去。 韓青忍無可忍,終于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子說:“滾出去!” 冷蘭呆了呆,然后眼圈紅了,開始變紅變厚的美麗嘴唇微微動了動,終于扁在一起,變成一個委屈的表情。 韓青嘆口氣:“回來!” 冷蘭站在門口,還不肯回身給人看她盈滿淚水的眼睛。 韓青道:“你不是弱智!所以,冷蘭,你這是極端失職的行為!極端失職!” 冷蘭終于流淚,低下頭,雖然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還是知道自己又出大錯了。 韓青問:“那么,這塊牌,不是經(jīng)你手發(fā)出去的?” 冷蘭搖頭。 韓青嘆氣:“那么,這牌塊是不是在你手里保存的?” 冷蘭茫然,然后怯生生地問:“這,玉牌很重要?這是干什么用的?” 韓青差點把牙咬碎了,才能控制自己的手不在冷蘭臉上扇上十幾巴掌,混蛋!混帳!冷家最重要的憑證,通共不超過十個!你竟然敢不記得! 冷蘭見韓青咬著牙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更加驚惶得連腦子都不轉(zhuǎn)了,只會淚盈盈地看著韓青。 良久,韓青長嘆一聲:“把交接登記拿來給我?!?/br> 冷蘭含著眼淚回頭:“哪本?” 韓青咬牙:“金冊?!痹僖淮我а溃骸澳阒纴G失金冊上的憑證,該當(dāng)何罪?” 冷蘭眨眨眼睛,看看那塊玉牌,呆呆地:“這個是……死罪?” 韓青苦笑,原來,你還知道! 冷蘭瞪大眼睛,呆了,你不是說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