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站王不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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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外界關(guān)于咱們家戰(zhàn)王的傳聞可是已經(jīng)經(jīng)久不衰,奴才就覺得奇怪了,您說您這么多位皇子,怎么就偏偏有人總是傳謠戰(zhàn)王殿下是妖物呢?可你瞧瞧現(xiàn)在這不是……” 咔嚓一聲,瞬間就將手頭上的枯枝掐斷,此時已經(jīng)筆直的繞過樹枝繚繞的四周,那人冷凄凄的一張臉就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瞧瞧,還都愣著做什么呢?難道還不知道要保護皇上嗎?”順子嘴角邪妄而冷凝的笑容瞬間掩藏在那雙冰冷的寒眸之中。 他帶著一隊人馬,緊跟在皇帝的面前,已經(jīng)從樹叢之中走了出去。 眼前這群人正與簡思菱等人打得不可開交,卻又是親眼看到這嬌滴滴的新娘子竟然徒手就殺了個大老爺們,一時間都慌亂的看著彼此,反倒是讓竹夜等人有了可乘之機,瞬間又展開了激烈的對峙。 “住手,都住手!”扯著脖子的一聲呼喊,那群黑衣人忽然就跳離了很遠的距離,接著轉(zhuǎn)身看向來人,單膝跪倒抱著手中的武器俯身低頭。 “參見皇上!” “都起了吧!不是讓你們不要傷害菱兒嗎?都是將朕說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傷害她?皇上是不是眼睛沒睜開呢?他哪只眼睛看到簡思菱受到傷害了?反倒是那破老道倒是被新娘子一劍穿心,死狀極為凄慘。 簡思菱收手立于清風之中,似乎是天公作美一般,慢慢的四周的霧氣竟然也開始有些慢慢消退。 皇帝更是極為驚詫,不覺攏起眉頭說道:“果然是有妖孽出沒,才會讓這里變得如此的古怪。” 聽了這句話,簡思菱默默抬起頭看向了皇帝,他此時的出現(xiàn),是不是就意味著其實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他早就精心設(shè)計好的? 果然她與衛(wèi)燭陰的婚事就從來沒有這么平順過。 想到這里,簡思菱卻忽而丟了手中的金簪,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一般,一雙大眼蓄滿了淚水。 “皇上,今天可是我與戰(zhàn)王成婚的日子,可是卻遇到這種事!” “呵呵,要雜家說,大小姐這是撿了個便宜,若是你什么都不知道的就嫁給了一個妖物,到時候可是會害了自己也害了靖國公府的??!” “順子公公,你在說什么?什么妖物?我怎么聽不明白了?” 看著就連什么時候跑到了皇帝身邊去的順子都不知道,簡思菱這心中就更加隱晦不安。 面前的皇帝始終糾結(jié)著眉眼盯著簡思菱,而后又說道:“剛剛的事情都是朕安排的。” 足足像是愣了有幾分鐘的時間,簡思菱這次將自己那雙幾乎凸出眼眶的大眼又收了回去。 “皇上,您說什么?” “朕是說,剛剛的一切都是朕安排的,那道長說的沒錯,是朕派他來捉妖的?!?/br> “妖?皇上,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又怎么會有什么妖?更何況在皇上的治理之下,國泰民安,又怎會有妖?” 反駁之際不忘又給了皇帝戴上一頂高帽,顯然這個時候他臉上那肅殺的氣息已經(jīng)微微轉(zhuǎn)淡。 “菱兒,你還小,有些事情你不明吧,在二十年前,鳳鳴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一群妖孽,當時民不聊生啊,朕可是費了不少心力才將他們鏟除的?!?/br> 這種謊話連篇他也好意思說?據(jù)怪老頭所言,鳳鳴與狼族可是共存于世有一百多年了,要不是這皇帝心生歹念,又小肚雞腸,狼族有豈會覆滅? 雖是心中不滿,卻始終一言不發(fā),簡思菱就像是個乖順的孩子一般局促不安的扯著手咬著貝齒低聲說道:“皇上,那這妖孽與今天的婚事又有何關(guān)系?” “朕聽人說眼下有一只狼妖早就冒充了我的燭兒意圖顛覆我鳳鳴王朝,所以朕今天就來緝拿那只狼妖?!?/br> “可皇上,戰(zhàn)王又豈會是狼妖呢?您一定是哪兒弄錯了。” “梅大姑娘,這可是說不準的事兒,那狼妖當年可是厲害得很,他們能幻化人形,怎么就不能變成咱們家戰(zhàn)王的模樣呢?” 簡思菱抬頭看了一眼那始終意圖攪亂眼前一切的男子,慢慢的俯身下拜。 “皇上,不管如何今天都是我與戰(zhàn)王大喜之日,而且……我以為戰(zhàn)王絕不是狼妖,不然剛才又怎會被那妖道所傷呢?” 他們此時是一口一個狼妖,簡思菱便也跟著反唇相譏說那破老道就是妖道。 這來來回回之間,皇帝似乎又覺得身體有些疲乏,他失去了耐性,朝著簡思菱擺擺手說道:“好了好了,孰是孰非這還不簡單?讓戰(zhàn)王出來見朕不就好了?剛剛那道長不是說他的神藥能使得妖物無所遁形現(xiàn)出原形嗎?只要戰(zhàn)王還站在朕的面前,那就是他危言聳聽?!?/br> 簡思菱凝眉倒豎雙眸盯著此時站在皇帝身后志得意滿的順子公公。 她緊抿著嘴唇,而后又再次上前說道:“皇上,方才戰(zhàn)王已經(jīng)受傷,此時他……” “怎么?菱兒你這般維護他,不會是你早就知道了些什么吧?” 簡思菱攥緊拳頭,僵持在當前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 眼見著順子公公已經(jīng)滿臉獰笑的企圖繞過她走去花轎面前,簡思菱又挪動了腳步說道:“皇上,戰(zhàn)王如今受傷,很是不便?!?/br> “菱兒,你這是要違抗朕的旨意嗎?朕不過就是要過去探望一下燭兒,難道這你都不許嗎?” “皇上……”簡思菱不知此時改用什么辦法阻止事態(tài)的發(fā)展。 而順子公公已經(jīng)走到了花轎面前,朝著里面露出陰冷無比的笑意。 “戰(zhàn)王殿下,皇上可是對你的傷勢擔憂到不行,奴才這就要掀開簾子來看看你的傷勢了?!?/br> 就在簡思菱已經(jīng)打定主意轉(zhuǎn)身之時,左右卻又橫出兩名膀大腰圓的侍衛(wèi),手中端著腰刀橫眉冷對的哼了幾聲。 順子趁機猛然就掀開了車簾…… 簡思菱默默閉上了眼睛,該說從今天開始,她與衛(wèi)燭陰應(yīng)該就會過上那種逃亡的生活了吧? “別,別照,本王的臉,臉火辣辣的疼,快放開,放下簾子?!?/br> 時斷時續(xù)的話語傳進心底,就連早已算計好一切之人也因為這聲音而出現(xiàn)瞬間的腦袋空白。 他手掌冒汗,腳底發(fā)抖,看著此時正倒在花轎之中,身披一身紅褐色喜服的男子發(fā)出虛弱的聲響,臉頰不自覺的抖動了幾下。 “順子,你都看到了什么?”皇帝站在簡思菱的面前皺緊眉頭,他似乎對于順子這么長時間沒有回應(yīng)而感到了十分的惱火。 再次不確定的掃了一眼里面之人,他始終用手虛掩著面頰,聲音極其虛弱卻又漫長的從花轎之中傳了出去。 “父皇,兒臣……傷重,無法起身相迎,還望父皇原諒。” 聞聽此言,就連面前的皇帝也是驚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看向簡思菱,又舉目看向了傻愣愣的順子,忽而一把推開身前之人,此時也不再畏懼那所謂的狼妖的威脅,幾步就沖到了花轎跟前。 里面虛弱的喘息聲夾雜著像是痛楚的悶哼聲,正一點點的傳進他的耳中。 “……燭,燭兒?” “父皇,兒臣怎么也不會想到竟然會在這里受到攻擊,說起來我竟然會對一個妖道沒有防備而受傷,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br> “……這,這,燭兒,真的是你嗎?” “父皇,兒臣向你請命,待到我傷好之后,一定要盡快回到前線沖鋒陷陣,這樣才不至于讓我行為疏懶,連一個潑皮無賴都能傷得了兒臣?!?/br> 這說話的語氣與那不肯服輸?shù)男愿瘢瑪[明了就是衛(wèi)燭陰??! 皇帝一把推開了順子,又看向了里面。 似是因為臉上的劇痛,此時正彎腰將頭埋在膝蓋之中的紅服男子似是因為惱火而攥緊了拳頭。 衛(wèi)燭陰,竟然真的是他…… 可他剛剛明明就在樹林里面看到一條黑影從花轎之中躥了出去?。≌f好的狼妖呢? 眼見著皇帝似乎仍舊還有些不相信的表情,簡思菱隨即又看向了四周,重重的嘆了口氣。 “皇上,臣女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br> “有什么不能說的?但說無妨?!被实坜D(zhuǎn)身凝眉看向簡思菱。 “……皇上,您是不是收到某人的蒙蔽,是有人故意要挑唆皇上與戰(zhàn)王之間的父子之情,所以才在你面前上演了這場鬧劇吧!” “鬧???你說這是鬧???可是剛剛朕明明就看到漫天大霧下來,而且……你也看到了,你們都看到了,不是嗎?” 聽到這里,旁人不覺點點頭,但簡思菱卻倏爾口中發(fā)出輕蔑的冷笑,使得皇帝頓時就感到有些不悅了。 “菱兒如此表情又是何用意?” “皇上,臣女只是沒想到不過就是個江湖術(shù)士的雕蟲小技,竟然也能瞞天過海,欺瞞了皇上而已?!?/br> “你說雕蟲小技?這又是何意?難道說天降大霧不是真的?難道說朕剛剛看到的一條巨大的黑狼從花轎之中逃離也不是真的?” 果然是被他看到了;雖說簡思菱現(xiàn)在也沒弄清楚這花轎之中怎么又會多了一個衛(wèi)燭陰,但是此時她首先要做的事情卻是想辦法蒙混過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