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一點點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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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凜眉看向簡思菱,而簡思菱卻又嗤嗤低笑了幾聲,轉(zhuǎn)身看著四周,慢慢走到道路旁邊的樹蔭旁邊,伸手觸及了一下枝葉上面冰冷潮濕的一面,便撇撇嘴收回了手。 “皇上,你想要看大霧天氣,其實很簡單啊!” 聞聽此言,順子公公忽而變了臉色,他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又笑著走上前來。 “梅大姑娘,有些話可是不能在皇上面前亂說,說句不好聽的,那就叫大放厥詞,皇上若是惱了,可是要懲戒你的?!?/br> 大放厥詞?簡思菱挑挑眉頭看向了說話之人,歪著頭說道:“公公沒有用眼睛親眼驗證,又怎知我是在這里大放厥詞?” 臉頰抽動了幾下,順子還想要開口,簡思菱就又笑著走向了皇帝。 “皇上,今晨城中的天氣您也是看到的,難道不覺得此處與城中有什么不同之處嗎?” 不同?這還用她說?來到這里之后除了看到眼前一片大霧之外,渾身冷颼颼的還帶著一種濕濘的觸感,就連一向干爽的衣衫也變得有些潮濕冰冷,這還不都是因為此處有妖孽出沒才造成的后果。 看著皇帝一副輕視他眼前這個小女子的表情,簡思菱卻不緊不慢的朝著四周看了幾眼說道:“皇上,只怕這大霧并非什么妖物出沒,而僅僅是這妖道為了蠱惑人心才特意設(shè)計出來的?!?/br> “嗤嗤,梅大姑娘,瞧您說的這是什么話?這天底下又怎會有這種神人?連大霧也能造就?若真是如此,雜家可是還要尊稱他一句老神仙呢!” 神仙?不過就是個物理小把戲,反倒將眼前這一群人騙得四葷八素的? 簡思菱又抬頭看向了說話的順子,隨即又看向了皇帝。 “皇上,要是真像順子公公所言,那只怕他還真要叫我一聲活神仙了呢!” “菱兒,不可胡鬧,這種輕慢之言怎可信口胡鄒?” “皇上,若是此等生就出大霧的事情我簡思菱也能辦到,那是否皇上就能坦然承認自己是被人蠱惑了?” 顯然皇帝并不想要談?wù)撨@個話題,他微微瞇起眼睛又看向了簡思菱。 簡思菱側(cè)身看了幾眼竹夜,開口道:“你派人去這林子四周找尋,我估計在林子四周應(yīng)該還能找到冰塊才對?!?/br> 冰塊?這個季節(jié)又怎會有冰塊在這里?眾人都已經(jīng)簡思菱是腦子被嚇得不太清晰了。 但只有竹夜眼神深沉的盯著簡思菱,他從一開始就覺得這位簡家三小姐從來就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不然自家殿下清心寡欲了這么多年,怎么就對她動了情?而且還是愛得連命都不要了? 眼見著竹夜已經(jīng)帶著戰(zhàn)王府的侍衛(wèi)朝著四周散去,皇帝卻始終緊鎖著眉眼盯著簡思菱,不知道這丫頭到底還能鬧出什么幺蛾子。 但不多時,隨著遠處傳來竹夜等人驚詫卻又興奮的嗓音,皇帝抬眸,終于在緩慢之間看到了一樣連他自己到了此時都仍舊不敢置信的東西。 冰塊……雖說眼下已經(jīng)像是融化的快要徹徹底底,但竟然真的就是幾塊碎冰。 簡思菱看到這里,終于也是一顆心落了地。 她果然是沒猜錯,不知道這法子到底是那破老道自己想出來的,還是禹王告訴他的,總之這上下五千年老祖宗的智慧,還真是讓她有些嘆為觀止。 臉色逐漸開始凝重,卻仍舊好像不大明白這些冰塊與事情有何牽連,皇帝轉(zhuǎn)身又看向了簡思菱。 “菱兒,這件事與眼前的事情又有何關(guān)聯(lián)?” “父皇,稍等片刻……”簡思菱說話間已經(jīng)走到了冰塊的面前,又看向了四周,接著突然圍地點燃了一個火堆,將那紅蓋頭長了些水放在火堆上炙烤了幾下之后,轉(zhuǎn)身就蓋在了冰塊上面。 冷熱相撞之間,一團白色的氣體竟然好似奇跡般的從冰塊下面徐徐飄起,驚得皇帝倒退了幾步。 “這,這,這是……” “霧氣,父皇不也親眼所見了嗎?雖說我這個與剛剛比起來可謂是小巫見大巫,但原理都是一樣的?!?/br> “什么理?”聽得皇帝是一愣一愣的看向了簡思菱。 簡思菱干笑了幾聲,忽而看向了身側(cè)的順子,低聲說道:“公公倒是覺得我這霧氣造得如何呢?” 臉色可見一斑,慢慢的就看到了他逐漸沉淀下去的嘴角,卻又忽而微微上揚。 “梅大姑娘真是好本事,皇上,奴才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人為的造霧,還真是沒想到這世上竟然真的會有這樣的奇人呢!” 皇帝也跟著茫然的朝著簡思菱頜首,似乎對這個小女子更加的感到好奇。 簡思菱倏爾報腕彎腰:“皇上,想必這妖道就是利用了他的這點兒騙人的把戲,就意圖要詆毀戰(zhàn)王,還請皇上明察,將他幕后之……” “皇上啊,雖說這霧氣奴才是看明白了,可是奴才還是不明白,你說剛剛奴才可是親眼看到這花轎里面嗖的一聲就竄出去一條黑影,你說……這不是假的吧?” 他今天是非要在這里讓衛(wèi)燭陰落得尸骨無存的下場才甘心是嗎? 簡思菱兀自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盯著順子。 “嗯,順子倒是也沒說錯,朕方才可是也清清楚楚的就看到一條黑影從花轎里面竄出去,這你又怎么說?” 怎么說?她還能怎么說? 絞盡腦汁,眼神不停的看向四周,像是在找尋著什么出口,簡思菱此時真的竟然已經(jīng)快要感到窮途末路了。 但忽然,樹林深處的驚鳥回歸,卻又驚動了某物,使得它躁動不安的踢踏著腳步鼻息間發(fā)出嘶嘶的吼叫之聲。 簡思菱攏眉望了過去,突然眼前一亮,馬上又抬起頭看向了皇帝。 “皇上是說那黑影?臣女亦能向皇上演示?!?/br> “哦?那黑影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這朕倒是十分的好奇了呢!” 不覺捻著胡須,少了剛剛的劍拔弩張,此時皇帝更多的卻好像是新奇而已。 簡思菱笑著走到了剛剛嘶叫的馬兒身側(cè),反手從馬鞍里面扯下一條馬鞭,帶到了眾人的面前。 一條鞭子又能起什么作用? 皇帝好奇的看向了簡思菱,后者卻突然將那編織的馬鞭撕扯開來,一條條牛皮編織的馬鞭又零散落地,簡思菱則是將其一條條的就系在一起,很快就形成了一條皮筋。 眾人不明所以,簡思菱卻一連串的輕笑,轉(zhuǎn)身將自己的帕子系在皮筋的一側(cè),塞進了馬車里面。 另一邊的皮筋,簡思菱則是扯在手中,隨著眾人的視線聚焦,簡思菱慢慢的將身體移動,繃緊了皮筋。 忽然抖動手腕,一條帕子幡然從花轎之中飛出,而簡思菱隨即跟著松手,帕子與皮筋就朝著遠處崩飛出去。 簡思菱聳聳肩頭,側(cè)目看著瞠目結(jié)舌的皇帝,笑著說道:“皇上,只怕你看到的黑影就是這樣子形成的吧!” “那個,剛剛……” “飛走了,不管是手中的法寶還是那帕子,都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就算皇上質(zhì)疑,想必也找不到實證,這樣的手法還真是高明?!?/br> “所以說朕看到的就是……” “皇上,咱們可是沒看到那馬鞭子呢!” “公公,當時你們離得那么遠,又有霧氣遮掩,別說是你們,就連咱們也看得不清楚,誰又知道那妖道什么時候用了這手段?” “呵呵,梅大姑娘您這可是笑話了,要按照您這么說,那豈不是說原本那黑影就該藏在花轎里面?可這老道卻是半途在這里攔截的,你說那東西又怎么進到你花轎之中的呢?” 早就想好了他會問這個問題,簡思菱此時也跟著有些疲憊的揉揉后頸,沉聲笑道:“皇上,這也是臣女感到后怕的地方,你說這算計的人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步步為營的設(shè)下圈套,別說是咱們,就連皇上也還不是受了蒙蔽。” “菱兒的意思是說……” “皇上,此人心機深沉,看樣子是打從一開始就打算設(shè)計戰(zhàn)王了,所以臣女的花轎從一開始就被人動了手腳;可臣女就是一時半會兒也想不清楚,我那花轎……究竟什么人才能靠近呢?又是什么人非要置戰(zhàn)王于死地呢?順子公公,你知道嗎?” 偷人將矛頭指向了順子,皇帝從一開始的沒有反應(yīng)到此時也開始眼神冰冷的盯著順子,眼角駭人的表情逐漸滲透出來。 “順子,你是朕的人,可朕怎么忽然覺得這兩天你有些反常呢?” “哎呀,皇上,您這可是冤枉死奴才了,奴才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嗎?順子公公,若是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早上還是您親自在我的花轎旁邊等著我,說是皇上命你迎親的呢!” 猛然間攥緊了拳頭,皇帝朝著順子邁開了腳步。 “朕只不過就是讓你去觀禮,何時說過要讓你迎親了?” 順子似是受到了驚嚇此時開始不停的倒退著,表情凌亂可見一斑。 簡思菱哼笑了幾聲,卻又抬頭看著天色,低聲開口:“皇上,如今吉時就要過去了,若是今天我仍舊不能出嫁,只怕我爹那性子,又會鬧出什么大事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