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一次說愛她
恐怕,她那頭早已經(jīng)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就等著自己主動承認,她好拿著證據(jù)為自己洗刷冤屈呢。 呵呵,自作聰明! 顧清歡的聲音溫柔動聽:“鐘小姐,我看是你敢做不敢認吧?” 鐘茉茉為了讓她承認,情急之下,使出了殺手锏:“那你敢發(fā)誓嗎?剪壞這件旗袍的人,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顧清歡呵呵笑了:“鐘小姐,這個年代,誰還信這種無聊的誓言呢?不過,那張程煜的照片上,我倒是一直保留著,上面的那枚指紋,你敢跟我去驗證一下嗎?” 顧清歡打定了主意,死活不承認。 這頂黑鍋,一定讓鐘茉茉牢牢的背住。 她聽著鐘茉茉有些氣息不穩(wěn),繼續(xù)笑道:“鐘小姐,你……” 話音未落時,臥室的門已經(jīng)被從外面推開了,厲承驍從外進來。 他已經(jīng)洗了澡,也換上了睡衣,在書房里處理幾件公司的事兒,就過來找她了。 雖然兩人結婚以來,顧清歡一直住在客房里,但實際上,兩人真正分居的時候并不多。 只要兩人不鬧別扭,厲承驍不出差,他都在客房里陪著她一起睡。 久而久之,顧清歡也就漸漸習慣了她的存在。 只是這次,厲承驍?shù)耐蝗魂J入,讓顧清歡的話微微一滯,隨后繼續(xù)說:“你自己做過的事兒,麻煩不要推脫責任,更不要反口來誣賴我!” 鐘茉茉有些咬牙切齒:“你放心,我會找到證據(jù),證明自己清白的。另外,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她說話的聲音很大,即便顧清歡沒有開免提,厲承驍也還是聽到了。 他伸手從顧清歡手里搶過手機,對著那頭冷冷開口:“鐘小姐,那件旗袍的事兒,我已經(jīng)不想追究了,麻煩你也不要再來打擾我們夫妻的生活。不然的話,我可能會對此采取相應措施!” 說完,不等她開口,厲承驍率先掛斷電話,把手機扔到顧清歡手邊。 顧清歡拿起手機,直接把鐘茉茉的手機號碼給拉進了黑名單,免得被她再度sao擾。 厲承驍看著她的一系列舉動,意味深長的說:“今天,你的戲演得不錯哦?!?/br> 顧清歡被他說得心中一突,下意識的抬頭看著他:“你說什么?” “今天成功栽贓給了鐘茉茉,心情很不錯是不是?” 顧清歡眨了眨眼睛:“你……你怎么會知道?” 厲承驍一笑:“你的小伎倆,很難猜嗎?” 鐘茉茉雖然不是善類,但也完全沒有理由去剪壞厲老夫人的旗袍。 畢竟,那件旗袍都已經(jīng)給厲老夫人過目了,厲老夫人也很喜歡,顧清歡也因此的到了奶奶和眾人的贊許。 若剪壞了那件旗袍,損害的厲老夫人的利益,顧清歡絲毫不會有什么損失。 再說,今天可是顧清歡把蛋糕打翻在奶奶身上,這才搞出了那件旗袍的事情。 不過,反正鐘家母女平時也對顧清歡各種排擠,所以她們今天被顧清歡反將一軍,也算是活該,孽力回饋! 所以,厲承驍才大言不慚的跟顧清歡一起把戲演了下去。 顧清歡聽他一字一句的分析完,瞬間有種被戳穿后的尷尬和無措:“你竟然知道……” 厲承驍勾唇一笑:“你對我的智商有誤解?” “那為什么現(xiàn)在才說?” “因為我要維護我自己的老婆啊……” 厲承驍說著,將她抱了起來,湊近過去,灼熱的呼吸撲在她的臉上,烤得她的小臉紅撲撲的,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因為你是我最愛的人,所以我要護著你,沒有理由,不講原則的護著你!” 顧清歡呆呆地看著他,仿佛腦子里還在回想著他剛剛說的話:因為你是我最愛的人…… 這是他第一次承認他愛她,可是,他最愛的人,難道不是念念,而是她? 不! 怎么可能? 顧清歡的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伸手哦撐在他的肩膀上:“厲承驍,別鬧了,我還要給奶奶做旗袍呢?!?/br> “不急,明天做也可以?!?/br> 厲承驍說著,將她抱到了床上去:“今天,我在外人面前這么護著你,幫著你,難道不應該給我獎勵嗎?” 顧清歡搖搖頭,看向他的目光清亮有神:“厲承驍,你沒有跟我說實話!” “什么?” “你最愛的女人,根本不是我!” 如果他愛她,絕對不會乘人之危,而是正兒八經(jīng)的拿著鮮花和鉆戒來跟她求婚,然后給她一場盛大又浪漫的婚禮。 當初,她嫁給他,是權衡利弊之后的結果。 她從不覺得厲承驍愛自己,更不覺得他有義務愛自己。 但是,她也不屑于他的謊言和欺騙。 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 她寧愿面對殘忍的真相,也不要虛幻的謊言! 厲承驍逆著光,眸中神色晦暗不明,像是在喃喃自問:“不是你,那又是誰呢?” 念念! 這兩個字脫口欲出,幾番幾次,卻又被顧清歡給強行按捺下去。 還是算了,她跟厲承驍都忙了一天,都累了,就不要再給彼此找不痛快了。 她沒說話,只是淡淡一笑:“我瞎說的,別介意?!?/br> 厲承驍沉默了會兒,才問:“真的只是瞎說嗎?” “好了,不提這件事兒了”,顧清歡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姿勢格外親昵:“謝謝你今天這么對我?!?/br> 從小到大,似乎還沒有那個人,愿意像今天的厲承驍這樣,毫無原則的站在她這邊。 厲承驍?shù)谋〈捷p抿了下,不動聲色的俯下頭來,吻上了他的唇,按部就班的解開了她睡袍上的綢結。 顧清歡很清楚的知道,自己雖然沒有說出那兩個字,但還是惹得厲承驍不太高興了。 他的情緒有些低落,動作倒是比平常狠厲了些,弄得顧清歡有些疼。 她輕吟出聲,有些夸張的扭動一些身子,抗拒的推開他,他卻抓過顧清歡的雙手,緊緊按在頭頂:“別胡思亂想了,你是厲太太,是我厲承驍?shù)钠拮?,當初也沒人逼我娶你!” 這倒是實話,當初,的確是厲承驍主動送上門去的。 可是有些事兒,他卻從未對她說過實話。 她迫切想知道的,卻成了他的禁忌,她連問一句的權利都沒有! 如果真的愛她,能不能坦誠一點呢? 顧清歡終于鼓足了勇氣,問:“那你敢不敢告訴我,念念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