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穿越]_分節(jié)閱讀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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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靈康心中冷笑一聲,沒料到對方倒是有點兒本事,怕事不管他有沒有做這件事,他們都準(zhǔn)備好了所謂的證據(jù),不過…… “既然是巫蠱大事兒,弟子必定配合。”說完這話,他施施然的跟了上去,倒不像是被責(zé)問的那一個。 而另一頭的李子清臉色卻不好看,明明他只在一個人的房中動了手腳,為何張靈康也被拉下水。他固然喜歡看張靈康倒霉,道生怕這事兒影響了自己的計劃。 等看見帶著幾分得意神色等李虎,李子清還能不明白這是誰的手筆。 王旭魁一臉焦急,一路上忍不住低聲問道:“怎么辦怎么辦,我怎么會跟巫蠱扯上關(guān)系,別說巫蠱,我連祈福咒都施展不出來。” 張靈康只好安撫道:“別擔(dān)心,或許只是找我們問問情況?!?/br> 事實上這是不可能的,他們還沒走進(jìn)司法院的大堂,便看見李院主坐在首位坐下,右下角坐著一個陌生的臉孔,一臉怒色顯然也是地位崇高之人。 而兩人之間的主位上,一個男人怒目而視:“張靈康,王旭魁,你二人可認(rèn)罪?” 王旭魁一看輕這三堂會審的架勢,忍不住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張靈康卻只是恭恭敬敬的行了禮,帶著幾分無辜問道:“弟子不知何罪之有?!?/br> “還要狡辯!”李院主冷笑一聲,直接將一樣?xùn)|西扔到他們之間,“這就是你們院子里頭搜出來的東西,只因為同窗不和,就動用無辜之術(shù),這樣的品行以后還了的?!?/br> 張靈康低頭去看那東西,卻見是個布娃娃,上頭扎滿了銀針,還寫著一個人的生辰八字。他看著覺得有幾分好笑,如果真要詛咒一個人的話,憑他的能力還用得著這般多此一舉。 不過,他也不算那么無辜就是了:“還請院主明察,這東西弟子從未見過?!?/br> 王旭魁更是大喊冤枉:“是啊院主,這東西根本不是我們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會出現(xiàn)在屋子里頭,說不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張靈康適時說道:“李院主,弟子入學(xué)統(tǒng)共才三天,就算是想要做,怕是也不能?!?/br> 這時候,一直坐在右邊的道長撩起眼皮子,看了一眼對面的李院主,淡淡說道:“這話有道理,一個才入學(xué)三日的弟子,怎么可能知道李家大少爺?shù)纳桨俗???/br> 李院主冷笑一聲:“他或許不知,但他身邊的王旭魁在天師府待了三年,必定知道?!?/br> 坐在上首的了非真人是司法堂的堂主,自來知道李玉華與許遠(yuǎn)山不和,今日李院主說察覺巫蠱之力,要求搜查天師府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妙。 果然,最后在許鈺房中搜出了那東西,許鈺是許遠(yuǎn)山的親外甥,他怎么可能置之不理。 方才他首先發(fā)話,是想要這個弟子認(rèn)下了罪名,到時候許鈺那事兒也好說,總不用在兩位院主之間為難。誰知道這個新進(jìn)的弟子也不是省心的,條理清晰條條是道的,又有許遠(yuǎn)山在旁邊敲邊鼓,倒是不好直接屈打成招。 這時候許鈺也被帶了進(jìn)來,他年長李子清兩歲,去年已經(jīng)入道,如今是入道堂的弟子。雖然是許遠(yuǎn)山的外甥,但這位從小在舅舅身邊長大,后來索性還改了姓,可見他們的親密。 許鈺也配得上他的名字,遠(yuǎn)看頎長挺拔,近看英俊瀟灑。 他一進(jìn)來,許遠(yuǎn)山臉色就緩和了一些,招了招手示意:“鈺兒,站到我身邊來?!?/br> 許鈺拱手行禮之后才站到了許遠(yuǎn)山身邊,但論風(fēng)度的話,他倒是比李子清出色許多,不過論天賦的話,卻還是李子清略勝一籌,為此,兩位一直互別苗頭的院主關(guān)系更差了。 “鈺兒,你可認(rèn)得此物?”許遠(yuǎn)山開口問道,手中正是另一個巫蠱娃娃,看著跟地上的有幾分相似,上頭的生辰八字也是一模一樣,只是筆跡略有不同。 許鈺看了一眼,搖頭說道:“從未見過,院主,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許遠(yuǎn)山瞥了一眼對面的李院主,冷笑道:“進(jìn)入李院主道法精進(jìn),在自己的院中發(fā)現(xiàn)了巫蠱之力,抄檢了整個天師府,這是在你的院中發(fā)現(xiàn)的。” 這話實打?qū)嵉闹S刺李院主故意為之,氣得李玉華臉色鐵青。 許鈺的臉色未變,笑著說道:“這倒是奇了,這東西居然在弟子的房中,但弟子確實是從未見過,深想一番心中生怖,莫不是有人能夠隨意進(jìn)出弟子的房間?” 這話一說,就是了非真人的臉色也難看起來,真要是如此的話,誰知道以后這巫蠱會出現(xiàn)在誰的房中。 李院主一看許遠(yuǎn)山和許鈺一搭一唱幾句話的功夫就讓情勢反轉(zhuǎn),心中頗為惱怒,冷笑道:“是不是你的,可不是你說了可算,不如我們來審一審這個小弟子,說不定,能查出什么來!” 這話里頭殘忍的意味語言于表,顯然是打算動用非常手段。 張靈康怎么可能白白受這道罪,當(dāng)下拱手說道:“弟子有一話說?” 還沒得了非真人開口,許遠(yuǎn)山已經(jīng)一擺手說道:“說?!?/br> 張靈康看了眼后頭的李子清兩人:“既然苦主在此,不如先讓李子清說一說?” 這話正中李院主下懷,他看了一眼李子清,說道:“子清,盡管說來,有叔叔替你做主!” 李子清已經(jīng)深覺不妙,但這會兒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最近這段時間以來,弟子確實是有些不順?biāo)?,更有昨日,竟掉入了那……輪回之處!?/br> “可見是受了巫蠱邪術(shù)的影響,背后之人用心險惡。”李院主冷笑著說道,看向?qū)γ娴脑S院主眼睛之中像是卒了毒。 許院主卻是冷笑道:“那倒是也不一定,不知道去哪兒沾了晦氣也是可能?!?/br> 李虎卻跳腳說道:“怎么可能,我們?nèi)雽W(xué)之后就從未出過天師府,天師府內(nèi),哪里會沾到晦氣,定是有人背后陷害?!?/br> “本道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兒!”許院主一甩袖子,李虎就倒飛出去,砸出一口鮮血來。 “許遠(yuǎn)山,你別欺人太甚?!崩钤褐髋l(fā)沖冠而起,他不在乎李虎,卻在乎自己的面子。 許院主卻連眉毛都沒動,淡淡說道:“怎么,弟子不尊師重道,我還教訓(xùn)不得?” 說完也不管李院主的臉色,繼續(xù)說道:“張靈康,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張靈康指了指地上的布娃娃,說道:“若是前段時間就有了霉運,恐怕與弟子并無關(guān)系?!?/br> 這話一說,王旭魁一臉慘白,不可置信的望著張靈康。 張靈康卻繼續(xù)說道:“王旭魁三年考核不成,身體內(nèi)毫無靈力,想要巫蠱怕也沒有能力?!?/br> “再有一個,弟子發(fā)現(xiàn)一個奇怪的事情,雖然上頭的字跡凌亂,故意混淆視聽,但這里的文字微微向上撇,兩相對比頗為相似,很可能是同一個人所寫。” “就算是這位師兄與王旭魁心有靈犀,選擇了同樣的布料扎了巫蠱娃娃,總不可能連字跡都一致吧?” 王旭魁聽見這話就像是活過來一般,連聲點頭說道:“對對對,張靈康才入學(xué)三日,不可能有時間做巫蠱娃娃,我就是個廢材,三年都沒入道,根本做不出來?。吭僬f了,我與許鈺師兄并不相識,怎么可能用相同的布料,形同的筆跡做相同的巫蠱娃娃?” 那頭許鈺輕笑了一聲,開口說道:“堂主,還有一事弟子不明,凡是天師府的弟子,第一堂課便知道自己生辰八字的厲害關(guān)系,弟子與李子清師弟的關(guān)系,怕是沒有好到能夠互通生辰的地步!” 這話合情合理,就是了非真人再想要糊弄過去,也知道這件事兒怕是有什么貓膩,就是李院主,他要是真有在自己院中就能發(fā)現(xiàn)巫蠱之力的能力的話,還能留在小小的明城。 不過他也沒想差一個明白,只是說道:“罷了,這件事疑點頗多,你們先回去,剩下的事情自然有司法堂處理。” “等一下!”許遠(yuǎn)山冷聲喝道,直接喝住了李玉華幾人離開的腳步,了非真人臉色難看,皺緊了眉頭,到底是又坐了回去! ☆、第十五個天師 司法堂上,了非真人臉色陰沉,就像被為難的人是他自己似的。 也不怪他如此,明城天師府的司法堂名存實亡,一直以來,天師道都是強者為尊,府主在的時候聽府主的,府主不在的時候三位院主說了算,他雖然是堂主,但實力壓根不如他們,不過是個擺件兒罷了,這三人都不把他放在眼中。 天師府的內(nèi)務(wù)一直都是李玉華處理的,了非真人與他的關(guān)系非常不錯,所以才能答應(yīng)天師府大抄檢,一開始審理的時候就有足夠的傾向性。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一個小小的弟子居然在他的威壓之下鎮(zhèn)定自辨,而許遠(yuǎn)山也不打算抬手放過這件事,了非真人看了一眼李玉華,心中不免嘀咕。 李玉華臉色冰冷,倒也沒有什么失態(tài),坐下身淡淡說道:“既然疑點重重,可能是被冤枉的,那也不必將他們扣押起來?!?/br> 他說這話,倒像是放過了張靈康幾人就是天大的恩賜。 如果這次被為難的只有張靈康兩人,或許這就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在這里,無權(quán)無勢沒實力,就活該被人欺負(fù),壓根沒有說理的地方。 但可惜的是,這次入局的還有一個許鈺,許遠(yuǎn)山怎么能讓外甥吃虧! “李院主這話不對,這件事確實是疑點重重,一看就知道鈺兒和這個小弟子是被陷害的,若是不能查出背后黑手,以后這天師府還安不安全?”許遠(yuǎn)山意有所指的說道,看了一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李虎,忽然冷喝出聲,“我看他就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