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穿越]_分節(jié)閱讀_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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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原本就有些忐忑不安,知道自己多此一舉將張靈康牽扯進(jìn)來或許是壞了李子清的布局,這時候被他冷喝一聲,居然腿一軟跪了下來。 李子清還好一些,只是也臉色蒼白,可見在他的壓力之下并不好受。 李玉華見狀冷哼一聲,緩解了兩人身上的壓力,他帶著幾分厲色看向許遠(yuǎn)山,瞇了瞇眼睛問道:“許遠(yuǎn)山,莫非你要以大欺善,跟兩個小輩過不去?” 這位倒打一耙的本事兒倒是極強(qiáng),不知道里頭干系的,說不定還真以為他才是正義一方。 許遠(yuǎn)山冷笑一聲,眼睛銳利的掃過李虎和李子清,似乎能看穿他們的一切,不過他并沒有追根究底,淡淡說道:“老夫是覺得,李院主興師動眾抄檢天師府,害得這幾位弟子受驚,難道不該安撫安撫他們嗎?” 李玉華臉色微微一沉,知道他這是捏著他的把柄為許鈺謀好處。 李玉華心中自然不愿,之前李子清來稟告巫蠱一事,他會答應(yīng)下來,就是因為這事兒落實(shí)的話,許鈺肯定是失去了進(jìn)京的資格,到時候許遠(yuǎn)山便落后他一籌。 只是看了眼李子清和李虎,李玉華心中明白,若是許遠(yuǎn)山咬死了徹查到底的話,這兩個孩子怕事保不住,他不在乎李虎,但李子清卻是李家這一輩天分最出色的,萬萬不能出事! 李玉華嘆了口氣,到底是妥協(xié)了:“也罷,他們也是無妄之災(zāi),這里有本道親手繪制的護(hù)身符三份,就送與你們,就當(dāng)是壓壓驚?!?/br> 許遠(yuǎn)山一聽就冷笑起來,李玉華以符為主修,對他來說畫符不過是隨手可為的事情,更別說是低級的防御符了,拿來打發(fā)叫花子都嫌寒磣。 “只是幾道防御符,怕是不夠誠心吧。” 李玉華心中恨毒了許遠(yuǎn)山,卻不得不拿出一些好處來讓他閉嘴:“自然不僅僅是防御符,這符玉是我最新所制,即使是黃道之境,也能擋上一擋?!?/br> 天師道弟子有初學(xué),入道,明心三個階段,再往上就是黃道,地王和天人。其中天人世所難見,如今天師府最高的修為就是地王,可見這玉符的珍貴之處。 許遠(yuǎn)山倒是沒料到他居然拿出這種好東西來,想來李子清對于李家的意義非凡,他們竟是把李家未來都壓在這個少年身上了。 不過東西比預(yù)期的還要更好一些,許遠(yuǎn)山自然也滿意,只是還故意說道:“符玉只有一塊,被冤枉的弟子卻有三個,這該如何分?” 張靈康算是知道了,這兩位肯定積怨已深,不然的話不會當(dāng)著眾人的面鬧的那么難看,許遠(yuǎn)山不怕李玉華,對于他們而言,李玉華動動手腳就很可能為難他們。 至少現(xiàn)在,張靈康還不打算離開天師府,他該學(xué)的東西可還沒有學(xué)夠。 “許院主,這般珍貴的符玉,弟子拿著也是無用,反倒是浪費(fèi)了寶貝,能得到李院主親手繪制的護(hù)身符,已是弟子等的榮幸。” 畢竟說起來,許鈺也是給他背了黑鍋,讓出一個符玉他也并不是那么心疼。 這話一說倒是皆大歡喜,許遠(yuǎn)山多看了他一眼,暗道這小子倒是挺知道分寸。 就是李玉華也微微松了口氣,知道這事兒解決了,雖然那符玉可惜了,但畢竟只是死物,能夠迅速的解決這件事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 話雖如此,一離開司法堂,遠(yuǎn)離了許遠(yuǎn)山等人視線之后,李玉華就回頭瞪向李子清:“蠢貨,這就是你所說的完全之法,今日若不是許遠(yuǎn)山也不想鬧大,你怕是難以脫身?!?/br> 李子清又是羞愧又是惱怒,低聲訥訥說道:“原只是在……” 李玉華卻擺了擺手,冷聲喝道:“無需多說,此事已了,此后務(wù)必謹(jǐn)慎小心,你要做的是努力修煉,實(shí)力才是一切?!?/br> 李子清連連稱是,李玉華想到自己痛失的符玉,卻不想再看他,甩了甩衣袖離開了。 等李玉華走遠(yuǎn),李子清回頭就是一巴掌打在李虎身上,臉上哪里還有平時的俊秀,扭曲的憤怒就像是惡鬼附身似的。 李虎看似強(qiáng)壯,卻被他一巴掌打翻在地,壓根不敢忽悠任何的反抗,只能訥訥求饒。 李子清狠狠的在他身上踹了兩下,這才發(fā)xiele一些火氣,猶有幾分不甘的罵道:“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若不是你多事,這次豈會如此!” 等他發(fā)泄夠了,李虎已經(jīng)渾身鼻青臉腫的,看著凄慘無比。 李子清冷笑一聲,也不看地上可憐的人,冷冷的扔下一句:“廢物,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br> 李虎臉上哪里還有平時的囂張,他不敢對李玉華李子清心懷怨恨,倒是把一腔的怒氣怨氣扎到了張靈康的身上,只覺得若不是他的自辨,此次說不定還能成計。 若是張靈康聽見這話,肯定會呵呵兩聲,感情這家伙還覺得自己能夠陷害別人,別人卻連個自辨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他不知道,也不妨礙他此刻的好心情,讓人背了黑鍋還得了好處,能不高興嗎! 同樣高興的還有王旭魁,這位也是個心大點(diǎn),拿著那護(hù)身符看了又看,帶著幾分竊喜說道:“這可是李院主親手畫的護(hù)身符,沒想到我這輩子還能拿到院主畫的符,你說我要是天天帶在身上的話,是不是更容易入道一些?” 張靈康也拿著那護(hù)身符把玩,除了那一次的祭祀求雨,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屬于天師道的東西,是的,從進(jìn)入天師府到現(xiàn)在,他學(xué)的都是理論知識,完全沒結(jié)合實(shí)際。 護(hù)身符上帶著一股靈力波動,不算特別的強(qiáng)烈,卻溫和而平緩,讓人有一種特別的心安。 護(hù)身符的作用顯而易見,同樣的靈力也十分的溫柔。 張靈康的精神力纏繞了一圈,在主人的控制下依依不舍的放開了護(hù)身符,帶著幾分不能吞噬的遺憾。張靈康覺得驚訝的是,這上頭的靈力并不多。 就像是當(dāng)初他為了讓牛氏省力而鐫刻的石頭陣法,還有他嘗試著自己繪制的護(hù)身符,上頭都是帶著靈力的,相比之下,這個護(hù)身符的靈力略多一些,但絕對算不上精品。 如果不是李玉華故意拿了次品來糊弄他們,他就有必要重新評估天師府的實(shí)力。 王旭魁興奮的嘰嘰喳喳的說一個沒完,就這么一個護(hù)身符,恐怕就足以讓他驕傲一段日子了,李院主親手繪制的,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 滔滔不絕的說完了自己的喜悅,王旭魁才發(fā)現(xiàn)張靈康的沉穩(wěn),開口問道:“你怎么了,難道是被嚇著了,放心吧,院主們不都說了我們是被冤枉的?” 張靈康聽著,暗道了一句少年你的心倒是挺寬,這次的事情不明不白的,被誰陷害,為什么被陷害一無所知,王旭魁倒是已經(jīng)安心了。 不過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李子清肯定不會輕舉妄動,真要感謝那位許師兄背了一手好鍋。 張靈康瞇著眼睛笑了笑,暗道現(xiàn)在的身份可真的適合扮豬吃老虎。 “我在想,李院主親手繪制的護(hù)身符,要是拿出去賣的話能得多少錢?” “什么,你要把李院主送的護(hù)身符拿出去賣?”王旭魁忍不住驚叫出聲。 “你可別犯傻,李院主的符那可是千金難求,有市無價的東西,別人求都求不來呢,帶著的話,說不定咱們能夠早點(diǎn)兒入道?!蓖跣窨@然對遲遲不能入道耿耿于懷。 張靈康倒是沒想到這東西真的能賣出高價:“真的能賣出去,值多少?” 王旭魁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又想到張靈康帶來的東西,以為他家境不成,猶豫了一下說道:“曾聽過有人花白銀千兩求院主畫符,院主都沒有答應(yīng)。” 聽見這話,張靈康只覺得自己大概是不用為錢cao心了,果然,不管是煉金還是天師,都是賺錢的好行當(dāng)! ☆、第十六個天師 “靈康,你真的要把李院主親手畫的符賣了,你可得好好想想清楚?!奔词拐驹诹税藢氫伒拈T口,王旭魁還是頻頻勸道,生怕張靈康一時沖動真把護(hù)身符給賣了,回頭卻懊悔的要死。 只可惜張靈康注定要讓他失望了,他笑了笑,徑直走了進(jìn)去。 王旭魁無法,只要跟著走了進(jìn)去,環(huán)視左右低聲說道:“八寶鋪據(jù)說是京城的貴人開的,雖然賣的東西貴,但做生意倒是地道?!?/br> 八寶鋪的裝潢倒并不是金碧輝煌,反倒是帶著幾分雅致。 看見兩個并不富貴的少年進(jìn)來,掌柜的也沒有任何的輕視,笑著開口問道:“兩位小道長可是要買些什么?”因為他們倆人還穿著天師府的衣裳,一眼便能認(rèn)出來。 張靈康也不兜圈子,直接問道:“你這兒收護(hù)身符嗎?” 掌柜的聽了這話也不驚訝,只是掃了他們一眼,沉吟說道:“收自然是收的,但八寶鋪?zhàn)钜话愕淖o(hù)身符,也得入道三段以上的道長畫出來的才成。” 天師道每一個階段都分位下中上三個階段,只要入道三段以上的,要求不可謂不高。 張靈康笑了一下,將那張護(hù)身符拿出來遞過去:“這個如何?值得多少?” 張旭魁在旁邊看著都心疼,忍不住提了一句:“這可是我們李玉華院主親手畫的,別人求都求不來,如果不是我兄弟暫時用不上,也不會拿出來賣錢?!?/br> 掌柜的見他拿出護(hù)身符的時候,臉色已經(jīng)微微一變,等聽見是李玉華的符咒,臉上頓時多了幾分重視,要論畫符,整一個明城怕也沒有人超越這位院主的。 掌柜看了看,一時之間有些拿不準(zhǔn),只好說道:“小老兒姓卜,不如請二位坐下喝杯茶,讓八寶鋪的先生仔細(xì)看一看這護(hù)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