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嬰:魅眼迷唇_分節(jié)閱讀_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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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堯苦笑,每每說話都會有一個轉(zhuǎn)折點,只不過啦,但是啦,可是啦,雖然如此啦,而這幾個轉(zhuǎn)折點之后,便是關(guān)鍵所在。 “只不過,你終究是男子。他日軒兒登基,你讓他如何面對天下人?你若只是個平常男子也就罷了,軒兒一道圣旨便可讓你入住后宮,封個貴妃也無不可。歷代皇族貴胄圈養(yǎng)孌童、男寵也并非見不得人的事。但你乃靈祁國的皇帝,雖然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不是了,但是那個身份擺在那里,由不得你不認?!?/br> “軒兒他為得到這個皇位也吃了不少苦,你忍心讓他背負萬民唾罵嗎?便是你自己,也受不住千萬人的閑言碎語,靈祁一國將會成為他人口中的笑柄。你曾經(jīng)當過皇帝,自然知道皇帝背負的是什么?!?/br> “聽哀家一句勸,回你的靈祁吧,云之澈大將軍不是一直空置皇位等你回歸嗎?走到這一步,已經(jīng)功德圓滿,你跟軒兒還可以做朋友,雙方也都不會苦惱?!?/br> “他日想見面了,大可以風風光光地乘著你的皇輦大搖大擺地來離過拜訪,他人只道你們是協(xié)商國事,這樣,何樂而不為呢?對了,小羽兒也將會被封為太子,你所有的后顧之憂都解決了,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端木堯的目光已經(jīng)變得深邃幽暗,雙手握緊,他輕輕一笑,斜睨著太后:“母后可說完了?” 太后一怔,點點頭:“哀家是為你們好?!?/br> “您可真是打得好算盤啊!”端木堯諷刺道:“用完了就踢開,您老人家當我是什么人了?天下人如何又關(guān)我什么事了?離斬軒一早便已昭告天下,我是他的王妃,現(xiàn)在搬出來這些莫須有的理由還有何用?我答應過他,只要他不推開我,我便不會離開他。他也一樣。母后還是多在自己身體上費費心吧!” “你——”太后怒不可遏,但見端木堯心意已決,也不知再說些什么。她起身,聲音凌厲:“不要仗著軒兒寵你就無法無天!哀家本來對你刮目相看,沒想到你還是執(zhí)迷不悟!” “是母后逼人太甚?!倍四緢蚝敛贿t疑地接口。 “你——”太后轉(zhuǎn)了話題,“即便哀家不攔著你,日后還是會有很多人針對你。軒兒即位后,便是皇帝,一言一行均在臣民眼中。還有一點,你要記住,皇家是要開枝散葉的,軒兒日日寵愛你,三月有余,你卻仍未有喜。哀家知道你可以孕育嬰孩,羽兒哀家也看見了,很喜歡。可你畢竟不是女子,受孕如此困難,待到天下大統(tǒng)的時候,會有很多的人上奏,懇請陛下選秀,充盈后宮,到時你要如何擋住這悠悠之口呢?好好想想吧,哀家是為你著想,你早日離開,便不會看見他迎娶別的女子。” 端木堯咬牙堅持:“軒不會的!他說此生只愛我一人!” “只愛一人,不代表不會妥協(xié)。大將軍雷諾的meimei尚未出閣,聽說是個妙人兒,禮部尚書的女兒、丞相大人的千金均是才貌雙全的女兒,也都待字閨中?!?/br> “此番顛覆朝綱,他們?nèi)肆ν巸?,若有朝一日,這三人為求恩澤,令軒兒納了那些女孩兒為妃,你當如何?” “天下初定,軒兒若是不答應,便會危及皇位,即便有心維護你,到時恐怕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一登九五,六親情絕,你是明白人,你也是過來人,應該理解他。有句老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若是軒兒極力不顧他人念想,只愛你一人,那是軒兒愛你太過深沉。你若真的愛他,就應該放開他,給他一個前程似錦的未來。你也不吃虧,回去做了靈熙帝,將是何等的威風!你為何就是如此執(zhí)迷不悟呢!”太后侃侃而談,可見這些話她已經(jīng)想了很久很久。 端木堯緊抿著唇,一言不發(fā)。再怎么辯論,也是雞同鴨講,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要等軒回來,等他回來……便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顧忌,只是守在他身邊,偎進他的懷里,都會覺得無比心安。 軒,快回來吧! “哀家這話也說完了,該怎么做,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太后朝外走去,視線掠過他緊握的手指,閑閑道:“啊,對了,有件事哀家忘了跟你說。馨兒上次為了救哀家傷了宮體,這是哀家欠她的,哀家欠她的便是軒兒欠她的。遲早有一天,軒兒會納了她。這只是開始,希望你能受得住。你若真受得住,不離開,也無妨。” 端木堯?qū)⑾麓揭У纳n白,又聽太后居高臨下的話語傳來,“你也不必等了,早點歇了吧,軒兒今晚會宿在凝香榭,有馨兒伺候他,你可放心了?!闭f完邁著得意的步子遠去。 端木堯只覺渾身虛脫,站立不住,他不知怎么走到桌旁的,也不知是怎樣坐下的,手里擺弄著切蛋糕的刀,將辛辛苦苦做了好幾日的蛋糕搗碎,這樣還不泄憤,拿著刀亂扎一氣,失魂落魄的樣子沒有輕重,一不小心,刀尖劃過手腕,鮮紅的血便冒了出來,一滴滴落在一片狼藉的蛋糕上,觸目驚心。直抵心尖。端木堯目光迸射烈焰,唇角莫名勾起, 端木堯伸手覆在傷了的手腕上,一陣刺痛笑得狠毒邪佞。 呵……宿在凝香榭?離斬軒,你敢! 第四卷 第十五章 隔閡·隱患 星移,月落,天邊的云彩卷了又舒,端木堯怔怔坐在桌旁,看著那被他搗碎的蛋糕發(fā)呆。 不知過了多久,滯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nongnong的酒氣撲面而來,還未反應過來,已經(jīng)落入一個寬厚的懷抱。 迷醉的眸,緋紅的臉,禁錮住自己的雙臂前所未有的緊密,落在頸間的吻也霸道狂亂得不似平常。 “堯……堯!”呼喚也帶著急切,紊亂粗重得呼吸,迫不及待地將自己拉拽起,簇擁著朝床榻移過去。 端木堯聞到他身上的脂粉味,似曾相識。 竟然真的去了凝香榭!端木堯劍眉微挑,邪邪地瞪著他,離斬軒卻把這當成了似怒非怒得魅惑,低頭含住咬的沒有血色得唇瓣,恨不能吞咽入腹一般肆虐如狂。 “離斬軒……唔……放開我!”端木堯推拒著他,心頭有團火在燒,燒得理智全無,“你這個混蛋!你竟然還敢碰我!” “堯!”離斬軒不知是否真的醉了,霸道地擁住他,不肯放松分毫,狠狠地在他身上肆意留下印記,前戲都不曾維持幾分,下一刻,已然拉開衣帶滾作一團。端木堯掙扎才剛開始,便被炙熱的觸覺驚到,然后是撕裂般的痛,沒有絲毫憐憫,硬生生進入,幾乎令他痛暈過去。 “唔……”忍不住痛呼一聲,端木堯揪緊了身側(cè)得床單,咬緊牙關(guān)凝視著離斬軒,“你再不放開我,我——唔!” 話被堵了回去,離斬軒將他的雙臂捏在一起放在頭頂,另一只手在他的俊臉上摩挲,語氣含糊迷蒙:“堯……別離開我……” 為什么他要這樣說,如果沒做錯事,他又何必離開他?腦中如此想著,身體里得痛卻令他神智慢慢朦朧起來。這般蹂躪如何能經(jīng)受得???沒多久便不情愿地睡去。 第二日醒來,離斬軒擁著他,靜靜凝視:“你醒了?!?/br> “你昨日做了什么?”端木堯盯著他,淡然問道。 “與幾位大臣商議國事,然后多喝了幾杯,這你都知道的啊……怎么了?”離斬軒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沒有別的了?”端木堯咬牙切齒。 離斬軒眼神閃了閃:“沒有了。” “真的沒有?” “去凝香榭給母后請了個安?!甭曇粜⌒囊硪淼兀瑤е?。 “然后呢?” “然后就回來了?。 彪x斬軒皺眉,“堯,你懷疑我?” “怎么敢?。 倍四緢蚍瓊€身,不再理他。 “堯,你怎么了?怪我昨日沒有好好陪你嗎?”離斬軒忙趴過去,環(huán)住端木堯,“我多喝了幾杯有點醉了,所以……沒能及時陪你??砂兹绽镂乙呀?jīng)陪你了一天??!” “是啊,真是求之不得呢!多謝王爺恩賜?!倍四緢蚴种附g緊被褥,眸中有水氣升騰。 喝醉了……喝醉了是個多么萬能的理由??!他喝醉了,一時把持不住也是人之常情…… 這個想的是,他喝醉了與藍亦馨發(fā)生了不該發(fā)生的事,那個想的是,他在怪自己回來晚了,哄兩句便好,誰都沒有想到要質(zhì)問,揭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倆人的誤會從此開始,積累到后來,便是一發(fā)不可收拾,直弄得人心神俱碎,萬劫不復! “堯……母后在我的茶中下了藥,所以昨晚我動作重了些,你莫生氣……”離斬軒小心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