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嬰:魅眼迷唇_分節(jié)閱讀_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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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堯一驚,眸光一黯,下藥,那更不會有錯了,在那邊抱著軟香在懷,哪里還能想到自己?一番云雨過后,才發(fā)現(xiàn)不是自己,所以才巴巴地趕回來,口中語無倫次,破綻百出,虧他還能如此臉不紅心不跳地平靜與自己問答。 “堯……你怎么哭了?”離斬軒手忙腳亂的起身,“是我不好,別哭好不好?若真疼得厲害,我給你上藥好不好?罰我一個月不碰你好不好?堯、堯……” “離斬軒,你怎么對得起我!”端木堯的淚流得更歡了。 離斬軒自知理虧,真不該貪杯,更不該去凝香榭請安。請安請完早點出來也就是了,怎么就喝了茶?喝完茶感覺不適,稀里糊涂摟著投懷送抱的藍亦馨一陣亂親,后來神智情形一瞬,忙推開她,逃也似的沖回來,來不及解釋,便要了端木堯一次又一次,紓解著自己體內(nèi)狂躁的欲望。即便只是親了幾下,但對自己來說,也是愧疚萬分。 端木堯只想爬起來帶著羽兒跟北冥翼一起走,可身下痛的不輕,竟是渾身無力,頭也昏昏沉沉的,手腕的刺痛再次襲來,低頭看,發(fā)現(xiàn)暈開一片血色,更覺頭暈?zāi)垦!?/br> “堯?”半晌得不到回答,離斬軒見他臉色蒼白,覆過手來探探他的額頭,竟是發(fā)燒了,當下忙握住他的腕子準備切脈,察覺到他瑟縮了一下,手上有些濕黏,仔細看,發(fā)現(xiàn)了那道傷口,“這是怎么弄的?” 端木堯冷冷抽回手:“與你無關(guān)!” “端木堯!”離斬軒下了床,找來紗布抓著他的手幫他上藥包扎好,然后叫了人來去煎藥,視線掠過桌面上那一堆爛糟糟的蛋糕眼神一滯,“這是何物?” 亂了的蛋糕上隱隱可見一個“軒”字。心頭猛然一驚,莫非……這是…… 拈起一塊丟入口中,雖然爛了,但味道依舊絕佳。離斬軒在端木堯復(fù)雜目光的注視下,將那一堆蛋糕全數(shù)丟入口中。 端木堯渾渾噩噩地罵道:“混蛋……” 離斬軒湊過去,低聲道:“堯,相信我,我只愛你一人。不會迫于壓力娶其他任何人!” “今日北冥兄要帶走羽兒嗎?” 次面撐起身子,沒好氣道:“我要跟他一起走?!?/br> “你敢!”離斬軒立馬跳腳,想起自己的語氣不對忙又低聲哄道,“那便等你病好再讓他帶走羽兒吧!” “離斬軒,我只問你一句,你到底有沒有……” “沒有!”離斬軒指天立誓,“我什么都沒做!” “什么都沒做你干嘛這么緊張?”說實話,方才看到他那樣狼吞虎咽地吃自己弄得爛糟糟的蛋糕,心底又軟了幾分。喝醉了而已,一時把持不住而已,就原諒他一次吧……而他回來那般狂野,也不似曾經(jīng)做過…… “我這不是怕你誤會嗎?”離斬軒柔柔地親了親他,“別再生氣了好不好?放寬心好好養(yǎng)病,等你好了,怎么處置我都可以。”昨天他在桌前坐了大半夜,門也不關(guān),雖然是夏天,可夜風還是很涼的,尤其是夜半的風。他體質(zhì)本就弱,又加上自己的肆意掠奪,不病才怪! 次看看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想生氣也生不起來,咕噥一聲,復(fù)又沉沉睡去。 這一睡可好,竟是睡到了第二日正午。期間仿佛聽到離斬軒溫柔地喚他喝藥,后來是苦澀呵微甜的感覺。頭還有點暈暈的,重重的抬不起來。手腕倒是不痛了,只是活動不似平常那般靈活。 仿佛遠遠聽著有什么人在吆五喝六,什么這個東西放這里,那個東西放那里,什么什么東西又是要扔掉的,哪里需要拆掉…… “來人……”輕輕喚了一聲,嗓音都是沙啞的,端木堯有些哭笑不得,這可好,還沒來得及生氣,自己倒先病了。 “堯?”床腳偎著一個人,聽到他喚人,一下驚醒,胡子拉碴地湊過來,“醒了?餓不餓?想吃什么?我讓人去做,哦,得先喝了藥,讓我看看還燒不燒?” 端木堯迷蒙地睜著眼看他:“外面怎么那么吵?” 離斬軒見他不再給自己冷臉,心中一喜,答道:“我讓他們把凝香榭拆了,讓母后呵藍亦馨搬去佛堂住,她們安心禮佛才會安寧一些。” 端木堯眼神變了變,終究沒說什么,只是扯了他的袖子,略帶撒嬌地開口:“我餓了,我想吃糖醋里脊〕紅燒牛水煮藕片……”一下子羅列出許多吃食。 “好好好,都給你做!”離斬軒舒了一口氣,俯身在他眉心印下一吻,“再睡會兒吧,飯好了我叫你?!?/br> “嗯?!?/br> “謝謝你昨天的禮物?!彪x斬軒補了一句,若有所指地舔了舔唇。 端木堯合眼,唇角卻是勾起,露出欣然的笑。 只此一次,不為過吧? 第四卷 第十六章 心亂如麻 雖然不舍,但是眼看局勢愈發(fā)劍撥弩張,端木堯和離斬軒親自宴請了北冥翼,將端木羽托付給他,言明他日既定乾坤便會迎回太子。 北冥翼鄭重點頭,后來自已斟了幾杯,挑明了話:“我只有一事相求,希望……希望你們不要殺他?!?/br> 離斬軒眸光一凜,隨即笑道:“這是自然。他畢竟是我哥哥?!?/br> “多謝。阿堯,你也多加小心。我走了!”接過孩子,縱身一躍,轉(zhuǎn)眼便消失在樹影斑駁中。只留下一句顫巍巍帶著哭腔的童音:“爹……爹……” 端木堯緊走幾步,差點忍不住施展輕功追去,風過,揚起他的衣袂,仿佛要乘風而去一般,飄忽不定。離斬軒心中一緊,連忙上前攬住他,低語安慰:“我盡量縮短我們跟兒子分別的時間?!?/br> “嗯?!倍四緢驂合虏簧幔鋈幌肫鹨皇?,瞳孔驀然收縮,“遭了!” “怎么了?” “洛兒……”端木堯踟躕道,“我本來想讓大哥把洛兒一起帶走的。他不過五六歲,那么小的人吃盡苦頭……總歸是良心不安?!?/br> “這件事北冥翼跟我提過,我也放他進宮了。只是,洛兒年紀雖小,但性格倔強,硬是要陪著他父皇。無奈之下,只得放棄?!彪x斬軒寬慰道。 端木堯愣了愣:“是么……那先這樣吧……” 接下來的兩個月更加忙碌,兩人幾乎無暇好好吃飯,匆匆回府調(diào)動人馬,提防殘余勢力瘋狂的暗殺行動,頒布各項安撫百姓的公文,一批批換掉宮里的守衛(wèi)、宮女、太監(jiān),這期間還不能出任何差錯,萬一有居心叵測的人扮作新的宮人混進宮去便會功虧一簣。 已經(jīng)到了夏天最熱的時候,人懶洋洋的,胃口也極差,端木堯騎在馬上,負責最后一批換防的侍衛(wèi)。頭頂火辣辣直射的陽光讓他頭暈?zāi)垦#B日來都是如此奔波勞累,飯也吃不好,覺也睡不好,怕是有些中暑了。只盼著早點換完早點回府休息,眼看就要完成,偏偏這時,從新的侍衛(wèi)堆里‘嗖嗖——’飛來幾個暗器,個個直逼他的胸腹,全是要害! 端木堯并未動身,身側(cè)的暗香、赤焰兩個身手絕佳的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率先一左一右攔在端木堯面前,掃落暗器,掌風帶著凜冽的聲響襲向暗殺的人,那幾個人面孔很是陌生,身手也不怎么樣,被高手的掌風擊中后摔落在地,吐血不止。 早有侍衛(wèi)押了他們前來按倒在地,他們臉頰貼著地上guntang的石板,狼狽不堪,但卻都倔強地不肯低頭,咬牙切齒地罵道:“端木堯,你這個吃里爬外的叛徒!身為靈祁人,你竟然幫著離國的狗皇帝奪走靈祁的軍機圖!我呸!什么明君典范,全是屁話!唔——”話被旁邊的人一腳踢了回去。 這邊又有人罵開了:“端木堯,你這個叛徒,不得好死!以色事君,虧你還是一國之君呢,真不知羞恥!活該被人奪了江山!大將軍還日夜盼你回來帶我們過好日子,真是瞎了眼才對你念念不忘!以后靈祁沒你這個人!咳咳……” 端木堯制止了下人對他們的拳打腳踢,比方才更加蒼白的臉上勉強露出一絲淡然:“放了他們吧?!?/br> “可是……”赤焰有些不甘心,端木堯待人怎樣,他們最清楚不過了,一點架子都沒有,而且十分熱心體貼,如今聽到那些人這么說端木堯,心里窩了一肚子火,偏偏端木堯還跟沒事人一樣,云淡風輕地讓他們把人放了,憑什么?! “放了吧。他們說的又沒錯。我都不生氣,你們氣什么?”端木堯微微笑道,“還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聽我這個主子的話了?” “屬下不敢。”暗香最會察言觀色,隱隱看出端木堯有幾分不耐,忙應(yīng)了,趕走那幾個罵罵咧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