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老板_分節(jié)閱讀_25
書迷正在閱讀:何處春生、別致愛人、紫鴆、路遙知馬力(校園H)、惡質(zhì)的純真、念年有余、[綜]換種姿勢去破案、這個Omega全異能免疫、朋友關系、恐怖教室
兩個人相處的越來越上路了,漸漸還培養(yǎng)出了些許默契,比如陳飛揚睡覺的時候蕭敬然不會出來閑晃打擾他、睡醒以后陳飛揚要負責兩個人的伙食、廁所誰先用、蕭敬然也得象征性的在看電視時遷就一下陳飛揚看動畫片的喜好,諸如此類,相處還算融洽。 就是陳飛揚始終特別看不慣蕭敬然身上那股勁兒,經(jīng)常就是一副不茍言笑的樣子,還總愛擺架子,往哪兒一呆好像都需要有小弟在旁邊跪式服務似得,沒的讓人想踢他。 而且有些時候還是會有點小尷尬。 這里畢竟是陳飛揚的家,在蕭敬然到來之前,陳飛揚早已過慣了單身生活,習慣也非常隨意。此時又正值盛夏,有時候陳飛揚忘了家里還有個活物呢,就只穿著條內(nèi)褲在家里走來走去,還經(jīng)常站客廳里照鏡子,摸著自己那幾塊小腹肌研究著是不是需要鍛煉鍛煉。 陳飛揚很在意自己身材,外形是他拿來吃飯的手段之一,該粗的地方要粗,該瘦的地方要瘦,線條必須性感,就算不用脫衣服見人,也得當一個完美的衣服架子。 所以蕭敬然其實也能經(jīng)??吹疥愶w揚在家里跟打雞血了似得做仰臥起坐、俯臥撐,雖然量不大,但是這孩子還挺堅持。 蕭敬然一開始還問過他,你這什么情況? 陳飛揚也不在意,直說,“工作需要?!?/br> 然后蕭敬然就懂了,哦,也對,這人是小白臉啊,沒點腰力他怎么干活呢。 可是他還是會有點“不習慣”,每次看見陳飛揚穿著內(nèi)褲來回跑就忍不住翻白眼,翻完白眼又忍不住瞄著人家屁股瞧,眼睛迷得跟條縫兒似得,動不動還會不自覺地咬咬手。 不過后來慢慢日子長了,蕭敬然也就適應了,有時候從屋里出來又趕上陳飛揚在那兒照鏡子,還會停留片刻,調(diào)侃調(diào)侃他,“喲,又晾排骨呢?” 陳飛揚從來不往心里去,就白楞他一眼接著晾膘。 蕭敬然肌rou比他發(fā)達,陳飛揚知道,別看那人現(xiàn)在胳膊還架著,但是每天都會在臥室里做鍛煉,早上睡醒了一睜眼睛先來100個仰臥起坐什么的,陳飛揚不是沒見過。 于是倆人就會一起照鏡子曬腹肌,什么你看你沒我塊兒多吧、什么你看你最上面這兩塊沒我發(fā)達吧,那頓研究。 男孩子湊在一起就那么點事。 陳飛揚指著自己最上面那兩塊給蕭敬然講,“看了吧,這個位置,告訴你,咋練不好使,多做點愛,什么都有了?!?/br> 蕭敬然聽完就笑了,回手pia了他一下,“胡說八道。” 然后陳飛揚就瞧了瞧蕭敬然看著自己笑著的樣子,頓了兩秒,默默地走到一邊開始穿衣服。穿完衣服也不和蕭敬然說話了,就假裝坐到一邊兒看電視,眼珠子緊緊地盯著屏幕,動都不動一下。 蕭敬然一看這是怎么了,剛才他做了什么嗎?不會就pia了他一下就不高興了吧?沒使勁兒啊他也。 而且這樣的情況還不止一次,自從之前陳飛揚吐過他一身以后,就經(jīng)常在相處之時突然變了神色,刻意和他保持點距離。 蕭敬然有點納悶,可是再琢磨琢磨,他大概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其實有些事很簡單,陳飛揚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不用言傳光靠意會也能猜出一二。 蕭敬然被陳飛揚摸硬過,之前陳飛揚喝多了他還擰過他屁股,雖然不算很有說服力,但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蕭敬然對男人行不行,以陳飛揚這種“見多識廣”的角色不可能感覺不到。 所以這就明擺著啦,再看看陳飛揚一天到晚都不敢正眼看蕭敬然那架勢,蕭敬然一下就明白了,人家是擔心自己“清白”呢。 蕭敬然很無語,想說我們蕭大少雖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背景也不清白,可好歹也沒什么強來的惡習。 確實,他不是沒玩過男人,硬要說的話可以算是男女不忌。 但是他也不是不挑的好嗎? 蕭敬然有個癖好,他喜歡雛兒。 雖然在當今這個早熟又快餐的時代,哪那么多貞cao專門為他守候著、還得是他看的上的,可是他就是本事和能力得到自己想要的。 也不是沒碰過非雛兒,真是姿色好的、能撩他動心思的,他也會出手。 但是就是“用”起來會感覺特別的不爽、不暢快,心里就覺得不喜歡、不高興。 所以像陳飛揚這種少爺出身的人,在他眼里就是一“倒過N手”的貨,而且一天到晚還瘋瘋癲癲、沒大沒小特招人煩,說真的,要不是之前他有求于人,他早一槍給這小子崩了。 所以再所以,他是真對陳飛揚沒興趣。 于是乎,趕上這天蕭敬然從屋里出來,剛往沙發(fā)上一坐,原本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陳飛揚立刻貓似得挪屁股躲到了一邊兒,蕭敬然就忍不住了,直接冷著臉來了一句,“我他媽對你沒興趣好嗎?” 陳飛揚聽這話一愣。 蕭敬然沉默了一下,決定今天就把話說清楚,“……我說我對你沒興趣,你放心,我就算喜歡男的我也看不上你?!?/br> 陳飛揚又挑了挑眼睛,已然是開始覺得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然而還不等他弄懂蕭敬然是什么意思,那邊好死不死又跟了一句, “我對你這種出來賣的沒興趣,我只喜歡雛兒,謝謝?!?/br> 這下陳飛揚憋不住了。 他冷笑著看著蕭敬然,“喲,然哥可以啊,這么說,然哥以前交往過的都是雛兒唄?” 蕭敬然點了根煙,悠然抽了一口,“怎么著?” “行的了啊,然哥真牛逼,”陳飛揚特天真地望著蕭敬然,“睡過多少個?。靠隙ú簧侔??” 蕭敬然也不否認,“怎么著?” “佩服唄,怎么著,”陳飛揚一拍大腿,“你看啊,你這就是有處男處女情結唄,那我猜你一定是從一而終那種人了對吧?怎么要求別人怎么要求自己嘛,我看然哥一定特有原則,這輩子就談一個對象,必須是雛兒,然后你還把人娶了,所以你已經(jīng)結婚了吧?那要不然你絕對是處男,對不?要不你沒資格喜歡雛兒啊,你自己都不是雛兒?!?/br> 這話說的蕭敬然一口煙沒吐出來,嗆得直咳嗦。 然后陳飛揚還跟那兒說呢,“咋了我說的不對嗎然哥?” 蕭敬然臉都綠了,咬著牙憋半天就撇出一句,“反正我就是告訴你,你放心,我對你這種出來賣的沒興趣!” 陳飛揚彈了根煙掉嘴里,點燃以后抽了一口,半笑不笑地靠在沙發(fā)上,“是,我是出來賣的,睡過我的太太多了去了……” “可是架不住人家睡完我得給錢啊,你到好,人家睡你,都是白嫖?!?/br> 事情的意義本身當然不是這么個事,但是陳飛揚就是偏要這么損損蕭敬然,還笑盈盈地望著他,擺出一副我就是氣死你不償命的樣子。 然后蕭敬然就真被氣死了,伸手就要拽陳飛揚。 陳飛揚又是直接掏出手機,“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