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老板_分節(jié)閱讀_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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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給蕭敬然憋的,巴掌都舉了起來又還是不得不咬著后槽牙放下了。 陳飛揚出完氣,心情終于舒暢了點。 說真的,本來這人當不當洋不洋跟他來這么一套話就夠讓人匪夷所思的了,結果他又他媽說他出來賣的,還什么只喜歡雛兒,哎臥槽,這不就是沒事找事么。 可是過了一會兒也不會不給人臺階下。 看著蕭敬然沉著臉坐那兒生悶氣,陳飛揚晃了會兒腿,就好心挨過去,拍拍他肩膀,“行啦,然哥,咱倆都不是什么好貨,以后誰也別說誰,行嗎?” “……還不是你啊,跟我好像隨時都要侵犯你似得,我就是告訴你沒必要好嗎?!我不喜歡你!” 陳飛揚愣了,“哈?什么啊,我什么時候覺得你要侵犯我了?” 蕭敬然生氣地白了他一眼,“你一天到晚都不敢正眼看我,還老躲著我,不是害怕我嗎?!” 陳飛揚終于明白咋回事了,簡直哭笑不得,想說這么久以來他確實沒正眼瞧過阿然,而且多看一眼就心里犯膈應,只是那原因憋了半晌死活也不好意思說出來,你讓他怎么說,直接說,大哥別誤會,我真不是怕你侵犯我,而是我一看見你就想吐……? 其實從第一次遇見阿然、看清楚這人長相時陳飛揚就發(fā)現(xiàn)了,而且他當時真的一萬個不愿意帶阿然走,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阿然的模樣看起來太扎心,好死不死、長的就那么像他挨千刀的前男友。 陳飛揚無奈了。 憑良心講,其實阿然并不是真的長得和他那位前男友有多像,也說不上所謂的眉眼相似。該怎么說,人的長相大概可以按類型分,比如說濃眉大眼、長眉細目、還有尖下巴瓜子臉什么的,這就是所謂的面相。 記得陳飛揚特喜歡一歌星,前陣子爆出了一位緋聞女友,雖然雙方都未曾出面澄清或承認,但是有八卦的網(wǎng)友扒出了歌星歷代前女友的照片,光一看那些女人的相貌,就不難發(fā)現(xiàn)歌星的品味喜好,再看看現(xiàn)在這位緋聞女友那眉眼間的神似,多半都會在心里感嘆一句,還真特么有可能。 所以蕭敬然和陳飛揚的前男友即使相貌確實不同,乍看起來,還是稍微有那么點“撞臉”。 這就讓陳飛揚心里不爽了,并不是因為他對前男友還有留戀,很多事他也早就忘了。只是每天都戳著這么一個人時時刻刻在這兒提醒著,更何況那份記憶又不太美好,時間長了,這心里難免就會覺得悶。 可是再可是,這話也不可能跟蕭敬然直說啊。 于是陳飛揚想了想,就瞇著眼睛跟蕭敬然來了一句,“因為……你長得……丑吧……” 蕭敬然一聽就瞪圓了眼睛,“我靠,別開玩笑了好么!老子比你帥多了好嗎!” 然后陳飛揚就笑了,瞧,還好,還好只是“撞臉”,性格要是再撞了,他可真多一秒都跟阿然待不下去。 第13章 于是經(jīng)過這一場“交心”的對談,現(xiàn)實狀況就很明朗了。蕭敬然這邊是死看不上陳飛揚,陳飛揚那邊是一看見蕭敬然就想吐,兩個人在“忍受”著綁定生活的同時又多了一個默契,那就是他們都特別討厭彼此。 陳飛揚倒是沒什么事,隔天就把不愉快忘了,這人心大啊,還是該樂樂該干嘛干嘛。就是蕭敬然還總是板著張臉,一見面就跟誰欠他八百萬似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一開始陳飛揚還沒看出來什么,蕭敬然一低氣壓他就覺得可能是生理期了吧,事兒b嘛,不分男女,每個月總會有那么二十幾天不舒服,所以他也就沒往心里去。 后來連著好幾天蕭敬然都跟他拉著個臉,陳飛揚才意識到蕭敬然是在生氣,可是都過了這么多天了,他都不明白這人是在生什么氣。 陳飛揚無奈了,就感覺蕭敬然這人心眼真小。 只是他也不是天生犯賤,他又沒欠蕭敬然什么,人家不愿意搭理他、他還不愿意搭理他呢!惹不起咱還躲不起么。 于是陳飛揚一天到晚站著客廳這一畝三分地,再見著蕭敬然也就不搭理他。蕭敬然一看陳飛揚不搭理他就更生氣了,索性也往屋里一躲,還把門給關上了,除了洗澡上廁所基本不出來。 陳飛揚一看,嗨不出來更好,他自己呆著更自在。再加上他工作時間也趕得好,白天就算在家基本也就清醒那么一會兒,下班回來蕭敬然也早睡了,倆人再這么刻意一不搭理彼此,一天到晚還真不用打那么多照面。 最后連蕭敬然胳膊上的夾板撤了陳飛揚都沒能第一時間知道。蕭敬然也沒去診所,自己拆吧拆吧就完了,呆著沒事就趴屋里做做俯臥撐之類的恢復運動。 只是吃飯的時候還是無法避免面對面,心里都看對方不爽吧,面兒上還得過的去,一下子就整的有點尷尬。 有一次陳飛揚洗了點蘋果放桌上了,想起以前蕭敬然不是總說要每天都要水果,就好心給他削了一個。 蕭敬然也沒客氣就接了過去,咬兩口又扔一邊了。 陳飛揚特討厭蕭敬然浪費食物那出兒,就坐一邊兒瞪他,“這蘋果挺好吃的啊,你怎么又咬兩口就不吃了,之前不是你說什么天天都要吃水果嗎?!” 蕭敬然呵呵一笑,捧著手機在那兒看新聞也不搭理他。 陳飛揚這才反應過來,打他倆“和好”都多長時間了,他早沒那么見天伺候這人了,也沒見他提水果的事?。?/br> 感情之前又是折騰他玩呢。 陳飛揚這叫一來氣,可是他跟蕭敬然較不起這真兒,他還一堆正事要忙呢,根本沒心思琢磨那些有的沒的。 晚上窩在員工休息室打牌的時候,兜里手機震了。 陳飛揚掏出來看看,也沒著急回,直接先把手里的牌往桌子上一砸,“王炸!” 回頭贏了錢再拿出手機琢磨一會兒,趕緊編輯了一條約會時間回了過去,這心里才踏實了點。 還好,之前因為家里那位爺?shù)氖路帕死钐脦状硒澴?,要不是這幾天他好哄賴哄的,人家差點給他甩了。他這還沒找著下家呢,萬一丟了金主,誰知道他得喝多久西北風。 想說現(xiàn)在當小白臉也不容易,如今男人想的比女人還開,就連找對象都是,以前就聽說女方得挑挑男方家境如何,現(xiàn)在都變成男方得先問女方她爸是干嘛的,真是世道變了,“行行業(yè)業(yè)”競爭壓力都特別大。 陳飛揚這叫一心累,媽的你說他掙點錢容易么。 于是乎,陳飛揚最近變得特勤快,冒一天起的特別早,還得上趕著似得敲開臥室的門,然后站衣櫥前這一頓挑衣服,洗澡抓頭發(fā)再一頓捯飭,臨了還得噴點香水。 畢竟他是出去服務別人,咋著也得對得起客戶。 然后還沒等他收拾完呢,旁邊兒那位小事兒b就來事了。 蕭敬然一看就猜到陳飛揚這是要出去“干活”了,心里就直犯膈應,特沒好氣兒地指著陳飛揚在那兒bb,“你能不能別在我住你這里的期間干這種事?” 感覺特別臟,還怎么跟他呼吸同樣的空氣。 陳飛揚白了他一眼,繼續(xù)抓頭發(fā),“干嘛?關你什么事兒,還耽誤老子賺錢了?!?/br> 他現(xiàn)在是越來越不怕蕭敬然了,說話也越來越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