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2021年8月7日

    兄弟們帶著林強,一起來到了他

    的家裡,這是一個標準的二居室。

    看了看這個家,除了一些簡單的

    傢俱和電器之外,幾乎可以用家徒四

    壁來形容了。

    我圍著客廳轉了一圈,牆上除了

    林強和他老婆的結婚照外,就什么都

    沒有了。

    「林強這傻B樣子如此猥瑣,怎

    么他老婆長這么漂亮?」

    我對著結婚照上的漂亮女人,感

    到很奇怪的說。

    「我聽別人說,他老婆原來是個

    舞蹈演員,被這小子強姦了,懷了孕。本來他老婆怕丑事外揚,本想去醫(yī)

    院把孩子拿掉就算了?？蛇@小子知道

    這事之后,反而拿這事來逼人家嫁給

    他。他老婆最后實在沒辦法了,只好

    隨了他了。后來把孩子生下來沒多長

    時間,他老婆就跟一個大款跑了?！?/br>
    老二以蔑視的眼光看著林強。

    「說真的,以前我還覺得咱們這

    種人已經(jīng)堪稱人渣了,不過和他

    比起來,咱們簡直都可以去領道德風

    尚獎了?！?/br>
    我笑著走到沙發(fā)前坐了下來,點

    上了一根煙。

    其他兄弟沒等我的吩咐,就又把

    林強捆了個結實。

    「咣」

    的一聲,林強被一推,倒在了我

    前面的地上,狠狠的摔了一下。

    「揚哥,揚哥,我錯了,我真的

    知道錯了,您就饒了我吧,就當我是

    個屁,放了我吧?！?/br>
    林強苦苦哀求。

    「錯了?你都知道了?既然知道

    ,就說來聽聽?！?/br>
    「我以前管您借的錢沒還,我還

    罵您來著?！?/br>
    林強一臉可憐相的看著我說到。

    「你到會撿那無關緊要的說啊,

    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了,前兩天黑皮來

    找過我了,你知道他來干什么嗎?」

    我問到。

    「我……我…我不知道啊?！?/br>
    「哦,不知道?好啊,兄弟們,

    讓這位強哥好好想想他做過些什么。

    「放心吧老大?！?/br>
    兄弟們剛做了做姿勢,林強馬上

    就軟了。

    「我說,我說。千萬別打我,千

    萬別打?！?/br>
    「說啊?！?/br>
    「哪個,我…我管黑皮大哥借

    了5萬的高利貸,我說揚哥您是擔保

    人。我以后一定還,一定還…嗚

    林強已經(jīng)匍匐在了我我的腳下,

    做痛哭狀。

    「滾一邊去?！?/br>
    我一腳踹開在了我褲子上抹鼻涕

    的林強。

    「你還,你拿什么還?」

    我問。

    隨即我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

    「瞧你家這窮樣,所有東西加一

    起能值幾個錢?」

    「我……我……」

    林強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搜他身,看看那5萬還剩多少

    我對老二說。

    老二走上去,在林強的身上摸索

    了一會,把他的錢夾拿了出來,翻看

    了一會交給了我。

    「這小子肯真會花錢啊,才他媽

    一個星期,就剩這點了!」

    我接過來一看,裡面也就兩千左

    右。

    「其他的錢呢?」

    我皺著眉頭問林強「都花了

    林強說話的聲音都有點發(fā)顫了。

    「行啊,比我還會花錢啊,看來

    我得拜你為師,好好學學了?！?/br>
    我笑著對林強說到。

    「揚哥,揚哥,是我錯了,我知

    道錯了。我……」

    還沒說完,林強的頭就被老二踩

    到了腳下。

    「老大,我看這小子,全身上下

    就這一張嘴,根本就沒記性。今天不

    給他留點記號,他記不住教訓的?！?/br>
    老二對我說到。

    「是啊,沒錯。我說強哥啊,你

    雖然沒錢,但是還有一身的好零件,

    賣個腎,賣個眼角膜什么的,5萬不

    就有了嗎?！?/br>
    「別,別,不要,不要…」

    林強掙扎著要跑,卻被按了下去

    「我看這小子,天天泡在女人身

    上,腎早就不行了,就只能賣眼睛了

    老二在旁邊提醒我。

    「對,沒錯,幸好他不帶眼鏡,

    還留了件管用的零件讓咱們賣?！?/br>
    「嗚…」

    林強在老二腳下聽完了我們將要

    對他處置之后,已經(jīng)是嚇得身如篩糠

    ,掙扎著想我對我們說什么。

    當然了,即使他不說,我也猜得

    到他要求饒。

    我對老二使了個眼色,我們兩來

    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其他人則堵上了林強的嘴,免得

    他叫喚。

    「老大,到底怎么處置他啊?總

    不能真把他…卡」

    老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是啊。就這么一個無賴,咱們

    要是真的殺了他,還要跑路,被抓了

    還得吃槍子,不值當。要不然……」

    「嘩啦…」

    突然,門口傳來了鑰匙碰撞防盜

    門的聲音,然后就是鑰匙轉動,防盜

    門被打開了。

    接著是房門的響聲,我趕忙走到

    門前,同時示意其他人安靜。

    隨著「啪」

    的一聲,門被打開了,一個小女

    孩俏生生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

    一件白色的短袖上衣,一條天藍

    色的短裙,黑皮鞋,白色短襪,兩條

    小辮子梳在腦后,還背著一個印有加

    菲貓的書包。

    這身打扮,讓我突然想起了眾多

    日本A片中,女優(yōu)的學生扮裝。

    小女孩低著頭進了門,然后關好

    門,當她轉過身后,突然看見距離他

    還不足1米遠的我。

    可以想像一個小女孩在家裡突然

    看見一個成年陌生人的樣子。

    她先是吃了一驚,愣了一下,然

    后猛的張開嘴準備大叫。

    「停,你是林強的女兒吧。」

    幸好我的反應快,想起了林強剛

    才跟我說她還有個女兒,所以我連忙

    出口急忙制止了她。

    話又說回來,他女兒長得和他老

    婆到還真像,標準的一個小美女,可

    惜就是有林強這么一個猥瑣的老爸。

    「你…你是…」

    小女孩有點緊張的問。

    江湖上混了這么多年,編謊話對

    于我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張嘴就

    來。

    「我是你爸的朋友,你以前沒見

    過我吧?你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現(xiàn)在都長這么大了?！?/br>
    說著,我想要伸手去摸一下她的

    頭,卻被躲開了。

    「你爸病了,我們正要送他去醫(yī)

    院呢?！?/br>
    我對小女孩說。

    「兄弟們,走吧,送林強大哥去

    醫(yī)院?！?/br>
    我對其他兄弟喊到。

    「好啊?！?/br>
    幾個人在女孩走到客廳之前已經(jīng)

    快速的解開的林強手腳上的繩子,并

    把他放到沙發(fā)上。

    當女孩到了客廳之后,林強已經(jīng)

    躺在那裡了。

    「爸爸,你怎么了?」

    女孩走過去的問。

    「沒事,你乖乖在家,我和這些

    叔叔去醫(yī)院?！?/br>
    林強到是蠻配合的說。

    兩個人的態(tài)度都不算是親熱,看

    來這個經(jīng)常不回家的林強和女兒的關

    係到也不怎么樣。

    幾個人攙起了林強一起往外走,

    我走在最后面.「林強這傢伙或許在

    家裡藏了一些錢,沒準他女兒會知道

    ,騙個小孩子,那太簡單了?！?/br>
    想到這裡,我在老二的耳邊輕聲

    說到:「老二你們先走,我問這個小

    女孩點事,呆會電話聯(lián)繫。」

    「好,知道了。」

    老二和其他人走了,我則留了下

    來。

    小女孩疑惑的看著我。

    「啊,你爸爸剛才說,要我先照

    顧你一下。呵呵……你別害怕,我不

    是壞人?！?/br>
    我對小女孩說到。

    雖然如此說,但是小女孩還是很

    警惕,放下書包后,一直盯著我看。

    「我是你爸很多年的朋友了,我

    叫張揚,你叫什么啊小姑娘?」

    我問。

    「我叫林」

    小女孩說得很快,我第一次沒聽

    清楚。

    「什么?」

    我追問。

    「林波麗。」

    「林波麗?這個名字好耳熟啊!

    似乎在那裡聽到過。讓我想想…你

    們班上是不是還有一位叫明日香的同

    學啊?」

    「呃…不說這個了。對了林波麗

    ,平常的時候,你爸是不是經(jīng)常不在

    家啊?」

    我明知顧問。

    「嗯?！?/br>
    「那你平常就自己生活嗎?」

    我看了看家裡,似乎沒有其他人

    居住的樣子。

    「嗯?！?/br>
    「不是吧?你今年才10歲吧,

    怎么能自己生活呢?」

    「就是我自己?！?/br>
    「那你吃什么?穿什么呢?」

    「居委會的叔叔阿姨,爺爺奶奶

    會送來?！?/br>
    「哦,看來你是社區(qū)的養(yǎng)大的孩

    子了?！?/br>
    聊著聊著,我們間的氣氛到是緩

    和了一些,林波麗也不像剛才那樣死

    盯著我了。

    「今天下午你們沒有課嗎?怎么

    這么早就回來了?」

    我看看表,發(fā)現(xiàn)才3點多一點。

    「學校有活動,所以就上了一節(jié)

    課。」

    「哦,這樣啊。你爸平時很少回

    來吧?你是不是經(jīng)常一個人自己在家

    啊?」

    「嗯?！?/br>
    「那你爸回來的時候不給你點什

    么東西嗎?也許他在家裡藏點東西不

    給你呢。」

    我說到。

    「不知道?！?/br>
    林波麗抬頭看了看我,只冒出了

    這么三個字。

    繞了一個大圈,本想在小孩身上

    能打聽到點什么東西,可是只得到了

    「不知道」,三個字。

    不過我并沒有喪失信心,抬頭看

    到了牆上的林強的結婚照,一計又上

    心頭。

    「林波麗,你見過你mama嗎?」

    這句話果然起了效果。

    一聽我說這話,她馬上使勁看著

    ,搖了搖頭。

    「我mama…」

    可能想說什么吧,但是又陷入了

    沉默之中。

    「mama」

    這個詞對于這個小女孩來說,可

    能是個令她感到傷心的詞彙。

    「我和早就認識你父母了,他們

    結婚的時候,我還去了呢。你mama長

    的很漂亮,比這照片上還漂亮?！?/br>
    對于我來說,說這樣的謊話幾乎

    不用過腦子,都能成套成套的編出來

    「是嗎?張叔叔你真的認識我媽

    媽嗎?」

    林波麗一聽說我認識她的mama,

    果然很感興趣。

    「當然了,我們是很多年的老朋

    友了,要不然你小的時候,你mama怎

    么讓我抱你呢?！?/br>
    「真的?叔叔,你能和我講講我

    mama以前的事情嗎?」

    林波麗一臉天真的看著我。

    說真的看著如此信賴表情,我心

    裡還真的動了一下,有點不忍心騙她

    不過一想到林強那混蛋欠了我那

    么多錢,也就顧不得那么多了。

    「好啊,沒問題?！?/br>
    隨后,我展開自己編故事的才能

    ,讓小姑娘認認真真的聽了兩個小時

    很顯然,林波麗的身世可能從來

    沒有任何人告訴過她。

    雖然有時候,我自己都覺得自己

    編的故事漏洞百出,但是她卻沒有提

    出任何一個疑問,完全相信了我的話

    在我故事裡,把林波麗的mama編

    成了一個圣母。

    高貴美麗,為人善良,總之在我

    學識范圍之內,我能夠想得到的讚美

    之詞,都被我用上。

    雖說我連小學都沒有畢業(yè),文化

    水平和面前的林波麗基本處于相同狀

    態(tài),但是憑藉著我在混江湖上混了這

    么多年的經(jīng)驗,天真無知的小女孩還

    被被我蒙的一愣一愣的,完全把我當

    成大好人。

    我們也是越聊越投機,我們之間

    的氣氛開始變得輕鬆了。

    「張叔叔,你以后能常來給我講

    我mama的事情嗎?」

    林波麗天真的問我。

    「當然了,沒問題。你自己經(jīng)常

    一個人在家吧?是不是很悶啊?」

    「嗯?！?/br>
    「那好,只要你高興,我以后會

    常來看你的?！?/br>
    「太好了?！?/br>
    林波麗第一次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哎,可惜這么漂亮的一個小女孩

    ,錯生在這么一個家庭裡面。

    「你爸真的沒給過你什么東西,

    要你藏起來嗎?」

    我藉著我們之間剛剛形成的親密

    感,趕快問她。

    「沒有啊,我爸從來沒給過我什

    么東西藏?！?/br>
    「那你看見過他自己藏過什么東

    西嗎?」

    「沒有?！?/br>
    林波麗想了一會,搖著頭說。

    「叔叔,你問這個干嗎?」

    「啊…我和你爸打了個賭,我

    要是能把他藏的東西找出來,他就請

    我?guī)夏?一起去游樂園玩,要是我

    找不到,我就請他吃飯。你想去游樂

    園嗎?」

    我引誘到。

    「想啊,想啊…」

    一聽到我說要去游樂園玩,林波

    麗高興得跳了起來。

    「那你得先告訴我,你爸把東西

    藏哪裡了?！?/br>
    我說。

    「可是,我真的從來沒有見過我

    爸藏什么東西啊?！?/br>
    聽我這么一說,她有蔫了。

    「哦,是這樣啊!哎,看來我輸

    定了。」

    嘴上說著,我心裡也有些失望。

    「這樣吧,我還有其他的事情,

    你自己先在家裡寫作業(yè)吧,我先走了

    ,以后再來看你怎么樣?！?/br>
    我見實在沒什么東西可挖了,準

    備離開。

    「哦…」

    林波麗一臉失望的樣子。

    顯然,他希望能有人和他聊天說

    話。

    「別不高興啊,我說了以后會來

    看你的,你放心吧。」

    我說完,就朝外面走去。

    就在我剛剛到達門口的時候,林

    波麗突然在后面叫住了我。

    「張叔叔,能幫我一個忙嗎?」

    「啊?什么事啊?」

    我問。

    「今天老師留的作業(yè)裡,有讓家

    長幫忙聽寫英語單詞的內容,還要家

    長簽字。你能幫我一下嗎?」

    「英語…單詞?讓我?」

    就以我小學沒畢業(yè)的水平來看,

    英語單詞或許認識我,但是我肯定不

    認識它們。

    「這個」

    我剛要拒絕,但是在看了林波麗

    那真誠,懇切的目光之后,我知道,

    這個小女孩是多么的需要哪怕是一點

    點的幫助。

    剛才我已經(jīng)騙了她半天了,真的

    不好意思在拒絕她了。

    雖然我對英語是一竅不通,但是

    郝姐以前是老師,她應該沒問題吧。

    「啊,好吧,沒問題。但是我的

    英語不是很好,這樣吧,你和我一起

    去我家裡,有一位阿姨會給你聽寫的

    ,你看好嗎?」

    我對她說。

    「真的嗎?」

    一聽我說要去別的地方,林波麗

    很懷疑的樣子。

    畢竟這還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怎么,你還不相信我嗎,是一

    位漂亮阿姨給你聽寫,保證你會喜歡

    的?！?/br>
    我保證到。

    「好吧?！?/br>
    林波麗收拾了一下書包,背上后

    ,一起和我出了家門。

    從五環(huán)路邊上,到我郊區(qū)的家,

    開車并沒有用多少時間。

    「叮噹…」

    門鈴響過,郝姐打開了門。

    她先是一愣,可能是沒想到會有

    一個小女孩出現(xiàn)在門口吧。

    「哇,哪來的漂亮小姑娘啊?！?/br>
    似乎是有緣分,當郝姐看到林波

    麗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小女孩

    「來,進來。」

    還沒等我說,郝姐就把林波麗拉

    了進去。

    「張揚,這小姑娘是誰啊?嗯,

    可真漂亮?！?/br>
    郝姐喜歡得不得了,從進門開始

    ,就沒鬆開過拉著林波麗的手。

    「我叫林波麗?！?/br>
    沒等我說,她自己報上了姓名。

    「小麗,這是郝阿姨?！?/br>
    我對林波麗說。

    「郝阿姨,你好。」

    「這是我朋友的女兒。」

    我又對郝姐說到。

    「哦,歡迎來我們家玩?！?/br>
    郝姐拉著林波麗來到了客廳裡,

    給她拿了一大堆的零食。

    可能從來沒見過這些東西的林波

    麗眼睛都看花,各種各樣的零食對于

    小孩來說,有著無法抗拒的誘惑力,

    很快的,她的面前堆滿了包裝紙。

    「張揚,你怎么想起來,帶這個

    小姑娘來咱們家玩啊?」

    郝姐一邊看著林波麗開心的吃著

    ,一邊問我。

    「她是我朋友的女兒,今天我去

    找朋友,恰巧朋友不在,就林波麗自

    己在家,結果她讓我?guī)退爩懹⒄Z。

    姐你也知道,就我這水平,能把報紙

    看下來已經(jīng)不錯了,還英文呢。我一

    想到你以前當過老師,所以我就把她

    帶回來了,你幫幫她吧!」

    我對郝姐說。

    「奇怪,她的父母難道不管她嗎

    ,你怎么能就這么把人家小姑娘帶出

    來,要是她的父母找不到她該怎么辦

    啊?！?/br>
    郝姐埋怨我到。

    「哎,這孩子命苦啊,在她很小

    的時候她mama就離家出走了。她爸,

    也就是我朋友很少回家,現(xiàn)在……現(xiàn)

    在又在醫(yī)院裡住著,沒人管她了。」

    我歎息著說到。

    「醫(yī)院?你剛才不是說你去找你

    的朋友嗎?怎么又在醫(yī)院了?你既然

    知道你朋友在醫(yī)院,還去他家找他?

    謊言當面被拆穿了。

    「啊……啊,對啊。他在醫(yī)院,

    所以委託我去他家看看他女兒怎么樣

    了嗎?」

    幸好我的反應足夠快,把這搪塞

    過去了。

    「哦,這么回事啊。雖然我以前

    不是英文老師,但是小學的英文我還

    能應付吧。」

    郝姐對我的話沒有任何的懷疑。

    「鈴…」

    手機響了,我拿出來一看,是老

    二的號碼。

    我走到門廳接電話。

    「喂,老二啊,怎么樣了?」

    「老大,到底怎么處理林強這小

    子啊,你沒說,我們現(xiàn)在還沒動手呢

    「嗯,狠狠教訓他一下,打斷他

    幾根肋骨,扔到醫(yī)院門口去?！?/br>
    「好,知道了。」

    掛掉電話,我回到了客廳。

    此時郝姐和林波麗已經(jīng)在說說笑

    笑了,看著她們有說有笑的情形,我

    突然感到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為什么人們會戀家,只有當你看

    到你的家人快樂在一起的時候,就會

    明白這種感覺了。

    或許對于我來說,「家」

    是一種奢侈的感覺,但是在那一

    刻,僅僅是那一刻,我真的有了一絲

    這樣的感覺,美好而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