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撩了個直男怎么破_分節(jié)閱讀_17
任常新立刻面紅耳赤,就好像小偷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偷東西了。 馮意笑嘻嘻睜開眼,“寶貝,要不要我脫光了給你看個夠。” 任常新翻了個白眼,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他究竟剛才是那條線搭錯了,竟然會以為這個無賴好看! 他哼了聲,說,“快點起來,今天還有一大堆事?!?/br> 今晚他要去和某個銀行老總吃飯,談談他們公司融資的事情。這可是他借著任嘯的面子好不容易約出來的。自從真地經(jīng)營起公司,他才發(fā)現(xiàn)生意真心不容易做。怎么借錢生錢真是個技術活。 以前的自己真地就一蛀蟲,而且還是專門啃老的那種。以前任常新挺樂意啃老的,不過真正掌管公司四個多月后,他越來越有興趣。任常新其實挺聰明,只是他以前從來不將聰明放到正道上。 任嘯見任常新有了上進的心,樂得心里開花。他原本只是想讓任常新能和馮意打好關系,沒想到馮意來了之后,任常新竟然變了個樣。他對馮意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連先前對馮意的戒心都消除了不少。 任常新雖然聰明,但是和這些銀行老狐貍們打交道還是不夠老練,他也自知這一點,不用任嘯交代,就帶上了馮意。雖然馮意年紀比他還小,但是說話做事非常老道,哪怕是對上任嘯這樣的老狐貍也不曾吃過虧。 任常新將手上的事情處理完了,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打電話讓馮意一起去了酒樓。雖然約的是晚上7點,不過正值下班高峰期,路上肯定塞車,而且這次他們做東,肯定得提前過去。 他們等了會,銀行老總就帶著幾個人過來。他們彼此之間互相認識,見面后寒暄了一陣,就紛紛落座。那銀行老總姓肖,和馮意也認識,知道馮意的背景,笑呵呵地就道,“任總,你真是厲害,能請到馮總幫忙呀?!?/br> 任常新內(nèi)心腹誹,誰愿意請他,這他媽地是趕不走。表面卻笑得如沐春風,“哪里,馮總是來指點我們工作?!?/br> 馮意含笑不語。這幾人一唱一和說得無比開心。酒場上賓主盡歡。 任常新早就猜到今天肯定要喝酒,所以早就帶了三個悍將過來。這三個都是他們公司做業(yè)務的,最擅長喝酒。馮意今天當司機,一開場就表明了身份不喝,肖總忌憚著馮意的身份,不敢灌他,便將目標對準了任常新,他也帶了好幾個過來,就是專門來喝酒的。最開始任常新帶的那三個悍將還能給任常新?lián)蹙疲瑳]想到對方也不是吃素的,幾輪下來,那幾個也都撐不住了。 肖總笑呵呵地說,“任總,給個面子吧?!?/br> 任常新喝了幾杯,頭開始發(fā)暈。白凈的肌膚上爬上淡淡的紅暈,連頸子也微紅。他喝酒上臉,一看就是不擅長喝酒。 肖總這幾天被任常新追得很緊,存心想要灌他。他們都是老江湖,勸起酒來說辭一套接著一套的,任常新畢竟年輕,被人擠兌了兩句就開始喝。 這一喝就停不下來了。 再喝過幾杯,任常新一張臉如同雨后的桃花般白里透粉,眼睛水潤潤的,如同兩顆浸在水里的黑葡萄般。在座的都有些發(fā)愣,誰都知道任家的這位少爺長得好,但是喝了酒后沒想到這么好看。 尤其是不少人知道任常新的性向,雖然不好這口,但也難免起了某些心思。 肖總笑瞇瞇地,眼底泛著難以掩飾的欲~望,“任總,咱們再干一杯。” 酒杯幾乎遞到了任常新的嘴邊,卻被人攔路劫了胡。 馮意一口喝干了,面色不善,“肖總,任總酒量淺,我代他喝。”這話說得*的,非常不客氣。幾乎就懟到肖總的面前。肖總嚇了一跳,抬頭一看,馮意眼神如同冰凍般,直勾勾地盯著他。 雖然馮家背景深,但是肖總也不是吃素的,按照他的身份,馮意再怎么樣也得賣他個面子。 然而馮意卻毫不客氣,那模樣幾乎就差沒摔杯子。 肖總是個人精,老鼠眼睛一轉,立刻心里跟明鏡似地。馮意和任常新這兩個人,一個精致漂亮,一個肆意跋扈,此刻站在一起真是再絕配也不過。再看馮意對任常新維護的模樣,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肖總笑呵呵地自喝幾杯打了圓場,心底卻暗罵自己怎么不長眼,沒看破兩人的關系,撞槍眼上了??峙聞偛挪簧俚米锪笋T意。雖然他并不怵馮意,但是馮意背后的馮家卻是他必須掂量的。 這么一來,再也沒有人敢再勸酒。過了會眾人就都識趣地散了。 馮意叫了司機將他公司的三個人送回去,自己扶著任常新打了車直接回任常新的家。任常新醉得稀里糊涂,被馮意抱進了家門。馮意先將任常新放到沙發(fā)上,自己去浴室放了水,才將任常新剝了干凈放到浴缸里。 任常新這個人特別喜歡享受,他家的浴缸特別大,幾乎能讓他在里面游泳,還自帶按摩。 馮意以前挺鄙視任常新這貪圖享樂的性子,不過這次正好派上用場,三下五除二,他將自己的衣服也脫光了,跳進了浴缸。從背后抱著任常新給他洗澡。 任常新的皮膚特別嫩,又細又白,就跟冬天的初雪似地,摸起來手感特別好。兩人自從第一次“不愉快”的一夜情之后再沒有這么親密的接觸。馮意立刻心猿意馬,他忍得太久了,干脆就不再忍,直接扭過任常新的臉就親下去。 任常新雖然醉得厲害,卻不過也不是全無知覺,馮意那軟滑的舌頭如同靈蛇一般在他嘴里鉆來鉆去,不停地勾引著他,他脖子往后仰去,高高地仰起頭接受著熱烈的親吻。馮意的手也不老實了,開始往下摸去,靈活的手指不停地引誘著,最終落到任常新的下面。 任常新難耐地嗯了聲,眼睛半睜,水霧迷蒙。他迷迷糊糊地抗拒,“不要?!?/br> 卻被馮意惡劣地在唇上咬了口,“寶貝,真地不要?” 那一口咬得挺重的,刺激到任常新的神經(jīng),讓他略微清醒過來。也不知馮意究竟是屬什么的,這么愛咬人! 他cao罵了聲,就被馮意捏住下面用力動了起來,這下弄得他幾乎喘不過氣。 馮意俯到他耳畔,舔吻他的耳廓,對著耳朵吹了口氣,誘惑地,“寶貝,喜歡不?我還有個東西讓你能更喜歡?!?/br> 任常新眼睛彌漫著淚水,幾乎沒落下來,他已經(jīng)六七分清醒了,愈發(fā)羞惱,恨不得將馮意拽過來痛打一頓,可是下面那只惡劣的手帶給他的巨大的快~感卻讓他無法自已地仰起了頭,無力地靠在馮意的身上。身后一個*的東西頂著他的臀部, 任常新醒來時渾身骨頭都斷掉了般,眼皮干澀,哪怕只是睜眼這個動作,也是酸澀難忍。昨晚被做到不停地哭喊,可是那個人卻絲毫不肯放過他,反復地征伐,仿佛要將自己全部擠到他的身體里去。 媽的!好像禁欲了幾十年一樣! 一只手橫了過來,抱住他,低低地輕笑,“寶貝,你怎么精~盡人亡的樣子?!?/br> 戲謔地,“昨晚我才動得比較多吧?!?/br> cao~你麻痹!任常新用口型做出了個罵人的動作。馮意笑嘻嘻地說,“寶貝,你別再妄想了。從現(xiàn)在起你的寶貝只能我能碰,你后面那個地方也只能被我cao。” 他俯下~身,曖昧地,“昨晚是不是很爽?我看你哭得都說不出話。” “聽說女人才會這樣,沒想到男人也會?!?/br> 馮意起身,端過早就放在床頭柜上的粥,笑得邪氣十足,“還記得我以前說過,我會親手給你熬粥喝嗎?” “你看,我是不是個真男人,說過的話一定會做到。” 任常新別過臉,cao!連脖子動一下都痛,昨晚他媽地哪里是做~愛,簡直是被施行了滿清十大酷刑! 馮意放下粥,將他抱了起來,讓他靠在自己的肩上,拿起勺子吹涼了喂他吃。任常新羞惱無比,身為男人卻被人當成女人一樣對待,真他媽地丟人! 他強硬地咬著牙不肯張嘴。馮意喂了幾次都喂不進去。他也不惱,笑嘻嘻地,“看來你還是有力氣嘛,要是不吃,我就將你扒光了再上一次。” “你他媽腦子有??!”任常新忍不住罵了出來,嘴一張開,一勺子粥就喂了進去。任常新干脆要吐出來,馮意笑嘻嘻地就要吻他。 任常新臉色鐵青,別開臉,只好吞咽了下去。推了推馮意,“我要刷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