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撩了個直男怎么破_分節(jié)閱讀_18
馮意放下碗,抱起任常新,將他抱到洗手間。任常新掙扎著要下來,可站到地上,雙腿就軟得跟面條似地,根本立不起來。 馮意在耳邊笑吟吟地,“寶貝,還是我抱著你吧?!?/br> “你要是想尿尿,我還可以幫你扶著鳥。” 草擬麻痹! 任常新用力想要推開馮意,卻被馮意用更大的力氣抱住。鏡子里兩個帥氣的男人靠在一起,前面的那個精致漂亮,肌膚白里透粉,由于羞恥眼睛泛著蒙蒙的水霧,后面的強勢俊美,棱角分明,眼神溫柔。 馮意摟著他站在盥洗臺前,心里得意得要命,他總算登堂入室了,在任常新的家里上了任常新。這樣的事情他已經(jīng)想了已經(jīng)許久了。馮意從來就不是善茬,在來找任常新之前,他交了不少女朋友,不過他從來沒有像追求任常新一樣花費這么多的心思。 原本他以為任常新是個同性戀,拿下任常新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可是任常新的執(zhí)拗和自尊心超出了他的想象。身為個同志,比一般男人還要別扭,毫不猶豫地拒絕和他做。真是讓他郁悶到極點。 而且或許是喜歡了太久,馮意害怕任常新拒絕他。所以他采取了最慢也最穩(wěn)妥的方法,一步步進入任常新的生活,養(yǎng)成任常新再也離不開他的習慣,有了十足的把握后再將他一舉拿下。 任常新洗涮完畢后,馮意將早餐端到臥室,陪著任常新吃早餐。殷勤得就跟個二十四孝的好老公一樣。任常新說東他絕不往西,估計讓他摘天上的星星,他也肯定樂滋滋地一口答應。 任常新吃完后,休息了會,馮意又給他按摩。馮意的手法挺專業(yè),兩人聊了起來,馮意得意地說,當年他不知給多少戰(zhàn)友按過,早就練出來了。任常新奇怪地問,你怎么還當兵了。馮意笑嘻嘻地說,那不是小時候調(diào)皮嘛。給送去鍛煉了。 趁著任常新高興,馮意湊到他身邊,笑嘻嘻地,“寶貝,昨天爽不?” 任常新有心鄙視他一臉,不過昨晚確實挺快活,他禁~欲那么久,突然那么發(fā)泄,整個身心都得到了舒緩,特別舒服。他猶豫了一會,輕輕地嗯了聲。 馮意趁熱打鐵,“寶貝,那我們在一起唄。我會照顧你,伺候好你,讓你由身及心都得到特別的滿足?!?/br> 任常新感覺自己仿佛看到一只惡狼,趴在床上,對著自己直搖尾巴。平心而論,馮意廚藝好,又能照顧人,他確實挺喜歡馮意的。不過一想到自己得在馮意身下,他就怎么也過不去心理這一關。 但是讓他拒絕,他又舍不得。 馮意完全不給他拒絕的機會,膩歪在他身上逗弄他。馮意已經(jīng)掌握了任常新身上所有敏感點,專門撩他那些地方,一會兩人就氣喘吁吁地滾在了一起。 馮意昨晚上也是特別爽,任常新禁欲了四個多月,他也一樣,昨晚上酣暢淋漓地做了一晚,才算完全滿足。只不過后果就是任常新下面已經(jīng)不能再做了。 此刻任常新被逗得全身肌膚泛著微微的粉,如同桃花般誘人,他雙眼迷離,長長的睫毛濕潤潤的,特別好看。 馮意覺得下面又鼓脹起來,他cao地暗罵了聲,果然是紅顏禍水,現(xiàn)在哪怕讓他溺死在任常新身上他都心甘情愿。 不過他還是忍住了,再怎樣,他也不愿意任常新受傷。 他趴在任常新身上,抬著頭,眼巴巴地看著任常新,“寶貝,讓我住進來吧?!蹦乔徽{(diào)就跟只像和主人搖尾乞憐的狗似地。任常新心怦怦亂跳,那一瞬間,他生出某種可謂之為愛憐的心情。雖然明知這是只披著羊皮的狼。 他咬緊后槽牙,生怕自己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 馮意他是不應該招惹的,連他老子都忌憚的人,萬一被他老子發(fā)現(xiàn)了,不將他扒了層皮才怪! ☆、第16章 同居 任常新嘶啞地□□了聲,脖子往后高高仰起,腳趾頭被刺激得挺得發(fā)直。馮意從他下面抬起頭,得意地,“寶貝,答應我?!?/br> “草擬麻~”任常新緩過了勁,有氣無力地罵了聲,“我們不可能談戀愛。別妄想了?!?/br> 馮意眼里閃過一絲狠厲,加了幾分勁,咬得任常新又是嘶啞地叫了聲,快~感從那地方如同電流般直竄到頭里,爽得他幾乎要射出來。 馮意吐了出來,聲音微啞,“誰他媽和你談戀愛。我他媽又不彎。我跟你做挺爽,你不也挺爽的嘛,我們就做炮~友。反正我也不會在鵬城呆太久?!?/br> 任常新心里很不舒服,炮~友兩字讓他十二萬個厭惡。還沉浸在快~感之中的身體以及心底的不痛快交集扭曲在一起,讓他心里堵得慌。 他別過了臉,咬緊牙一個字都不肯說。 這兩天剛好趕上周末,馮意也不回自己的寓所,就膩在任常新家里,兩人許久沒有做了,這一下哪里都沒有去,竟然就在家做了足足兩天。馮意的欲~望特別強悍,整得任常新幾乎都下不了床。 任常新除了洗漱洗澡之外,這兩天幾乎都賴到床上。任常新原本就是矯情任性,被馮意接連擺弄了兩天,腿腳虛軟,更是懶得動彈,他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高興就叫馮意過來陪著說話,不高興就將人給踢下床去。 任常新以前從來都是做攻的角色,他外表俊俏漂亮,略帶著女氣,但正是居于外表略顯女氣,所以任常新特別忌諱別人將他當成女人般對待,所以做什么都要強壓別人一頭,更是從來不許別人照顧他。 這次被壓了后,他帶著些許報復地心理,可勁地欺壓馮意。稍微一點不稱意就摔臉子,眼一瞟,鼻子里哼了聲,不軟不硬地,“馮少,怎么著,連這點伺候人的小活都做不了。” 他紅唇微分,眼尾處長睫輕顫,說不盡的風流嫵媚,連見慣了美人的馮意都忍不住心襟動搖,恨不得又撲上去好好褻玩一番。 馮意強忍著心頭的沖動,嬉皮笑臉地插科打諢,直到哄得任常新開心為止。 除了兩人床上的那點事之外,馮意簡直就是將任常新捧在手心般地疼。任常新嬌氣,他就哄著,一點活也不讓任常新做。兩人相處起來和諧無比。 周末兩天過后,兩人終于舍得去上班了。前一晚兩人又做了一場,任常新身體嬌弱,做了幾次就挺不起來。第二天到了點,他依舊迷迷糊糊地躺床上,連眼睛都睜不開。原本馮意想要他好好在家休息,不過任常新卻來了脾氣,非得去上班。 馮意抱著他去了浴室洗簌,任常新這下連拒絕都免了,瞇著眼等著馮意給他擠牙膏,將漱口水遞到他的嘴邊,就差沒讓人幫他刷牙。 馮意又好氣又好笑,他以往身邊那幫人從來沒有任常新這種類型。表面看上去風度翩翩貴氣十足的公子哥兒,可實則嬌氣得緊,懶得出奇,偏偏自尊心特強,骨子里好強得要命,是個矛盾的綜合體。 他以往哪里這樣伺候過別人,雖然從小在軍營里打磨,但是他也是個脾氣大的主,向來不讓人。但是遇到任常新后,他幾乎沒了脾氣。以前要是有人告訴他,他會伺候別人刷牙洗臉,他肯定不帶二話地一個巴掌打過去,但是現(xiàn)在就連抱著任常新,看著他漱口,鏡子里那個漂亮的男人瞇著眼睛懶洋洋地刷牙的樣子,他都覺得特別開心。 以前任常新生馮意的氣,不讓馮意動自己一個毫毛,現(xiàn)在兩人關系發(fā)生了變化了,相處方式也翻天覆地地變化,他甚至連路都懶得走,非賴在馮意身上讓他抱著走。就跟個小孩似地。還自鳴得意地說,馮意是他的私家專用的車子。 馮意表面不說什么,心里卻在腹誹,你才是我私家專用的車,每晚都開的那種。 兩人上班不久,xx銀行的肖總就給任常新來了電話,說他們公司的融資大致沒問題,只要提交相關的材料就可以了。任常新非常高興,這筆錢下來后,他們的生意就能夠做大了。年底算利潤,這可是個很大的業(yè)績。 以往每年開年會作報告,他們公司年年倒數(shù),不過這事一辦好,別說倒數(shù),肯定能擠進去前十去。任常新特別擅長演講,蠱惑人心,他在周一早會上將這事一說,再渲染了下氣氛,將所有人的情緒都帶了上來,個個摩拳擦掌表決心肯定要大干一場。 中午休息時,馮意又湊到任常新辦公室,兩人親熱了好一陣,馮意調(diào)笑說他今天就搬到任常新家里去。任常新猶豫了會,推脫自己不習慣和別人同住。 任常新雖然覺得馮意挺好,不過他沒想過和別人同居。他才不過25歲,不想被人管著。 馮意也沒再強求。兩人親密了一陣,馮意就纏著任常新一起睡。 上周之前,兩人還分開兩個地方睡覺,經(jīng)過了一個混亂的周末,馮意這個惡霸就跟得了免罪金牌似地,直接將任常新抱進了他的休息間。 兩人都是二十多歲的男人,雖然前兩天做得有些多,依舊精力旺盛,尤其是馮意,簡直就跟惡狼似地,總是喂不飽似地,又是狠狠地撲上來。任常新原本怕下午沒有力氣不想做,但頂不住馮意各種挑逗,兩人就在昏暗的休息間又做了一次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