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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撩了個直男怎么破_分節(jié)閱讀_24

    馮意越擦手越往下,修長的手指在任常新脊背上逡巡,手掌薄薄的繭子摩擦過柔滑的肌膚,引起任常新泛起豆大般細密的戰(zhàn)栗。

    馮意俯到任常新頸后,舌尖一點點地親吻任常新的后頸,厚實的舌頭在他細膩的皮膚上一點一點舔過。

    任常新輕嘶了聲,后頸最嫩的那塊rou被馮意拿齒尖狠狠廝磨了下,痛得心底發(fā)癢,他惱了,正要發(fā)作就被重重地推倒沙發(fā)上,一個灼熱強壯的身體壓了上來。

    強硬地扯掉他的浴巾,如惡狼般兇狠地噬咬著他,雖然受了傷,馮意卻毫不在意,他在性~事上一向主動強悍,每次做~愛都能在任常新身上留下不少痕跡。

    任常新被進入時,刺激得渾身顫栗,糜亂中忍不住想,cao!小爺還沒將人趕出去呢!然后很快就被拽入沉沉浮浮的欲~海之中。

    任常新醒來時,幾乎到了中午,沒有看到馮意。床頭柜放著張條,馮意龍飛鳳舞的幾個字,寫著他已經(jīng)去項目上了,鍋里熱著早餐,讓任常新醒來后記得熱了吃。

    早餐是依照任常新的口味做的,看著這些他平日里愛吃的早餐,任常新突地生起了某種情緒,他拿出手機給馮意去了電話。電話很快接通了,任常新尷尬地張了張口,頓了一會才說,“別去了?!?/br>
    昨晚馮意特別兇狠,最后任常新又被做到暈過去,也不知馮意抱著他究竟做到了幾點,不過按照馮意的耐力,肯定也差不多到了清晨。馮意又不是鐵人,昨晚連夜冒雨開了幾個小時車回來,還被他狠狠揍了一頓,受了傷,后來兩人還做了那么久,估計馮意頂天睡不到一兩個小時就趕回去。然而就算這樣,馮意在走之前還是特意給他做了早餐。

    說不感動那純粹是假話!任常新的心又不是鐵石做的!

    電話那頭安靜了下,馮意匆忙說,“寶貝,我一會給你打過去?!?/br>
    還未等任常新反應過來,電話就掛了。過了大約五分鐘,電話響了,馮意似乎已經(jīng)停了車,聲音柔和,“寶貝,吃過早餐了嗎?”

    任常新不自在地點頭,一會才想起馮意看不見,就嗯了聲。

    馮意柔聲道,“和當?shù)卣s好了,得我過去談才能將項目拿下來?!?/br>
    他輕笑了下,“誰讓老婆那么能花錢呢,做老公的不好好賺錢怎么行?!?/br>
    任常新不自在地反駁,“屁,我什么時候亂花錢了?!?/br>
    馮意在電話那邊笑出了聲,他的笑聲低沉微啞,帶著nongnong的男人味道,顯然特別愉快,“老婆乖,在家別亂跑,明天我就能回去了?!?/br>
    話是這么說,項目上發(fā)生了一些意外,又過了兩天馮意才回來。這是兩人自從同居后第一次分開這么久,兩人都非常不適應,尤其是任常新,他的性格原本就是喜歡依賴別人。

    不管他是否承認,馮意漸漸地已經(jīng)成為了他生活的重心,馮意在的時候,他就像是有了主心骨,做什么都特別有自信,馮意不在時,無論是生活還是工作,他都像是缺了什么似的。

    馮意雖然不像任常新這樣,但是也非常想念任常新。

    兩人見面后第一件事就是瘋狂地做~愛,似乎要將這空缺的幾天補回來一樣。后來馮意還在五星級酒店開了間房,兩人特意到了陌生地環(huán)境中做。他們喜歡在各種不同地方做,這樣能夠增添做~愛的新鮮感和刺激感。在酒店寬大的床上,地毯上,窗臺上,柜子上,浴缸,墻上,……,以各種不同的姿勢,做了整整一天,兩人都累到了極處,連一向強悍的馮意都扛不住,擁抱著睡了過去。

    這樣才算徹底地填滿了這幾天的量。

    ☆、第24章 再聚

    兩人現(xiàn)在同進同出,好得跟一個人似得。幸好他們還算注意,沒有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特別親密,公司的人只當他們是不錯的朋友,有些老資格的還時不時拿他們吵架這事開開玩笑。

    半個多月后馮意總算將傷給養(yǎng)好了,他突然提出要任常新約他的那幫朋友出來一起玩。

    任常新自然不愿意,雖然馮意長得確實挺帥,帶出去挺有面子,但是他心虛,生怕被他那幫朋友知道自己是下面的。

    馮意先斬后奏,拿著他的手機給那幫人發(fā)微信,約了他們某天晚上到他們經(jīng)常去的會所玩。任常新被馮意帶去了會所,下車時才得知這個消息,氣得他當即想開車門就走。

    自從上次他們大鬧了一場后,馮意無論做什么事都會先考慮任常新,馮意這樣一個桀驁不馴的人變得這樣,讓任常新實在不適應。沒想到只過了不到半個月,馮意就故態(tài)復萌。

    任常新當即沉了臉。馮意拽住了他,柔聲道,“寶貝,別走?!?/br>
    馮意眼神執(zhí)著,“我只是想要告訴你那幫朋友,你已經(jīng)有主了,以后誰也不準帶你再到外邊兒玩。”

    任常新知道馮意還在意上次那事,說實在話,他心有些虛,冷哼了聲,言不由衷地,“你他媽管得比飛機跑道都寬了吧,別忘了我們只是炮~友?!?/br>
    馮意眼神復雜,表情卻變都沒變,笑道,“我有潔癖,就算是炮~友,你也不能到外面找小情人。”

    任常新哼了聲,懶得再理馮意。他就知道,馮意這個小心眼,醋壇子的男人,怎么會這么輕易放過他。

    原來在這兒等著他呢。

    馮意拉著任常新進了包廂。里面玩得正熱鬧,馮意也不打招呼,拽著任常新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立馬有人附了過來,“任少,這是誰呀?新找的小情人?”

    任常新還真他媽想說這是他情人,他還沒有答話,馮意皮笑rou不笑地,“我是常新的男朋友?!?/br>
    總算給任常新留了面子,沒有直接說老公。

    那人也不在意,調(diào)笑道,“挺帥呀,任少你不是說這家會所的男孩最帶勁了。你今天帶人來,豆豆得哭了?!?/br>
    豆豆就是上次幫任常新咬的小男孩,也在包廂里,不過陪的另一個人,此刻正拿眼偷偷瞄任常新。

    任常新臉色有些發(fā)白,暗罵這個人哪壺不開提哪壺,回去馮意不知又要怎么整治他呢。

    馮意摟住任常新的腰,將任常新帶到自己身邊,俯在任常新耳畔沉沉道,“豆豆是誰?寶貝,你背著我偷腥?”

    不待任常新回答,他抬起頭,嘿笑了聲,“前幾天我出差,沒時間陪常新,今天特意陪他來見見朋友。我是常新的男友?!?/br>
    他加重了男友兩個字,皮笑rou不笑地看向那人。

    那人莫名感到某種強大壓力,訕笑了下,不敢再做聲。雖然他一百個不相信任常新會有男友,但是這男人氣場實在太強了,讓人根本不敢反駁。

    忽地有人坐過來,夸張地叫了聲,“這不是馮總嗎?”

    馮意看過去,是個不認識的人。他參加的各種商業(yè)聚會很多,估計是在哪里的點頭之交。他一向傲慢,毫不在意地點頭。

    那人靠近了些,故作親近,“馮總,沒想到您竟然和任少一起來。哈哈,原來您和任少是一對,那可真是天造地設(shè)呀?!?/br>
    這人叫做許丹,特別能專營,馮意雖然根本看不上許丹,不過有人說他和任常新好話,他自然高興。

    他挑眉,淡笑,“眼睛果然好使。我和常新就是天生一對?!?/br>
    其他不認得馮意的被人科普后,紛紛過來給馮意敬酒。原本那些人還以為馮意是任常新帶來的小情人,沒想到馮意的背景這么深。別說他們這幫人,就連任常新也得望其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