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撩了個直男怎么破_分節(jié)閱讀_25
馮意也不拒絕,誰來敬酒他都喝。那些人存心要來和他結(jié)交,自然搶著過來,恨不得和馮意多套些交情才好??粗T意這樣喝酒,任常新忍不住皺眉道,“你他媽少喝點?!?/br> 馮意和那群人打了一圈場面話,笑嘻嘻地回頭,“寶貝,放心,老公就算喝醉了也有體力喂飽你。” 他這話是俯在任常新耳邊說的,誰也聽不見。兩人耳鬢廝磨,親密無間,看得旁人心癢癢的,就有人打趣,“馮少,你和任少什么時候好上的?!?/br> 馮意嘿嘿笑了聲,“xx酒吧。” 他眼角微勾,唇角一抹似笑非笑的笑,瑩瑩暗暗的燈底下,那邪肆的模樣別提多誘人,任常新看得心頭直跳。cao地在心底暗罵了聲,他媽勾誰呢! 真是恨不得立刻拉著馮意回家兩人做上一場。 有人奇道,“xx酒吧?任少,你什么時候又去了?” 那個酒吧就是任常新和馮意第一次見面的酒吧,自從他被馮意那樣后,他就再也沒有去過。別說那里有讓他不愉快的回憶,就他被男人公主抱出門這事就他媽夠他丟臉一輩子的了。 那些人哪里知道任常新心里這些不愉快,不過是約了任常新幾次任常新都沒去,逐漸就知道任常新不愛去那家酒吧了。 任常新自然不能說那天抱他出去的男人就是馮意,且不說這么丟人的事他絕對不會告訴別人。后來他當(dāng)著這些人的面將馮意損得估計連馮意他媽都不認得了,現(xiàn)在又和人在一起,這不是當(dāng)眾打他的臉嘛! 他心虛地哼了聲,“爺愛什么時候去什么時候去。怎么著,需要向你匯報?” 話音未落,就有人緩緩地說,“他是不是那天將你抱走的那個男人?” 任常新臉漲得發(fā)燙,草擬大爺,誰他媽不長眼這么大聲說這事!他看過去,說話的竟然是自始至終坐在遠處,沒有來給馮意敬酒的莫城。 在場的都聽過任常新當(dāng)初的“豪言壯語”,還將馮意都損到姥姥家了。被莫城這么一說,個個都狐疑起來。任常新急忙否認,“小爺什么時候被人抱過!cao!都別他媽以訛傳訛!” 所有人都連聲附和,管他是不是呢,任常新他們得罪不起。唯有莫城依舊坐在遠處,暗黑的眸子情緒復(fù)雜。 任常新向來待莫城和別的人不一樣。被莫城這么將了軍,心里頗感不舒服,他正要過去質(zhì)問莫城,突地腰間的手猛地一緊,那力道幾乎沒將他的心肝脾肺腎都給擠了出來。 馮意摟住任常新的腰,他的視線微微掠過遠處的莫城,倏地收回,在任常新臉頰上親了口,淡淡一笑,“寶貝,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我和你在一起了?!?/br> 馮意以前就是京城那圈子里玩兒開了的,他圈里那幫人有權(quán)有勢有人脈什么不能玩不敢玩?玩兒的玩意只有更多更狠更不將人當(dāng)回事。 最開始任常新這些狐朋狗友還顧忌著馮意不敢放開玩兒,或者旁敲側(cè)擊地想要引誘著馮意玩兒更狠的??上麄兊亩螖?shù)落在馮意眼里就跟小兒科似的,馮意一向不好這口,對那些刺激玩意不感興趣。而且既然他已經(jīng)收心,自然更不會沾那些。 任常新最開始挺擔(dān)心有人看出他和馮意的上下問題,幸好沒有人敢問。 他也看到馮意的另一面。馮意在他面前,尤其是經(jīng)過之前的那場風(fēng)波,簡直是百依百順,什么事都順著他依著他,這種順從和以往的又不一樣,以前馮意順著他總帶著種強勢霸道的意味,不管他喜不喜歡,馮意毫不在意,只是一味地將自己擠入他的生活,強迫他接受?,F(xiàn)在的順,任常新明顯感覺到,馮意尊重他,事事以他為先,將他提到平等的地位上。少了分強勢,多了分溫柔。 以前任常新其實挺怕馮意。他的生活被馮意攪得天翻地覆,他也不敢指責(zé),只能被動地接受。雖然馮意處處照顧他,但是這種強勢霸道硬是壓他一頭的意味無處不在,任常新盡管非常享受馮意帶給他的無微不至的照顧和性~愛,但其實內(nèi)心深處很煩躁馮意這一點。 沒有平等的地位,談愛情就跟放屁似的!誰他媽會跟個小妾談感情,尤其這還是兩個男的! 所以任常新哪怕挺眷戀馮意帶給他的一切,內(nèi)心深處卻是相當(dāng)抗拒馮意。 現(xiàn)在的馮意雖然和以前一樣沒什么區(qū)別,一樣無微不至地照顧他,但是本質(zhì)上完全不同,除了依舊強勢地宣告他是自己的所有物之外,在其他方面再不是以前那種霸道的態(tài)度。馮意會尊重他,照顧他的情緒,再也沒有那種強壓他一頭的霸道,這樣的相處讓任常新舒服了不少。讓他覺得自己和馮意是平等的,他可以真正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和馮意相處。 ☆、第25章 戀愛嗎?(今天開始日更) 在會所里這種傲慢的馮意是任常新從來沒有見過的。馮意在公司和同事相處融洽,在商場上手腕高超氣場迫人,在他面前又是二十四孝好“老婆”?,F(xiàn)在的馮意,帶著毫不掩飾的傲慢,這種傲慢不是那種冷冷地睥睨他人的傲慢,而是一種發(fā)自骨子里的,貴族氣息的驕傲和輕慢,哪怕他肯低下~身和你握個手,那也純粹是禮儀上的周全。這種氣質(zhì)上的殊然不同,就硬生生地將他和這幫人分開了兩個世界。 而那只強悍地始終攬著任常新腰身的手,仿似毫不客氣地對外宣稱,這個人是他的,誰敢碰,就是和他作對。 任常新很不喜歡馮意這種強勢,仿似他是他的禁臠似的。不過他也挺享受這種被人狠狠想要占有的感覺,尤其是馮意這樣的男人,極品中的極品,他玩兒過那么多的男人,就沒有一個能及得上馮意的一個腳趾頭的。 就像是他征服了最高的山,哪怕這座山是那么傲慢那么高貴,但依舊被他踩踏在腳下。這種自豪感真他媽不知有多爽! 馮意也挺給他面子,對別人傲慢,轉(zhuǎn)而對他時,態(tài)度別提有多好,簡直就像只忠誠的狗。 任常新想喝什么,想吃什么,馮意都殷勤得跟仆從似的,第一時間給拿過來,凝注在任常新身上的眼神專注而溫柔,哪怕這樣昏暗的包廂里也掩飾不住。 任常新任性矯情,脾氣又大,他原本就氣馮意背著他約了這幫人還強行將自己帶過來,更是刻意地將馮意指揮得團團轉(zhuǎn),絲毫不給他面子,馮意也毫不在意,當(dāng)著眾人的面各種聽話,毫不掩飾地寵著他,任著他。 這讓好面子的任常新感覺到極大的滿足。 原本任常新家世背景就擺在那里,現(xiàn)在又有了馮意這樣的人物寵著,那幫人更是拼了命地愈發(fā)巴結(jié)著任常新,幾乎將任常新捧到天上去。 任常新本就矯情,被人這么吹著捧著,心花怒放,很快就將對馮意的氣惱都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群人玩到了深夜才散了,任常新酒量不好,早就喝得迷迷瞪瞪,馮意直接將人抱到車上,找了代駕送他們回家。任常新今天特別痛快,他擔(dān)心的事一樣都沒有發(fā)生。馮意也特別給他面子,這讓他放在心頭的大石頭落了地。 其實任常新明白得很,馮意這他媽是在宣示主權(quán),絲毫不避諱地顯露自己的身份,就是為了震懾他那些狐朋狗友。別說以后這幫人肯定不敢再帶他出去玩兒,而且如果他在外面稍微玩兒得有些過火,恐怕就有人上趕地向馮意通風(fēng)報信。 馮意這他媽地是釜底抽薪,斷了他玩兒的路呢。 任常新醉得稀里糊涂,迷迷糊糊地想,cao!他和馮意不就是床上特別和諧的炮~友關(guān)系嘛,你馮意憑什么搞得這樣!還限制他玩兒的自由! 雖然這么想,任常新心底卻一片甜蜜,這個晚上他被馮意捧在手心,好像公主一般地寵愛著,雖然用公主這個詞讓任常新挺別扭,但是這種被人用心寵著的感覺真是不錯。 真他媽地像是在談戀愛! 任常新沒有正兒八經(jīng)地談過戀愛,以前他也追過人,將那些男孩逗得輾轉(zhuǎn)反側(cè)一整晚一整晚睡不著覺,但說到底,他也只是遵從某種心理和生理上的需求,對于戀愛,他相當(dāng)陌生,可以說從沒有真正談過。盡管長這么大,他玩兒過的男人沒有上百也有幾十,但沒有一段真正穩(wěn)定長期的關(guān)系,就是玩兒罷了,任常新這人貪新鮮,喜新厭舊,之前他處過的那些小情人頂天維持個一兩個月就算長的了。哪里像和馮意一樣,兩人到現(xiàn)在都糾纏了大半年了。 任常新有自己的道德底線,他雖然玩兒男人,但從來沒有欺騙過對方,反正是你情我愿的事,都是男人,又不是沒有爽到,也都別整那些矯情扒拉離了誰就會死的事。再說了他也壓根就不信這玩意。 車子到了他家,馮意將任常新抱了上電梯,進了房。 任常新倚在馮意懷里,感受著馮意身上灼熱且男人味十足的氣息,醉意一陣陣地襲上他的腦袋,他整個人就像是一團漿糊似地,意識在云里霧里飄著蕩著,手勾住馮意的脖頸,一雙眼睛水汪汪地,半睜地斜睨著馮意。 任常新原本就長得漂亮,一雙眼睛多情得很,拋到古代那就是風(fēng)流貴公子。此刻醉后更是媚眼橫波,紅唇微分,那姿態(tài)撩人得很。 馮意想起他們長大后第一次見面,任常新被他惡意灌醉后就是這樣撩他。當(dāng)時他并不知道任常新真地醉了,還以為任常新是故意撩的。其實那時他也不過是想看看自己臆想了那么多年的夢中情人的模樣,雖然對夢中情人竟然是個男人充滿了怨念,但為了了結(jié)自己多年的夙愿,他還是隱瞞了身份來見任常新。 可沒想到當(dāng)他見到這副模樣的任常新,他的心都酥麻了。 身為一個直男,他從來沒想過男人也能這么撩人。他明明經(jīng)過各種特訓(xùn),常理而言絕不會輕易落入美人計。可沒想到,任常新斜倚在吧臺上,側(cè)顏柔和漂亮,劉海略長,覆在如玉般的額間,由下而上地瞟他,那眼波流轉(zhuǎn)間的嫵媚,狠狠地瞬間貫穿了他的心臟。